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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第32节

      “别闹了,星科院的大大们又没有法力,怎么能跟修仙直播间的落大团队比啊?还是求落大带领弟子们去刷一发水下迷城吧!”

    ……

    这时新闻播报画面一转,画面切换到他们大战九头血虺的现场。那个地方除了一片狼藉的土坑早已不见了血虺的踪迹。播音员播报道:“从现场可以看得出,这里应该近期内有人迹活动。从现场的脚印来看,应该是一个至少五人的队伍。由此看来,应该已经有人在科考小组到来前来过死亡谷底……”

    底部的字幕展示纷纷表示:“落大的录播视频上有真相!科教队的大大们快去围观啊!画面很炫酷,特效技能很震撼,支线剧情都很感人啊!”

    邵卿尘:……

    播音员:“现在前方记者正在现场与我们联线,接下来请将画面交给现场记者。”

    现场记者:“各位观众朋友们大家好,我是死亡谷随行播报记者刘耀。大家可以看到我们的科教队员正在对死亡谷的土质进行评测,发的评测结果已经出来了。让我们来采访一下这位……专家……”

    专家眉头紧锁,秃了一半的头顶铮光瓦亮,一脸凝重的道:“不对,非常不对,土里为什么含有血液因子?难道有人在这里受过伤?可是这血液明显是不属于人类的。”

    底部字幕:这是九头血虺的,那可是千年妖兽!

    邵卿尘:……

    画面再次切换,这回有个大家伙出镜了,邵卿尘忍不住骂了一句:“卧槽,挖掘机?”没错,那个大家伙正是挖掘机。

    迟尉皱着眉,思忖着有没有办法阻止这次发掘。不过很明显已经来不及了,因为画面再次切换时,挖掘机已经挖出一个十几米深的大坑。摆在坑边上的几样零零碎碎的小骨片很是眼熟,有些应该是属于战坑里的尸骨,有些应该是属于人蛇怪。但都是零零碎碎,根本拼不出完整形态,没有考察价值。所以科考队员们并不满足于这点小小的发掘,继续大兴土木。

    终于,挖掘机一勺子下去,终于挖出一个有价值的东西。邵卿尘在那个东西出土的时候就知道那是什么了,那是被迟尉切成鳝鱼段儿一般的一截蛇颈。它竟然真的被挖出来了!

    这一发现让专家们很兴奋,观众好像更兴奋。专家们纷纷拿出仪器来探测,众人一脸好奇的围过来问道:“这是什么?”

    观众字幕:这是大师兄对师父深沉的爱!

    邵卿尘:……

    众人一看有鲜货,立即组织挖掘机继续。邵卿尘开始牙痛,他对迟尉说道:“徒弟啊,看来咱们的光辉事迹要公诸于世了。”

    迟尉道:“师父有什么想法?”

    邵卿尘道:“不忙,车到山前必有路。”白老说过,这个时代对于修仙存在的接受率非常高,比起其他次元,这里已经对他们非常友好。

    迟尉点头,这些事情他都能搞定,全凭师父一句话。不过,恐怕要回去求老头子了。少不了又要被他一顿数落,本来离家出走只是为了让他妥协自己去野地的请求,没想到却有了这样一段奇遇。想到这里,迟尉忍不住勾起了唇角。

    邵卿尘看着大徒弟道:“你笑什么?”

    迟尉道:“没什么,我只是太高兴的。”

    邵卿尘道:“有你高兴的,我们马上就要像咸鱼一样被晒在公众面前了。咦~~~~”

    邵卿尘的话音未落,却见新闻直播间里的剧情急转直下。只见挖掘机先生的大勺子一勺挖下去,地下发出了一阵铁器断裂的声音。大家期待着会有重大发现,连摄像机都对准了大勺子。可是没想到下一秒,挖掘机的机械臂却只上来半截。自中间位置往下的铁器,全部都被腐蚀物腐蚀掉了。众人大惊失色,专家立即着人取机械臂上的泥土拿去化验。化验结果出来后让专家的大跌眼镜,之前那个光头专家一脸忧郁的说道:“高浓度腐蚀性物质……”

    邵卿尘和迟尉互看了一眼,脸上的表情也跟着复杂起来。邵卿尘道:“看来,有人已经替我们把这烂摊子收拾好了。”

    迟尉点头,道:“在我们和血虺缠斗的时候就发现那血虺的下方应该有个很深的深洞,我想最后血虺坠入深洞,应该就是为毁尸灭迹做准备的。那一截没有被腐蚀掉的蛇颈,应该是埋的太浅了。”

    邵卿尘道:“不仅仅是血虺,连那些枯骨尸体连同傀儡蛇也全部都被毁尸灭迹了。那些骨头的残片根本不能说明什么,而且基本上都属于人类特征,死亡谷里有人骨也根本证明不了什么。看来,这次又是虚惊一场。”

    迟尉笑道:“师父,您别忘了还有那段蛇颈呢。”

    邵卿尘的笑容立即僵住了,这个熊孩子,就不能让他先开心一会儿吗?于是邵卿尘幽幽叹了口气,道:“该来的总会来,不过好在我们还有做好心理准备的时间。”

    “走吧,师父。”迟尉打开飞艇的舱门,才发现他们早已经降落在别墅的机械坪上。邵卿尘走出艇舱,就看到亦筱和范修言一脸贱笑的迎了过来。一边走一边道:“剧情真是大反转啊!师父,没想到咱们不用管就自然有人为我们善后啊!”

    邵卿尘道:“别高兴的太早,对方是敌是友还不知道,你们怎么知道对方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范修言道:“不论怎么说,对方帮我们解决了一个大麻烦,这一点来看应该不是敌人。”

    亦筱道:“二师兄说得对,我也觉得这个人应该不是敌人。”

    猜到真相的迟尉有点小小的心虚,这件事一直瞒着师父好吗?可是他答应过那位前辈,不可以让师父知道他的存在。

    邵卿尘道:“别忘了还有一截没有被腐蚀掉的蛇颈,谁也不知道那些专家会拿这段蛇颈做出什么文章。”

    范修言道:“虽然这段蛇颈的存在的确是隐患,但是师父,他们就算真的检测出这是属于一条蛇的蛇颈,但复原出来充其量也仅仅是一条比较粗壮的蛇而已。粗壮的蛇在雨林原始星球也存在,虽然没有那么大,但也不至于太过大惊小怪。”

    邵卿尘道:“坏就坏在那条蛇颈和我们直播里的九头血虺太贴合,不能不让人怀疑。不过事到如今,也只能兵来将到水来土屯了。”

    亦筱道:“师父说得是,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嘛!你就不要瞎操心了二师兄,你看大师兄就一点都不着急。”

    范修言心道,大师兄当然不需要着急,如果这里有一个人能把这件事不动声色的搞定,那么这个人肯定是大师兄。

    第54章

    虽然如二师兄所说,迟尉的确可以把这件事不动声色的搞定,但是他却并不打算这么做。说白了,他们以后早晚有一天会大白于众人面前,如果刻意的遮遮掩掩反而让人心生疑窦,倒不如大大方方任由他们去查证。

    反正单凭一截蛇颈,他们也根本查不出个所以然来。

    邵卿尘把带回来的玉如意给白老看,白老在见到这块玉如意时就透出了一扉页的激动,甚至比见到重修的神农鼎还要激动。仙门十大神器,神农鼎敬陪末座。但这块玉如意就不一样了,它虽然并不属于什么神器,却有希望成为神器。因为它是一块空灵玉。

    邵卿尘一脸好学宝宝的表情问道:“什么是空灵玉?”

    白老答道:“未经雕琢的璞玉。”

    邵卿尘一脸的赤诚:“可是它已经雕过了啊!”否则怎么会变成一块如意的?

    白老飞起书脊敲了邵卿尘一下榆木脑袋,说道:“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形容?一般神器大成都是经过匠人打磨锤炼雕琢的,雕琢后的神器难驯服,识主凭它意愿,如果没有达到一定能力,它是不原与之为伍的。可是未经雕琢的就不一样了,由你本人亲自打磨雕琢,就仿佛自己的儿女一般。试想哪个儿女会嫌弃自己的生母丑美贫富?所以它会终身识你一人为主,比起会有反噬概率的成品神器,这种所发挥的威力更加强大。”

    邵卿尘呈目瞪狗呆.jpg状,这么说来他们邵家留传下来的这块玉如意竟然还是个准神器?可是邵家怎么会有这种东西?邵卿尘想不通,这仅仅只是个巧合吗?

    白老道:“也许你奶奶的遗书里能找到答案吧!”

    邵卿尘有点泄气的道:“白老,别人不知道您还不知道吗?那只是原主的奶奶,根本就不是我奶奶。我现在有一种侵占他人财物的感觉,您觉得我这么做道德吗?”

    白老道:“对于普通人来说,它也仅仅是一块比较值钱的玉,其它没有任何用处。更何况,你怎知是自己侵占了他人财物,而不是你应得的。”别人不知道,白老最清楚。恐怕原主应该已经利用自己先进于邵卿尘那个世界不知道多少年的科学技术在那里混得如鱼得水了吧?在这边郁郁不得志的本科生,到那边可是凌驾于一切科技知识之上啊!

    邵卿尘幽幽叹了一口气,道:“白老,您是不知道赚钱的不容易啊!”曾经为了钱奔波忙碌的邵卿尘深有体会,如果当初他手里有这么一块值钱的玉,恐怕就会一夜爆富啦!不过相较于一夜爆富的机会,和他如今的奇遇,他倒是宁愿选择后者。因为有钱人多得是,能有这种奇遇的人却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听了白老的话以后邵卿尘便开始查看从原主住处那里拿回来的父母及祖母遗物,首先他打开了一本相册。第一张全家福映入眼帘的时候邵卿尘整个人就惊住了,他的呼吸骤然急促,捧着相册的双手也跟着颤抖起来。那张照片,那张全家福,分明就是自己小时候和父母拍过的一模一样!

    再仔细看时,却也有不一样的地方。自己没有小邵清晨那种安静,每次拍照都会透着玩皮的笑意,那笑意从眉心直透眼底,一看就是个调皮大王。再就是小清晨的父母,自己的父母没有那么时尚。虽然他们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简直像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邵卿尘平静下来后问白老:“您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这世上真的会有长的一模一样的人?”初穿越过来的时候他也觉得小邵清晨和自己是像的,但并没有像到双方父母这种地步。

    白老叹了口气,道:“因因果果皆有定数,你既然能出现在他的世界,这也并不是没有原因的。也许,本来就弄错了也不一定?现在,只是拨乱反正,重回正轨而已。”白老惯于睁着眼说瞎话,虽然父母长相这件事的确蹊跷,但有一点他是最清楚不过的。那就是运轨相同的人灵魂互换的机率才会更大,他当初破开空间壁差不多第一眼就识出这道几乎相近的运轨。他以为自己会耗费许多精力才能完成的事情,竟然一下子就成功了。白老相信命中皆有定数这句话,所以他也相信邵卿尘和邵清晨的命轨本就应该互换。因为所有修仙者,都会尊从“命中皆有定数”的定理。

    邵卿尘合上相册开始看祖母留下的遗嘱,这是一份很简单的遗嘱,上面很明确的表示邵家一切的财产全部由邵清晨继承,包括邵忠阳的公司,邵家的主宅,除了邵忠明的那套房子之外,所有的一切都是邵清晨的。最后还列明了原因,邵家老太太用黑体加粗的字体说明,邵家次子邵忠明并不是她亲生的孩子,甚至不是邵家的孩子。他只是邵家领养的,因为他没有邵家的血统,所以不会得到邵家的财产。

    在星际的确有这样的律法,为了保证婚生子和亲生子的权益,非婚生子和养子在无遗嘱在的情况下不具备遗产继承权。这样也算是对婚内出轨的一个约束,因为国家对所有未成年人都有抚养义务,即合他们没有遗产继承权,也不会落魄潦倒。而且如果他们想要读书,国家也会对他们负责到底,即使已经年满十八周岁。

    这份祖母的遗嘱上有邵忠阳和邵家老太太两个人的签名,即使邵忠明把之前那份据称是邵忠阳的遗嘱拿出来也没有用。因为该份遗嘱上注明,如果存在其他形式的遗嘱,则以本遗主为有效遗嘱。仅仅是这样,就足以让邵忠明失去他原本计划的一切。

    邵卿尘其实挺纳闷,为什么原主手中有这样一份遗嘱却不拿出来?在看过祖母留下的遗信时他才明白,原来老太太信中注明,一定要让邵卿尘在过完二十二岁生日后再打开这份遗嘱。嗯,没错,他穿越的那一天,是原主二十二岁生日。

    祖母在信中提到过原因,说是邵清晨命中注定活不过二十二岁。如果真的活不过二十二岁,那这份遗嘱也的确没什么作用了。信中说曾有一个身披黑色披风斗篷的人为他算过一命,说这个孩子活不过二十二岁,还说这孩子的父母早亡,并留下一方如意镇守,说是这样可以延续这孩子的生命,不至于让邵家绝后。

    一开始邵祖母也不相信,直到后来邵家接二连三发生意外,她才不得不开始重视。于是她提前写好遗嘱,并再三叮嘱邵清晨,一定要拿走那块如意。遗嘱当初的重点并不在财产,因为财产方面她根本没想到自己当初领养的孩子会这样狼心狗肺,平常的邵忠明也是敦厚和善,甚至说是老实巴交也不为过。后来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或者说他本来就是这样,毕竟知人知面不知心。如果真是这样,那只能说这个人从小到大藏得太深。正因为是这样,所以老太太才会一时想不开,气绝而亡。

    邵清晨自认为生活在邵家大宅根本不会好过,于是连夜带着玉如意逃走。而这份遗嘱,是他二十二岁生日那天才被第三方邮寄到他的住处的。显然,他还没来得及看。

    有了这两样东西,就算和邵忠明对峙法庭邵卿尘也不用担心。当然,迟尉完全可以想办法解决掉这个大麻烦,但比起这种正当途径,那样必然会落人话柄。像邵忠明这样的人,别的做不出来,抹黑这样的事,恐怕做的比谁都上手。到时候影响的,可就不仅仅是邵卿尘一个人了。

    关于被叔叔起诉这件事,邵卿尘就先放到了一边,只等着开庭时间一到,就把这份遗嘱拿出来。恐怕就连他叔叔自己也不会想到,他辛辛苦苦谋夺来的财产,还要恭恭敬敬的送回去。这就叫偷鸡不成蚀把米,如果他老老实实呆着不去招惹邵卿尘,恐怕邵卿尘也没时间去收拾这个表面上看来只是人品败坏的叔叔。至少不会这么快就想到收拾他,毕竟现在的邵卿尘还没有什么气候。

    当然他叔叔可能也是这么想的,因为现在的邵卿尘的确是个潜在的威胁。现在他仅仅是一个和大人物纠缠在一起的网红,等到有一天他真的成了气候,恐怕就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了。不如先下手为强,把他送进监狱里呆上十几年,等他出来,什么都晚了。

    可惜主意打得好,不如命运安排的好。一切都是命中注定,再怎么折腾也是枉然。

    中饭的时候邵卿尘把这份遗嘱拿出来给众徒弟和师弟看了一下,大家悬着的一颗心也算放了下来。于是大家的修炼又重新步入正轨,亦筱继续研究他的骨兵阵,苏夏再次对他的灵植进行培育,范修言还是超级大学霸,从邵卿尘这里拿走的资料越来越多,光读书笔记就做了整整一面墙的书桌。而邵卿尘和迟尉,同修则成为他们的日常。

    通过和邵卿尘的日日对坐同修,迟尉觉得师父对自己的心已经越来越笃定。也不再像一开始时那种控制不住情绪似的不稳定,而是到达了一种……即使不表达也来,也能明显的看出对方对他一心一意的感觉。

    邵卿尘也不再像一开始那样,见到迟尉如同见到救命稻草一般,而是开始用心来感触这段感情。虽然俩人自从上次在旧宅互相抚慰那一次开始也常常擦枪走火,可以说对对方的身体特征已经了如指掌,但仍然没有越过那条线。这一点邵卿尘挺郁闷的,他自认为想睡徒弟这件事确实有点不厚道,但既然都已经到了互撸这一步了,他这个下面的都不介意了,上面那个还在矜持什么?

    甚至迟尉为了帮他纾解欲望,连用嘴解决都做出来了,仍然不肯彼此结合。迟尉心里也明白,同修诀很霸道,在同心期对于双方的控制力也很强,但如果想要达到更好的效果,两人也只能这样忍下去。好在近期的修炼很勤快,两人也渐渐适应了这种动不动就起反应的关系。邵卿尘以为这是热恋中的正常现象,只有迟尉知道这种情况下掩藏的事实。而且他一直在纠结,究竟要不要把事实告诉师父。

    同样为这件事而纠结的还有白老,看着邵卿尘一步步与迟尉陷入热恋,白老的心情是很欣慰的。尤其是迟尉很能克制自己,他以为这是因为迟尉对邵卿尘的尊重。也自是因为这一点,白老才一直担心。如果到了同修期这两人依然不肯发生关系,那该怎么办?同修期不发生关系,那前面做的努力不是都白费了吗?

    或者,把这件事告诉邵卿尘?他只要知道了真正打通奇穴的方法,到时候自然而然就会和迟尉发生关系。不过这样一来,邵卿尘会不会把他看作心机绿茶老头?白老一扉页的为难,这件事情还真是棘手。

    唯一不知情的只有邵卿尘,他仍然在尽职尽责的帮助大徒弟同修,给二徒弟拓写各种资料书籍,三徒弟的阵法全解,以及四徒弟的灵植全注。虽然工作繁重,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近期同修频繁,竟然没感觉到精神不济和体力透支。邵卿尘觉得这是个好现象,还没开始修炼就已经开始自动调节体质,这样修炼的时候灵力运行的会更流畅。

    随着开庭日的临近,又发生了一件让他们始料未及的事情。那就是那截被星科院科考小组挖到的那截蛇颈,被星科院的专家做出了一张复原图。根据蛇颈的细胞基因,复原出了一条原有生物的样子。邵卿尘看着那条大蛇的模样心情有一点复杂,同样心情复杂的还有他的徒弟们。

    亦筱道:“如果九头血虺知道自己被画面这个鬼样子,会不会气得重新组合起来?”

    玉郎飘飘幽幽的落在智脑前,说道:“这些画像是如何做出的?如今的这些物什,真是让人看不懂。”然后没趣的飘远了。本来打算去云游四海的玉郎在亦筱的别野里关了快半个月了,整个人都懒懒的,总觉得这地方还不如王城大一些。所以半夜经常跑出去找乐子,所以最近九江区经常传出美人鬼的小道消息。甚至还有人专门守在凉亭里等着美人鬼,可惜玉郎玩儿了几天,也觉得没什么意思了。

    范修言看着那条枕木般粗细的黑花蟒蛇,心情很复杂的说道:“星科院的人果然很傻很天真啊!要知道我们面对的可是九头血虺啊!怎么可能是这种黑花蟒蛇?”

    苏夏手里捧着一株已经成功移植的灵犀草,说道:“这一队是姚派的人,一肚子草包,最懂得趋利避害。他们在听说死亡谷可以探测到回声时连准备都没准备就派小组过去了,这让第一个发现死亡谷回声的小组措手不及,于是功劳就这么被抢了。这些人复原出的东西就不要当真了,看看就好。”

    邵卿尘道:“星科院也有派系的吗?”

    苏夏道:“师父,不论什么地方都有派系。”

    亦筱道:“那我们要不要也分个派系?”

    邵卿尘敲了亦筱的脑袋一下,道:“给我去抄十遍门规!一边仰卧起坐一边抄。”

    亦筱一脸的可怜相望着邵卿尘:“师父……”迟尉冲着他使了个眼色,亦筱乖乖跑去抄门规了。抄到第九条第三则亦筱才想起来,门规里果然有一条是仙门上下一心不允许搞派系分裂的。可是他也不过是随口说说,谁要是想搞派系他还不乐意呢。师父的小惩大戒一向说一不二,说十遍就是十遍,一个字都不能少。自己闯的祸,哭着也要认罚。

    邵卿尘让范修言打印出了一张复原的巨蛇图像,对徒弟们说道:“你们觉不觉得这东西有点眼熟?”

    听到这话后正在认罚的亦筱忽然停住了,他把手里的日记本和笔放下,立即说道:“师父,您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这条大蛇确实熟悉,它还是条网红蛇!”

    众人看向亦筱,邵卿尘问道:“什么意思?”

    对于一个网红主播来说,亦筱对这条蛇非常熟,而且就是因为这条蛇,他曾去过一次妒欢陵附近。但是一无所获,无功而返。亦筱起身搜索了一下关键词“妒欢陵巨蛇”,网页中便显示出了好几张这种黑花巨蛇的图片。亦筱道:“这不就是那只在妒欢陵被人拍到的巨蛇吗?”

    邵卿尘道:“妒欢陵?”

    亦筱道:“没错,是妒欢陵。它和死亡谷一样,是星际十大险境之一。死亡谷排第三,妒欢陵排第二,排在第一的是加彻曼海域的水下古城,还有北溟村,16号主题公园,蛇岛之眼等等,我对这些险境最感兴趣了!尤其是魔魇森林,据说那里的树都是活的!当然这些都是据说,我只去过几个相对来说比较安全的边缘地区,再往里是禁区,我就不敢去了。”

    邵卿尘看着那条被复原出来的大蛇,又看着妒欢陵的那条巨蛇的照片,想也不想就将蛇的复原图扔进了废纸篓。

    迟尉问道:“怎么了师父?”

    邵卿尘道:“不用想,这又是有人想要引我们过去。做的太明显了,手法也太粗劣。”只是这个人的身份又开始让邵卿尘猜不透了,竟然能和星科院的科考队扯上关系,是不是说明这应该是个有权有势的人?

    亦筱的眼神亮了亮:“那师父,我们去不去?”

    邵卿尘道:“去!为什么不去?既然他想让我们过去,我就想看看,这个人究竟有什么目的!”

    迟尉皱起了眉头,说道:“师父,我反对。”

    “哎?”邵卿尘扭头看着迟尉,显然对他的反应有点意外。迟尉却起身上了楼,丢下一众面面相觑的师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