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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06c妒忌(1/2)

      「后来警察从监视器画面里查出来的,」沛沛不以为然地说:「莓仔,我的班代,漠狼的女朋友,在漠狼的机车上动手脚,磨损了他的剎车拉索。」
    「为什么?」我不解地问:「为什么她要这样做?」
    「因为她不希望漠狼就会把我怎么了,」沛沛冷冷地说:「于是她嫉妒我。」
    「天吶,然后她就要谋杀她男朋友。」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她说她不知道事情会这严重,事后她是这么跟警察说的。」
    「是啊,事前永远都以为所有的事都很单纯…。但是…,」有件事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我问:「如果你这是要逼班代向漠狼出手,这我可以理解,因为你想让班代她吃吃苦头,谁叫她去霸凌茵茵,但…」
    「你凭什么这么说!」沛沛突然拍桌怒道:「你把我当成什么东西了!」
    「对…对不起…。」我手足无措地道歉,因为我从来没看过沛沛这么生气。
    「对不起就有用吗?」只是沛沛丝毫不领情,「还是你以为我就是那种为了报復被霸凌就会去伤人的人?」
    「对不起…,」我仍是只能不知所措地道歉:「因为你说…,你说…」
    沛沛火大地抢过我的话:「我说?我说了什么?」然后她突然定住,歪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末了,她心虚地问:「我都跟你说了什么?」
    「你只说了茵茵可能是因为被罢凌而跳楼…。」我无辜地说。
    「别给我摆出那张受伤的小狗脸,」沛沛白了我一眼,「好啦,我的错,我以为你知道细节…。」她嘟着嘴道歉。
    「没事啦,我跟你开玩笑的,不过…,」我好奇地问:「为什么你会这么生气?我提到你班代的时候?」
    「唉,」沛沛叹了口气,「我说过,茵茵可能是跳楼自杀,但你知道跳楼的人,站在墙上都会想些什么吗?」
    「我怎么知道,我又没跳过楼。」
    「拜託,」沛沛没好气地说:「用点大脑好不好,你站上墙上往下一看,只会看到大楼外面全是冷气、铁窗、遮雨棚,于是你的双脚便会下意识地往前一蹬,避免落下时撞到那些东西。
    「但也就是这个往前的初速度,让多数人陈尸的地点略微远离大楼外墙,原则上是楼高越高,离外墙就越远;而且半空中没有额外的转动惯量,于是跳楼的人多是双脚着地,是吧。」
    「但是…?」永远都有但是,不是吗?
    「是啊,但是,」沛沛闷闷地说:「茵茵是头先着地,陈尸地点又只在外墙旁边,她的手指上甚至还有刮擦的伤痕,并沾有外墙的白灰。」
    「意思是…,」我想像了一下那个画面:「她站上楼顶的女儿墙旁边,然后有人从背后抬起她的脚,让她栽下去的?」
    「所以她才下意识地用手去抓东西,然后留下擦伤?」沛沛摇头:「不,检查官说她是探身到女儿墙外捡什么东西,不小心失手掉下去的,因为大楼监视器刚好国防布上身,没有拍到最关键的画面。只有附近超商的监视器看到,班代刚好在那个时间经过。」
    「是她做的?」我问。
    「法律讲求的是证据,」沛沛无奈地说:「因为大家都只是在那附近租屋,所以没有理有怀疑被拍到就有问题,虽然班代她大可去离她比较近的全家,而非在两个街口外被拍到的7-11,当然,她的理由是小7的空间比较舒服啦…。」
    我顿了顿,试着理解沛沛突然丢出的资讯:「但是你知道是她干的,所以你才会去找漠狼尬车,目的就是要利用漠狼的色慾来激怒你班代,让她出手害人,让她因此而吃上官司,让她吃点苦头?」
    我觉得我的推测少了什么,因为沛沛沉默着,只是我一时判断不出来,于是我继续问道:
    「那你为什么要把漠狼也牵扯进来?他可能会因为班代的举动而受到伤害,但毕竟他也没什么做,不是吗?」
    「什么也没做?」沛沛不以为然地说:「你也知道,漠狼人在哪里,哪里就会有杀人放火的事,然后你跟我说他什么也没做?」
    「所以他确实有做什么,而且被你查出来了?」我问。
    「嗯,班代那女人心里憋不住什么秘密,她自己在脸书上透了一切,还以为用私讯就不会被外人看见?至少在输入密码时也用手遮一下吧?是的,我都查出来了,」沛沛不自觉地在声音里混入一丝怒气:「我一直觉得很奇怪,那道女儿墙并不低,而且班代也没高到哪儿去,再加上她那副手无缚鸡之力的样子,所以她是如何把茵茵翻过女儿墙,然后摔下楼的?再者,她怎么有办法边与茵茵拉扯纠缠,同时又将茵茵翻落女儿墙?
    「别忘了茵茵手上的擦伤显示她想抓住什么,这代表了她在坠楼时人还醒着,于是茵茵在翻落女儿墙前必然也是醒着的,而一个醒着人惊觉自己要被推落大楼时,岂有不挣扎的道理?所以就算班代她有慾望,却绝对没有能力害死茵茵!」
    「所以,如果杀茵茵的人不是你班代,那就会是…?」我不愿意相信我接下来要听见的事,但是…。
    「漠狼,」沛沛的声音里满是碎玻璃:「是班代教唆漠狼去干的,要他把茵茵翻下女儿墙,好偽装成茵茵是跳楼自杀的…。」
    ********
    「呃…,后来…?」我愣了几分鐘后,这才回过神问道。
    「我没多关心什么,」沛沛闷闷地说:「只知道后来班代她休学,据说是躲避流氓、出国深造去了。」
    「啊?」
    「漠狼那家人啦,」沛沛撇了撇嘴,「得罪了那帮『有钱人』,可是吃不完兜着走的。」
    「喔…,」我顿了顿,「那警察没来找你麻吗?」我问:「毕竟你是和漠狼比赛的人?」
    「我?我那天根本就没出现在那条山路上,漠狼出事时,我人正在山顶上的一家7-11喝咖啡,还有监视画面为证。」
    「不是,」我讶异地问:「你不是在起点起跑,还一路抄捷径?」
    「我说过了,漠狼他坚持要让我三分鐘,」沛沛面无表情说:「然后我拐过弯,前后都看不见人后,我就直接骑到附近的超商买咖啡了。所以严格来讲,我并没有和漠狼在公路上进行危险驾驶行为。」
    「那在弯道假扮你的人呢?至少她也会被牵连进去吧?」
    「我也说过了,是你没听清楚,」沛沛摇摇手指:「那是我和邱正丰比赛时的安排,我约漠狼出来的那晚,从头到尾就只有他一个人在山路上跑。」
    「但不管怎么说,你有约他赛车,这样就算了。」我纠正她。
    「我没有!」沛沛反驳:「那天漠狼是有跟人尬车,但那人不是我?」
    「呃…,那是谁?」
    「邱正丰。」沛沛说。
    「邱正丰?他在那干麻?」我越来越糊涂了。
    「他当然要在那里,你以为邱正丰能瞒得住他输给一个小女生的事吗?就我所知,我们比赛一结束,整件事就传开了,自此邱正丰走起路来都有阴风。
    「因此后来我又约漠狼尬车时,邱正丰岂有不出来捣蛋的道理?所以我刚上山时,就看到他混在人群里,尤其在听到漠狼要让我三分鐘时,我瞥见邱正丰的脸色更是臭到一个不行,因为他看出漠狼之所以那么有把握,八成是早就调查清楚了我的手法,有必然的把握能赢过我。
    「我输给漠狼,对我来说是没什么大不了的,但邱正丰曾经输过我呢?邱正丰可不会接受他输过一个败在漠狼的小女生手上吧?这岂不表示他技不如漠狼?而且漠狼还让我三分鐘?
    「凭着这点,我一离开眾人视线,就先打手机给邱正丰,两句话便激得他衝出人群,直奔漠狼面前,拼死拼活地就是要和漠狼再次一较高下,哪管得着漠狼一直推拖他正在和别人比赛。
    「只是邱正丰霸王硬上弓最行,嘴里吐垃圾桶话的功力一流,他当场就让漠狼下不了台,气得脸红脖子粗地乱讲什么士可辱、不可杀的鬼话,在眾人面前答应立刻就和邱正丰来比一场,要让他输到脱裤子放屁,好把那些垃圾话全塞回屁眼里。」
    「呃…,漠狼到底在说什么…?」
    「这告诉我们精虫衝脑会有害智商。」沛沛碎念着。
    「什么?」我想我没听清楚。
    「没什么,」沛沛甩甩头道:「反正最后和漠狼飆车的不是我,而是邱正丰,所以被警察抓去约谈的人也是他,等等,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沛沛阻止我打断她,「是的,我是故意把邱正丰牵连进来的,」她的语气降到冰点以下:「因为邱正丰强暴了茵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