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肉文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输入小说名 可以少字但不要错字

我爱的你 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有一卷鬼神图录 第810节

      走到路口,提着菜刀,左顾右盼,像是在寻找什么。
    片刻后,似乎找到了目标,一张俊脸竟是蹭地一下变得通红,眼里满是愤恨。
    下一刻,就举起手里的菜刀,朝着人群里目标冲了过去。
    一边跑还一边哇哇地叫着。
    “贱人!”
    “纳命来!”
    他竟是举着菜刀,就朝前面人群中砍去,吓得行人纷纷逃窜躲避。
    人群四散,顿时显露出年轻书生的目标来。
    竟然是两个年轻女子,长得竟是花容月貌。
    此时两个女子都被举刀砍来的书生吓得花容失色,呆在原地,不知动弹,其中一个,更是瘫坐在地上。
    眼看着书生举着菜刀砍了下来,却没有躲闪的意思。
    江舟站在道旁,也没有出手的意思。
    他并不是个见死不救的人,只是因为根本不需要自已出手罢了。
    “当!”
    下一刻,书生砍下的菜刀被一根红色的锡杖架住了。
    “大梵无量。”
    “施主还不醒悟?”
    那锡杖的主人是一个白衣老僧。
    只见他架着菜刀,口绽春雷般喝道。
    书生被这一喝,当即一震,似是神智复醒,当啷一声,手中的菜刀掉落地上。
    旋即又朝白衣老僧怒道:“你这和尚,好生多事!为何拦我!”
    白衣老僧摇头道:“施主,何必下此毒手?”
    书生指着那两个女子怒道:“这两个贱人不知廉耻!趁我不在家中,勾搭野男人,如今更是要与奸夫私奔,难道不该杀吗!”
    原先被他手中菜刀吓跑的行人听到这太短,又渐渐围了过来。
    看热闹是人的天性,何况还是这样刺激的热闹?
    “这不是城南的沈书生吗?”
    人一多,竟有人认出这书生来。
    “这小子艳福不浅,娶了一个大家闺秀,还纳了一房美妾,可是羡煞旁人,怎的生了这档子事?”
    “我就说,这婆姨不能聚太俏的,读书人不还说吗?娶妻娶贤,他自已也是读书的,都不明白这个理儿?这不?出事了吧?”
    有人幸灾乐祸地说道。
    “可我听说,他那一妻一妾,都是知书达礼的贤惠女子,平日邻里名声也都极好,不像是会做这样的事啊?”
    “人心隔肚皮,再说了,这小子经常不在家,长得这般俏的小娘儿,就这么放在家中,不出事才怪了。”
    “不对,就算要私奔,也没有大白天就大摇大摆地街上走的,这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吃瓜众的议论,传到书生的耳中,更令其恼羞成怒,左右寻找,又想要捡起地上的菜刀。
    刚握住菜刀,却又被白衣老僧的锡杖压在地上,书生只憋得满脸通红,菜刀就如生了根一样,纹丝不动。
    白衣老僧摇头叹道:“施主,这两位女施主并非水性之人,你却是怪错人了。”
    书生气得口不择言骂道:“和尚!你究竟想干什么?你如此护着这两个贱人,难不成你便是那个奸夫!”
    “官人!”
    此时,那两个女人哭喊起来。
    “官人,我们真的没有想做对不起你的事啊……”
    “住口!贱人!此乃我亲眼所见,亲耳所闻,你们还敢狡辩?贱人,我平日待你二人不薄,没想到你二人竟是如此寡廉鲜耻!”
    “干什么干什么!”
    “都围着做什么?聚众闹事,小心把你们都锁了!让开,都让开!”
    这时,只闻一阵呼喝声从人群外传来。
    很快便见一行人排开围观人群走了进来。
    江舟一见,却是熟人。
    来人正是虞拱,身后带着几个巡妖卫。
    虞拱扫了一眼场中的情形,很快就判断出罪魁祸首,瞪着书生道:“就是你要当街行凶?”
    “大人,我……”
    话没说完,便被虞拱打断:“行了,有什么话,随本官回衙门再说,来呀,拿了!”
    “大人!冤枉啊!”
    书生顿时叫喊起来。
    “这位官爷,且慢,可否容老衲一言?”
    那白衣僧人站了出来,挡在书生身前。
    虞拱一见老僧,瞳孔微微一凝,旋即恢复如常,不耐道:“你又是何人?”
    “此事另有隐情,这位施主也是情有可原……”
    白衣老僧话未说完,众人便听一个清朗声音传来:“不管有没有隐情,闹市行凶杀人,都是罪有攸归,有什么冤情,便到衙门公堂之上再述,若真是冤枉,律法自会还他清白,却容不得他人置喙。”
    “大人!”
    虞拱等人一喜。
    却是江舟自人群中走了出来。
    第766章 拿下
    江舟点点头,虞拱等人也知道现在不是叙旧之时,见过礼后,便都站到他身后。
    江舟看向白衣老僧:“大师,你是方外之人,出家人,不是自许不涉红尘,出世清净?你管这红尘闲事已经出离出家人的本分。”
    白衣老僧合什摇头:“施主此言差矣。”
    “正所谓,佛法在世间,不离世间觉,离世觅菩提,恰如求兔角。”
    “非出非入,即出即入,出不碍入,入不碍出,出入不二,圆融不偏,方为我佛教义。”
    “不舍道法,而行凡夫之事,并无不妥,施主却是着相了。”
    江舟目露讶然。
    他也读佛经,佛门道行于当世间也已能算得上顶尖。
    能说出这番话来,可见这老僧不是什么普通人,已得佛法三昧。
    心中佩服归佩服,但江舟却却没打算让这老僧好过。
    面带哂笑道:“出世是你说的,入世也是你说,说来说去,全凭你一张嘴。”
    白衣老僧又待开口,江舟却直接打断道:“本官不管你出世也好,入世也罢,你喜欢管闲事,本官管不着,”
    “但你阻挠公差不说,还敢私设公堂,一言而定罪无,未免太不把朝廷放在眼里了吧?”
    “在你眼中,究竟是你佛门教义大,还是朝廷律法大?”
    江舟一顶大帽扣下,身后的虞拱等人已经目露不善。
    白衣老僧语滞,张了张嘴,却不知如何辩驳。
    佛门教义在他心中自然是大如天。
    但他也说不出大过朝廷律法的话来。
    白衣老僧敢肯定,自已若敢说出这等“大逆”之语,眼前此子也必定不会心慈手软,立时就要拿他问罪。
    心中不由暗叹一声。
    看来此行难免波折。
    此子果真是如传言一般,甚至比传言更不好对付。
    “这位大人,学生真的冤枉啊!”
    白衣老僧正在思索如何应对时,一旁那沈书生看到虞拱等人对江舟的恭敬,知道这应该是个又听了他这一番话,知道他,又,又叫喊起来,指着那两个女子,恨恨地骂道:
    “这两个贱人,不守妇道,背着学生与人通奸私奔,如此不贞不洁,毫无廉耻,学生杀之,合理合法,何罪之有?”
    一旁的虞拱冷哼道:“纵然她二人确实如你所说,也自有法可依,你当街行凶,扰乱秩序,惊扰百姓,无论如何也难逃罪责!”
    其实以大稷律,若真是有女子不守妇道,丈夫可自行处置,律法并无明文规定如何处置。
    但放诸于世,就算打死,也会被认为理所应当,哪怕是官府,也会争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去理会。
    这种事,全凭一张嘴。
    真要问罪,杀人一条是逃不过的。
    虞拱深知此点,不满书生理直气壮,顶撞江舟,才想要先将此人行径定了性。
    江舟却是扫了一眼那两个梨花带雨、满面凄苦的女子,开口道:“你二人如何说?”
    二人中,年纪稍长的女子泣道:“大人,我们姐妹从来恪守妇道,不敢有半点逾越……”
    “贱人住口!”
    书生大怒,直接厉声打断:“贱人,我只问你,昨夜被我撞见,在家中与奸夫行不堪之事的是不是你二人!”
    两个女子面现惊惶,年长女子瑟瑟道:“是、是妾身……不、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