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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节

      宁蝶以为霍丞今日在园会没有玩得尽兴,把文森夫人耳环掉的事简单地交代。

    刘管家松口气,只要不是生宁小姐的气就好,不然非得折腾一番,宁小姐吃了苦头,回头还是二少爷自个不悦,全公馆跟着胆战心惊。

    “是谁身体不适?”他想起这茬,连忙询问,知道是宁蝶胃痛,赶紧地去请家庭医生来,让兰芯叫厨房去备粥,熬得越浓稠越好。

    宁蝶看罢医生,吃了药,在客厅的沙发上眯了半会,又被兰芯叫起来喝些粥水,索性没了睡意,加上胃痛好些,干脆和丫鬟们到前院的草地上踢毽子,霍丞生气这事被她忘到九霄云外。

    晚上她躺在床上看书,锁好的房门被霍丞用钥匙打开,她腾地坐起身,满是警惕。

    霍丞刚冲完澡,浑身仿佛带着雾气,他敞开着浴袍,露出纹理清晰能数的腹肌,他常年训练,身体的肤色是较一般人偏古铜的深色,此时他单手用毛巾揉着湿发,把一个小东西丢在宁蝶眼前的被子上。

    正是宁蝶情急之下,滑落在霍丞西服背夹里的流苏耳环。

    自己的小伎俩被发现,宁蝶的脸上发烫,将耳环拿了放到枕头下。

    霍丞似乎心情十分不好,开口的声音仿若带着冰渣子,“你下面还肿吗?”

    宁蝶知他所指,羞愤不已,“反正没有好!”

    “我看看!”

    宁蝶哪能随他的意,解开被子就想要逃,霍丞冲过去拦腰搂住她,身体贴合得紧密,他恶声恶气地道:“你还想跑!”

    霍丞今晚情绪不对,宁蝶反抗不得,又逃不脱,细声地央求:“你别冲动,你要是生我的气,定是有什么误会。”

    “竟然还不知自己错在哪,”霍丞冷飕飕地笑了一身,粗鲁地拽下宁蝶的睡裤,“不要这个表情,做过一次,十次也是做,何必弄得你多贞洁我多肮脏一样。”

    说着不顾宁蝶意愿开始准备前戏。

    宁蝶完全无法,闭着眼不愿意面对霍丞,只任他发泄。

    无疑这次霍丞失控,做得过火了,直到天朦胧亮方肯结束。

    第二日宁蝶浑身酸痛,气得一早上没理霍丞,午间给后院池塘里的鱼喂食,听丫鬟说有她信,署名林莱玉,宁蝶忙让人取信来。

    那天她被带走之事,林家保姆肯定告知了林莱玉,信里问候了宁蝶一番,打听她在霍丞这里,她也没有机会接近。

    当然最重要的是带来一个好消息,学校对她停课的处理取消了!

    电影圈的事真真假假,说宁蝶伤人也没真材实据,她毕竟是学校代表的优秀学生之一。

    只要那些贵夫人们撤销投诉即可,校方把信寄到宁蝶家中,苏眉欢喜得紧,赶紧让林莱玉帮忙把信寄到霍公馆,庆幸当初霍丞给苏眉留下过联系地址。

    宁蝶高兴得手足无措,白夫人真的是位有恩必报的女人,也许更多是因为白夫人不愿欠人人情。

    她提着裙摆跑回楼上,得知丫鬟说霍丞在书房,咚咚地敲门进去,霍丞正在批阅文件,他的书房是中式的庄重风格,桌椅正对房门,两侧是巨大的楠木书柜,玻璃封为窗口,推开里面便是颜色各异的书籍,地上更铺了白软的羊毛地毯。

    倒是会享受,宁蝶轻手轻脚把信放他面前,霍丞停住笔,抬起头看她一眼,目光转到信上,“是什么?”

    说着拆开信来,有点进步,还以为昨晚事后她会一天不理他。

    见是停课取消通知,霍丞半眯起眼,“想回学校?”

    宁蝶点头。

    霍丞嘴角向上一弯,“不行!”

    复又垂头去批文件,“昨天一会没看住你,你就给我引来一个情敌。”

    谁?宁蝶脑筋一转,明白他指的什么,好气又好笑道,“我和肖笙根本不熟,他对我完全没那方面意思!”

    “肖笙?”霍丞眸子一抬,笑得冷酷,“这么快就直呼名字了,我不在的地方,哪你都不许去。”

    “你有没有理了!”

    “不过真要去也可以。”

    “真的?”宁蝶怀疑。

    霍丞把钢笔往桌面一丢,整个人松懈下来,有种说不出的流氓帅气,“昨晚的事再做一遍,舒坦了什么都答应你。”

    宁蝶脸刷地变红,结结巴巴半天没说出完整的话,半晌道:“我……我听管家说马上有客人要来,你……”

    “不碍事,”霍丞用拇指指腹一抹嘴唇,好似在回味昨晚宁蝶的滋味,“我不脱衣服拉个拉链就可以,照样让你满足。”

    “你……你……你昨晚不是,不是那个了吗?”

    “没爽够。”

    臭流氓!宁蝶拿起书柜里的书直接往霍丞脸上甩,被霍丞轻而易举地偏头躲过,她气得再去拿书,哪知霍丞手往桌上一撑,轻松地翻到她面前,不等宁蝶反应,他率先捏住她的手腕把她往墙上抵。

    “就一次,”霍丞和她温柔地谈判,“我便答应你。”

    宁蝶不肯,霍丞把她身体背过去,取下西服的领结拴住她双手的手腕,然后单手压住,一条腿的膝盖顶到她双腿间,宁蝶听到他拉裤子拉链的声音,挣扎着要逃。

    “别动,你越动我越兴奋!”霍丞轻咬她的耳朵,身下的东西隔着薄薄的旗袍面料,硬得如铁地抵住她。

    宁蝶难堪地咬唇,霍丞把她的旗袍从分叉这挽上去,脱下最后一层妨碍,直直地捅进。

    他甚至恶趣味地将宁蝶身上的披肩摘下,撕开一个布条蒙住宁蝶的眼睛。

    他就喜欢看着宁蝶一张清纯无辜的脸,满是无可奈何陷入青欲的迷离。

    只有这个时候霍丞才能百分百确定宁蝶是他的人,他在她体内肆意妄为,她除了哼唧,完全无招架之力。

    “根本不需要前戏嘛,”霍丞故意在她耳边笑道,“里面很湿润。”

    说完又往深处顶了顶。

    “啊……”

    宁蝶情不自禁地喊出声。

    霍丞卡住她的腰,急急地顶撞,“恨我吗?”

    宁蝶不说话,她就算恨他又如何?只会被他欺凌得更厉害。

    “我听见管家上楼的脚步声,”霍丞又道,“客人要来了。”

    宁蝶猛烈摇头,“停下,停下,会被发现的……”

    “怕什么,”霍丞扳过她的头深吻,敲门声此刻响起,门外的刘管家道:“二少爷?”

    宁蝶眼泪急得流出来,偏生霍丞送开她的唇拼命穿刺,宁蝶不敢发生任何声音,上下被顶弄得遮眼的布条滑落,她默默哭泣,分不清是羞耻还是青欲的泪把她的小脸洗得楚楚可怜。

    “二少爷在吗?”外面又一次敲门道

    霍丞不忍再欺负她,稳了稳声线回应,“我在,有什么事?”

    “刘先生那边临时有事,打电话过来说今天日期改为明天。”

    “我知道了。”

    待脚步声一离开,霍丞拍了下宁蝶多肉的屁股,“客人今天不来了!”

    宁蝶预感接下来发生的事,惊惧地颤着声哭道:“你说只做一次……”

    “我拿出来才算一次。”

    宁蝶有气无力:“你无……无耻”

    她被无赖的霍丞吃干抹净,在地毯上满足了霍丞一次,书桌上又满足了一次,宁蝶瞧着墙上的风水名画,在她眼前清晰又模糊,花成水汪汪的颜料,她也觉得自己好似在斑斓的水上,快要和水融为一体。

    这次霍丞彻底惹恼了宁蝶,晚上她不肯下楼吃饭,躺在床上生闷气,担心霍丞和昨晚一样用钥匙开门,便把床头柜推到门后抵着,丫鬟婆子在门外劝,她捂住耳朵当什么都听不见。

    霍丞来时,那些人纷纷让路,他心情似乎很是愉悦,罕见地对宁蝶的任性没有发怒,而是笑着哄道:“小兔子乖乖,把门开开。”

    宁蝶往门上死劲丢了一个烟灰缸,声音之响让门外围观的人下意识地退半步。

    霍丞继续笑道:“这几天不上你的床总可以了吧。”

    在场的丫鬟都红了脸,暗自发笑。

    宁蝶听到那些压着的笑声,更气,又往门上砸了一个陶瓷。

    “和你说正经事,”霍丞道,“今晚上陈粤明过来。”

    宁蝶不搭理他,霍丞摸了摸鼻子,这样僵持不是个办法,派个丫鬟下去道:“叫人上来砸门。”

    二楼所有的门都是从法国找人订做空运而来,全部统一配套,坏一扇再难补同样的第二件。

    领命的丫鬟不敢劝说,迈着小腿去喊人。

    ☆、第40章 派头

    陈粤明来到霍公馆,看到的就是宁蝶坐在沙发上生无可恋脸。

    几波下人来回楼上楼下地跑动,手里搬着木板块、垃圾碎片,颇类似于战后清理。

    “几日不来,你这里倒是热闹不少。”陈粤明给自己泡茶,上等的毛尖茶,水入茶盏,茶香四溢。

    霍丞换了身行头,难得是一声休闲派的灰色系装束,上衣穿的是银灰色的毛织马甲,露出条纹衬衫的衣领,斯文得一塌糊涂,“今日同样难得看你这么晚还抽空过来。”

    “我是来接宁蝶,”陈粤明开门见山,“剧组的关于宁蝶的戏份一直拖着,再这样会影响电影的进度。”

    宁蝶起身道:“我不会回去,和公司的合约,我们抽空谈谈。”

    看来宁蝶今晚火气不小,陈粤明转了转腕表,他身后随从的男助理面有怒色,自家先生亲自请人,这个女子还不识好歹。

    霍丞看了他一眼,男助理被他冰冷的眼神威胁得垂下头。

    “宁小姐,”陈粤明笑道,“做我们这一行不能背信弃义,你既然答应出演,眼下这样说不太厚道吧。”

    宁蝶摇头,“有些事你估计还不知道,外面把我传的……”

    她话一顿,想到按陈粤明耳听八方的本事,自己身上发生的那些事,他估计早知道了。

    果然陈粤明不在意地笑道:“你这事我们公司公关会想办法处理,我今日来就是向霍丞要人。”

    还能拍戏?能拍戏意味着可以出门!

    “你不用问他的意见,”宁蝶赶紧地道,“我答应你,明天……不,今晚可能有拍夜场,现在去还来得及。”

    霍丞拉住她胳膊,再慢一步宁蝶就要激动地跑出客厅了。

    陈粤明自然不想得罪人,他话已留在这,肯定宁蝶会来,至于过程,即是他们小两口之间的事。

    他把西服外套穿上,助理为他整理衣领,陈粤明接着笑道:“陈某先告辞了。”

    和霍丞擦肩时,他特意叮嘱一句:“兄弟需要节制,宁小姐可是瘦了一圈。”

    他说罢笑呵呵两声,待他一走,霍丞抬起宁蝶的下巴,左瞧右瞧,哪儿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