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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第39节

      重岚低头一看,就见一男一女在个没有床的厅室内,女子双腿大开被分别架在椅子上两边扶手上,男子置于她身前,仔细瞧瞧,那画中的厅室和这间还真有点像。

    她语无伦次:“我没想...不,你别过来,外面有人,不能让人瞧见,我这才进来的。”

    他欺身挨近了几分,有意无意地舔了下她的耳垂:“真的不想?”

    重岚神智丧失,双膝一软,差点跪坐在地上,结巴道:“不不不不想。”

    他怕她真倒在地上,揽住她的腰让她嵌在自己怀里,有些着迷地用唇逗弄着她的耳垂:“可是我想。”

    重岚彻底不会说话了,勉强用手臂隔着他:“你你你你别过来。”

    晏和把她更搂紧了些,淡色的唇下移,亲吻她的唇角,她约莫是真吓着了,竟连反抗也忘了,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处任由他轻薄。

    他故意逗她:“你既然不想,为什么对我用香?”

    重岚这才捡回来些理智,一边奋力挣扎一边道:“谁,谁给你用了!你自己非要过来的!”

    他挑眉不信:“你正经开店,里头怎么会有这些东西?”

    重岚捂着脸几乎不敢看他:“绮罗阁里本来就要买这些个的,专门给那些想抓住官人心的女子备下的,都是房中...助兴之物。”

    他探手把她捂住脸的手放下来:“既然这店是重老板开的,想必这些物件的用法你都熟悉吧?”

    重岚差点指天发誓:“我不知道啊,是老板又不是跑腿的,这些事儿自有底下人办,哪里用得着事事亲力亲为呢?我可是正经人!”

    这话倒是真话,不过在绮罗阁里设置这个却是她的主意,当初她听到有位夫人抱怨官人老往勾栏里跑,其他夫人起哄说她不会用欢场女子的器具姿势这才勾不住官人,她当时就记在心里,然后找人经办此事。说来也奇了,这小小一间赚的银钱几乎抵得上整个倩兮楼的五分之一了。

    其实那催.情香的效用不大,但如今佳人在怀,他只觉得气涌如山,几乎克制不住手里的力道,贴在她耳边喃声道:“你当真不知道?我还想让你一样一样给我介绍功用呢。”

    她觉得他力道大的惊人,几乎要把她嵌入骨血里,只好断断续续地道:“你,你又不买,要我介绍什么...你快放开我,我喘不了气儿了。”

    她刚觉着箍住她的力道稍稍松了点,就感觉唇上一热,被他辗转着攻了进来,她被抵在墙壁上,几乎呼吸不能,两人交缠,在暗室里发出暧昧的声响,让她面红耳赤。

    不知过了多久,等到她觉着自己快要昏过去的时候他才轻咬了一下她的唇瓣,慢慢地从她唇上撤开,不过仍旧搂着她不放。

    重岚下意识地动了下身子想挣开,却被一个硬热的物事杵着,她错愕了一瞬,差点惊叫出来,抖着嗓子道:“你,你不要乱来...”

    他在她耳垂上轻咬了一下:“谁说我不买?”他用眼挫又在屋里头扫了一圈,用暧昧的声口:“我想买套衣裳送给你。”

    不用他说重岚都知道他要买的是哪套,她脸色红的发黑:“我不缺衣裳,你留着自己穿吧。”

    她说着又想动,却发觉顶着她的物事更昂扬了几分,吓得她僵在原地不敢乱动。

    “重老板...”他掖了掖唇峰:“我可是在你的店里,闻了你的香才成这样的,你难道不该赔偿一二?”

    重岚面皮发紧:“你要多少钱?”

    他嗤了声:“我跟你说过多少回了,我不缺钱。”他偏头在她脖颈上亲了下:“你帮我解了这药性,我就不追究了,如何?”

    第54章

    □□还是有解药的,可是这春.药该怎么解?重岚想了半晌,脸色绿了又青:“要不我出钱帮您找两个姑娘?”

    晏和眯了眯眼,似乎有些泠然,忽然又笑着抚了抚她的脸:“这不是有现成的姑娘吗?何必再花钱找。”

    重岚头上冒汗:“大人...话不能这么说,你自己难道就没一点过错了,没事儿跑到人家店里瞎闻什么,还跑到这种地方来,也不是正经人干的!”

    他见她还敢负隅顽抗,用指尖勾住她腰间的豆绿色双环四合如意绦,时松时紧在指尖勾绕了一圈:“我这个来的人不是正经人,那你这个开店的人呢?”

    重岚拼命想把他手里的绦子抢回来,又把用劲太大把裙子扯掉,只好软声道:“大人您先放开我,咱们有话好好说,现在已经来了好些客人,让人瞧见好看啊?”

    晏和白洁的脸上已经泛起红晕,勾人的眼睛直直地盯着她,一手已经从她肩头滑到手上,离她极近的喃声道:“不想让人瞧见?那你还不尽快帮我解了药性。”

    他说完拉着她的手往腰间带,她手指摸着了他腰间温润的玉带,还有雕刻的凹凸不平的纹路,她还没来得及回神,他就带着她往下,牵引着到了地方,让两人齐齐颤了下。

    这时候外面已经有络绎不绝的客人,就隔着一道门板,两人却躲在暗室里做...那种事儿,重岚觉着脸都红透了,手却被他牢牢压着动弹不得,隔着好几层衣裳料子都能描绘出那地方的形状,剑拔弩张地指着...轻轻一碰就更大更挺直。

    她简直要晕过去了,只好使出拖字诀:“我手刚摸过钱了,现在不干净,你让我先去洗洗手,再来,再来...”她说不下去了。

    他当然不会放她走,感受着纤柔的手指不知所措地握着自己,时不时还颤动两下,他不由得闷哼了一声,皱着眉怨她:“你下的药,就忍心看我这样走出去?”

    重岚百口莫辩,被他带着倒在宽大的帽椅里,手已经被他引着往里探,她哆哆嗦嗦地道:“我,我不会...”

    他下巴搁置在她肩头,唇贴着她耳朵,低声道:“我教你。”

    暗门外站了好些姑娘夫人,红着脸拉着掌柜的低声询问这地方怎么不开了,掌柜的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好赔笑说‘今儿个货不齐全,改日上好了货物再请诸位过来’。

    过了将近一个时辰,暗门才浅浅开了一条缝,掌柜的看见自家东家的脸从里头探出来,强自镇定地吩咐她帮忙打热水,备下香胰子和干净巾栉过来。

    重岚吩咐完,踉踉跄跄地坐回暗室的椅子上,两只手不住地抖着,神色萎靡,双目无神:“我肯定是犯了魇症,才帮你做这种事儿...”

    晏和身上的衣服整整齐齐,连头发丝都没有乱一根,坐在对面笑吟吟地瞧她:“亲也亲了,该摸的不该摸的地方也都摸过了,该瞧得也都瞧着了,一句魇症就能抵赖过去?”

    重岚用力往手上打香胰子:“还不是你硬逼着的!”

    他竟然痛快认了,点点头道:“这么说也没错。所以你要怨就怨我好了,千万别自个儿钻牛角尖。”他起身在她唇上摩挲:“不过我亲你的时候,觉得你也是快活的,你没觉着吗?”

    重岚现下没有说话的欲.望,用干净的巾栉擦了擦手,然后才铿锵有力地答道:“没觉着!”每个字说的都咬牙切齿,倒像是再说服自己。

    晏和见她钻牛角尖,倒也没反驳,顺着道:“不觉着就不觉着。”他倾下身暧昧低语:“方才你也累坏了,我带你回去歇着。”

    重岚两条手腕不住地抖,想要推开他却又没力气,这时候掌柜的在门外报道:“东家,您出来瞧瞧吧,齐国府上的庶出二公子过来了,说对咱们的物件不精致,闹着要退货呢。”

    重岚转头去看晏和,见他神色平稳,才试探着道:“大人要不要瞧瞧去?”

    他偏头扬了扬唇角:“走吧。”

    重岚跟着他起身,走到堂里掌柜的正在等着,见她进来,忙迎上来道:“东家,请您快瞧瞧去,那边闹的正厉害呢。”

    重岚一边走一边问道:“物件做的不精致是个什么意思?难道你们偷工减料不成?”

    掌柜的忙摆手道:“就是借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啊,这图纸都是画好了让他们看过的,材料也都是事先敲定的,咱们怎么可能偷工减料。”

    说话间已经到了专供男人休息的偏间,重岚犹豫了一下,看了眼晏和:“劳烦大人在这里等等,我先进去探探口风。”要是单纯找事儿来的,也就没必要叫他出现了,反而还要惹人置喙。

    晏和当然明白她想撇清的心思,抬眼含嗔带怨地看了她一眼,不过还是依言留在了外间。

    重岚理了理衣裙走了进去,面上带了不卑不亢地笑容,含笑问道:“不知道这位公子有何不满?”她说完怔了怔,来的不光是那位庶出二公子晏远,还有那个处处模仿晏和的晏安。

    两人听见声音齐齐回头,眼里乍浮起一抹惊艳来,还是晏安先回了神,客客气气地拱手道:“重老板。”

    重岚含笑避开,福身回了个礼:“请两位公子安。”晏安忙避开道不敢,倒是晏远坐在原处,大喇喇受了这一礼,浓眉高扬起:“你们重氏商行好大的架子啊,倒是让我这个客人等了半天,难道是店大欺客不成?”

    晏安觉着他说的有些过了,男人对着女人本就多了几分宽容,更何况面前的还是个美人,便柔声道:“重老板不必紧张,这匹首饰里还有祖母寿辰要送的贺礼,我和堂兄只是奉了家父叔父之命来问问首饰制作的进度。”

    晏远可没有他怜香惜玉的心思,阴阳怪气地笑了声,瞧着乘放首饰的托盘:“你倒是惯会做好人的,可惜父亲出门前特意叮嘱我要仔细查验,你瞧瞧这做的是什么货色,要是惹了祖母她老人家的眼,我可担待不起这个责任!”

    重岚这才趁机打量他,见他面庞棱角分明,肤色微黑,长手长脚,倒也十分英俊阳刚,只是偏生长了一双三角眼,于英俊之中带了些戾气刻薄之态。

    不过开门做生意就没有得罪客人的道理,重岚笑道:“不知道晏公子有哪里不满?指出来我们也好改正了。”

    晏远上下瞧她几眼,神色古怪地笑了两声:“我不合心意的地方太多了,玉佩上的横玉用的不是汉白玉,雕工也不甚精细,钗头的珍珠不是东珠...你们倩兮楼好大的名声,做出来的就是这些不入流的货色?拿来打赏下人都嫌太糙!”

    听他说完,重岚心里了然了,这明摆着故意寻歪呢,她笑了笑道:“那公子想要如何?”

    晏远昂着下巴道“你命人重新赶制一套出来,三日内我要见到成品。”他说完目光在重岚一转:“或者你这当老板的单独给我摆酒赔罪,我瞧在佳人的份上也就不追究了。”

    话音一落,晏安都替他脸红,尴尬道:“堂弟莫要乱说,重老板是个女子,怎么能单独陪你吃酒?再说三日再赶制一套实在是有些强人所难了。”他说完向重岚赔礼,面带局促;“我这堂弟恣意惯了,重老板别往心里去。”

    重岚对他颇有好感,冲他和气地笑了笑,又转向晏远:“当初画的图纸也都给晏老爷看过了,底下也都标注了什么地方用什么材料,公子既然对材料款式不满,为何当时不提出来?”

    晏远一滞,随即道:“当时你们只大概注明了款式样式,我们没见着真东西,怎么可能知道做出来到底是什么样子!”

    这话显然是胡搅蛮缠了,这是定制的首饰又不是集市上摆摊的,她目光忍不住在他面上逡巡,晏远这般到底是为了什么?

    重岚心思一转,忽然笑道:“既然公子这般瞧不上我们重氏,那咱们买卖不成仁义在,我把定金退还给你,你另寻别家如何?”她干脆直接断了他的话头,看他还能讲出什么歪理来。

    晏远面皮一紧,随即哈哈笑道:“重老板果然聪慧。”想到此行的目地,干脆一抬手,外面跟来的侍从就把倩兮楼团团围住了,他皮笑肉不笑地道:“你既然察觉到了,那我也就不瞒着了,大哥外出许久未归,咱们这些家里人甚是想念,想让你把他请出来见上一面。你意下如何啊?”

    他本来就不是为了首饰而来,而是听见风闻,说晏和借住重府,和重岚关系匪浅,所以特地来闹事儿试探,若是晏和真在重府,重岚遇到麻烦事他肯定不会袖手旁观,正好能把他逼出来。

    重岚眉头一拧,正要一口否认,就见晏和施施然从侧门走进来,漠然瞥了晏远一眼:“四弟好闲情,我出门不到半个月,怎么就成了许久未归了?用得着你这般兴师动众的请人吗?”

    晏远见到他,下意识地呵着腰,露出几分卑微之态,随即不知想起什么似的,挺直了腰杆子笑道:“大哥果然在这里,看来还是美人乡让人流连忘返啊。”还以为他有多清高呢,原来也是个好渔色的。

    晏和眯缝起眼睛,忽然转了话头:“自然比不得四弟在屏峰县当差当得好,听说就连刑部都亲自过问了。”

    他手里自有晏远的把柄,倒也不怕晏远把重岚和他的事儿出去乱说。

    晏远果然面皮一抽,不敢再提这个话头,呵呵笑道:“想见大哥一回还真是不容易。”他起身道:“我这回来是奉了祖母和爹爹的命令,请大哥回去一趟,家里面有要事相商。”

    晏安见到晏和先是一脸激动,也没弄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就激动地满面通红起身:“四弟说的是,大哥也好些日子没回去了,也不知道你这些日子住哪儿,家里人都惦念你得紧,还是搬回去住的好。”

    晏和折腰坐在帽椅里,慢慢啜了口茶:“哦,什么事儿?”

    晏远瞧见他的雍容姿态,心里头极不舒坦,虚虚地笑了笑:“什么事儿咱们当儿子的也不好过问,只是父亲才承袭了爵位,大哥身为长子,难道不该回去庆贺?”

    重岚恍然,难怪晏三思最近这般阔气,原来是已经得了爵位。

    那边晏远说着说着一拍脑袋,恍然道:“我忘了,大哥这些年都瞧不上咱们二房,变着法地想跟家里撇清关系,上回还跟祖母闹了一场,引得爹爹也跟着震怒,如今爹爹已经袭爵,一家人没有隔夜仇,大哥要不要想法子跟家里求求情,先回府里再说。”

    重岚听完暗自鄙夷,要不是晏和晏三思还指不定能承爵呢,这话说的倒像是晏和瞧不上当初二房落魄,故意撇清关系似的。

    晏和讥诮地笑了笑,垂眸转着手上的戒筒不言语,晏安面色越发和蔼,眼底却十足得意:“...要是大哥不方便,我这个做弟弟倒是能帮着在中间说和说和。”

    晏和唔了声:“那真是有劳四弟了,原来不是父亲请我回去有事儿相商,是他老人家不愿让我回去,四弟来帮着求情了。既然如此,那我还是不回去的好,免得碍了他老人家的眼。”

    晏远被噎的顿了下,勉强笑笑:“大哥可别这么说,爹爹心里自然也是惦念着你的...”

    重岚心里道了声该,明明是晏三思有事要请晏和回去,派了晏远和晏安过来说和,晏远还这般趾高气扬的,这是生怕别人答应啊?

    晏和抬手止了他的话:“父亲的心思你我都不好妄自揣测,还是谨慎些好,免得回去了他心中不痛快,四弟请回吧。”

    晏远被堵得说不出话来,暗悔自己不该图一时口舌之快,回去指不定怎么挨罚,他深吸了口气,正要说话,就见方才围住了倩兮阁的侍从被揍得鼻青眼肿扔了进来,在地上做滚地葫芦惨呼呻.吟。

    晏和已经起了身,漫声道:“既然四弟不懂到别人府上的为客之道,那我这个做大哥的就得好好教教你了。”

    晏远面皮子一抽,却也不敢再说话,低头闷不吭声地走人了。

    晏安倒是满面崇敬,急急忙忙地扔下一句:“大哥我回头再来找你。”也跟着回去复命了。

    晏和神色瞧不出喜怒来,想到方才重岚在暗室里满脸惊慌羞赧之色,心情更好了些,也不做刁难,一抬手让人放行了。

    重岚踮脚往外瞧了瞧:“大人就算不回去,总不可能一辈子住我这儿吧?”

    晏和见人多不好揽她,便只是含笑道:“我等会儿要回别院一趟。”

    重岚一惊:“这么...”早?她把最后一个字硬咽了下去。

    他按了按眉心,状似无奈:“是啊,这事儿他们不可能甘休的,我在这儿他们还是要来惊扰你。”他说完偏头:“你这是不舍得我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