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药(微H)
酒店套房里唯一的大床上,神志不清的女人被轻柔地放在床的正中央。
她的头发披散着,一侧的肩带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滑落到了上臂,露出半边的酥胸,山茶花形状的乳贴若隐若现。
如果今晚他没有来芝加哥找她,她是不是就...
想到这里,余木就如同被数千发利箭射穿般锥心刺骨。
还好,他来了。
沉清黎的嘴唇微微泛白,干涸的感觉由内而外的蔓延开来,混沌的意识中身体的某处却格外的饥渴。
好想要啊...
正在换衣服的余木看到沉清黎嘴唇翕动,像是在说什么话,如雕刻般完美的上半身俯身靠近,耳朵无限贴近她滚烫的唇,“好...热、热,嗯,想做...”
沉清黎在做爱这件事情上从来没有求过余木,他总是有着旺盛而蓬勃的生命力,每次都会把她喂饱吃撑。
余木要的很频繁,他好像对和她上床这件事情从来都不会腻,即使她来大姨妈,也要抱着她睡觉。
和余木做完之后的几天,沉清黎直接进入无欲无求的贤者模式,做什么事情都特别带劲,不被欲望支配的感觉让她可以把全部精力投入到学习中去。
以前,只要她想做,一个眼神,余木就硬了。
现在,听到沉清黎这么直白又冒着热气的话语,自然是从耳根子一路红到了命根子。
他又硬了。
但余木还是没有精虫上脑的只听到后半句,他轻啄了下她的嘴唇,真的很干,她真的很热。
余木用吸管给沉清黎喂了几滴水进去,每次都一点点,直到一滴滴的水在她体内汇聚成数量庞大的液体,沉清黎才舒服的哼哼了两声。
嘴唇没那么干了,可她的身上还是很烫。
直接和沉清黎做几次,是最有效的解决办法,简单的活塞运动就能很快缓解她体内的药性。
插入一个昏迷的漂亮女人对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并非难事,更何况,沉清黎还是余木最喜欢的人。
她的水多的都把穿在外面的运动裤打湿了,连前戏都是多此一举。
余木压制住了体内狂躁的基因,他走到客厅,端起一杯冰水,一饮而尽。
精神清明了,身体的欲望却并没有因为理智的回笼而消退,他的性器依旧硬邦邦地挺立着,把他的西装裤撑起了可怕的弧度。
余木不得不洗了一个冷水澡,才将体内如飞机坠落时不断滋长的欲望短暂的压制住。
从欲望的枷锁中勉强挣脱出来的男人用沾了水的毛巾细心地帮沉清黎脱下运动裤,温柔且耐心地擦拭着燥热的身体。
柔软的毛巾从她的眉毛、鼻翼、嘴角,一路擦拭到纤细的脖颈,他的动作轻柔,生怕惊扰了他的睡美人。
余木凝望着女人的眉眼出神,自从回国后,她看他的眼神里总是透着莫名的冷意,这让他心寒。
只要沉清黎愿意看看他,不再逃避他的好,他是真的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可他不是不知道,感情这件事情,不能勉强。
真的,不能勉强吗?
他要是偏要呢!
沉清黎的身子还是很烫,热度高的像是随时要将他手中的毛巾蒸腾、挥发掉。
她的头很重,晕乎乎的,好像梦到余木了。
梦里的余木距离她是那么近,近的都可以闻到他的气息,听到他的心跳。
沉清黎感觉到有人在自己身边,可是别说把人推开了,她现在连抬手的力气也没有了。
余木的拇指肚抚上她紧缩的眉心,一遍又一遍,直到她的眉心舒展开来。
“舒服点了吗?”余木问她,沉清黎哼唧了一声算是回答。
沉清黎只要能睁开眼,就可以看到余木温和的笑容简直能融化北极的冰川,太暖、太宠了。
余木在沉清黎红润的,留有一点婴儿肥的脸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又去洗手间重新换了块毛巾才出来继续给她擦,毛巾擦过沉清黎的肩膀、手臂、手心、手掌和一根根纤长的手指。
沉清黎迷迷糊糊地感觉到湿热的舌头舔过她的指腹,又将她的手拉到滚烫的某处,不动了。
他想念这双手的抚慰了,玉手贴上的瞬间,粗长的性器再一次急不可耐地从材质上乘的家居裤里探出脑袋来了。
性器憋到要炸,是真的难以忍受。
余木对自己的大兄弟这么不知廉耻感到无可奈何,他把内裤的边缘往上提了提,重新帮她把手指擦干净。
两侧的吊带被余木拉到手肘处,乳贴被他小心翼翼地摘掉,他温柔地帮她擦拭白皙又有弹性的乳房,连敏感的乳晕和乳头也不放过。
沉清黎明明喝了酒,身上却还是香香的。
余木可以闻到她身上特有的香味,他更硬了,阴茎在裤子里跳了跳,又重重地拍打到他健硕的小腹上。
他忍的这么辛苦,床上的人儿却睡的香甜,余木痴痴地看着挺翘的乳头,报复性地咬了上去。
奇怪的触感,像是舌头在剐蹭她的乳头,又像是有人将她的乳头连同乳晕一起含在了嘴里。
沉清黎的乳头是极其敏感的,只是梦到有人舔她的奶子,她就觉得下面似乎有了渴望。
“嗯...”沉清黎不由自主地夹了夹腿。
余木当然知道沉清黎的敏感带在哪里,只要亲吻她的乳房,沉清黎就会湿的很快。
不用她央求,他也喜欢吃她的奶。
她的乳头虽然不似少女时期粉嫩了,依旧是可爱的,宛如一只煽动着翅膀的蜻蜓,颤颤巍巍地让他想要吸一口,再咬一嘴。
毛巾早就被放在了一旁。
余木趴在沉清黎的胸前,如异教徒般虔诚地亲吻着圣女的双峰。
她的奶子实在是又大又嫩,仿佛再用力吸一吸就能吸出奶水来。
有人压在了自己身上,硬的发烫的性器隔着裤子抵在了花穴口,身上的人只是微微挺身,硕大的龟头就顶了进来。
即使隔着层层阻碍,沉清黎也能感受到那个东西的分量。
很大,很硬。
她的水流的更多了。
这个梦越来越羞耻了,沉清黎好久没做这么酣畅淋漓的春梦了。
真的,太…舒服了。
花穴被撑开了,她的小穴隔着布料夹住了他,“嗯...”沉清黎舒服地呻吟出声。
她还想要,想要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