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节
“我能抱着你睡吗?”
“……”
“同在异乡为异客嘛。”
“……”
“你不说话我当你默认了。”
“……”
相拥而眠,难得安静。
隋尧心里甜的冒泡,穿越既然成了已定的事实,那么在找到解决方案之前就应该试着接受这情况,最关键的是他抱得美人归了,以往连求认识都不敢都怕被拒绝今晚居然跟她聊了这么多,嗯,并且还鱼水之欢了一回。
现在楚漾是他媳妇儿,真的是怎么也值了,怪不得有句话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呢。
“隋尧,就是……刚刚你跟我那个的时候,你说的梦是几个意思,难道你……”楚漾很惊恐,更想掐死这个人了。
隋尧把头闷在被窝里,喃喃道:“哪个少男不怀春,你初中救过我之后我就念念不忘,想着以后以身相许。”
“……明早收拾你,新的环境得适应新的作战方式。”
“嗯,晚安,老婆。”
“→_→”
第六十六章 小番外二则
有道是酒壮怂人胆,像隋尧这种以为自己是在梦里就对人家姑娘做出如此无耻行为的当真可以称得上是流氓圈里的一股泥石流。可一切似乎又合情合理,就像他自己说的那样,哪个少男不怀春呢?
说来羞耻,这种对楚漾这样那样的梦他做过不少,而遗憾的是他每次都会在箭到弦上不得不发的时候——突然醒来,然后只能愁容满面地去洗个冷水澡。
如此反复,导致隋尧第二天到剧组拍摄时,看到楚漾都会微微红脸,完全不敢抬头挺胸地看着人家的眼睛,只敢远远偷瞄一眼,然后跟个娇羞的小姑娘似的,当然也只有面对楚漾的时候他会这样。所以,隋尧总会认为自己是个龌龊的大变态qaq。
春梦了无痕……
明明这一次已经真真切切地体会到了床第之欢,可隋尧总怕醒来之后又什么都没有了,万一真的真的又是一场梦呢?他又该找谁哭去。
所以后半夜,隋尧手脚并用地将楚漾抱在怀里,怀里的人早已沉沉地睡着了,他却怎么也睡不着,就怕自己眼睛一闭,再次睁眼就啥也没有了,想想刚刚自己做的事,他免不了心跳加速,简直想立刻跳起来为自己的勇气鼓掌,从心而怂,因为把楚漾放在心上了,所以很奇怪他总是会不由自主地想犯怂,可在体验过勇敢一次后得到的结果,再与过去对比,隋尧觉着自己太傻太傻,如果自己能早如此强硬一些,恐怕他能早婚,并且实现梦中所行之事。
#如果我再主动一点,我们不仅会有故事,我们还会有孩子。#
嗯,由此可见,他真的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大变态→_→。
以几乎虔诚的态度来亲吻女孩儿的背部,不规矩的手到底是不敢太过不规矩。怎么说他也是记得当年初中毕业时的那个暑假楚漾是如何狠狠地一脚踢到绑匪宝贵的命根子的。小小年纪竟如此残忍,刚连撕带咬解决完一个瘦弱绑匪的隋尧看到那幕后不顾脸上的青肿,直接用手保护起了裆部tat。
在他人眼里,隋尧是个集才智与帅气于一身的高冷校草,可唯有他自己知道他的中二毛病有多深qaq——反正是有点抖m还是抖s啥的,只要恩人没把脚踢在他身上,他还是觉得楚姑娘这样很带感很有魅力。
晋王府里几个贴身伺候王爷王妃的一等奴才丫鬟们都是十分清楚昨夜正院内发生了何事的,三更天时,叫水进去的时候玛瑙翡翠去换了被褥,怎一个羞人了得,两尚未出阁的姑娘家脸都不知道红成什么样了。不曾想守夜的太监小路子说主子们后来似乎又来了一次,动静既是如此之大,他们自然也明白自家王爷王妃今早是起不来了。几人遂一直守在正院房门外,不敢发声惊扰主子。
第二次中二隋尧乘人之危强了人家楚漾之后,两人只随意用帕子收拾了一下,窗外早起的鸟儿叽叽喳喳地叫个不停,唤醒了沉睡的异世之魂。
楚漾:“……”
#卧槽,特么的快要被勒死了。#
艰难地从男人怀里挣扎出来,想反手一巴掌呼过去以报昨夜之大仇,结果呢……
男人脸红耳赤,眨巴着眼睛欲拒还迎的样子,娇俏俏的模样让楚漾她误以为是自己把他给怎么了,难道说睡梦中的自己是朵霸王花???
隋尧的长相自是不必多说,现在的年纪似乎比在现代的时候还小上许多,大概是养尊处优惯了,皮肤好到连毛孔都看不到,他侧躺着,单手撑住脑袋,长发飘散着,慵懒起来整个人明明是妖冶的画面,偏偏他还红着脸。
“别打,早…早安,媳…媳妇儿。”
“……”
“我…我,这…这不是…是梦,昨…昨天…我…绝对负责。”
多么熟悉的感觉,除了昨晚,楚漾有几次找他一起对剧本的时候隋尧就是这种状态,有好几次让她以为他是自己曾经狠揍过的对象→_→。
“你是结巴?”
“不…不…不是。”
qaq嘤,感觉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摧残这么一朵小白花,楚漾觉得自己有些于心不忍,大概算是传说中的圣母病犯了,况且这可怜巴巴的小白花居然是个眼瞎的,从小到大,在男生群里当头头的自己哪里曾被男生看上过,一个个都跟她称兄道弟的,有几个甚至还表示跟她谈恋爱就是提前适应家暴tat。而当事人楚漾也深以为然地点头同意此观点,久而久之习惯这种生活之后,她便不能理解这个世界上居然有人喜欢自己了。
噢,也许对方不是眼瞎就是受虐狂。
原晋王晋王妃是相当相爱的,大概是受到身体本身记忆里的影响,她对隋尧并没有多抗拒,平压住心中熊熊燃烧的怒火,楚漾转而调侃小绵羊:“这么怕我?怕我吃了你?”
隋尧立刻躺平,乖乖巧巧的:“那你…你吃…吃吧,我…我是不…不会反抗的=v=。”
楚漾:“……”
三更之后换上的被褥又沾上了第二次行事时的痕迹,本来挺好的一床锦被皱成一团,楚漾老脸一红,特么的清白之身毁于穿越!!!
“玛瑙,烧点热水进来,我…本王妃要沐浴。”
“是,娘娘。”
隋尧眼睛一亮,又大壮狗胆黏了上去:“要不一…一起?”
“→_→”我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你你什么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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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一次肉后,小绵羊总寻摸着再吃一次,既是美味佳肴,浅尝则止怎够呢?可是,哪有那么容易,被赶到书房去的次数越来越多,下人们都道王爷是被王妃给丢弃了。如此这般,就让人觉得有空子可钻了。
七个月后的夜晚——
月朗星稀,虫鸣渐渐,西面书房内亮着灯,隋尧正异常认真地抄着——清心咒tat。
本就是年轻郎儿,又要喜爱的娇妻常在身边晃悠,有点歪心思也很是正常的,奈何娇妻太过凶悍,自己除了穿越那晚享了男欢女爱之福,其他时间就真的只能做梦了。
呜呼哀哉,何其悲?
吱呀一声,书房门打开,一白衣女子身着单薄,举着竹托盘,盘上一盏人参茶,女子扭着细腰盈盈走来时并未注意到隋尧那能夹死一只苍蝇的皱着的额头,勾引手段很连贯,行礼时半蹲着恰好能让男人看到那片酥胸,而参茶里更是不必言明,古代有些争宠必备武器——春·药。
小绵羊也只有在楚漾面前装装纯,切开一看,其实就能发现,呀,这是一只黑心羊,隋尧的心跟明镜似的,这些日子他对自己那些兄弟们也不再步步退让了,该狠就狠,不动声色搞得他们内斗,让他们在大周皇帝面前露出马脚,这擅自闯进来的姑娘确实有几分姿色,不过就凭这几分就想搞事情,未免也太看不起他隋尧了,现代社会中穿牛仔短裤露大腿的女孩子多了去了,像她这种穿得跟个午夜飘荡的女鬼似的,真真是不够看。
啧,看起来还是个眼疾。
嗤,小路子还敢擅离职守,放这种女鬼进来?
接过那杯参茶,将毛笔搁置一旁。
使劲抛媚眼的女子心中不禁暗喜,却不料……
“小路子。”
“奴才在。”
“这白衣女子…拖出去杖毙,而你若有下次,本王也阁了你的职。”一是不言而喻,做奴才的随便放人进他的屋子已是罪过。
女子大惊失色,立马下跪求饶,称自己以后万万不敢如此了,可这又如何呢,男人根本不屑看她一眼,不一会儿,西苑外方就传来惨叫声,等人无呼吸西去了,小路子给特意叫过来的观看的丫鬟们上了一课:“杀鸡儆猴,各位可要引以为戒,万不能步这莲绮的后尘,呸,也不看看自己什么东西,还想飞上枝头做凤凰了不成。”
众人:“……”
#我们是安分守己好女孩啊tat。#
解决完事情之后,小路子赶紧回去复命,怎料到会看到他家王爷将那杯参茶一饮而尽的场面。
Σ(дlll)
#我的爷,茶里有毒啊!#
“噢,我中春·药了,回正院。”
“……”
王爷很淡定,小路子很懵逼。
#爷你这么幼稚…王妃她知道吗?#
药效来得很快,到了正院之后,隋尧便满面绯红,呼吸呈现不规律状态,玛瑙翡翠很懂眼色,互看一眼便退出房间去准备洗澡水去了,顺便很贴心地为她们家王爷王妃关了门。
楚漾:“……”
艹,一群白眼狼!
“媳…媳妇儿,我…被下药了,好难…难受,你…心疼心疼我。”小绵羊强忍着,但也抑制不了脱掉外袍的冲动。
楚漾冷眼旁观着这一切,她在思考□□这玩意儿到底是如何制成的,在抬头时见隋尧已经眼冒绿光,心里暗道不好,遂很明智地直接采取先发制人的措施,走上前默不作声将人往肩上一扛,打开房门,轻功一使,将人往府内的后花园扛去,后花园有个人工湖,每天都会有活水换进来,现在初夏,晚上水的温度还算低。
#真·力大无穷·晋王妃#
扑通一声,空中转体为零,难度系数也为零,溅起的水花非常完美,小绵羊就这样被扔进了冰冷的湖里。
隋尧:“……”
此刻感受,借某雪碧的广告语——透心凉,心飞扬tat。
半个时辰后,正院里,月光洒进来,恰好可以照出床帷里的场景,一名散着发的少女正半跪在床上,全身不见衣物,而她的对面是个极美的男子,同样光着身子,两人拥在一块,且彼此都面色潮红气息不稳,若是将镜头再拉近一些,便可发现被褥底下男子正一下一下有规律地动着劲腰,顶着女子,而女子呢也相当配合,两人在这事儿上的默契似乎与生俱来,床板又发出动人的声音,而比这更旖旎的是啧啧的吮吻声。
那药劲真不是在湖里泡泡就能了事的,隋尧整个人烧到不行,姑且算是药壮怂人胆,总黏在楚漾面前各种撩拨,最后攻略成功,小绵羊化身大灰狼→_→。
“媳妇儿,媳妇儿。”
隋尧意乱情迷,痴痴地叫着,他忍地辛苦,却还是担心太过孟浪会伤了楚漾,动作间便只是慢条斯理的厮磨。
“傻…傻子。”娇·吟渐渐,楚漾觉得自己似乎是迷失了。
真是的,哪有人这样的!!!
真的是傻得让人心疼的感情!
厉害了古代的春·药,楚漾被折腾了整整一晚,压在枕头底下的春宫图,隋尧也学习了不少新……姿势,亦或是小绵羊隋尧怕下次机会又在七个月后,遂努力吃饱。
嘤!
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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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年后,大周王朝国泰民安,百姓对新皇帝的管理制度相当满意。
皇宫内,一个粉嫩玉琢的奶娃娃正迈着小短腿往元庆宫跑去,那元庆宫乃当今皇后娘娘的住处,奶娃娃白色锦袍上沾满了墨汁,一看便是刚从夫子那儿下课回来。
奶娃娃是新帝隋尧与皇后楚漾的长子,名唤隋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