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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狂(H·年九逸)

      他们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做过了。
    因为什么?
    “唔……呜呜……唔——!”
    粗大的性器撑开柔软的花瓣,只需要几个轻挑就能泛着湿气的甬道,却在他进去时就疯狂地收缩缠绕他,淫荡又贪吃。
    里面还有些干涩,年九逸牢牢捂住她的嘴,下身被紧紧夹住的感觉让他寸步难行,龟头被吸绞,活体似的肉壁正在啃食这一顿久违的甜美大餐。
    多么妖艳的身体!
    年九逸俊脸潮红,大掌压下她的腰,有因为长时间练瑜伽而保持着水蜜桃样的臀透露着成熟动情的粉色。
    “抬高点!啊……放松,你要把我夹断吗?”
    年九逸蛮力地往里冲,里面太温暖了,是他梦寐以求的巢室,有的时候他真想从此君王不早朝,一辈子埋在里面不出来。
    所以……到底因为什么呢?
    他为了跟她结婚,这么努力,难得低头跟家里人说好话,出差的时候还会把她的照片带在身边,有人问起就拿出照片介绍给他们,就连中秋的家庭聚会都是他安排了很久。
    有些长辈他不敢怠慢,听到年九逸要带个这样的女人来做年家的儿媳妇,还要一起上桌吃饭,他们甚至都不愿意来,年九逸好说歹说才劝来的。
    为什么?!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挺腰一鼓作气冲到底,龟头狠狠地撞上宫颈口,方晚被绝对的力量压制的身子一颤,近乎痛苦的呜咽撕心裂肺。
    疼……非常疼……方晚忍不住流泪,里面还没有完全湿润,年九逸这样暴力地横冲直闯进来,让她有一种自己要被撕裂的感觉。
    他们的尺寸本来就不想匹配,以往年九逸都会很温柔地让她足够湿润在缓慢进入,今天方晚感受到了他的怒气,像极了初次见温华的场景。
    “哈……真紧……”年九逸不爱在床上说这些话,以往的女人对于他来说就只是单纯的解决生理需求,可方晚已经跟她共同生活了六年,现在是第七年。
    一个都已经完美地融入他生活的女人,他却突然觉得她也许根本就不爱他。
    这个重要吗?
    他反复问自己,她爱不爱自己真的重要吗?
    人体的机制总是那么可笑,为了保护自己,哪怕如今正在遭受强暴般的举动,甬道也会不知羞耻地分泌出一层又一层爱液来润滑,几十下抽插下去,紧闭的大门就已经悄然敞开。
    年九逸感受到内里逐渐湿润,进出不再那么困难,手上是她温热的液体,不由得觉得她又可怜又可笑。
    可是方晚就是一个这样的人,他觉得自己现在才开始认识她,她就是一头白眼狼,无论你对她多好她都可以熟视无睹。
    方晚的身体已经彻底软了下去,年九逸松开捂住她的嘴,乳房在床榻上压的扁扁的,只剩下臀部被一双大手牢牢钳住,高高翘起,摆出一个淫乱的姿势,任由他予取予求。
    疼痛与快感是并行的,方晚被他次次深顶到头的酥麻而感到悲哀,在他退出之际,方晚能感觉到自己内里的空虚,极度的渴望就像是无数只蚂蚁在里面四处攀爬,瘙痒至极,需要他一次又一次的粗大狠狠地填满她才能缓解。
    年九逸揉捏着她的臀部,柔软紧实,富有弹性,但是皮肤很娇嫩,他轻轻一抓便留下了深红的印子。
    年九逸觉得她这个姿势腰会很累,浑身柔软无力的模样,就让她侧身躺着,抱起一条大腿搭在他肩上,大开的门户是一片惊心动魄的淫红,白豆腐上覆盖了一层亮晶晶的水液,随着抽插,细小的水滴肉眼可见地溅出,洒落在床单周围,洇染一片深色的圆点。
    这个姿势让他能够插得更深更畅快,年九逸喘着气,清俊的面孔染上情潮的红雾,方晚媚眼迷离地看着,他没有完全脱衣服,只是解开纽扣和皮带,拉下拉链时性器就跳了出来,汗水从他下颚线滑落,滴落在完美的胸肌上,眉眼的沉迷和舒爽表情看起来色情极了。
    “唔……唔……”
    持续不断地进攻让她本就薄弱的防御溃不成军,没一会儿就紧抓着枕头,喉咙呜咽,抖着身体到了高潮。
    年九逸蹙着眉头,暂缓抽插,享受着穴肉为他服务的收缩。
    电话在这个时候响起,年九逸看了一眼,是纪德打来的。
    他看着身下因为高潮而瘫软的方晚,身下却还牢牢地咬着他不放,肩头都泛起了漂亮的粉色,一时间恶念上头,俯身亲吻她的肩:“等会……牢牢捂住自己的嘴!”
    什么……意思?
    方晚惊愣地看着他按下了接通绿键,与此同时,昂扬挺立的性器毫无预兆地剧烈抽插起来,还在享受高潮余韵穴肉被瞬间强势破开,方晚瞪大眼睛,只听见电话里传来纪德的声音:“董事长,九点半的会快要开始了,您打算什么时候来公司?”
    尽根没入的性器把穴口撑开,敏感的肉块被反复敲打,方晚死死地捂住嘴,眼眸含着因为过大的快感而产生的泪水。
    “唔……唔……”
    年九逸微微昂头享受着她身体紧绷所带来的快意,语气却是冷静:“推迟一个小时,改为线上会议吧,今天不方便去公司。”
    “是。”
    “这两天的行程都安排好了吗?”
    “安排好了,需要我给您报告吗?”
    “嗯。”
    手机被开了免提扔在床上,年九逸笑着退出来,把碍事的裤子脱下,然后拉起她战栗的双腿,臀部抬高,以一个俯冲之势插了进去。
    方晚死死地咬住枕头,龟头在她的软肉深处撞开了宫颈大门,水液交融之间,她再一次达到了高潮,脊背忍不住弯成一张弓,乳房颤颤巍巍的,被年九逸尽情含弄。
    他不温柔,男人有的时候真的一点都不温柔。
    年九逸仿佛要把她吃掉一样,大口吞食着乳头,咬的她甚至有些疼,性器深深地往里钻,大片大片的淫水被带出来,顺着交合处流下,像是失禁般,床单湿了一片。
    耳边是纪德缓慢报告声,像个机器人似的,带着惯有的冰冷,而她的身体却在发热,尤其是摩擦的性器,热杵在她体内搅动撞击,这个姿势太深了,囊袋轻轻拍打着臀肉,阴穴红的漂亮,艰难地吞吐着油光发亮的性器,丝线在交合处不断缠绕,构成一个盘丝洞。
    方晚觉得自己脑袋晕乎乎的一片,下体交合撞击的水声咕叽咕叽的,大到让她觉得绝望。
    也许纪德已经听到了,那么大的声音,就算她不发出声音他也能听见吧?
    “董事长,就是这些了。”纪德说,声音平稳。
    年九逸把她抱在自己腿上,已经舒服到模糊的方晚整个人都瘫软在他怀里,尽管如此,贪吃的小穴仍然咬着他不放。
    “嗯,挂了。”
    电话断开。
    年九逸按下她的臀,性器顶入子宫,方晚睁大眼睛,身子忍不住颤抖,这个体位吞的实在是太深了,严丝合缝的交合处被挤出水来,顺着年九逸的大腿根流下来。
    没了电话,年九逸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她,紧绷的穴口泛着白又染着红,白浆弥漫到了后穴处,看起来是那样的淫乱不堪。
    “你什么都不懂,方晚……你到底什么时候能懂……”年九逸在她耳边低语。
    方晚上上下下的沉浮,口中的呻吟断断续续的,时高时低,配合着抽插声,像是一首动听的性歌。
    高潮来的汹涌热烈,好像她一直都在被巨浪来回翻打,最后在爱河里横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