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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第418节

      既然同济堂,万和堂,保安堂,保和堂的掌柜都辨别不出来,她就上荀府找阿澈,或许,阿澈有办法帮她解开这个谜底。

    “是。”无心应了一声,急急去准备,片刻后,马车从云宅出发,在雪地里压出深深的车轮痕迹。

    进了城,无心驾车直奔荀府。

    开门的小厮见是云沫,不敢怠慢,赶紧将她领去见荀澈。

    云沫见到荀澈,赶紧将药瓶取了出来,递到他面前,“阿澈,麻烦帮我看看这是什么药?”

    “这药,是他送来的?”荀澈见云沫一脸着急,嘴角微微勾了勾,有些自嘲的笑。

    “嗯。”云沫点头,知道找荀澈帮忙,有些令他尴尬,但是,现在只有荀澈可以帮她,她别无选择。

    看见云沫点头,荀澈的眼神有些受伤。

    仅仅一瓶药,就能让沫儿为之如此心急,看来,那个男人在沫儿心中的地位,已经无人可以取代了。

    他收起了自嘲的笑,才从云沫手里接过药瓶,然后交给荀书,“荀书,将这药拿去给莫老看看。”

    “莫老?”云沫不知,荀府上何时住了一位莫老。

    荀书从荀澈手里拿过药瓶,目光扫向云沫,淡淡与她解释,“云姑娘,莫老先生是京城有名的名医,因为一到冬天,公子爷身上的寒毒容易发作,所以,老太爷才请了莫老先生前来秭归县,看护公子爷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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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4】鸡毛掸子,跪搓板?

    荀书说完,拿着药瓶走了出去。

    云沫与荀澈在书房里等着,书房里烧着火盆,暖意融融的,可是,云沫的手还是有些冰凉,不知是冷的,还是受心情影响。

    荀澈见她心事重重,轻声安慰,“放心,就算天塌下来,你还有我这个朋友。”

    “阿澈,谢谢。”云沫收敛了些情绪,视线落在荀澈的脸上,听到如此暖心的话,她除了感激,不知道能说什么。

    这辈子,荀澈对她的情意,她注定只能辜负了。

    荀澈看着云沫,清辉月冷的眸子里泛出温和的笑意,“咱们是朋友,不是吗?”

    “是。”云沫很肯定回答,对于这点,她从来没怀疑过,“阿澈,你是我来到这个世界上,最好的朋友。”

    听到云沫的回答,荀澈眸子里的暖意加深,“所以,朋友之间,相互帮助,是应该的。”

    云沫没再说什么,压了压烦乱不宁的心绪,与荀澈相视一笑。

    等了大约一刻钟,荀书带了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回来。

    云沫含笑,勾起唇角,客气的与老者打过招呼。

    “莫老,你医术高明,可知道,瓶子里装的是什么药?”荀澈挑了挑眉,淡淡的问。

    莫老扫了云沫一眼,回答:“若是老朽没看错,这瓶子里装的应是忘情水。”

    “忘情水?”荀澈怔了一下,那个男人这么爱沫儿,怎么可能派人送忘情水来,“莫老,你确定没有看错?”

    “根据老朽的经验判断,这瓶子里的忘情水应是摄政王府六煞中的无情配制的。”莫老一边说话,一边闻了闻药水的味道。

    “这忘情水中加了人参,灵芝,三七,当归等药材,稍微不仔细,便认为是强健身体的滋补药。”

    莫老说得这么仔细,荀澈不得不相信,瓶子里装的的确是忘情水。

    “怎么可能是忘情水?”云沫一脸的不可置信,两条细细的柳眉几乎拧在了一起,当莫老确定是忘情水之后,可以看出,她的情绪不是很稳定。

    荀澈见云沫一脸受伤的表情,目光瞟向莫老跟荀书,轻声道:“莫老,荀书,你们先出去一下。”

    莫老跟荀书也看出云沫此刻正伤心难过着,荀澈吩咐,两人轻步走出了书房。

    “沫儿。”莫老跟荀书离开后,足足过了几分钟,云沫一直保持刚才的表情,愣愣的坐在椅子上,荀澈怕她憋坏,轻轻唤了她一声,“想哭就哭出来,别憋在心里。”

    云沫眸子是有些发酸,原本还强绷着情绪,此刻,听荀澈这般说,她强憋着的那口气,顷刻就崩塌了,泪水稀里哗啦的从眼眶里滚出来,止都止不住。

    “阿澈,你说,他为什么要送忘情水来?成亲前,他跟我说过,要跟我相守到白发苍苍。”当着荀澈的面,泪水越流越多,很快染湿了衣襟,活了两世,她从没像今天这般,哭得这么毫无形象。

    荀澈也搞不清燕璃在想什么,瞧见云沫的泪水决堤似的从眼眶里涌出来,他看得心疼,又不知道该如何安慰,看她哭湿了衣襟,他只好转动着轮椅的轴承,慢慢的移到云沫的身边,伸出一只手,轻轻摸了摸云沫乌黑的头发,算是安慰。

    云沫感觉到他的安慰,心里越发地难过,“阿澈,你再让我哭会儿,我真的好伤心。”说话时,那鼻子抽搭抽搭的,哭得像个小孩子一样。

    “好。”荀澈的手停留在她的后脑勺上,在她发髻上轻轻拍了拍,“在我面前,你可以肆无忌惮的哭。”

    “嗯。”云沫边哭边点头,“谢谢你,阿澈,有你这个朋友,真好。”

    足足哭了差不多一刻钟的时间,眼睛都哭肿了,云沫接近奔溃的心情才稍微好转一些。

    荀澈见她收住哭势,很贴心的递上一方锦帕。

    云沫见他锦帕绢来,不客气,伸手接了过来,持起那月色的锦帕,胡乱往脸上一擦,不管是鼻涕眼泪全沾在了那帕子上。

    “阿澈,我想喝酒。”云沫哭够了,才红着一对眼眶将荀澈盯着。

    她心里很郁闷,很想大醉一场。

    “好。”荀澈知道她心里很难受,她想喝酒,也不阻拦她,视线扫向门口,道:“荀书,烫两壶酒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