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肉文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输入小说名 可以少字但不要错字

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第14节

      余行钧一手开车一手拿纸巾捂住嘴,血已经止住了,不过嘴唇迅速肿了起来,格外显眼。

    “拿瓶水。”

    “哪里?”

    “下面,拉开。”

    余行钧接过来喝一口涮了涮又吐进去,皱着眉递给吴念。

    过了医院大门,他下了车又绕到另一边给吴念开门。

    吴念抬眼往他下巴嘴唇瞅了瞅,不动声色地移开视线。

    余行钧进了急诊室就一直遮着脸,估计也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实在是丢人。

    女医生洗干净手简单检查了一下,问他:“呀,这怎么弄的?”

    “摔跤碰的。”

    “摔跤?看这样应该摔了不止一次吧?”

    余行钧笑了笑,没说话。

    女医生拿着手电又看了看,皱着秀气的眉毛问:“到底怎么弄的?说实话……”

    余行钧一本正经地说:“这不倒地的时候弹了两下嘛。”

    “切,你当自己是皮球啊,还弹两下……看看伤口就知道是打的,跟人打架了吧?”女医生被他这话逗笑,清了清嗓子才说。

    余行钧看了吴念一眼,吴念不自在地低下头,听他继续笑说:“真是神了,就是打架弄得,医生你不光人漂亮眼力也不错啊。”

    “就是干这个的眼力不好不行。”医生叹了句。

    “医生我这有治吗?来的路上流了不少血啊,流得我这都饿了。”

    “你不说还好,一说我也有点饿。”女医生摸了摸胃,又叹了口气。

    余行钧挑了下眉,摸着下巴说:“现在三更半夜也不是时候,想请美女吃饭都不成,改天吧……改天赏脸吃个饭?”

    医生收了手电,看了旁边的吴念一眼,只说:“有两处伤口有点深,所以一直流血,在嘴里头也不好上药……下巴还有点淤青……就开点云南白药吧。”

    她写了单子递给吴念,嘱咐道:“下楼左转缴费,一楼取药,别忘了忌口。”

    吴念出去,女医生才问余行钧:“跟你来的这位是?”

    “我老婆啊。”

    女医生笑了笑,走到洗手台上洗了洗手,坐下来喊了句:“下一位。”

    第17章

    余行钧从急诊室出来吴念已经交完钱拿出药了,这时候天已经有些亮。

    他让吴念在门口等他,取出来车的时候就看见她坐在长椅上无精打采满脸疲惫。

    余行钧落下车窗向她招了招手,让她上车。

    吴念紧走了两步,实在困得不行,到了车上一沾座椅就迷迷糊糊睡过去了。

    这会儿是这个季节一天中气温最低的时刻,路上行人慢慢多起来,大多穿着长衫长裤厚外套,气温骤然降低,树上落叶也比前两天落得欢快了。

    车子穿过林荫道带起来地上的层层落叶,格外有几分萧瑟之气。

    余行钧目不转睛地开车,等到了余家院子里才看了吴念一眼,也没叫醒她,下车点了根烟就着凉风慢悠悠地抽完,最后被冻得哆哆嗦嗦才钻回车里。又发现手机有几个未接电话,他想了想编了条短信发过去,又静坐了片刻,轻手轻脚地掰下来驾驶座上头的后视镜端量了半天,瞧着样子没那么显眼了才放下心。

    吴念是被余母的说话声吵醒的,睁开眼就听见她有些担心的数落余行钧。

    “大早晨的干什么去了?不会是昨天半夜就走了吧?今天叫你吃早饭上班的时候怎么敲门也不开,真是,下次走能不能提前知会我这个老太婆一声啊?让我白担心了一早晨……”

    说到这里突然压低了声音,问余行钧:“念念怎么睡车上了?你又瞎折腾什么了?”

    吴念赶紧坐起来推开车门下来,喊妈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嗓子有点哑还有点痛,忍不住皱眉清了清嗓子。

    余行钧只说:“空气这么好出去遛弯了,您前几天还嫌弃我上班是上班,不上班了就只知道闷头睡,今天这不是想起来您的教诲拉着她溜了一圈嘛……她可比我还懒,上车就又睡了。”

    “念念吃的药安神,身子本来就乏……没见过你这么不安生的,自己早起就起了,让她多休息点多好。”

    余行钧点头哈腰地称是,把车停到车库又紧跟过来。

    吴念精神头还不错,不由自主地往他下巴和嘴唇上扫了两眼,下巴细看还有淤青,不过嘴唇已经消肿了,嘴唇这地方想来应该就是肿得快消得快,样子吓人其实并不严重。

    因为一夜没消停,吃早饭的时候两个人明显有点精神不济。

    余行钧端着碗喝了口热汤,只觉得嘴巴伤到的地方被灼的火辣辣地疼,他一下子吐出来,吸了口凉气。

    于姐吓了一跳,问他:“余总怎么了?汤也没那么汤吧?从灶上端下来好半天了。”

    “太咸了。”

    “正好啊,味道挺淡的,你口味不是一直都偏重吗?”余母扫了两眼突然盯着余行钧的下巴,皱眉又说:“下巴怎么了?我眼神不好,于姐,你看看是不是有点青,这还有点紫?”

    余行钧撇开头,没所谓地说:“磕了一下。”皱着眉把碗里的汤一口气喝完,着急忙慌地站起来。

    “你们慢吃,我得赶紧回公司,再晚会都没法开了。”

    一提工作的事余母是没法阻拦,只好叮嘱他少喝酒少抽烟早回家这种老生常谈,耳朵都要听出茧子的话。

    余母每次嘱咐完这些心里头都有些不大痛快,总觉得这些是吴念应该干的事,她一个老妈子不该把家里的琐事都张罗过来,可惜吴念神智不好,也拿她没办法。

    余母搁下筷子叹了口气,既然说以后把吴念当亲闺女看就一定是会把吴念当亲闺女看。

    她一直都觉得自己对吴念不错,不嫌弃她如今这状况也不计较从前的往事。

    不过余母忘了,应该没有哪个亲妈会希望女婿撇下亲闺女找别的女人。

    有血缘的妈和没血缘的妈,终究是不一样。

    ……

    吴念在这次在亭子外头晒太阳,远远就瞧见徐良征提着个包从小鹅卵石路绕过来。

    她想,这样的天气还能热出一脸的汗,估计是个急脾气的人,急脾气的人做了心理医生?

    再回过神徐良征就坐到了吴念身边,脸上挂着温润的笑:“今天说点什么?”

    她眼神恍惚了一下,垂下头沉默。

    “我们随便谈谈吧?现在跟我算不算熟人?今天阳光不错……”

    “是不错。”吴念笑了笑。

    徐良征愣了,人有些惊讶,没想到她竟然主动开口说话了。他盯着她说:“今天总算没白来,你想好了吗?”

    他把提包放下,看了吴念两眼继续说:“你今天气色不太好,是不是晚上又失眠了?很多时候想不开是因为愧疚或者自责导致自己不愿意饶了自己,你的情况是不是就是这种?我看了你这几年的经历还有治疗的病例,哦,对了,还有份更早的检查报告,在美国的。”

    吴念抬头迎上他的视线,眉毛轻皱,抿了下嘴唇才又说:“徐医生,我觉得糊涂的时候才是快乐的。”

    “你为什么这么觉得?”

    “因为我会忘了好些事,我会以为我儿子还在……”

    “你愿不愿意讲一讲在美国的事?”

    吴念含着泪摇头。

    “你应该配合我,这样才能治好你。”

    吴念侧过去身,缩在贵妃榻上摇头。

    “你能不能认真回想一下,在巨县的时候发病多还是回来后多?”

    吴念没再给他反应,徐良征叹了口气,有些遗憾,不过还算是欣慰,愿意开□□谈就证明前进了一步,他给很多人做过心理辅导,还是头一次遇到这么自闭的患者。

    不过吴念越这样越让他有兴趣,有挑战才有进步啊。

    徐良征回去的路上就给余行钧汇报今天的事,电话响了很久才有人接,是个女的,问他找谁,他不禁往歪处想:还真是会给自己找乐子,老婆都那个样了,换做是他自己肯定愁眉不展,没有兴致找地方寻欢作乐。

    报完名字,对方让他等着,等了又等,只听见那边有男有女,嘴里说着轻浮的话,不停地嬉闹玩笑,实在嘈杂不能入耳。

    好半天余行钧才接电话,简单嘱咐了他几句就挂了,徐良征也猜不出是漠不关心还是真忙。

    不过这不是他关心的事,在其职谋其责,别的也管不了。

    余行钧挂了电话还没有装进兜里就听见屋里人催促:“老余,三缺一,就等你了,什么电话啊?哥几个可是都把电话交出去了,你这么好意思吗?别磨叽了赶紧上桌!”

    “叫得就跟等不及的小姑娘似的,这不来了吗。”余行钧把手机递给一边的服务员,脱了外套坐到最里头。

    那人接了句:“可不就是等不及了,就等你上了。”

    这话一语双关,让其余几个围观看麻将的都笑了。

    上家这时扔了张发财,打趣余行钧:“余总,人家话都说到这了,你快别客气了赶紧上吧。”

    余行钧挑了下眉,掂起来他扔的牌说:“嗯,好,送到嘴边的怎么能不吃。”

    说完点了根烟,不慌不忙地摆手里的牌,摆好又叼着烟跟其余三人打招呼:“听了啊。”

    “刚摸完牌就听了,今天是真要发财啊。”一人说。

    “哎,老余你最近发什么财呢?可真有几天没来了。”另一人笑嘻嘻地又说。

    余行钧头也没抬,盯着牌低哼:“忙啊,哪有你们清闲,我还得养家糊口啊,真发财了谁还上班啊,天天坐这打牌多自在。”

    “切,谁能有你钱迷,咱们不是有钱是知足。”

    余行钧笑了笑:“现在也就钱跟我亲近……这不,又糊了。”

    三个人都忍不住抱怨说余行钧今晚这牌也太顺了,一局没几分钟,还没开始玩呢。

    余行钧眯着眼睛哈哈地笑,新局开始的时候又招手让服务员过来,从刚才赢的钱里头抽出好几张红票子,低声说:“去,拿几条好烟过来,把桌子上的都换了。”

    服务员把烟拿过来摆上的时候那几个人尝了尝,这才满意了。

    余行钧打牌打到半夜,爽是爽了,可是身上累啊,尤其是肩膀,又酸又麻,那几个人比他还能玩,叫了几个□□女郎享受去了。

    他出了牌室找服务员把手机要回来就瞧见手机里头十几个未接,这种状况也不稀罕,他业务一向多,就是私人手机到了私人时间也不消停。

    不过不是秘书来的电话,是陈可青。

    他以为她又整什么幺蛾子,捏着电话没回,取车的时候电话就又响起来。

    他懒散地说:“半夜三更不睡打什么电话?我当然睡了,不睡能不接你的电话?找我到底什么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