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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不喊主人不操

      白皙透亮的女子被他横打抱起,她左边的樱桃在他胸膛擦来擦去,两人的乳头充血红硬起来。
    李其南硕大的硬物低着她的腰间,灼热滚烫。
    看出他克制又难耐的表情,易晗一只手揽着他的肩头,另一只细白的小手朝腰间握去,冰凉的触感让他脑袋一阵麻爽,情不自禁发出野狗低吠的声音。
    低头情欲地吻她流转秋水地眼眸,抱她去床上的脚步明显加快。
    靠近窗边,只听“嘭”一声,柔软似棉花的大床凹陷下去。
    易晗赤身裸体,一条腿屈起来,双手蹂躏床单给自己提供力量将腰上弓,嘴里发出哼唧哼唧的声音,一双狐狸眼魅人心魂。
    身下的女人像条水蛇扭动着身体,粉嫩的肉穴一张一合,似乎在诉说着快来操我。
    月光下他的眼神晦暗不明,却不缺少淫靡。
    李其南握着她肥白的脚腕,将她拉至身下。易晗轻轻惊呼了一声,百转千媚。
    瓷白的肌肤和古铜色皮肤的相撞,两人交缠在一起,欲火难耐。
    李其南粗粝的手掌在她腰间游走,他的手掌宽大几乎将她的腰遮住。
    易晗别他手掌里的茧子摩搓的敏感,贝蕊里源源不断的流出水来。
    她欲求不够伸手去揉搓自己的果实,却被李其南反手抓住,不让她去触碰。
    “嗯…李其南快点进来。”此刻她已经被性欲控制了大脑,只想他那根深紫粗大的性器疯狂抽插她
    李其南故意使坏,俯下身子去叼掀红润诱人的乳头,舌尖不停舔舐打转。听着身下姑娘发出呻吟声,他恶趣味的用牙齿咬啮这奶头。
    “啊…唔。”易晗口齿不清,神智迷离,“轻点啊,莽夫。”
    “莽夫?”李其南不喜欢这个称呼,挺着腰没入花穴里,却又快速抽出,邪性地盯着身下因为刚刚的抽插,一脸淫意的人。
    小花道没有得到满足,疯狂地绞紧去寻找遗失的鸡巴,可她越想靠近鸡巴就离她越远,易晗知道这是对她的惩罚。
    “妈的。”易晗的耐心被耗尽,“李其南你操不操?”
    “操,怎么不操。”李其南看着她的怒目用右手拿着如铁棒般坚硬的大鸡巴在她小穴口蹭了蹭就是不进去,转而慵懒邪痞道,“求我。”
    易晗逼处被他挑的瘙痒难耐,像蚂蚁顺着骨髓爬走。本来她想站上风,这下完全反了过来。
    “求你。”
    “求的不对。”李其南说着又轻轻顶了她的阴蒂。
    易晗简直快被他折磨死了。
    “求你了,李其南,其南,南哥快进来干我,用你的大鸡巴操我。”
    这些称呼使李其南很受用,奖励她般的进入冲刺了几下。
    可他最想听的不是这个。
    “啊…啊嗯…”易晗正爽着的时候身上的男人戛然而止。
    这次李其南没有为难她,附在她耳边,嘴唇顺着她的耳廓刮一圈,气息粗重,却不失性感,“叫主人。”
    一句话打在易晗深藏的m属性上,还没开始被操,光想想就已经逼水直流。
    起初她咬紧嘴唇死活不喊,可李其南一直蹭她的小穴,逼她就范。
    “快点喊,就满足你。”李其南手探到她的花蕊深处,“流水了。”
    在这样下去她就要疯了,含糊不清地喊了一声,“主…人。”
    “什么?”奸计得逞,李其南硬朗俊秀的脸上浮出得意地笑,“我没听清楚。”
    易晗在心底过问了他八辈子祖宗。
    “主人,上我,求求主人了。”
    李其南就等这句话,刚刚调教她时几乎快被她夹死了,绷着一根筋没有射出来。
    现在他的二弟已经粗壮的发疼。
    双手掐着她杨柳般的细腰,挺身直入。
    “啊…疼。”易晗没想到这鸡巴变这么大。
    这根粗长的吊和她紧致的蜜穴简直是天生一对,是榫和卯的契合,天仙配。
    “嗯。”李其南被媚肉裹挟的头皮发麻,嘴里咒骂着,“爽了么,小骚逼?。”
    “唔…啊啊。”易晗被撞的说不成一段连续的句子,“好…痛…轻…轻点。”
    房间里回荡着“噼啪”的声响。李其南没理会她的话,像无情的打桩机,快速,猛烈地抽插,“晗晗,这是你应得的。”
    易晗被操的顶不住,挂在他腰间的腿直往下掉。
    李其南掐着她的腰将她翻了一个身,月光下花蕊中的花蜜银光闪闪,浓稠的白乳挂在两人性器相连之间。
    她本就白皙,小穴经过这一会的开发,红的似秋天的枫叶。
    李其南扶着她的屁股,将自己的男根插入,慢慢推进。这个姿势她的小穴将他吸得紧紧的,在这样下去他会射的。
    “晗晗放松夹太紧了。”他哄着她开始放慢动作。
    饱满圆润的臀部就像颗挤出水的蜜桃,李其南没忍住拍打她的臀部。
    受到击打,刺激了易晗的敏感点,小穴不受控制的紧缩。
    李其南觉得自己的大吊快被她夹断了,拽着她的头发剧烈插动。在最后一秒退了出来,低吼着将浊白的精液射在她的沟缝里。
    易晗的小穴被开拓的长着嘴呼吸,精液顺着流进去。她觉得不舒服扭动着身体,李其南注意到,帮她用手拦下来。
    事后两人精疲力尽地摊在床上,李其南圈着她,小小的人,温香软玉。
    易晗后来在意识模糊状态下感觉有人忙她清理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