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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第48节

      胡然虽然狡猾奸诈,但说到底不过二十来岁,贪图享受,邓乔雪这话即便只有三分真,只要碰上个钱字,就足以让他相信邓乔雪的话。

    而一旦听信了邓乔雪的话,胡然心里就害怕起来了,他舍不得现在奢靡舒适的生活。现在再要过上那种看人脸色,手头磕磕巴巴的日子,不如杀了他。

    “那你说怎么办?”

    “真听我的?”邓乔雪眼中精光一闪而过。

    “快说。”胡然不耐烦道。

    邓乔雪给他说的什么狗屁办法,等于没说。胡然这会心情烦躁,找了一家酒吧坐在里面,喝酒把妹这两件事对他来说,是信手拈来,只是这次的酒喝的闷,因为他不得不好好考虑考虑他的“将来”。

    “小帅哥,这么闷啊,姐姐陪你喝一杯?”林采端着酒杯妖妖娆娆地走了过来,艳红的唇,贴在酒杯边缘,透过透明玻璃杯口,还能清楚地看到唇内,皓白整齐的牙和湿润粉红的舌。

    吞咽之中,蠕动的不单单是林采的咽喉,还有胡然的。

    这样一个极品妖女,胡然看的浑身亢奋的同时,又不由得拿眼前这个女人和现在还住在澳门胡家,享受着数不清遗产的五姨太赵欣婷作比较。

    都是千年修成的狐狸精。胡然邪性一笑,右手不规矩地绕上了林采的纤腰,捏了两把。

    林采也不躲闪,借着吧台的灯光,总算看清了这张和胡烈相似的脸。

    要说像,远看,是真像,你要说特别像,细看,很快就能发现差距了。

    胡烈身上,是让她近乎痴迷的狷狂,那种狠劲,翻云覆雨的气魄,是她接触的所有男人中,最为深刻的。见了,你就不想忘掉,也实难忘记。

    而胡然,就单说这最相似的脸,你都能感觉到一股子的猥琐下流。看多了,就会感觉像是被什么不能忍受的脏东西沾了身,恨不得立刻甩掉。

    不过现在——林采举起手里的酒杯和胡然面前的,轻轻一碰,“帅哥是在为什么事发愁,不知道能不能说给我听听呢。”

    胡然却哼笑,摇了摇头:“我愁的,不过就是美女不够多,尤其是像你这么美的美女,更是难得一遇。”

    林采坐到了胡然身边,右手撑着下巴,状似思考。

    “帅哥拿姐姐开玩笑是不是?看你这副不得志的样子,我坐在那边上,都观察好久了,无非就是为了怎么才能赚更多的钱,我说的对不对?”

    胡然眼神闪了闪,“看样子,美女,你也不是和我偶遇,而是有备而来了?”

    林采见她的来意败露,倒也不慌张,反而更坦然放松了,右手改为撑着自己脑侧,笑容却更艳了。

    “帅哥这是说的哪里的话,不过就是看你心事重重,我来为你排忧解难而已。”

    胡然倒没有轻易上当,试探地问道:“你知道我要做什么?”

    “你想找一个女人,你不知道她在哪,但是我知道。”

    胡然一听,坐直了身体,收起他自以为迷人无害的笑容,沉了下来,真是说变就变。

    “你是谁,你想做什么?”

    林采还是笑,左手晃了晃自己的酒杯,举起后眯起眼,透着玻璃杯向已经非常紧张的胡然,说:“我是谁,我想做什么不重要,有句老话是,与人方便自己方便,就看你,愿不愿意行个方便。”

    胡然同样眯起了眼。

    路晨星已经快一个月没有见到胡烈了,最近新闻里都是他公司的坏消息,就是不见他本人,胡烈就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而她也似乎成了一个被遗忘的人。

    白色药瓶里的药快吃完了,路晨星混着水咽下后,看着那瓶药,长久的发着呆。

    “你要按时吃药。”

    这样的话,他还能不能再跟她说一次?

    突然听到有人敲门,路晨星皱了皱眉,走到玄关处。

    “谁?”

    “物业。”

    ☆、第55章 我想离开

    路晨星打开门,看到门外站着的年轻男子,猛的还以为是胡烈,没等她回过神,那名男子就要跨进门。

    路晨星拦住说:“什么事?”

    男子突然咧嘴笑着,一把将路晨星推进了屋里,顺手关上了门。

    路晨星心里警铃大响,心脏跳的极快。指着男子叫道:“你快出去!你到底是谁?你这是私闯民宅,是犯法的!”

    男子笑得更夸张了:“私闯民宅?我是胡烈的弟弟,就这样的关系,你能告我是私闯民宅?别逗了!”

    胡烈还有弟弟?路晨星不相信,可看那张脸,分明……

    “我不管你是谁,请你现在出去!”

    “出去?”胡然细细打量这眼前这个脸色憔悴的女人,别说,就这样,真是有种说不出的病态美,胡烈挑女人的本事,的确很独到。

    路晨星自然察觉到这个男的打量她的眼神到底是什么意味,那种□□裸地□□,好像她已经光着身体由他的视线洗刷一遍。

    路晨星不敢多想,立即冲向房内。胡然脸色一变,他已经猜到这个女人想要做什么,一旦她做成了,胡烈会怎么对他,不敢想象。

    “嘭”一声,房门被路晨星抢先一步关上,又被胡然用力撞开一下,路晨星使出了浑身的力气,剧烈颤抖的手摸下去上锁,就这两秒的时间,路晨星怕得像要死了一样。外面胡然还在拼命地踹门。那种踹一脚,门就裂开一点恐怖,笼罩着路晨星。

    电话,电话!路晨星跑到床头拿起听筒,几次按错了号码,门的裂缝声,越来越大,伴随着胡然的叫骂,路晨星终于拨通了电话。

    “嘟——嘟——嘟——”

    接电话接电话!路晨星咬着唇,几乎咬破。

    “哗——”的一声巨响,门被踹开了。等不到电话那头接起,胡然一把揪过路晨星的头发,将她甩到了床上,左右开弓的殴打。

    路晨星被打得眼冒金星,嘴里一股腥甜。

    听筒里终于有了接听的空白声,路晨星刚要呼救,就被胡然直接拽断了电话线。

    “你这个烂货!竟然还敢打电话!我今天不弄死你!”胡然发了疯似的撕扯路晨星的衣服。路晨星哭喊着挣扎着,却根本抵不住胡然暴怒而急切的力气,外衣被撕开,她还在哭喊,心里随着衣服的剥落一点点死成灰烬。

    突然大门被推开,胡然抬头时,一个穿着黑西装的壮汉冲了进来,一脚踹翻了胡然,胡然来不及痛呼出声,又被反手擒拿,压在了地上。

    “你他妈谁?!”胡然恶骂道。

    壮汉也不答话,就那么死死压制着胡然,表情冷漠。

    路晨星不知是什么情况,惊吓过度,拿起衣服裹紧自己夺门而逃。

    出门就撞上了一具宽阔的胸膛。路晨星如惊弓之鸟,看都不看就要逃开,却被抢先一步箍进了怀里。路晨星疯狂地挣扎,尖叫,被一句简简单单的“是我。”所安抚。

    胡烈的声音,是胡烈。路晨星浑身的力气都已经没了,靠在他的怀里,瑟缩着,不能自已。

    胡烈感受到她的恐惧,一路上吊在悬崖边的心,终于放回了原地。

    她还好,还好。

    “没事,没事。”胡烈粗糙的掌心抚摸着她肿起的脸,轻得不能再轻,弯下腰,一手托着她的臀部,一手稳住她的后背,抱小孩似的姿势抱起她,往侧卧里走。

    好好将她放到床上,盖上了被子,这才算清楚看到了她已经惨不忍睹的脸。

    血丝渗在嘴角,红彤彤的脸颊,鼓起的皮肤下,毛细血管都清晰了,眼睛湿红。

    胡烈不忍地避开了眼,手上的青筋一直在跳。

    路晨星闭着眼,她不知道自己能怎么面对,有再多眼泪,她都不再愿意流出来,只能全部咽进身体里。

    起身,胡烈直奔了主卧。

    胡然已经知道事情败露他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存着破罐子破摔的心态,脸侧着向墙,也没有再继续骂骂咧咧。

    能怎么样,总不会打死他,毕竟他还是他亲弟弟,有妈咪在,他不敢……

    可是胡然想错了。

    壮汉一看胡烈来了,就松开了手,站到了一边。胡烈走过去,揪起他的衣领,力气之大,胡然的所有反抗都没有对胡烈把他抵到阳台窗口的速度造成一丝一毫的减缓。

    “胡烈——!!!”胡然惊叫,胆子都快破了。

    他大半的身体都已经探出了窗外,胡烈竟然单手揪着他的衣领,手已经慢慢松开了!

    胡烈这是真的要他死!胡然拼命的抓紧胡烈的那只手,不敢放!他怎么能放!他才二十四岁!他还没有活够!

    可胡烈看着他的眼神,却好像他已经是个死人了。那么阴冷,那么憎恶,那么让他彻底地恐惧。

    一手掌握他的生死,他除了乞求饶命再无别的办法。

    “哥!哥!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都是邓乔雪让我干的,我是被逼的,哥你信我,你信我,别松手别松手,我再也不敢了!我求你,求你饶了我,饶了我啊——”

    胡然眼睛里全是眼泪,全无一点尊严可言。现在哪怕是让他做一只匍匐在地上舔胡烈皮鞋的狗,只要能活着,他什么都愿意,只求胡烈不要放开他的手。

    这里是十七楼,十七楼啊!

    可胡烈却好像听不见他的求饶,手正在慢慢挣脱。

    “胡烈!”路晨星走出房,看到这样危险的动作,叫了出来。“你在做什么?”

    胡烈不回答,转动着手腕,就要撒手,路晨星站在那喃喃:“不值得,不值得的。”

    胡烈不听,胡然在挣扎之中,脱开了双手,肝胆俱裂。

    “胡烈——”路晨星扑了过去压住了胡然挂在窗边的小腿,魂都要没了。胡然大半个身体悬挂在窗外,极度恐慌之后,已经再说不出一句话了。

    “帮我,帮我把他拉上来。”路晨星坐在地上,向一直站在旁边不言不语的壮汉说。

    壮汉看了看胡烈,没什么反应,才走了过去,探出手,揪住胡然的衣服,将他拽了回来。

    劫后逢生,胡然浑身都没有了力气,瘫在地上,再一转头看到窗外,瞬间爬开了几米。

    胡烈眼皮跳动几下,最后说:“把他带到桥北路,那边会有人招待他。”

    壮汉上前,胡然却开始撕心裂肺地叫,胡烈起脚踹得他再叫不出口,捂着胸口,脸都白了。

    等壮汉带走了胡然,整个房子里,就剩下了胡烈和路晨星。

    扶着窗,路晨星站了起来,低着眼皮,慢慢走回次卧,刚躺下,胡烈就拎着药箱跟了进来。

    两个人没有话,路晨星靠着床头坐着,胡烈用沾了药水的棉签给她擦脸。

    疼她也不吱声,胡烈只能从她偶尔偏头的动作上知道,她哪里疼的厉害。

    擦完药,路晨星的脸上,已经成了一张调色板。

    胡烈坐在那,仔仔细细地收着药箱,原本只要一分钟就可以整理结束的事,硬是拖了五分钟。

    路晨星坐在那,低头看着被子上的纹路,最后掀了被子,又躺了进去,背对着胡烈。

    过了好久,胡烈躺到了她的身后,隔着被子抱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