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肉文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输入小说名 可以少字但不要错字

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第207节

      然后,他手一招叫来服务生,瞅着两人面前的食物说:“照这样子,一样给我来一份。”

    “餐厅就这一张桌子吗?”宁邵匡不爽地瞪着他:“滚一边去,少在这儿碍眼。”

    “喂,姓宁的,你丫这就不地道了。”方子睿挑眉瞪着他:“你手一甩,搂着小昕昕度蜜月,风流快活去了,我他妈还要替你鞍前马后的收拾残局,你那七大姑八大姨的多难伺候你知道吗?我半条命都去了,现在吃你一顿又怎么了?朋友做到这个份上,连我都替你不好意思。”

    顾昕漾一听也不禁好笑,打着圆场说:“应该的,方少,你老尽管吃,敞开肚皮吃,吃多少都算他的。”

    “这才像句人话。”方子睿圆满了:“还是小晰晰善解人意。”

    等着上菜的功夫,方子睿又问:“对了,小昕昕,你是因为聂琛的事回来的吗?”

    聂琛?

    顾昕漾有些奇怪,谁都知道她度蜜月去了,所以不是很重要的事,都不会来烦她。

    “他怎么了?”

    “你不知道?”方子睿瞅着她神情说:“片场事故,他受了重伤,还没人告诉你呀?”

    “什么时候的事?”顾昕漾一惊,这么大的事怎么都不通知她:“伤得很重吗?”

    “具体情况还不清楚,刚出的事,我的记者还守在手术室外等第一手消息呢。”方子睿说:“还以为你听到风声,提前结束蜜月回来的呢。”

    顾昕漾一听就坐不住了,拿起手机走到一边拨电话,宁邵匡瞅了方子睿一眼,很是不爽地说:“你小子少说一句会死呀?没看到我老婆刚吃饭?”

    “我哪知道。”方子睿也觉得话太多,嘿嘿一笑:“呀,我刚想起来也约了人,你们慢用。”

    说着,他拿起喝过的玻璃杯,起身坐到旁边的桌子上,宁邵匡没好气地瞪着他,气死他了,当初是怎么认识这种二货的。

    顾昕漾拨完电话走回来:“老公,你先吃吧,我想去趟医院。”

    “我陪你。”宁邵匡也知道,这餐饭是吃不成了,看到方子睿,没好气瞪他一眼:“你买单。”

    “喂,凭什么,说好你请的。”

    方子睿叫了几声,看到两人已经扬长而去,悻悻地四下打量几眼,靠,他怎么就正好撞上来做冤大头呢,又是包场又是玩浪费,这顿饭可不便宜。

    顾昕漾还没走出餐厅,看到一个女孩迎面走过来,

    “咦,宝贝,你也来这儿用餐啊。”陶宝贝是yoyo的表妹,婚礼上帮过忙,两人其实不算熟,两世加起来,也没见过几次面。

    “是啊。”陶宝贝笑着打发声招呼:“我约了人。”

    今天的餐厅只一桌客人,但顾昕漾忙着去医院,也没多想,和她寒喧了几句就走了。

    *

    顾昕漾赶到医院时,外面已经围满了人,医院临时调了不少保安在那儿维持秩序,手术室外的楼层都不允许人进入。

    她报了自己的身份后走了进去,手术室外,看到聂琛身边的工作人员都焦急地守在那儿。

    “什么情况?”

    她走过去,小玉见到她,仿佛见到救星般,一下子过来抓住了她的胳膊。

    “顾总,你总算来了。”

    之前在电话里,顾昕漾已经知道聂琛是在拍一场撞车的戏时发生意外受的伤,据说伤得不轻。

    “他现在怎么样了?”

    “不知道,都进去几个小时了。”小玉着急地捏紧了她的胳膊:“顾总,我好怕,琛哥不会有什么事吧?”

    “不会的,别自己吓自己。”

    虽然这样说,顾昕漾的心也悬起来,她前世就是车祸死的,那一幕至今还总在噩梦里出现,车祸这种事,真的不好说。

    “不是有替身吗?”她有几分埋怨地问:“这种戏怎么让他亲自上了。”

    “琛哥自己坚持要上的,早知道我应该拦着他的。”小玉的模样也很是懊悔,顾昕漾见她这样,也不好多说什么。

    *

    陶宝贝走进餐厅,意外地发现偌大的餐厅只有一桌客人,他安静地坐着,逆着光影,蜡烛的灯光若隐若现的打在他身周,潺潺的轻音乐下,身影忽明忽暗,有种说不出的魅力。

    她抿抿唇,慢慢走过去,站到他面前。

    “咦,怎么只有你一桌客人?”

    方子睿闻声朝她抬起脸来,随意地一笑,吐出两个字:“包场。”

    “包场?”陶宝贝拉开椅子坐下,佯装打趣地问:“为了我呀?”

    方子睿笑笑,也没解释,反正结果就是这样了。

    “宝贝,你找我有什么事?”

    自从那晚婚礼见过面后,两人在微信上聊过几次,算是认识了,然后前几天陶宝贝说有急事,要约他见个面,方子睿就约了她今天来这儿。

    陶宝贝瞅着他,烛光中表情有些模糊,只觉得眼睛特别亮。

    “我爸让我相亲。”

    相亲?

    方子睿挑挑眉:“所以呢?”

    “所以,我想让你替我参谋参谋。”陶宝贝仿佛老朋友般地说:“你说过,我想结婚的话可以找你的。”

    虽然两人的关系还没熟到这种地步,到底是相识一场,方子睿笑了笑说:“可以啊,他人呢?”

    说曹操曹操到,他话音未落,陶宝贝的手机响起来,她接通,对着手机说了几句,然后说:“来了。”

    方子睿的八卦心上来了,扭头瞅着门口,只听一阵悠扬的高跟鞋声由远而近,烛光中,一道很是令人喷血的曼妙身影摇曳着朝他们走来。

    方子睿的眼睛有点发直,看到一个穿着性感包裙的尤物慢慢出现到两人面前。

    女人的长相虽然普通,但那身材简直好到爆,只要是个男人,估计就盯着她的身材去了,所以长得怎么样反倒不重要。

    但是令方子睿直眼睛的是陶宝贝不是说相亲吗,怎么来了个女人?

    “介绍一下,这是尤莉,我女友,莉莉,这是卑鄙。”陶宝贝一本正经地替两人介绍。

    “宝贝儿,你不是约了我吗,怎么还有个男人?”

    尤莉声音也是嗲嗲的,让人骨头都酥了,她瞅着陶宝贝,仿佛很不高兴地嘟起红唇,于是陶宝贝站起身,一手搂住她的腰,一手安抚地拍着她,尤莉不依不挠地凑过脸去,亲了亲她的唇。

    辣眼睛!

    方子睿瞅着她们,觉得脑子都不好使了。

    所以说,这个陶宝贝其实是个女同?

    尤莉坐了一会就去了洗手间,瞅着她一步三摇地离开,陶宝贝问:“我女人怎么样?”

    “你女人?”方子睿上下打量她几眼,邪恶地一笑:“你确定能满足得了她?”

    陶宝贝一听,表情露出几分沮丧。

    “所以我才找你帮我,我很小就发现自己喜欢的是女人,你懂的,我从没和男人交往过,一点这方面的经验都没有。”

    方子睿还是很幸灾乐祸。

    “你家老爸能答应?”

    如果眼前是他女儿,他肯定会打断她的腿。

    “我会想办法和他说,现在他好像察觉到什么了,每天都逼着我相亲,我想先找个男人随便应付一下,慢慢再想办法。”陶宝贝热切地瞅着他:“我认识的男人只有你了,你会帮我这个忙的哦?”

    “当然了。”方子睿好哥们地瞅着她:“我俩谁跟谁啊。”

    *

    医院。

    在手术室外又焦急地等了半个多小时,手术中的红灯终于灭了,聂琛一动不动地被推了出来,头上缠着纱布,鼻子上插着呼吸管,看上去很严重似的。

    医生说他身上多处骨折,如果再重一点就救不回来了,让人把他送进icu病房,咛嘱不要打扰就走了。

    聂琛麻醉劲未过,顾昕漾在icu病房外看了一会,见他一直没醒,咛嘱了看护几句,和宁邵匡一起走了出来。

    时间也不早了,从b市到a城,舟车劳顿,除了累,看见聂琛伤成那样,顾昕漾心情也不太好。

    “老婆,饿不饿?”宁邵匡开着车,朝她转过脸来,“要不要吃点东西?”

    “不吃了。”饿到一定时候倒也没感觉了,顾昕漾说:“早点回去吧。”

    宁邵匡没再说什么,拉开车速,风驰电掣地往回走。

    途中,顾昕漾又接了好几个电话,现在倒是有人跟她来电话说聂琛的事情了,片商广告商节目组陆续收到消息,打电话来问她聂琛的近况,电话声一个接一个,就没消停过。

    两人回了自己的新房,宁邵匡按开密码锁,顾昕漾还在说电话,等她说完,瞧见宁邵匡倚在门侧,双手插在兜里,薄唇微抿,俊脸上倒是瞧不出什么表情。

    “怎么不进去?”顾昕漾收了手机,过去扯住宁邵匡的胳膊。

    “宁太太,从医院到这儿,你一直在谈别的男人,老公会吃醋的。”宁邵匡黑眸瞅着她,半是玩笑半是认真地说。

    宁太太。

    这是他第一次这样称呼她,很正式,很温馨,也很甜蜜。

    顾昕漾的心动了一下,走过去,捧起他的脸,踮起脚尖,在他唇上亲了一下。

    “醋坛子。”

    她牵着宁邵匡的手进了客厅,关上门,顾昕漾停了下来。

    “对了,你饿了吧?”顾昕漾有些自责,刚才在餐厅里,他也只吃了一点就陪她去医院了,这么久,肯定也饿了:“我去厨房看看有什么吃的。”

    宁邵匡的唇角勾起来,“我陪你。”

    两人轻手轻脚走到厨房,开了灯,冰箱里现成的东西有不少,却没有找到剩饭,宁邵匡开了炉火说:“下面吧,我来烧水。”

    顾昕漾站在他身后,看着他穿着西服,气宇轩昂地站在炉子面前,忍不住笑起来:“对不起,大餐没吃成,却让你回来替我下面。”

    “老婆,你要是内疚的话,就替把衣服脱了。”宁邵匡转过脸,促狭地朝她伸出胳膊。

    顾昕漾一笑,走过去,扯着他的袖子,将外套脱下来。

    抱着外套,看到他穿着件黑色衬衫站在那儿,掀开锅盖,水蒸气弥漫到他脸上,认真的样子,特别的帅气。

    顾昕漾唇角的笑,就让么越扬越大。

    宁邵匡将面条下进沸水里,用筷子搅动着,顾昕漾站在一侧,听到他在那里小声嘀咕:“该好了吧?都软了。”

    “喂,你到底行不行啊?”她忍住笑,还以为这货有多能干,原来也是半瓢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