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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第347节

      无念走进来,道:“夫人,陈氏说,明天还送鸡汤过来,如何打发?”

    “她喜欢送,就让她送吧。”云沫喝了口鸡汤,淡淡回答,不然,陈氏还以为自己那么容易被原谅,根本不将昨夜的事放在心上。

    她根本不担心会将田家给吃穷,以田家的家底,送几只鸡,根本不是什么难事。

    午饭后,云沫披了件斗篷,淋着鹅毛般的大雪去秋家,无心,无念拦也拦不住,索性,秋家离云宅不远,便由着她出门。

    贺九娘在屋里,听到云沫叫门,赶紧爬下炕,去开了门,“云沫丫头,这么大的雪,你有什么事儿,打发无心过来知会一声,干嘛自己跑来。”

    她将云沫领进屋,一边说话,一边帮云沫拍掉斗篷上的雪花,“你这丫头,身上的伤还没好,乱跑什么。”

    昨夜,云沫被狼咬了手臂,除了云晓童,无心,无念外,最心疼的就是秋家人了。

    云沫笑了笑,“这事儿,小妮子说不清楚,必须我自己来。”说话时,她将两株金乌仙草从斗篷下取出来,递给贺九娘,“贺婶,这是金乌草,据说可以治疗腿疾,你赶紧将秋实大哥叫来,让他敷上试试。”

    贺九娘接过金乌草,仔细瞧了瞧,是自己从来没见过的草药,“云沫丫头,这药草,你从什么地方弄来的?”

    其实,她还想问,昨夜突然出现只金灿灿的狮子是怎么回事,一只狮子出现在云沫的身边,她很是不放心,但是,看着云沫平安无事,她想了想,还是算了。

    云沫早猜到贺九娘会问,只回答她:“贺婶,你别问这么多,你只要相信,我是不会害秋实大哥的就行了。”

    就算将仙源福境的事给贺九娘说,她也未必听得明白,所以,又何必说呢。

    “好,婶子不问就是。”贺九娘笑道。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既然云沫不想说,一定有她的道理。

    一分钟不到,秋实被叫进屋,贺九娘将金乌草给他看了看,道:“秋实,这是金乌草,云沫丫头说,可以治疗你的腿疾。”

    贺九娘话落,秋实盯着金乌草看。

    雪地的光芒从窗户射进来,映照在金乌草上,令金乌草绿得像翡翠一般,隐隐还有绿色光芒发出。

    秋实盯着金乌草看了几眼,心里激动又忐忑,“沫子,这金乌草真能治好我的跛脚吗?”

    不是她不相信云沫,而是,他这跛脚是打娘胎里带来的,看过的大夫都说,没有救,所以,他根本就已经死心了。

    “还不能确定。”云沫很实诚的摇头,“但是,不试试,又怎么知道不行呢?”

    她觉得,这草是灵草,应该比一般的草药管用吧。

    “好,我试。”秋实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从贺九娘的手中接过金乌草,“沫子,这药要怎么用?”

    “碾成药泥,涂在脚上,三天换一次药,你先试试。”这方法,是金子教她的。

    “嗯。”秋实点头,将云沫的话都记在了心里。

    云沫手臂还有些疼,送了金乌草后,没多留,便回了云宅,剩下的两株金乌草,她准备等伤势好些了,再送去给荀澈。

    ……

    大燕,汴都。

    “王,夫人受伤了。”无邪收到无念亲自发来的飞鸽传书,脸色变了变,赶紧去暖阁里通知燕璃。

    燕璃正在暖阁里处理政务,听到云沫受伤的消息,手上的笔差点掉在地上,“云儿的伤势如何?童童有没有事?”

    摄政王千岁神态紧张的将无邪望着,眉宇间无不担心云沫母子俩的安危。

    无邪如实禀道:“夫人被狼咬伤了手臂,小公子没事。”

    “马上去准备一下,即刻启程去秭归县。”燕璃听说云沫被狼咬伤了手臂,毫不犹豫的丢下手上的事,从椅子上站起来。

    “让无忌跟无恒留下来,你跟无情随我去。”

    无邪见燕璃起身,疾步往暖阁外走,皱了皱眉,“可是王,您的身体……”

    燕璃身上的寒血之症比云晓童严重很多,一到冬天,几乎是裘袍加身,躲在暖阁里。

    “身体无妨,往马车上加个火盆就行了。”燕璃主意已定,无邪的劝阻根本没用。

    “是。”无邪只好按他的吩咐去安排。

    不到一刻钟,一辆马车从摄政王府出发,以最快的速度朝城门而去。

    一路上,摄政王千岁心急如焚,一刻未歇,换了几辆马车,原本三天三夜的路程,硬是被他缩短成了两天一夜。

    “云儿。”赶到阳雀村,他疾步走进云宅,见了云沫,一句话没说,直接将她搂进了怀里,“对不起,我来晚了。”抱着云沫的手几乎是颤抖的。

    燕璃突然出现,云沫倍感意外,“这么大的雪,你不怕赶路遇危险吗?”

    这个男人,还真不知道怎么说他。

    “再危险,我也要来。”身高优势,燕璃很轻松将自己的下巴放在云沫的头顶上,“不亲眼确定你跟童童平安无事,我无法放心。”

    “现在确定了,放心了。”云沫真的拿这个男人没办法,从她怀里挤出那只没受伤的手,帮他拍打着身上的雪花。

    “呀,你的手怎么这么凉。”云沫无意间触碰到他的手腕,简直像冰一样。

    她吓了一大跳,赶紧推了推他,从他怀里出来,仔细摸了摸他的另一只手,也冻得跟冰坨子似的,俊美无俦的脸略显发白,仿佛蒙上了一层冰霜。

    “冷的。”燕璃嘴角颤抖了一下,拉拢了身上的裘袍,害怕云沫担心,没有将实情告诉云沫。

    云沫瞧他冷得发抖的模样,瞪了他一眼,“活该。”

    “林叔,你去将炕烧得暖一些。”

    “好嘞。”林庚应着去烧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