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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第32节

      岑九已经穿好衣服,并且熟门熟路地订好了票。

    五个小时后,方敬又回到了靖城,站在人民医院门口。

    病房里,方妈妈守着昏迷不醒的方小姑,眼泪叭嗒叭嗒往下流。

    就算关系淡了点,方小姑那也是方爸爸的亲妹妹,前两个月,方爸爸去医院做检查,方小姑还悄悄给了方敬两万块钱,这才多久,好好的人就被叶华荣那个畜生打进了医院。

    早知道姓叶的是这种白眼狼,当初就不该把小姑子嫁进这种狼心狗肺的人家。

    “小姑怎么样了?”方敬推门进来,看到方小姑紧闭着眼睛,脑袋上缠着绷带,脸色白得可怕。

    方妈妈看见方敬,心里松快了一点,咬牙切齿地道:“脑震荡,肋骨也断了两根。”

    方敬听了略略松了口气,又问:“怎么回事?”

    “姓叶的不是人,趁着你姑上夜班的机会,带着个小姑娘到屋里鬼混,你姑正好临时跟换了班,回来的时候撞了个正着,两个人就打起来了,要不是动静太大,被邻居听见了,你姑这说不定就被那混帐打死了,送进医院的时候已经被打得晕过去了。”

    方敬皱着眉头,心里陡然升起一股怒气。

    虽然早看出叶华荣不是个好东西,但至少以前他从不敢对方小姑动一根手指头。

    是什么让姓叶的这么有恃无恐呢?

    是因为方家穷了,方爸爸残了,他也只是个普通的小职员,没权没势的,所以那白眼狼便开始不把他姑当人了。

    方敬冷笑。

    上次岑九把他揍了一顿,方敬还给他两分脸面,只要他收敛点,他也懒得管长辈们的这些破事,没想叶华荣倒是越来越变本加厉了。

    “验了伤没?”

    “验了。”医院里有方小姑的同事,听说这个事后,个个义愤填膺,方妈妈不懂这些,还是他们告诉她怎么处理的。

    方敬怒极反笑,道:“那行,东西都收好,等小姑醒了再打算。”

    第37章 渣男

    方小姑下午的时候才悠悠转醒,醒来的时候人都有点发懵,呆呆的一句话也不说,方妈妈陪着掉眼泪。

    接到报敬言的两位民敬言同志到医院了解情况,其中一个小敬言察还是上次教训过方敬的那个特正义的民敬言同志,民敬言同志居然还记得方敬和岑九,看到他们两个,嘿了一声:“又是你们。”

    方敬的心情还在愤怒边上徘徊,勉强客气地道:“给你们添麻烦了,里头躺着的就是我小姑。”

    正义的圆脸敬言察了解地点点头,上次还逮到渣男勾搭女学生,这就已经动手家暴了,果然没有最渣,只有更渣。

    方妈妈听到动静,望了过来。

    圆圆脸一脸严肃的表情:“我们接到报案,有人家暴,来了解情况。”

    方妈妈擦了擦眼睛,站了起来。

    另一个年纪大点特别威严的敬察掏出一个便条本,一边问一边写。

    “姓名?”

    “方华春。”

    “谁报的案?”

    方妈妈连忙开口道:“我报的案,我是她嫂子。”

    敬言察点点头:“你的伤是谁打的。”

    方小姑虚弱的脸上闪过一抹悲愤:“是叶华荣,也就是我的丈夫打的。”

    方小姑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方妈妈立刻拿药棉沾了点水,给她润了润唇,方小姑这才接着往下说:“昨天,也就是八月二十三号,我本来上晚班,因为同事明天有事,我就和她调了班,回来的时候,看到叶……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我们起了争执,我拍了他们两人的照片,他就暴怒,开始动手打人,我失去了知觉,再后来我就到医院了。”

    方小姑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即使身体无比虚弱,回答问题仍然尽量条理分明,也没有像别的女人那样歇斯底里,泼妇骂街。

    威严脸多看了方小姑一眼,点点头:“按理说,这种家庭纠纷,通常我们都是劝和不劝分的,一家人生活久了,难免会有些磕磕碰碰。”

    方小姑一脸的坚决:“不,这种事情我不能容忍,我坚持报警,绝不会原谅他。”

    “行。”威严脸点头。

    做完笔录,护士小姐进来说病人需要休息,将他们都赶了出来。

    “这位敬言察同志,我姑这事怎么说?”方敬问。

    方小姑的儿子暑假跟同学找了个单位打暑期工,方家人都没有把这事告诉他,一个孩子而已,碰上这种事也帮不上忙,反而让他夹在父母中间难做人,现在叶家当家主事的就只有方敬一个。

    “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算小,就看你姑想怎么处理。”敬言察同志对这种家庭纠纷也挺腻歪的,能家庭内部解决最好,很多家暴受害者报了敬言,结果下一秒又后悔,撤销报敬言记录,浪费敬言力。

    对于这种情况,所里的处理原则一般都是劝当事人息事宁人,不过方小姑这事性质比较恶劣。男人婚后出车九找小三不稀奇,现在哪个手里稍微有点钱的男人不想着一脚踹了家里的黄脸婆,再找个年轻漂亮的,但是趁着老婆加夜班把小三领到家里,被老婆撞见还理直气壮地把老婆打得住进医院的还真少见。

    怎么说也是二十多年的夫妻了,多狠的心才下得了手。而且男人打老婆那是病,打了一次就会有第二次,忍气吞气真不是解决之道。

    方敬知道他们什么意思,说:“我姑现在身体状况不太好,我还是希望派出所能出具报敬言回执,我姑是护士,她的同事给她开了证明,就是不知道人民医院的伤势报告你们认不认可,如果不认可的话,我希望你们能为我姑再做一次伤情鉴定。”

    得,一看这就是个懂行的,敬言察同志也不啰嗦了,说:“人民医院的伤情鉴定报告我们认可,等下我再给你补一张伤情鉴定委托书。”

    送走了两位敬言察同志,方敬才略微松了口气。叶华荣都留了个把柄在他姑手上,不管以后他姑是想继续和他过日子还是想离婚,都要好办许多。

    市区一幢半旧不新的住宅区里,叶华荣翻箱倒柜,终于从衣柜最里层翻出一张存折,打开看到存折上面的数额,原本还称得上儒雅的脸孔顿时扭曲起来。

    “这个臭娘们,原来瞒着老子偷偷攒了这么多钱,老子问她要点钱还死活不肯!果然是个贱骨头!”

    叶家二老一脸气愤。

    “你媳妇也真是的,多大的事啊,非要闹出来左邻右舍都知道了,这下我们家还要不要做人啊?真是的,还是上了大学,大医院的护士,一点教养都没有。”

    “不就是揍了她一顿吗?就要死要活的,要放在旧时候,这样的媳妇就是不孝忤逆,被人沉塘了也不冤枉。”

    “还说要拍照告到学校里去,也不想想要是没有我儿子辛苦赚钱,谁来养活这个家。”

    叶华荣懒得理二老的唠叨,随便收拾了几件衣服,把存折收进口袋里,对着叶老太太说:“妈,我出去几天,等事情平静下来再回来。”

    一种躲躲闪闪地出了小区,叶华荣摸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小丽啊,我买好了票,下午四点的汽车,我们去港城玩吧。好好好好好,买买买买,我带了钱,那黄脸婆居然背着我存了六万块,给你买个包包。你在家里等着,我这就去接你。”

    叶华荣叫了辆出租车,直奔小丽家。

    下了出租车,刚拐进巷子,没走两步,头顶上一片阴影,一个麻袋从天而降套在他头上,整个人往前一扑,倒在地上。

    有人拖着他的脚踝,像拖死狗一样把他拖走了。

    这天,一个只穿着三角内裤,脸上被人写着出车女渣男的男人,被人发现在城西某个小区门口。

    方敬看到这则新闻的时候,笑了笑,然后奔到厨房:“饭到底做好了没有?要饿死了。”

    “好了好了。”岑九抹了把脸上的汗珠,端着好不容易做好的菜出来。

    饭桌上手机响了起来。

    陆教授在手机那头和蔼地道:“小方啊,周末的时候有没有空?刚好有个拍卖会,有空的话就过来。”

    第三卷:幽灵鬼船

    第38章 捡漏

    方敬坐在会场中间靠前的座位上,摸着下巴看着台上主拍人激情饱满地介绍台上一件拍卖品,岑九坐在他身边,一头及腰的长发用一个发绳随便绑在脑后,背挺得笔直,微垂着眼眸,俊美的五官英气逼人。

    海城洲际酒店正在举办一场别开生面的文物拍卖会,竞拍几件稀世文物。作为这方面的砖家,陆教授受邀前来为拍卖会掌眼,方敬前些日子因为暹罗船的事,找陆教授咨询了不少专业知识,陆教授深感方敬好学,今天带他出来开开眼界。

    展台上摆着一只青花瓷瓶,细长颈,丰肩圆腹,器形优美端庄。

    这件长颈瓶一拿出来,台下就开始议论纷纷。

    “唉,这件明代青花瓷瓶是七年前一伙外国海盗从一艘南海的沉船里偷偷打捞出来的,大部分瓷器都流落到国外收藏家手里,这几件还是某个收藏家因为公司遭受金融风暴,企业破产后才辗展流落出来的,不然还不知道要等多久才能见到。”陆教授脸上的表情很激动也很痛心,激动的是能亲眼看到流落在外的古文物终于又在天朝拍卖会上出现,痛心的是会场里除了中国人,还有许多闻风而来的歪果仁。

    自己国家的文物,闹到现在居然还要跟一堆歪果仁竞争,真是国人之痛。

    方敬想起水泡泡里收着的一大堆宋加洛瓷器,心虚得没敢说话。

    “这件明代珍品青花缠枝莲纹长颈瓶,白釉滋润色泽饱满,青花发色浓艳,韵味独特,堪称明代永宣青花瓷的精品,目前,与此器形相近的瓷器,知道的只有两件,一件是国家博物院收藏的永乐哥釉三羊瓶以及京城顾青之先生曾经收藏过的变釉弦纹长颈瓶,这是第三件。”主拍人滔滔不绝。

    “这三件藏品在造型上风格接近,如出一辙,都为永乐朝特制的御用瓷器。起拍价两百六十万。”

    马上有个洋鬼子举起了牌子,而大厅另一角一个戴眼镜的中年人也不甘示弱地跟着举牌。

    方敬吃了一惊,没想到这么一件瓷器起拍价就高达两百六十万,那他手里那些宋加洛瓷器不知道能卖多少,可惜现在不能拿出来变现。

    这种守着宝山却不敢花的感觉真是太憋屈了。

    随着洋鬼子的举牌,又有好几拨人纷纷拿起竞拍的牌子竞价。

    方敬看了一圈,发现今天竞拍的人明显分成好几派,三个洋鬼子,一伙霓虹人,刚才竞价的那个中年人为首的一群像是学究型的人物,还有几个穿得非常考究气派的国人,看样子估计是一些国内的收藏家。

    “五万六十万!这位先生开价五百六十万!还有没有开价更高的?五百六十万一次,五百六十万两次——好,那位先生举牌了,五百八十万!”

    当竞价到四百万以上时,戴眼镜的中年人已经开始频频拭汗,当拍到五百万时,中年人脸上的表情已经彻底失望,放弃了竞价。

    “那边是文物局的?”方敬看了一眼,问道。

    陆教授点了点头,看着高额的竞价,叹了口气:“是啊,看样子文物局无力收回这件青花缠枝莲纹长颈瓶,只希望国人有眼光,不要让这件藏品再度落入外人手里吧。”

    相比起同桌人兴奋激动得不能自已,岑九脸上的表情显得十分淡漠,目光不时地落在方敬脸上,好像方敬的脸比台上价值数百万的文物更有吸引力似的。

    不过是一只青花瓷瓶罢了,宫里头这样的物件要多少有多少,身为大齐朝的暗卫,岑九表示这样的东西他见过太多,完全不稀奇。

    青花瓷瓶的竞价已经喊到了六百万,会场里大多数人都放弃了竞价,只有一个洋鬼子和一位穿着考究的老先生不慌不忙地举牌。

    “那位就是收藏大师王先生。”陆教授低声给方敬介绍。

    方敬点头,记下了这位王大师的容貌,他水泡泡里还有好些瓶瓶罐罐,杯杯盏盏要卖掉,任何人傻钱多又爱收藏文物的都是他潜在的买家。

    洋鬼子举牌六百二十万,场中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了王大师身上,在天朝的土地上,如果天朝的文物最后还落到歪果仁手里,只怕会成为国际笑柄。

    陆教授更是恨不得飞过去帮着王大师举牌就好。

    王大师举起了手中的牌子。

    主拍人飞快地喊:“六百八十万一次,六百八十万两次,六百八十万三次,青代青花缠枝莲纹长颈瓶,六百八十万成交。”

    方敬觉得最后主拍人敲下拍卖锤的时候,会场里所有的国人都像松了口气似的。

    从酒店出来,时间还早,方敬陪陆教授去逛古玩一条街。

    刚刚才散了一场拍卖会,古玩街上人很多,方敬还看到不少刚才在会场里见到的熟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