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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第29节

      “你知道就好。别再像上回那般拼命了,我们全府老小等你回来。回你房里,陪陪你媳妇吧,这一去还不知要多久。”

    “嗯,儿子不在您身边,母亲多保重。”

    回到自己的屋子,陶氏已经将衣物都准备齐全,“夫君,你看看,可还缺什么?”

    “不缺,娘子准备的都好。你放心,我定会平安凯旋。”

    “夫君也放心,我会好好养胎,给你生个大胖小子。”

    小夫妻两个柔情蜜意抱在一起久久。

    听到大哥出征的消息,静姝有些奇怪,前世洛阳王造反还是四王爷登记之后,怎么今世提前一年多。

    年后,魏玉贞不但要忙府中中馈,还要带静姝和嫣然赴宴,毕竟两个姑娘都十四了。

    倒是有人家看中静姝,但是静姝不愿意。魏玉贞就推荐嫣然,人家又看不上嫣然,因为她是庶女。

    “气死我了,姜静姝不要的,凭什么推给我。有谁问过我的意愿?”嫣然在自己的芙蓉院里大发脾气。

    “小姐,您轻点,别让人听了去。”香儿劝道。

    “我处处做小伏低,结果就因为出生,连门像样的亲事都没有。她魏玉贞未免也太偏心了吧。”姜嫣然狠狠摔碎两个杯子。

    “小姐,稳住,稳住。您想想,现在才年初,年底还有全朝的学子来京城赶考,总有您的如意郎君。就算是二小姐不要的,您也可以看看啊。”

    “那种小门小户的嫡子要不就是高门大户的纨绔子弟,我才不要呢。我要找的是一个面如冠玉的大才子。”姜嫣然高傲地抬起头,“你看看姜静娴嫁进国公府又怎样?齐国公府等到齐恒之袭爵就要降为侯府了,而且那一家子人都多成什么样子了,到时候分家都难分。像这种乱七八糟的高门大户,一点都不省心。”

    ☆、藏一个人

    “小姐,话是不错。只是您的终身大事恐怕还是老太太和二太太做主。”

    “我知道,发发火总可以吧。真希望姜静姝一桩亲事也谈不成,到时候去宫里做妃子去,嫁给那个老头,哈哈哈。”

    “嘘,小姐,您笑太大声了。”

    “没事,这里是我自己的院子。”

    三月里,西北战事越发严峻,齐恒之也被召去了战场,姜府听闻消息,姜老太太亲自带人把静娴接回来养胎。

    一晃又是四月初,陶姨娘也生产了,只是不太顺利。

    “这,老太太,恐怕不好,难产了,是保大还是保小?”一个产婆从里面奔跑出来。

    “真的这么危险?”

    “是,只能保一个了。”

    姜老太太眯了眯眼,转头看向姜正勋,“老二,这是你的姨娘,你自己的意思呢?”

    姜正勋沉默了一会,终是闭着眼睛道,“保大吧。”

    又过了许久,产房内听到一声微弱的哭声,一个产婆抱着襁褓出来了,“恭喜老太太,二老爷,是个小少爷。”

    “嗯,是个健壮的小子。”姜老太太满意笑笑,并把孩子递给二老爷,“你儿子,好好看看。你们二房现在有三子了,人气顶旺啊。”

    二老爷欣喜地抱过儿子。

    “二太太,陶姨娘请您进去看看她,她就快不行了,只想跟你说最后几句话。”陶姨娘的丫头蕊儿出来回禀,眼眶有些红润。

    二太太进去,产房内弥漫着一股血腥味,一盆盆血水被端出来。

    蕊儿扶着陶姨娘,只见她面色灰白,嘴唇也没了血色,她费力笑笑,“请,太□□,奴婢,奴婢现在起不来。”

    “你身子不适,有话就说吧。”

    陶姨娘边喘气边断断续续地交待,“奴婢,是,是耍了手段,可,可是孩子是无辜的。况且太,太太是个慈善的人,一定,一定会对小少爷好的。”

    陶姨娘挣扎着准备坐在床上鞠躬,“奴婢对不住您。”

    蕊儿扶着陶姨娘,只可惜,将死之人连坐都坐不稳了。

    “不必了,我身为主母,二房的儿女都是我的儿女,你放心就是,我会视他如亲子。”

    听了这个保证,陶姨娘才放心闭了眼。姜正勋站在屏风后默默听着这些话,却始终没有走进去看一眼。

    用晚膳的时候,姜正勋不发一言。

    “老爷,我们很久没下棋了,不如今晚下几盘吧。”魏玉贞提议。

    “好,听夫人的。”

    摆上棋盘,二人就厮杀起来。

    “老爷,不必难过,人死不能复生,妾身会对小五好的。”

    姜正勋拿着白色棋子的手顿了顿,“我自是相信夫人的。”

    两人一边下棋,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聊完之后,姜正勋心里觉得舒服多了。

    老太太做主,给这新出生的五少爷取名姜承德,小名胖哥儿,因为一生下来就是胖胖的,可爱至极。在魏玉贞的要求下,过继给她。这样二房就有三位嫡出的少爷了。

    “呵,她倒是不费吹灰之力,白得了两个儿子,加上她自己生的,一共三个,挺精明的啊。父亲一定以为她贤惠得不得了。我敢打赌,她就是装装样子的,谁会对不是亲生的儿女尽心尽力?无非就是做做戏,毕竟老太太和父亲都看着呢。”姜嫣然听到这个消息,根本不信。

    “小姐,不管怎么说,现在五少爷是嫡出的了。”

    “弄了半天,二房只有我一个庶出的了?到底儿子比女儿值钱多了。”姜嫣然冷笑一声。

    过了几天,顺昌侯府派了官媒来提亲。

    姜老太太倒是意外了,徐府这些人并未和姜府有来往,现在居然上门提亲。

    “这事未免太意外了,我们府中的长辈们要再商议一下。”

    “自然,姜二小姐乃大家千金,亲事不可鲁莽,那奴婢就回徐府交差了。”

    待媒人走后,姜老太太叫来魏玉贞。

    “过完年,你也带静姝走过几户人家,可有好的?”

    “母亲,尚未见到好的,总有这里那里不妥。我也向一些人家推荐嫣然,但是他们看不上。”

    “为何?”

    “嫌弃是庶出。只是姝儿确实可以再等等,不能随便就许人家。”

    “刚才顺昌侯府委托官媒来提亲。你事先知道这事吗?”

    “儿媳不知。莫不是过年时,姝儿带着承业去过一回,她们便惦记上了?”

    姜老太太点点头,“好几年了,几乎都跟我们姜府断了来往,这回倒是想起来了。顺昌侯府的老太太也是个会精打细算的。”

    魏玉贞摇摇头,委婉说道:“儿媳觉得不妥。京城世家圈子里的人都知道,这顺昌侯府大不如前了,而且分家过后更是产业单薄,听说裁了不少仆佣。儿媳的母亲也经常参加一些夫人间的宴席,这顺昌侯府当家夫人似乎名声不太好。”

    “这家境啊,倒是其次。照理说,表妹嫁给表哥是件不错的事。只是这顺昌侯府的做派,我也是极其不喜欢的,哪怕他们府上的大公子人品再好,这上头的两层未来婆婆若是人品不好,日子难过。”

    “母亲说的是。”

    过了三日,顺昌侯府的老太太带着儿媳亲自上门提亲了,不过姜老太太却是无情拒绝了。

    “亲家母,这是何意?可是在怪罪我们徐府好几年不曾往来?我们是有苦衷的,府里乱糟糟又恰逢分家,产业支离破碎,好不容易缓过劲儿来。”徐老太太苦口婆心解释。

    “那倒不是。如今我们姜府也不是破落户,姝儿是二房嫡出小姐,母亲是魏国公府的大小姐,大房也有出息,她的亲事要慢慢挑。”

    “亲家母是嫌弃我们徐府是破落户?姝儿心里说不定是看中她表哥的,亲家母何不试探之后再做定论?”

    “徐老太太莫不是痴傻了?这等话也能随便说出口?什么叫姝儿心里是看中她表哥的,这是要毁我孙女的闺誉?”姜老太太有些生气,口气也冲了些。

    徐老太太也气了,“好好好。看不上我们徐府便罢了,且看看你们姜府能找到什么好人家,我这老婆子也祝你们姜府能长长久久富贵下去。”说完便拄杖走出。

    顺昌侯府夫人赔笑道,“对不住您了,县主娘娘恕罪。”匆忙福了福也跟着出去了。

    “老太太,这事要不要问问二小姐的意思?”刘嬷嬷提醒。

    “不用,姝儿这孩子最是慰贴,懂得我的一番苦心。”

    自从一月里头,西北边境爆发战事以来,现在都三个月了,这场仗似乎还没有打完的意思。

    这天,姜府的人决定上龙泉寺进香,为姜承祖祈福。静娴也吵嚷着要去,她要为齐恒之烧香祈福,姜老太太没法只好带她去。

    午休时,众人都在小憩,静姝睡不着,便沿着山间小溪一直往后山走。

    这是两年前离别后第一次见面,以前是个圆脸的可爱丫头,现在倒抽条似得长高了,瓜子脸,细柳腰,唯一不变的是明媚的笑容,绽放如春日的暖。凌无尘跟了她许久,终是现了身。

    “啊。”静姝拍拍胸口,“你要吓死人啊。”

    “大胆,何人冒犯我家小姐?”茗夕挡在身前。

    “没事的,我认识他,你去那边等着,顺便帮我放风,你家小姐我知道分寸。”

    “好吧。”茗夕上下打量着凌无尘,“你不要放肆,我叫起来的声音可响了,打架也很厉害。”

    凌无尘面无表情,“哦。”只是直勾勾看着静姝。

    茗夕对这个放肆的人很没有好感,走到远处一颗杨树下仔细观察着附近的情况。

    静姝打量着面前的他,一别两年,比以前更英挺了,五官如刀刻般立体,周身透着隐隐的杀气。

    “你找我有事?”

    凌无尘点头,“我要在你院子里藏一个怀孕的女人。”

    静姝颇觉惊讶,上下瞄了瞄凌无尘,“你也做这种养外室的事情?既然怀了,你就娶了吧,毕竟孩子是你的。可是,为什么要藏在我院子里?”

    “我尚未成家。”凌无尘忽然靠近了些,压低声音,“这个女人是四王爷的侧妃娘娘,唐氏。”

    静姝一时没反应过来,“这怎么行?一个大活人,突然消失,这义王府会乱吧。”

    “这你不用担心,王爷都安排好了,这是秘密,不可外传。夜间,我会把唐侧妃送到你院子里,你的院子不要落锁。”

    静姝有些愣神,她是听错了吗,要收留一个侧妃,藏在自己院子里。醒过神来的时候,凌无尘早已走远。

    “小姐,那个登徒子是谁,光天化日之下拦你。”茗夕问。

    “今日之事,不可外传,不如我们都死定了。”

    “我懂,可是他究竟是谁?”

    “就是你说的那个一代酷吏凌无尘。”静姝在茗夕耳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