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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第7节

      云沫也笑了笑,提着竹篮子出门,钻身进灶房,先将玉米饼子腾出来,放好,然后又打开碗橱,取了两个干净的土陶碗,盛了两大碗木槿红薯羹,端着折回茅屋。

    “贺婶,秋月妹子,这是我才炖的木槿红薯羹,还热乎着呢,你们赶紧尝尝。”云沫将冒着热气的碗递到贺九娘与秋月的面前。

    秋月闻着一股香甜味儿,看着土碗中粉红,甜黄相间的稠糊糊,忍不住咽了咽唾沫,问向云沫:“沫子姐,这羹可是用篱笆外的野木槿炖的?”

    云沫微微点头,也拉了凳子随意坐下,“没错,这野木槿是食用花,营养丰富,还可入药,是好东西。”

    前世,她经营饭店,自然习得一手出神入化的厨艺,对各种食材也是极为了解的。

    云沫说完,秋月睁大双眼,仔细的打量了云沫几眼。

    她觉得,今日的云沫有些不同往日,但是有何不同,具体的,她又说不上来。

    打量了半天,笑哈哈道:“沫子姐,你懂得可真多,我就瞧着那花朵儿好看,可不知道能吃。”

    云沫抿了抿唇,只道:“快些吃吧,冷了可就不好喝了。”

    云晓童趴在桌沿边上,靠近秋月一些,将一张蜡黄的小脸凑到她的面前,学她娘催促道:“秋月姑姑,贺阿婆,你们快些吃,娘亲做的木槿红薯羹可好吃了,比肉都香,我吃了一大碗呢。”说完,甜甜一笑,眉眼弯弯。

    虽然是只饥瘦,蜡黄的小豆丁,但是小家伙五官生得极好,尤其是那一双大眼睛,漆黑明亮,小鼻子,小嘴儿也极为好看,这一卖萌,七分可爱,三分可怜,顿时萌得秋月,云沫一脸血。

    贺九娘垂目看着面前的土陶碗,微微叹息,“云沫丫头,你还和婶子客气啥,婶子看着童童长大,捎几个苞米饼子过来,又不是啥稀罕东西,这捎点东西过来,又给吃回去了,多不好意思。”

    云沫微笑,“贺婶子,我没和你客气,这木槿红薯羹也不是什么稀罕东西。”

    秋月喝了两口,真真是香甜可口,擦了擦嘴角,道:“沫子姐,没想到这野木槿炖出来的红薯羹这样好吃,改天,我也采几朵回去炖着吃。”

    “成啊,不过一锅羹放十几朵花儿就够了,放多会苦。”云沫浅笑着提醒。

    贺九娘也不再推辞,抱着陶碗,咕咚几口,将整碗木槿红薯羹喝了精光,吃完之后,娘俩都对云沫炖的木槿红薯羹赞不绝口。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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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06】你爹是个混蛋(二更)

    贺九娘,秋月在破茅屋小坐了一会儿。

    云沫将空竹篮子递还给秋月,送二人离开的时候,月牙儿已经爬上了树梢头。

    五月,正值春末夏初,水田里的青蛙已经苏醒,入了夜,就咕呱咕呱的乱叫不停,一阵阵蛙叫声传进草庐,好不热闹。

    云沫刷了锅碗,就着身上发白的破围裙擦了擦手,走到院子里。

    月光下,云晓童握了根干柴枝,蹲着小身子,在泥巴地上写写画画。

    “童童,在写字呢?”云沫记得,前身有教过小豆丁识字。

    她走近一些,也学着云晓童的动作,蹲在月光底下。

    母子俩紧挨着,身影投射在地上,拉了老长。

    云晓童停下动作,扬起脑袋瓜子,笑脸盈盈的对着云沫,“娘亲,我写的字有进步吗?”说完,小眼神紧张的看着她。

    云沫垂目望着黄泥地上的五个大字,云沫,云晓童。

    小豆丁写的正是他们娘俩的名讳。

    “童童写得很好,进步很大呢。”云沫一边说话,一边怜爱的揉了揉他额前稀疏的发丝。

    不得不说,小豆丁真的很聪明,学东西很快,每个生字,只要教上一两遍,他便能牢记于心,简直是神童。

    得到云沫的夸奖,云晓童嘴角咧得更开,露出几颗洁白的小门牙,抱着云沫的袖子,讨好道:“娘亲,我已经会写名字了,你再教我几个生字,好不好?”

    云沫瞧着他渴望的小眼神,温和的笑了笑,琢磨着,小豆丁已经到了该发蒙的年纪,等过些时候,手头上有钱了,一定得送他去学堂。

    “好,只要童童想学,娘亲就教。”

    “嗯,我想学,娘亲教我吧。”云晓童重重点头,眼神发亮,心中暗暗做出决定。

    他不仅要学会写字,还要学会很多东西,只有长本事了,才能保护好娘亲。

    云沫让云晓童握住干柴枝,将他的小身板搂在怀中,然后将自己的大手覆在他的小手上,手把手的教他写下两个字。

    云晓童看看地上的字,扭头对着云沫,糯声糯气问:“娘亲,这两个字怎么念?”

    “这个字念娘,这个字念亲,童童要记住,童童有世界上最好的娘亲。”云沫指着黄泥地上的字,一个字一个字的教云晓童,十分耐心。

    前身含辛茹苦,一把屎一把尿将小豆丁拉扯到五岁,教小豆丁写娘亲二字,算是对前身的一种祭奠吧。

    云晓童扭回头,重新盯着地面,认真的学。

    “谢谢娘亲,我记住了。”

    云沫教了一遍,便放开云晓童,他自己兴匆匆的握着干柴枝,挪着小短腿,到云沫的对面蹲好,然后认认真真的在黄泥地上写写画画,十分投入。

    “娘亲,爹爹去哪里了?”写了一会儿,云晓童突然抬起头来,一双黑漆漆的眸子正好对着云沫。

    呃……

    云沫被自家小豆丁问懵了,一时半会竟然忘了该如何回答。

    爹爹去哪里了?

    谁知道那王八蛋死哪里去了?在前身的记忆中,没有半点那王八蛋的影子,想来定是个负心汉。

    杀千刀的滚王八犊子,玷污了人家姑娘的清白,自己爽了一把,拍拍屁股就走人,这等做事不负责任的臭男人,就该遭天打雷劈,切了丁丁送进宫去做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