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肉文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429节

      龙惠玲笑容满面:“韵瑶别的本事没有,就是有一双奇准的火眼金睛,呵呵,什么人不怀好意,什么人表面一套,背面一套,看得可准了。”

    沙发上坐着的人全都脸色一僵,有些惊疑,又有些不以为然,但一个个仍是不自在地移了移身子。

    张韵瑶又笑着说:“那个叫胡敏兰的,我没说错吧?”

    张克均哈哈一笑:“没错,这人虽其貌不扬,一脸的猥琐,可做事可细心呢,有他跟在身边,确实让我轻松许多。韵瑶,真要感谢你,哈哈,还是爷爷说得对,你绝对是老天爷赐给我们家的福星。”

    张韵瑶一脸忧伤道:“大哥,这真是你的心里话?”

    张克均说:“那还有假?谁敢说你不是我张家的福星,我跟谁急。”

    张韵瑶又重新笑了起来:“那就好,不然,有些人还认为我光用着张家资源,却成了毫无作为的米虫呢。”

    而“有些人”则一脸的不以为然,把脸别向一边。

    凌阳一脸惊讶:“你占张家资源?我怎么不知道?”

    张韵瑶捶他一拳:“我当然没有占。所以,你才能有底气坐在这,否则呀,早就被人鄙视到泥里去了。”

    说者“无心”,听者却是有意,张克均推了她的脑袋一拍,笑骂道:“你这丫头,说话越来越毒了呀,居然拐弯抹角讽刺你哥我占用张家资源,讨打是吧?”

    张韵瑶赶紧抱着他的手臂:“哪敢,哥你可是咱们张家的顶梁柱呢,凌阳又不入仕,将来我还是要靠你才能狐假虎威呀。”

    张克均说:“还不是讽刺是什么?你有凌阳就足够了,哪里还需要我。”目光复杂地看了凌阳一眼,尽管不愿承认,但凌阳确实是一个异类就是了,明明不是衙内,却比衙内还混得开,明明不在官场,但在官场上人脉却深厚无比。

    一直没机会开口也不好开口的龙惠玲总算有了开口地机会,赶紧说:“是呢,你有凌阳就足够了,别麻烦你哥了,你哥需要重点照顾涵玲嘛。”还特地看了下周涵玲。

    钱淑惠假假地笑道:“我家涵玲可不需要人照顾,她已准备去牛津学院考研。”

    龙惠玲一脸惊讶:“唉呀,出国留学是好事,可是,那要花多少钱呀?”

    钱淑惠就暗讽姓龙的小家子气,都是张家主母了,还俗气得成天把钱挂嘴边,嘴里却轻描淡写道:“也不多,咱们家还承受得起。”坐到省部级高官,谁还愁钱?

    龙惠玲却一脸羡慕道:“还是你们家老周会生钱。”寓意深远。

    钱淑惠脸色僵了僵,又铁青着脸别过脸去。

    张克均亲咳一声,转移话题:“凌阳,你的茶水已冷了吧,要不要重新换下茶水?”

    凌阳说:“不了,我一会儿就走,谢谢大哥。”

    又坐了会,说了些不咸不淡的话,张韵瑶与苏怡琳也交淡了几句,化妆、保养、衣服心得。苏怡琳很会找话题,得知张韵瑶已开始实习,又拿自己当年实习时的情景做切入点,成功把话题引了出来,并在适当时机里,把早早准备给张韵瑶的礼物拿了出来,礼物装在苏怡琳精致的提包里,礼物则是一瓶香水,dior牌的香肠,甜心精灵系列,“此款香肠,前调是苦橙,活泼轻快,如同香甜糖果,同时掺杂着辛辣的陈皮味,给人愉悦而俏皮的感觉。中调是栀子花,散发着馥郁、浓烈而明朗的花香,并完美体现了dior迪奥甜心香水的精髓,极富女性气质,感性迷人,又不流于俗。基调是白麝香,给人带来棉絮质感,让人联想起天鹅绒般的肌肤,以及挥之不去的纯净的清新感受。我在专柜前,几乎挑花了眼,最终选择了这款,我觉得挺适合你的,即有苦橙的活泼轻快,又有栀子花的馥郁明朗,又有棉絮般的温柔。希望你能喜欢。”

    能一口气说出香水的精华内涵,要不是对香水情有独钟,特别砖研过,要不就是品味的体现。

    张韵瑶接过,笑道:“谢谢苏小姐,只是礼物太贵重了,我不能接受。”并放到了茶几上。

    苏怡琳半起身,越过茶几,拿起香水瓶强行塞在张韵瑶手上,半开玩笑说:“这可是我送给你的见面礼,你要是不收下,我可是会相当难受的。”

    钱淑惠在暗恨了一阵子后,也赶紧说:“韵瑶就收下吧,这可是你嫂子送你的见面礼。”

    张韵瑶说:“太贵重了,真不能收。”又把瓶子放到茶几上。

    苏怡琳刚开始还以为张韵瑶只是故意与她客气,现在才发现,她是真的不收,不由脸色微僵,不收自己的礼物,岂不代表不认可自己?

    尽管这年头恋爱自由,但想要修成正果,男方家人的态度也是相当重要的,她可以不把龙惠玲这个继母放心上,但张韵瑶这个小姑子就一定得讨好了,因为她听说过这个小姑子在张家相当得宠。

    原以为一个小丫头片子,随便整些贵货就可以收买了,没想到居然看走眼了,一来就给自己下马威,让自己下不了台。

    苏怡琳依然保持着诚恳地笑容:“韵瑶不收我的礼物,是不是嫌弃我?”对付天真单纯的小女生,打苦情牌绝对能收到效果的。

    只是,张韵瑶虽天真,却不单纯,依然笑眯眯地道:“我哪会嫌弃苏小姐呢?苏小姐多虑了,只是觉得苏小姐的礼物太贵重了,我还是个学生,哪用得着这么贵重的东西。苏小姐的好意我领了。”

    苏怡琳的笑容有些难维持了,周美心赶紧打圆场说:“都快成为一家人了,还叫苏小姐,是不是生份了?该叫嫂子。”

    张韵瑶大惊失色地看着张克均:“啊,哥,你真要娶苏小姐?爷爷和爸爸知道吗?”

    张克均有些不自然地看了周美心一眼,说:“哪有,你别听二姨胡说,我和苏小姐也才开始交往而已,哪有那么快。”

    张韵瑶夸张地拍拍胸口,一副大松口气的模样:“吓死了,吓死我了。”

    苏怡宁拧着皮包的手几乎扭曲了,周美心拧着眉,问:“怎么,韵瑶,你不喜欢怡琳做你嫂子?”

    张韵瑶摇了摇头:“不是,我只是觉得苏小姐太优秀了,我哥缺点那么多,可配不上苏小姐呢,我是怕苏小姐嫁给我哥委屈了。”

    张克均忽然给她一记爆栗:“又编排我了是不?”

    张韵瑶朝做了个鬼脸。

    龙惠玲打了她一下:“有客人在呢,没别大没小的。”忽然又想到了什么,说:“对了,这回短短三天的假期,怎么想到回来呢?”

    张韵瑶忽然嘟着唇说:“还不是爸,前阵子凌阳一个朋友结婚,我和凌阳去了gz参加婚礼,顺便去看望爸。爸二话没说,就把我打包送给凌阳了。要我们开始准备婚事。所以,此次回来,是准备结婚事宜。”

    张克均几乎跳了起来:“爸已让你们准备结婚?这也太忽然了吧。”

    龙惠玲却高兴道:“真的吗?那真是太好了,我真是千盼万盼,盼着你们早早结婚。”

    张韵瑶一脸悲愤:“妈,我还是不是你女儿呀?”哪有这样的母亲,矜持一下都不成么?好像她是滞销货似的。

    龙惠玲喜笑颜开道:“凌阳多优秀,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爸爸也是有先见之明。”

    凌阳得意地说:“听到了吧,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我优秀,就你还不当回事。”

    张韵瑶揪了他一把:“哪有自己往自己脸上贴金的。”

    周美心也是一脸惊喜:“唉呀,韵瑶,凌阳,你们这么快就结婚,那克均怎么办?克均可是大哥呢。”

    周涵玲道:“韵瑶姐,姐夫这么帅,还是你最有福气。那些追求我的人,一个个虽说有才华有实力,可一个个都长得歪瓜裂枣,唉,想要找个只要有姐夫一半帅的男朋友都好难。真羡慕你。”

    钱淑惠赶紧说:“那克均就赶紧准备呗,自来都是长幼有叙的,妹妹都结了婚,哥哥还没有结,岂不闹笑话嘛。”

    龙惠玲脸色微雯,看着张克均:“克均你自己拿主意吧。”

    “现在都什么年代,哪还兴这些。”张韵瑶有些恨自己,为什么要当着这帮人的面说自己要结婚的消息呢?这下子倒是给了这帮人正大光明的催婚借口。

    “哥,不着急,你是张家嫡长孙,娶妻可是大事,我们张家也不兴结婚又离婚那一套,所以在结婚前,最好考虑清楚了,可是急不得的,更马虎不得。我认为苏小姐那么优秀,都还没享受过恋爱的滋味,就把人家娶进家门当黄脸婆,太残忍了些。一如我……”目光哀怨地看着凌阳。

    凌阳笑着接过话来,对着龙惠玲诉苦:“岳母,看吧看吧,都这么久了,韵瑶还在耿耿于怀当年我一个月就与她定下名份的事,到现在还拿出来说事。”

    众人笑了起来,只是笑容有几分真就不得而知了。

    张韵瑶恶狠狠地瞪他:“你还说,我都还没享受女人最美好的恋爱时光,就让你给早早结终了,现在还想多过几年自由日子,又要提前做你的黄脸婆,我真是亏大了。苏小姐,三思而后行哦。”

    苏怡琳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来,故作害羞,实际上,她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附和张韵瑶的话,万一鸡飞蛋打怎么办?不附和呢,又显得太不矜持了。

    凌阳的电话忽然响了,拿起来一瞧,是凌方打来的,他起身:“我接个电话。”去了阳台,就直接挂了凌方的电话,又给张铁生打电话,等挂了电话后,又特地在阳台上呆了会,这才进入客厅。

    这时候,张克均手上已拿着车钥匙,原来,张铁生忽然给张克均打电话,要他带着苏怡琳去玉泉山庄,张克均略有意外,倒也没反对,反正他已到结婚年龄,他是仕途中人,早结晚结也得结,恰巧苏怡琳看着还不错,家世也不差,也就无意见。

    周美心钱淑惠一听,喜在心里,赶紧催促他们去玉泉山庄。

    不明所以的张韵瑶只好说:“哥,我也要去。”

    周美心知道她又要搞破坏,张铁生也最听她的话,生怕事儿黄了,赶紧拉着她,笑道:“人家小两口去见你爷爷,肯定有私密话要说的,你一个小丫头去凑什么热闹。”

    钱淑惠说:“是呢,现在时间也不晚,也无事可做,要不,咱们打麻将,韵瑶,我与你打对家,如何?”

    张韵瑶正要找借口拒绝,凌阳已笑着说:“好呀,许久没打过麻将了,手也痒了。”神识与张韵瑶交流了下,“别担心,你爷爷那我已经打招呼了。”

    张韵瑶大松口气,也用神识问道:“你什么时候干的?”

    凌阳但笑不语,去打麻将去了。

    周美心,钱淑惠,王素琼,凌阳四人打麻将,龙惠玲,张韵瑶,周涵玲观战,打了十场,凌阳盘盘赢,很快就赢光了这些人口袋里的钱,就是周涵玲的零花钱也被钱淑惠要了去,也输得精光。

    最后,还是王素琼借了钱给她们,又勉强打了几场,接下来,凌阳的手气没那么旺了,略有小输,这让几人又重拾战心,全神灌注到牌桌上。

    张韵瑶从来不打麻将的,也很少观战,但因为凌阳在战斗,也在一旁看得兴致勃勃。只是龙惠玲却是心不在焉的,找了个借口把女儿叫去了房间,并锁好了门,还没开口,张韵瑶已安抚母亲道:“妈,别着急,我已经知道你要说什么,你担心的事,不会发生的。爷爷不会同意这门婚事的。”

    龙惠玲脑袋有些转不过弯来:“你怎么知道?你爷爷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自来看重家世,苏怡琳家世不低,将来对你爸和你哥的仕途都会有助益。苏怡琳本人,我并没什么成见,只是一想到那女人是钱淑惠表姐的女儿,我这心里就不舒坦。”钱淑惠仗着是张克均的舅妈,张静鸿第一任妻子的娘家嫂子,以及男人的关系,在张家比她这个正牌女主人还正牌,苏怡琳又是她表姐的女儿,可以想像,她要是嫁进来,肯定就是第二个王熙风,而她本人则成了倒霉催的被架空的荆夫人,说不定二房的周美心也会成为大权在握的王夫人了。

    张韵瑶哼了哼,她不止讨厌钱淑惠一家子,对苏怡琳也没好感呢。

    她安慰母亲说:“放心,爷爷不会同意这门亲事的。”

    果然,过了不多久,当凌阳又把这些人的钱赢得差不多快要精光时,张克均领着苏怡琳回来了。

    “回来了?”一直心不在焉的龙惠玲立及迎上前去。周美心,钱淑惠等人也分别起身,笑道:“怎么现在才回来?见到了老爷子吗?”

    苏怡琳脸色很是难看,也不理会任何人,大步上前拉着自己的母亲,声音僵硬嘶哑:“妈,我们走吧。”

    王素琼一个咯噔,女儿的神色不对尽,赶紧问:“琳琳,怎么了?”

    其余人也七嘴八舌地问怎么回事,苏怡琳忽然猛地叫道:“我说咱们回去,你没听到吗?”见王素琼还呆愣在场,一副要继续开问的架式,吼道:“走啊。”动作粗鲁地扯着王素琼的手就往外走。

    至于钱淑惠等人则傻眼了,无法阻止苏怡琳,也拦不住她,也知道事情黄了,就横眉竖目地质问进门后就一直不说话的张克均,厉声质问道:“克均,你对怡琳做了什么?”

    龙惠玲不满地道:“我家克均能做什么?他可是你外甥呢,哪有做亲舅母的为了一个外人就质疑自己亲外甥的缘故。”

    钱淑惠没对龙惠玲客气,厉声道:“我问的是克均,你给我闭嘴。”因为太生气了,使得钱淑惠霸气侧漏,也压根没有想过这样对龙惠玲说话会授人把柄。

    龙惠玲被钱淑惠这么喝斥,气得半死,耐何积弱已久,居然半天发不起声音。

    张韵瑶不干了,上前一步,用她的身高优势逼视着钱淑惠:“该闭嘴的应该是你,你一个外人,又是客人身份,居然在主人家喝斥起主人来了?你以为你是谁?”

    张淑慧被堵得哑口无言,最后只能悻悻然地道:“反了反了,你一个小辈,居然顶撞起长辈来了。还大学生呢,什么家教这是?”

    张韵瑶更是不客气:“我的家教不需要你来操心。我倒是想反问你,你是我哪门子长辈,啊?叫你一声舅妈是看在大哥的份上,你还真以为你是就可以做我的长辈?人要有自知之明。”因为生气,因此张韵瑶不自觉地泄露出身为通玄后期境界的威压,虽然只是一丁点儿,但钱淑惠等人早已被压得双腿发软,冷汗直流,头皮发麻,几乎倒地。

    钱淑惠接连后退几步,心惊胆战,双唇颤抖地看着张韵瑶,不明白刚才为何被这小丫头的气势所惧。

    “克均,克均……”钱淑惠在张韵瑶的气势下,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好求助地看着张克均。

    ------题外话------

    连续三天双更,可把我累死,亲们是不是得表示点什么?安慰安慰人家呗?有票投票,有钱砸花!

    ☆、第333章 凌阳一张嘴

    张克均也震惊于妹子的气势,责怪地看了妹子一眼,说:“韵瑶,翅膀长硬了呀,说话这么冲。”不满地目光看向龙惠玲。

    龙惠玲一阵气苦,只是她是继母,对继子天然有一股畏惧和讨好,使得她再是委屈,也只能把气往肚里咽。

    张韵瑶却没有龙惠玲这么多顾忌,不客气地道:“大哥,你刚才是眼睛瞎了还是耳朵聋了,没有看到有人凶我妈?”她还是一肚子的话要说,耐何有些话当着外人的话又不好出口,只好忍了。

    张克均心情也不是很好,也没心情与妹子打嘴仗,就对钱淑惠说:“舅妈,时间不晚了,我送你回去。”

    “等等,你还没回答我,是不是你对怡琳做了什么,好端端的,怡琳怎么生那么大的气?”

    张克均一脸不耐烦:“她生她的气,关我什么事?”

    钱淑惠就炸毛了:“怎么不关你的事?你以为怡琳只是普通人家的女孩儿?我告诉你,怡琳可是苏家的唯一的掌上明珠,娶了怡琳,就可以得到整个苏家的资源,苏家虽然比不得张家,可底蕴深厚着呢,娶了怡琳,你的仕途之路可就宽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