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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她强取豪夺了小侯爷①

      *点梗
    大雪,长安街,腊梅盛放。
    一身着枣红长袄的妙龄女子在雪地里打滚,头上发髻凌乱,掉落下来的玉簪不知道又被埋在了哪片雪里,总要等到雪化,下人清扫融雪时才见其踪影。
    沉龄春面颊通红,手被冻得又紫又肿,倒有半分猪蹄的模样,她薅了一把雪,揉成个球,朝回廊处身形欣长的男子砸了过去。
    雪球精准地砸中了沉周疏的后背,他闷哼一声,只将衣领上的落雪拍去,脸上不见丝毫怒色。
    他转身,对着在雪地里做鬼脸的沉春龄道:“小妹,不可胡闹。”
    她手指着他,捧腹大笑道:“沉周疏,瞧你那个呆样。”
    “你干嘛,你不会要打我吧?小气鬼,蛇蝎心肠。”她见他忽然朝她走来,立即后退了几步,嘴上却不饶人。
    雪积得厚了,她一屁股坐在地上。
    沉周疏不疾不徐地走到她身旁,递了个手给她,“小妹,我不会吃你的,你急甚?”
    他长身玉立,倒衬得她狼狈不堪。
    她握住了他递来的手,想着把他也拉下来,同她作伴,不想他力度如此之大。
    她脚底打滑,眼见着又要摔倒,好在右手他及时拉住她的手腕,左手从她腰后伸去,轻轻揽住,将她扣在了自己怀里。
    她的脸贴在他胸前,一股浓郁的药香顺势飘入她的鼻间。
    区区一个药罐子,力气还挺大,她呲牙咧嘴地想到。
    他用温暖宽厚的手掌包着她的手,眉头微皱,“手都这般凉了,还在外面疯玩。”语气说是责怪,但又过分温柔。
    “要你管。”她甩开他的手。
    “我不管你,谁管你?”他慢慢向她逼近,与她的距离愈发暧昧。
    “爹娘已经不在了,你还想要谁管?”
    “就不要你管!”她对着那截白玉似的手腕咬了下去,她牙口一向很好,咬下去必见血。
    他也不避,任她咬,深深的牙印混着血,出现在他皙白的手腕上。
    “咬够了?”他抬起她的下巴,用指腹抹去了她唇瓣上的血水。
    她目光凶狠地瞪着他。
    “看来是没咬够,那便让你咬个够好了。”
    说罢,他俯下身,吻住了她带血的唇,舌尖将她唇上的血尽数卷入口中,连带着她的口脂也被他吞入腹中。
    她既不反抗,也不回应,反正被他亲两口又不会掉块肉。
    她只是不理解沉周疏为何总喜欢和她做这些事,统共不过是两瓣嘴唇磨来磨去,再者就是舌头舔来舔去,原以为他会和她做话本子里的那些事,一女一男脱光了之后在一起颠鸳倒凤,没想到他就只是亲亲她,最多也不过是搂着她睡觉。
    她深感无趣。
    “为何不咬我?小妹心疼哥哥罢。”他眼中毫不掩饰对她的痴恋。
    沉龄春一口咬住了他的下唇,像是在撕咬着一块肥肉般,直至血珠从他唇上冒出,她才松开。
    “沉周疏,你活该。”
    前些天,脖子上的牙印才消,这会又来招惹她。
    他嘴角却提起一抹笑意,那截被她咬出血的手腕,掩在长袖下,隐隐发着烫。
    “是,我活该。”
    沉周疏执起她的手,放在手心哈气,又稍稍弯腰,将她冰凉的手掌贴上他温热的脸颊。
    丝丝暖意袭来,她掐了一下他的脸。
    他用唇瓣轻啄她的手心,嘴角漾开笑意,“回屋让你掐个够,可好?”
    “手都肿成小猪蹄了,再不上药,明日里又要闹疼了。”
    她虽然不爽,但清楚他不是在吓唬她。
    头一歪,任性道:“我不想走路。”
    “我背你。”
    “那你站远点。”
    “好。”
    她踏着积雪来了一段助跑,跳到他背上,被他稳稳接住。
    “驾!小马儿快点跑。”
    “那姑娘可坐稳了。”
    雪地里,一个枣红色的身影趴在着月白锦袍的公子身上  ,手臂紧紧地箍住他的脖颈,长袄上的细雪被悉数颠落,他后背如墨的长发被她的手指勾住。
    “沉周疏,你慢点,我粪便都要被你颠出来了。”
    他忍俊不禁,“又在说胡话,我慢些就是了。”
    雪又下了起来,他步履渐缓,却惹得她不满,手勾住他一缕墨发,往下扯了扯。
    他偏过头,无奈道:“不是你叫我慢些的?”
    “那也不是这么慢。”
    “知道了。”他轻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宠溺。
    那便希望雪再下得大些吧,若不能陪她长久,如此也算是共白头。
    他微微抬头,眉心落下一片雪。
    ……
    翌日,听竹楼。
    两根骨节分明的手指自然微屈,中间夹着一颗黑子,缓缓落于棋盘,五子连线,江扶锦胜。
    “承让。”
    他手握茶盏,微抿一口了清茶。
    “小侯爷棋高一招,鄙人自愧不如。”沉周疏不卑不亢道。
    “沉兄不必自谦。”
    江扶锦施然起身,身侧侍卫立即递来一袭雪白狐裘。
    “听竹楼的雪景不错,沉兄可愿我一起?”
    “在下却之不恭。”
    “如此甚好。”他浅浅一笑。
    沉龄春远远地就瞧见了那道熟悉的身影,可不正是她那位兄长。
    “好啊,沉周疏叫我在家待着,自己倒跑出来潇洒了。”她咬牙切齿地对跟着她出来的丫鬟说道。
    “兴许公子他有什么事呢。”
    “哼,他自己身体不好出来乱晃,反叫我待在家,免得着凉,也不怕大雪压塌了他个瘦竹竿。”
    小丫鬟捂着嘴憋笑。
    “等等,那是谁?”
    她瞧见沉周疏身后走出来个人,身披雪白狐裘,气质华贵。
    “唔,奴婢也不知,不过看衣着想必是个贵人。”
    等看清那人容颜,她脸上一烫,心跳得飞快。
    她想要——他。
    那位公子兀然与她触目,不过停顿一瞬便移开了视线。
    “沉周疏!”她扯着嗓子喊道。
    果然,他又看着她了。
    听见她的声音,沉周疏低下头,心间一震。
    “小侯爷,请容在下先行告辞。”
    江扶锦挑眉,迟疑道:“是……”
    “是舍妹。”
    他登时明了,“沉兄先去吧,不必顾及我。”
    沉周疏向他做了个揖。
    待人走后,江扶锦身侧的随从喃喃道:“这位沉公子还真是宠爱自己的妹妹,一般人肯定是叫自己的妹妹先回,他倒好……竟然把小侯爷晾在此处。”
    “只怕不是真妹妹吧。”
    “常元,修要多嘴。”他拢了拢身上的狐裘。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