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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第52节

      因为他是陈暖?

    还是那个吻太让人着迷?

    陈少军疲惫的揉睛明穴。

    “报告长官,陈暖少尉有事找您。”

    门外大兵的报告声将陈少军拉回现实。

    惊觉自己在想什么的陈少军沉声讲:“不见。”

    陈少军不仅没有见陈暖,这三天也没有出过总指挥室,他在熟悉血色的内部情况后,又联系在外出任务的吴维,问他那里的情况如何。

    吴维的那个任务危险系数很高,能够接到陈少军的通讯,对他们来说是最大的援助。

    而陈少军因为不想去见陈暖,就在无线频道里实时的了解情况,若碰到有更好的解决方案,他会告诉他们,直到吴维、贺炎等人完成任务,同时也将血色所有琐碎的事处理完毕,他才走出指挥官,回宿舍。

    现在时间有点晚,基地的照明灯都熄灭,只有常规的可供照明的灯亮着。

    陈少军走到操场的时候,抬头看了下自己的宿舍。

    那里一片黑暗,没有亮灯。

    看来陈暖已经搬去容简他们那里了。

    陈少军莫名的松口气,却没想到陈暖这小孩等他都很少开着灯的。

    看到还呆在宿舍的陈暖,陈少军挑起眉,把撑在桌上打磕睡的人叫醒。

    陈暖不是被叫醒的,她是被吓醒的。从椅上跳起来的她,看到黑着脸的陈少军,紧张的解释。“哥,我我……”

    “在部队叫长官。”陈少军看宿舍情况,声音又冷了分。“没有听到我的话?还是明柏中尉没有传达到位?”

    “不不不,长官,明柏中尉已经把你的命令传达到位,是我还有事想跟你报告。”

    “是命令就要执行,没有什么能更改最高指挥官下达的指令,少尉,你要是不明白,就给我好好看军规。”

    这么多年来,陈少军从没有这么严厉的吼过他,这次可以说是一点情面不留。

    陈暖对此不陌生,只是以前她都是看他这样吼别人,现在突然调转,让她觉得有点委屈和不服。她亲他是私事,干嘛用公事的口吻来压她?

    陈少军被他水汪汪清澈的大眼睛看着,仿佛在里面看到了自己的罪恶,而他现在却将原因怪罪给她。

    关于歪不歪这事,有他一半的责任,是他教育不当,小孩毕竟还小,这种事不应该急着去给他强加太多可怕因素,便降低音量,冷声讲:“你还有什么事要报告,说完给我马上搬出去。”

    他的东西根本没收拾,要是以往,陈少军肯定会让他再在这里睡一晚,明天再搬,陈暖也是抱有这种侥幸的,不过今时不同往日,现在是绝对不可能的了。

    陈暖没有丧气,她振了振精神,挺直脊梁看他。“长官,我想要间单独的宿舍。”

    “单人宿舍需要申请,你还没到资格。”

    “我跟你睡这么多年,不习惯跟大家一起睡。”

    ☆、第七十七章 旧照片

    “我跟你睡这么多年,不习惯跟大家一起睡。”陈暖困扰无助的看他。“我怕会睡不着。”这完全是扯蛋。

    那句我跟你睡这么多年,很正常的一句话,要是在那件事之前,陈少军还不会觉得什么,可在那件事之后,陈少军总忍不住有点想歪,再者看他可怜兮兮的样,怎么也是自己宠了几年的小孩,便缓下声。“下面层随你挑。”

    “是!谢长官!”陈暖得令,脸上一改刚才的愁云惨雾,欣喜若狂的敬了礼就去收拾东西。

    她的东西其实不多,之前一直没收拾,是想跟陈少军再多呆一会儿,不然他一进来就赶人,然后自己背着包走人,想想都凄惨。

    陈少军看他老实收拾东西,就没管他,拿了衣服去洗澡。

    陈暖等他进去浴室,手上的动作又慢了些。

    其实放开了想,他们也还是在一个部队,住在同一栋楼,甚至还在同一个家,只是分开睡而已,这没什么的。

    想通的陈暖把私人物品收进箱子里,找开衣柜拿衣服。

    衣服都叠的很整齐,几套军装则用衣架挂着,加之她衣服不多,所以很好收。

    把自己的衣服一股脑扔进大纸箱里,陈暖抬头看衣柜最上层。

    最上层一般都放些不怎么穿的衣服,现在就放着陈暖小时候的衣服,甚至还有她刚被陈少军找到时,穿的那套俗气的蓝色小棉袄。

    还是都搬吧。

    陈暖搬来凳子,踩上去,把自己的衣服给抽出来。

    抱着衣服的陈暖往下跳,一张照片被衣袖给扫到了地上。

    陈暖把衣服扔过纸箱按紧,转过身便看到地上的照片。

    这张照片,是她的?

    陈暖想到刚到这里的第一天,陈少军给自己洗衣服时找到的照片,便捡起来转到正面。

    当陈暖看到照片上的人后,瞳孔蓦然紧缩,怔住了,短暂的记录如洪水猛兽般迅速窜进她脑海。

    “心律失常,脉搏越来越弱,生命体征还在下降……”

    一连串专业术语,使研究室的气氛越来越凝重,忙碌的科研人员在做着最后的努力,可没有三秒钟,电子频上的曲线波动越来越小,直到最后每隔几秒才会跳动一下。

    渐渐的,所有人员都静止下来,抬头看他们在全力抢救的实验体。

    实验体还不够手术台的一半高,非常的瘦,皮肤雪白,全身插满各种管道,看起来十分渗人。

    过久的沉默后,寂静几近窒息的研究室响起清脆的脚步声。

    一个站在外围,戴着白色口罩的高大男人走到手术台前,双手撑在冰冷的床上,凝视着已无生命体征的一千九百九十二个实验体,低声宣告。“天使计划……失败。”

    所有的科研人员放下手上的事,站成一排。

    “还有多少血清。”高大男人问。

    “还剩下最后一支。”其中一个科研人员回答。

    “拿来。”

    男人亲手将放在冷藏箱里的血清抽进注射器里,最后细细长长的针头刺进实验体的手臂血管。

    由于皮肤白的原因,实验体的手臂血管很明显,似还能看到冰冷的液体经过血管,将它们输送进体内各处。

    男人将液体注射完,把注射器扔进垃圾桶,对他们讲:“把人都叫进来,跟陪伴我们最久也是最后一个实验者合张影。”

    科研室的门打开又关上,多了几个人进来。

    短暂的混乱后,男人平静的吩咐。“把所有与天使计划有关的数据清除掉,把对麒麟的研究结果整理好……”

    那些人把实验室的仪器设备都清理了一遍,接着他们很有计划性的退出实验室,雪白的大门缓缓自动关上,没有人看到电子屏幕上呈直线的生命体征图,各项数据一点点上升,直到生命线再次变成曲线,一下一下有力的跳动着。

    陈暖感觉有点冷,她看了下浴室的方向,用光脑复制了张,便把照片放回去,拖着巨大的纸箱出去。

    陈少军出来的时候,宿舍的空间大了些,也十分安静。他打开衣柜,看到许多地方空了出来,才发现原来小孩的东西挺多的。

    把敞开的门关上,转身的陈少军看到桌上生长很好的大叶植物,便迈步走到向它,摸了摸被擦得绿油油叶子,随后想到什么的打开抽屉。

    他记得是把相框放在第一个抽屉,他不可能记错。

    没有找到的陈少军,把下面两个抽屉也找了遍,最终在最底一个的最里面找到,想也知道是谁把它放进来的。

    看到照片上的人,陈少军对它一点印象都没有,只是毕业时段欣把这个给它,他便扔进了箱子里,等再次看到它的时候就在这里了。

    俗话说,得瑟也是有报应的,他这张照片成功刺激到那些大兵,也成功给自己惹来麻烦。

    陈少军拆出相片,把它撕了,扔进垃圾桶。

    ☆、第七十八章 再去博物馆

    去到新宿舍的陈暖没有休息,她也没有整理东西,她关上门做的第一件事是打开光脑,把复制的相片放大,重新打印一份出来。

    照片里面的十人,很不巧,她认识两个。

    一个是王修玉,另一个便是李东鹏。

    这就可以解释,为什么李东鹏在西杰制药的信息是假的,和他为什么要追杀自己,还有王修玉一直避而不谈与麒麟相关的事。

    陈暖紧张激动的连手都颤抖,她用力闭上眼睛,半响才缓缓睁开,就唰的起身往外走。

    出去的时候,她因为太急切,差点被房中的纸箱拌倒。

    陈暖没去管纸箱,跌跌撞撞跑去停车场,开车往希望城飞去。

    在车上的时候,陈暖还没缓过来,全身发热,如梦似幻。

    直到天亮起来,她看到希望城的博物馆才冷静下来。

    李东鹏知道自己的身份,想把自己杀之而后快,这个王修玉看着慈祥,但谁知道他是不是与李东鹏一样,想要自己消失这个世上。

    陈暖拿捏不准,她在车里坐了许久,在博物馆开馆一小时后,才打开车门下去。

    早在一个半小时前,她就看到王修玉进去,因此她跟随人流买了票进入博物馆,径直朝他的办公室走。

    博物馆很大,成群结队的游客不时发出惊叹,讲解员用自己的专业为旅客介绍这些远古的事物。

    他们都带着好奇未知,希望这里再大一点,最好有看不完的惊奇,只有陈暖目标确定,眼神坚定,并且真心觉得这博物馆真他妈的大。

    站在办公室外的保安,看到又是他,凶神恶煞的动动手臂,准备再次把他给扔出去。

    陈暖在他们上来抓自己时,连看都没看,不费吹灰之力把他们摞倒,就大步走进古色古香的办公室。

    里面王修玉戴着老花眼镜,坐在靠椅里看书,他旁边的桌上堆满了古老的书籍,脚边也放着几本其它星球的古著,高度到他腿弯处,而在这些古著上面,放着一杯冒白气的茶。

    听到动静,王修玉反应迟缓的抬头,看到房里的陈暖,朝两个保安挥手,让他们出去。

    陈暖等保安离开,咔嚓一声把门关上。

    王修玉没有在意,笑着讲:“小暖,你是我见过脸皮最厚的求学者。”要是多几个像他这样有毅力的,就不怕这些老东西没人继承了。

    陈暖走到他面前,看他慈祥包容的笑容,坐他旁边的小书堆上。“王馆长,你这里真乱,都没人收拾吗?”

    王修玉看了看四周,脸上的皱纹笑得更深了。“这间房都是我在收拾,我怕别人会搞乱它们。”

    “你多久收拾一次?”

    “有时两天,有时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