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肉文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红玫瑰 第2节

      傅临远往后靠,手搭在扶手上,理着牌,嗓音低沉,“有吧。”
    陆臣顿时心道可惜了。
    _
    洗完手,擦擦指尖,今晚喝不少酒,陈静顺便洗个脸,随后才走出洗手间,这儿暖和,她从一旁拿了一副牌,走过去,因为位置只有傅临远身侧有,她就落座在他身侧。
    他正专心打着牌。
    陈静笑着招呼另外两名股东,陆臣看到她来,跟其中一名股东换了位置,坐到她面前,“陈秘书,我想跟你打。”
    陈静洗牌,笑道:“好啊。”
    其他两名股东见状,笑得别具深意。傅临远靠着椅背,衬衫领口微敞,他洗着牌,撩眼随意看这边一眼,指尖拿着烟放进嘴里,垂眸继续洗牌。
    陈静洗好牌,俯身开始发。
    她这一身裙子除了显身材,其实挺保守的,但她指尖好看,洗牌发牌都很吸引人,陆臣看得挪不开视线。
    笑意盈盈地咬着烟看着她发牌。
    第一局。
    陈静是地主,牌并不是很好,她凝神看牌,先出一对三。
    陆臣见状,出对六,另一名股东出对八,陈静被跳了对七,只能打一对一,陆臣一笑,吊儿郎当地丢下对二。
    陈静:“.....”
    她说:“不要。”
    陆臣盯着她的脸,说道:“那我继续了。”
    陈静看着他,点点头。
    陆臣笑着开始收割,每一张牌都把陈静压得死死,陈静手里的牌只能让它烂掉,最后陆臣三带二结束了这局。
    旁边的股东笑道:“陆臣,你别欺负陈秘书啊。”
    陆臣看着陈静笑:“哪敢,侥幸而已。”
    陈静无奈,她又开始洗牌,谁能想到这局,她还是地主。这局依然让陆臣给压制了,几局下来,陈静都没赢到,不管是地主还是平民,弄得隔壁的两位股东都停下来看戏,其中一个敲敲桌子,跟傅临远说:“陈秘书不会哭了吧?”
    傅临远咽下酒液,偏头看去。
    陈静认真在洗牌,输的人洗,她已经不知道洗多少次了,瓷白的脸倒看不出什么情绪,傅临远眉梢微挑。
    陈静其实也想赢一局。
    泥人都会有脾气的,她看出陆臣故意的,可人家是股东,她也不能有情绪啊。
    她洗着牌,暗自保佑新一轮给她拿好牌,发完牌,她将牌拿起来时还祈祷着,她还打算从一对三打出去。
    一只修长的手伸过来,取走她三个j跟一对三,接着帮她扔出去,傅临远低沉冷淡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
    “他不会有更大的牌了。”
    他身上带着檀香味以及烟草味还有几缕香水味,那几缕香水味是从黄沫身上下来的,也是,他们两个人刚才站那么近,肯定会留下的。
    陈静抬眼去看陆臣。
    陆臣一笑,摊手,“要不起。”
    另一名股东也是不要,陈静眉眼舒开,她指尖在牌上滑动,犹豫着出哪个,傅临远嗓音再起。
    “对一。”
    都是大牌啊。
    陈静拿不定主意了,她转头,傅临远指尖夹烟,盯着她,挑眉:“出啊。”
    光线昏暗。
    男人俊得很。
    陈静抿唇,点点头,收回视线,听从他意思,下了对一。
    陆臣啧啧几声,指着傅临远,说道:“过。”
    另一名股东也是:“过。”
    陈静总算赢了一轮,她看傅临远跟股东他们还没开始玩,她收到新牌时,下意识地看他一眼,傅临远掐灭烟,往她这儿探来,眼眸随意扫着牌。
    他身上的烟草味又飘过来。
    陈静静等几秒。
    他让她下顺子,一下,手里都没什么牌了。
    他们依然要不起。
    陈静准备下第二次牌,这时,傅临远的手机响起,他拿起来看一眼,站起身接起来,靠着沙发椅背。
    陈静微顿,只能自己打了。
    身后,傅临远手插裤袋,来电那头是黄沫,说她洗完澡了。
    问他忙完没。
    第2章
    傅临远只有一个,他又不能属于你。
    没了他的帮忙,陈静看着牌,犹豫好一会儿,余光看到陆臣好整以暇的表情。
    陈静咬了下牙齿,放下一只二。
    陆臣轻笑,扔了一只小鬼。
    陈静看着手中的炸,拿不定主意,而身后男人低沉的嗓音时不时地传来,时而嗯,时而说得看时间。
    看来黄沫在约他。
    陈静终究还是扔下这一个炸。
    陆臣大笑,俯身扔下另一个比她大的炸,他抬起眼仔细盯着她笑道:“没有你们傅总帮忙,就慌了吧。”
    陈静一声不吭。
    陆臣看她这样,又笑,“你这是一手好牌打烂了,笨蛋女人啊。”
    陈静调整心态,说道:“您是股东,我该让着你的。”
    陆臣又哈哈大笑,陈静一时无语,完全不知今晚自己哪里得罪他了,好在她牌技不行,没怎么赢她。
    这边的动静让傅临远偏头看来,陆臣冲傅临远挑眉,傅临远单手插裤袋,扫一眼低头的陈静,心知她又输了。
    电话那头黄沫还在说话,卸了妆洗了澡在自己家的女人说话声音比穿着礼服裙更柔软一些。
    傅临远靠回椅背,背对着他们,垂眸听着。
    牌局再开。
    陆臣问陈静:“陈秘书,你说句话,我让让你。”
    陈静抬眼,摇头。
    “不必。”
    带着几分坚决,陆臣又笑起来,“真倔强。”
    陈静:“.....”
    几场下来,陈静输得已经不知东西南北,好在纯玩,不喝酒不花钱,最多就是没面子。
    _
    从楼上下来,夜色已深,天气更冷,风一吹,陈静猛地哆嗦了下。傅临远拎着外套,往她怀里放。
    “穿上。”
    陈静一顿,接过后,犹豫下,还是叠好挽在怀里,并没有穿上。
    傅临远点了根烟,看她一眼,没再开口。
    有三名股东先走了,陆臣站在他们身侧,理理领口,“鬼天气啊,说冷就冷,一点准备都没有。”
    这时,他的车就过来了,缓缓停在他跟前。
    陆臣走去开车门,看向陈静,“陈秘书,我送你,就当今晚跟你赔罪。”
    怀里的西装外套散发出淡淡的烟草味,陈静拢紧几分,笑着摇头,“不用了,陆总,又不是什么大事,玩牌有输有赢,是我技不如人。”
    “我跟傅总的车回去就行。”说着,她往傅临远那边走去,傅临远咬着烟看这边一眼,从裤袋里抽出手拉开车门,这等天气,他单穿一件衬衫,袖子挽起来,露出半截手腕。
    陆臣听陈静这样开导自己,笑了,“这样一说,好像显得我今晚很不是人啊。”
    陈静心想。
    你知道就好。
    嘴上却道:“没有没有。”
    然后就快步往傅临远的车子走去,傅临远已经上了车,车门没关,陈静伸手将车门关上,接着拉开副驾驶车门,坐上去。
    她对司机道:“李叔,麻烦你。”
    李叔笑笑,点点头,启动车子。
    陈静坐正身子之前,余光看一眼后座的男人,傅临远长腿岔开,靠着椅背,正闭目养神,忽明忽暗的光线投进来,男人下颌线冷硬,俊朗。
    陈静收回视线,看着前方。
    李叔先把傅临远送回卓越万代,这个小区属于都是大平层,车子停下,傅临远打开车门下车,陈静急忙也下车,绕过车头,将外套递给他。
    傅临远偏头看她一眼,“早点睡。”
    陈静点头:“你也是。”
    他接过外套,搭在手臂上,走进电梯间。陈静看着电梯往上,这才回了车里,李叔再次启动车子。
    送她回到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