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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第54节

      嘴角抽了抽,不满道:“没有黄药膏吗?”

    该死的女人,绝对是故意恶整他,才往他脸上涂鸡屎。

    云沫见他一脸不自在,心里有些暗乐,翻了个白眼,道:“我家穷得叮当响,没看见吗?哪有什么黄药膏,黑药膏给你用,有鸡屎就该谢天谢地谢鸡大哥了,说到底,幸亏这坨鸡屎臭,才唬住了那几个衙役,否则,此刻你已经被请去县衙喝茶了。”

    他还得感谢鸡,赐了他一坨屎?

    云夜沉下眉头,望着云沫,闻着脸上的阵阵恶臭,动了动唇,气得说不出话,干脆一转身,躺在草堆里,闭上双眸,不再理会她。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忍,况且云沫说的有几分道理,他虽然恶心那鸡屎,但是心里还是很感激的。

    云沫见他紧闭着双眸,拧着眉头,一副恶心到不行的模样,勾唇笑了笑,转身离开。

    一上午,马溜子带着几名衙役挨家挨户的搜查,搞得阳雀村鸡犬不灵,搜查完整座村子,也没发现啥,最后正如云沫所料,几人搜上了雾峰山。

    “老大,这里有发现。”雾峰山顶的悬崖边上,一名衙役大声喊。

    衙役头闻声走过去,正瞧见悬崖边,一棵青刺藤上挂着一块黑色的袍子残片。

    “老大,这衣服残片和那刺客身上穿的很相似。”衙役从刺藤上取下黑布碎片,递到衙役头手中。

    衙役头将黑布残片拿到鼻子处闻了闻,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没错,是了,阳雀村距离秭归县仅五里,那刺客受伤后,很可能逃到此处。”

    “那刺客会不会掉下悬崖了?”马溜子看了衙役头一眼,小心翼翼道。

    衙役头将那衣服残片揣进怀里,一招手,冷声吩咐:“是与不是,你们几个下去搜搜,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一听要下悬崖搜人,马溜子心里一急,赶紧阻止:“可不能下去,这处悬崖深不见底,据村里老辈人说崖底全是毒草毒虫毒蛇,下去了一准没命了。”

    听完马溜子的话,几个衙役垂目看着云雾深深的悬崖,吓得不轻,一个个望着衙役头,止步不前。

    马溜子是阳雀村人,对雾峰山肯定极为熟悉,他说这悬崖深不见底,崖底有毒草毒蛇毒虫,那铁定错不了。

    “大哥,这悬崖这么高,崖底全是毒物,那刺客掉下去,铁定是死路一条了。”

    衙役头思量一番,也觉得,为了捉拿刺客,赔上自己的性命,不值当。

    当差嘛,混口饭吃,没必要太认真。

    “你们几个管好嘴,回去回禀大人,就说,那刺客掉下悬崖摔死了,尸体被野兽分食了。”

    “是,大哥。”几个衙役异口同声,这才松了一口气。

    一场风波后,阳雀村很快恢复平静。

    马溜子带着几名衙役离开后,云沫也睡不安稳了,见晨雾未散,天色灰蒙蒙的,便进仙源福境拔草,拔了一会儿,掐着做早饭的时辰才出来。

    刚吃过早饭,贺九娘,秋月,桂氏,马芝莲就相邀上门了。

    “沫子姐,童童,吃过早饭了吗?”踏进院门,秋月一边扯着嗓子喊,一边熟门熟路的朝灶房走。

    此时,太阳刚冒出山头,空气和暖,尘丝不染,云夜身上有伤,帮不了啥忙,吃过早饭,就闭着双眸,懒懒的坐在院子里呼吸新鲜空气。

    秋月大大咧咧走进,一眼就瞧见他那张裹着纱布,涂满鸡粪的脸,吓得身子抽了抽。

    “啊,你谁啊?咋在沫子姐家?”

    这一惊吓,她倒忘了云沫昨儿找秋实借旧衣服的事。

    不光秋月被吓到,贺九娘,桂香,马芝莲三人瞧着云夜的模样,也不敢再走进分毫。

    云夜被惊扰,慢悠悠张开眼,一双漆黑幽深的眸子瞥向秋月,冷冷一眼后,没有说话。

    “怎么了?”云沫正在灶房刷碗,听到秋月的咋呼声,赶紧丢下活儿走出来。

    “沫子姐,这人是谁啊?”秋月见到云沫,定了定神,指着云夜问道。

    这人好古怪,眼神好冷,虽然裹着药纱布,穿着她哥的破麻布衣,但是那一身气质却比她哥高贵多了。

    云沫顺着秋月所指,看向云夜,见他神色冷傲的坐在凳子上,淡淡道:“秋月妹子,你不用怕他,他就是昌平侯府派来的那个家丁,叫云夜,一个打杂挑粪的下人而已。”

    “我是打杂……挑粪的下人?”

    云夜转了转眸子,紧盯云沫,眸子里喷着怒火。

    刁妇,说他是昌平侯府派来的家丁便罢,还说他是挑粪的下人,恶心,可恶。

    “昌平侯府将你安排到阳雀村来,不是让你做打杂挑粪的下人,难道还让你来做天王老子?”云沫见他紧盯着自己,狠狠一眼瞪回去。

    【051】教做观音豆腐

    云夜气得牙根抽搐,却偏偏拿云沫毫无办法。

    谁让他欠了人家的情,有伤在身,又需要人家照顾呢。

    “我不与你计较。”

    “不与我计较,就回驴棚去好生歇着,别没事出来吓人。”云沫没好气道。

    马溜子刚带着几名衙役离开,这货待在茅屋,并不是百分之百的安全,若是那几名衙役发现端倪,杀个回马枪,就糟糕了。

    云夜动了动眸子,自然知道云沫在担心什么,起身弹了弹身上的破麻衣,转身走向驴棚。

    “你放心,无论什么时候,我都不会连累你们母子俩。”走了几步,他扭回头来,拿侧脸对着云沫,语气淡淡,口吻认真。

    云沫盯着他的背影,呆愣了一秒,她没想到,云夜会突然说出这样的话,勾唇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