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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副线番外三(内含一段肉渣)

      之后很长一段时间,两人互不联系,孟茱删除拉黑一顿操作,以这种形式跟江令屿提分手。
    有天照旧和奶奶视频时,她发现她哥瘦了很多。是一家人就要彼此分担,她和她哥换班。
    临近开学,她再次回来。
    叶凡说账本对不上的事情有点复杂,得请专业人士来看。
    她想过江令屿,仅仅不过半秒。
    刚好小嫂子是金融系出身,她跟着学习,那几天把店里的事情处理妥当。
    大二,孟茱不再吃喝玩乐。
    抱着未雨绸缪的心思,她正在筹钱,准备和她单干的舞蹈老师,开一家舞蹈培训机构。
    她哥和奶奶回来后,她一直在舞蹈室、学校、医院,三点之间打转。
    对于她和江令屿那段,学校里传着传着变了声,说是孟茱把他甩了,他天天买醉惆怅。
    事实是,偶尔在餐厅碰到,江令屿身边也跟着之前追他的女生。
    孟茱习惯和前任们视若无睹,对他也是自然掠过。
    那股清新的肥皂香,逐渐在她记忆里消失。
    脱离最低级的皮肉欲望,孟茱渐渐找到三哥所说的生活乐趣。
    直到她哥打电话,江令屿自己去店里喝酒。
    孟茱实在受不了,帮他开了个房,自己住隔壁。
    但是她戴上睡眠眼罩时,发现这白色蒸汽眼罩竟然能看到。
    上次是给江令屿戴,然后她就往他下面吐口水来着……
    当时她以为,江令屿说她的吻很甜。
    包括后来,江令屿不反对她用脚,弄完下面再伸他嘴上,他照样会亲。
    “茱茱,没关系,你开心就好……”
    “你喜欢这样吗?”
    “茱茱,你过来夹着我头,这样舒服…”
    脑袋里全是江令屿在床上取悦她的样子。
    沾染情欲后,他潮红的脸,蓬勃的呼吸,温热的皮肤,闷闷的哼喘……
    身下湿成水滩,孟茱半夜打开小玩具,草草了事,彻夜难眠。
    浑浑噩噩到早上9点,她起床洗漱,去敲江令屿房门,打算一次性说清楚。
    等了两分钟,门开。
    江令屿身穿浴袍,一把搂住她,扣在怀里,按着她后脑勺推到右肩。
    热气腾腾的肥皂味入鼻,江令屿额角碎发渗着水珠,直往孟茱左侧脸颊流。
    “茱茱,不分手了,好不好?”
    孟茱微翻白眼,“你先松开。”
    “你说不分手,我就松开。”江令屿抱她更紧,右掌又滑到她后颈,长指弹来弹去。
    嘴里一直重复,“不分手好不好?”
    语调很轻,入耳却凭空有种被针扎的感觉。
    比起还在熟悉游戏规则的江令屿,孟茱已经通关卸载游戏,跟他这种迟钝的人真处不到一块儿。
    孟茱对着他肩头的浴袍,蹭干水分,“没必要。我就算现在答应,等你松手,还能改口。”
    说完她被江令屿抱起来,踹上房门阔步往房间走,扑通一声,给她撂倒在床上。
    这会儿孟茱刚换上u领短款白背心和同色卫裤,打算上午去舞蹈室跳舞。
    呲溜一声,屁股如同着火那般,被江令屿拽住她右脚脚踝,拉到床尾,脚上一次性白拖鞋,啪啪飞地上。
    气得孟茱踹他一脚,“准备来强的?”
    他挫败地摇摇头,“我怕你冷,怎么不穿外套?”
    “你到底想干嘛?”孟茱没什么耐心。
    江令屿伸指往后梳了梳一头湿发,眸底散着两团黑气,“你知道你跟别人搞暧昧,我有多生气吗?”
    孟茱火气噌一下上来,破口骂他,“你江大校草自己身边围一堆,天天半夜翻墙被通报,少把屎盆子往我头上扣!”
    江令屿也不退让,“凭什么你说分手就分手?你先招惹我的,凭什么我不能是最后一个?”
    “就凭我不要你了!”
    说完孟茱光脚下床,推开他出门。
    回到房间,她骂骂咧咧去浴室冲脚,“真踏马蠢,不知道出来追啊?”
    不止刚才不知道,孟茱下楼退房时,前台说江先生已经结账走了。
    她办理退房,随后打车去舞蹈室。
    下了车,张水格再次出现,在机构大楼外面来来回回踱步。
    鼻青脸肿,捂着刚做完流产的肚子,站在楼道口,跟孟茱说她妹妹没了。
    那一刻,孟茱只觉得耻辱。
    想问她怎么不被小龙打死呢,时间地点不对,孟茱只好作罢,执意捞着她打车到警局。
    事情太复杂,小龙跟着那群人贩.毒吸.毒。她报警不成,被家暴一顿。
    小龙毒瘾犯了出门找人,张水格赶紧打120,出院后不敢回去,过来找到孟茱。
    孟侦和律师的想法,和警察一致,孟茱没有意见。
    中午,张水格拿着警方准备的两万块钱,在警方的“保护”下独自回家,下午便等到小龙和那群放高利贷的。
    警察把他们一群人端了。
    做完笔录,已经晚上十点。
    孟侦拉着张水格去取钱,让她换个地方好好生活。孟茱不想看到她,便在警局等着。
    手机上她哥说送走了,她离开警局。
    冬风冷冽,孟茱紧了紧身上的羽绒服,抬眼就见江令屿立在警局门口,还是那副清冷自持的样子,看起来克制且疏离。
    呼啸的大风没能刮乱他这双俊眉星目。他像是被人奉为圭臬,看向孟茱的眼神,带着自上而下的,浓浓的怜惜。
    “茱茱,你还好吗?”
    孟茱有点意外,“你怎么在这儿?”
    江令屿摸摸鼻子,“下午跟踪叶凡哥,一路跟过来了。你哥怎么了?”
    “我家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他神色茫然,“奶奶吗?她的病好些了吗?”
    给孟茱吓一跳!
    她定定神,左手抄口袋,“我家没事儿,我哥正在路上,你快回去吧。”
    江令屿捞过来她右手,她正要挣脱,被他修长干净的双手包住。
    温热且干燥的掌心,但他有点手抖,只顾着放到嘴边呼气,搓热孟茱的手。
    孟茱收回视线,看向路边,“江令屿,分手了不用做这些。”
    他双手一僵,随后继续搓她手心,声线慌张,“你手太凉了,我们先上车吧,我陪你等。”
    “我昨天才知道,眼罩其实能看清。”孟茱喉咙有点干涩。
    “什么眼罩?”
    问完江令屿抿了抿唇,两秒后又说道,“其实有点模糊,但我确实每次都很舒服。”
    孟茱沉下头颅,左手抓两把颅顶卷发,紧接着额头被挑,她的脑袋就这么被江令屿搬到肩头扣着。
    江令屿左手抱住她后腰,轻舒她的脊背,“你不拒绝,我就抱了。”
    好不容易下定决心戒色,孟茱觉得下面又湿了,整个人木木的。
    “江令屿,如果我们和好,我遇到更喜欢的,会一脚把你踹了!”
    “会吗?”江令屿反问。
    片刻后,他又变回那副软耳的语调,“那分手这么久,茱茱,你怎么还没遇到?”
    孟茱扒开他黑色高领毛衣领子,吸一口他身上的味道,“能当炮友,不能和好,你要吗?”
    身边嗡嗡一阵车风吹过,她哥的大G已经停在前面三米处。
    孟茱松开江令屿,微抬眸,同他这对凤眼对视,“早点回去吧。”
    说完她转身,提步到大g跟前,开后边车门上车。
    很长一段时间,江令屿都没联系她。起初孟茱把他从黑名单拖出来,两天还没消息,重新将他押回去。
    *
    再次见面是寒假,在一个朋友组织的party散场后。
    站在酒吧门外等人时,孟茱被灼眼的黄色车灯闪了两下。
    掀眼望去,是江令屿的黑色宝马X7,驾驶座车窗一点点下降,露出他那头棕色微分碎盖。
    这脸骄矜清傲的模样,和她哥那个傻逼情敌如出一辙。
    旁边一堆酒后无德的男男女女吹口哨,孟茱右脚后转,背身而立,揉了揉眼睛。
    “上来!这里不好停车。”江令屿朝她喊。
    “喔喔喔——”
    周围一圈人起哄,孟茱嫌丢人,挂上口罩瞪着他,脚步一闪一闪开后座车门。
    “茱茱,回哪儿?”江令屿态度180°大转弯,扯着温润如玉的声线。
    孟茱掏手机,一边给本身要送她的模特朋友发消息,一边毫无表情报城南大平层的地址。
    车座中间伸过来一只握着芝麻蕉的大掌,指节微弯,掌背带着交错的血管。
    酒精在大脑皮层沸腾,孟茱的思绪千回百转。
    最早追江令屿,她有意备一根芝麻蕉。孟茱自己没得吃,他就得给她分一半。
    后来江令屿也会给她送,一看不是芝麻蕉,她就没接。
    香蕉品种里,黑点多的芝麻蕉,淀粉含量相对更低,不容易长胖。
    江令屿朝她探身,把芝麻蕉剥开半截,重新递给她,“怕炮友酒后难受,应该没问题吧?”
    孟茱下颚一抖,余光瞥向右侧窗外的酒吧大门,声调冷淡,“有炮友了。”
    那只骨节颀长的手,连同他倾过来的大半截身板,一同收回去。
    江令屿顾自咬一口香蕉,右手转方向盘,驶入车道。
    偶尔有食物和牙齿碰撞的咀嚼音进耳,孟茱戴上蓝牙,屏蔽之前凑江令屿跟前,非咬他一口香蕉的画面。
    车内暖气沁入皮肤,松软神经,她摘掉左肩的墨绿色腋下包,紧接着手机响了,男模打来的电话。
    那边诘问道,“茱宝,你还真让他接走了?”
    “什么意思?”
    “就是那辆车,是你前男友吧。这阵子咱们出活动,半夜停车场老有他的车,有回项目负责人脾气不好,这男的请大家喝东西。”
    孟茱没注意过,“你没看错吗?”
    “不会,那车挺牛逼的。”
    “好,那你回去路上注意安全,下次见!”
    收了线,孟茱摘掉耳机,便收到前座江令屿那两道棕色眸光。
    有意回避视线,她听到江令屿说:“茱茱,你看起来不开心。”
    平述事实的语调,一经孟茱过滤,只有那股处在马斯洛第三层需求以上的傲慢和冷漠。
    溃烂的身体和过往,在她的灵魂深处穿门驻扎。三哥说要她好好活着,哪怕做一朵荆棘花园里的毒玫瑰。
    可她只觉得她要枯萎了。
    张水格一天不死,她就永远生长在旱土里。
    “跟你待一块儿,我开心不起来。”孟茱看向窗外飞驰而过的车流。
    车里没了声音,她戴上耳机,专心听着时戾那个傻逼,分享给她的交响曲,双手不自觉挥着节拍。
    后座车门被打开,夜风冻乱了孟茱平和的情绪。
    盯着门外的江令屿,她发觉已经到达小区门口,立刻拎包,“谢谢。”同时眼神往左平扫,让他让让。
    江令屿岿然不动,盯着她的视线自带扫描仪功效,直白且深沉。
    孟茱半分不让,死瞪着他。
    双双相对,她看到的是不甘,愤怒,怨气,以及江令屿眸底那抹重重的委屈,通通剜进她无数个魂牵梦绕的濡湿夜晚。
    帅吗?
    特别,校草呢!活还好!
    喜欢吗?
    好像也不讨厌,他那么蠢,哄哄骗骗就好了。
    孟茱右手拽住他黑色针织高领,对准他唇瓣狠咬。
    收听到江令屿的闷哼,她摸摸他微蹙的眉心,紧接着便被他探舌入侵,带着那股浓浓的薄荷味,掌握主动权。
    滚烫的舌头轻扫着孟茱的神经,气若游丝地舔舐她,交换呼吸和津液。
    酒精一丝丝坠落,孟茱甩掉左手包包,大力揪住他风衣外套。
    待他步履蹒跚上车后,照着他后脑勺,就是一巴掌,长时间隐忍的怨恨一触即发。
    “你是不是蠢!”孟茱眼眶湿润,脑袋左转,往左边挪屁股。
    “嘭”一声,江令屿侧首关车门,随后拾起她掉在地上的包包,放前排车座中间。
    车玻璃上看着他耐心的动作,孟茱回眸,发现他同样眸含水光。
    她润了润嗓,“现在是晚上,你知道会发生什么吧?”
    “嗯。”
    江令屿深吸一口气,将她垂落下来的羊毛卷别到耳后,随手轻抚着她的侧脸,“和好吧,茱茱。”
    长指滑到脖颈,顺至锁骨,他挑开孟茱的羊毛外套,盯着她金色的一字肩紧身露脐长袖,“我们以后都不吵了,好不好?”
    江令屿含住她的项链挂坠,下巴抵在她颈窝,左右甩头,锁骨链和他蓬乱的发丝,一同在脖子上扯来扯去。
    “嗯……”孟茱痒得身体前颤,从喉咙里穿出一声低吟。
    右手扣住江令屿后脑勺的同时,他左边胸房也被他下滑的大掌轻轻包住。
    江令屿鼻腔里溢出一声滚烫的笑息,迭在她光滑的胸口。
    她就这么上当了!
    江令屿语气满足,“那我们就和好了。”
    语毕,他快速吻孟茱胸口,深吸几秒,气得孟茱随手抓着他一把头发,愣是扯下来几根,也不见他松嘴。
    孟茱伸手扯过来包包,手指在层层日用品里翻腾。约莫着大半分钟过去,她拿到那个东西,刚好江令屿放过她。
    “茱茱,我以后不闹情绪了,我保证。”他嘴皮子轻柔地耍奸,一边用干燥的手掌,隔着衣物搓揉她奶子。
    “一般是亲你胸口,你情绪会平和。”
    刷拉一声,江令屿勾住她胸前的细拉锁,一下拉到小腹上方。
    胸前一凉一热,孟茱吓得脊梁一倒,靠着后座,垂首盯着她裹着黑色纯棉三角杯的两团奶子,在江令屿眼前跳动几秒。
    “茱茱,你最近舞蹈房去得多,健身房去得少。不然你奶子会少抖两下,但我喜欢你抖。”
    这货还不要脸地细嗅,而后唇侧扯开淡笑,左手挑开她胸盘带子,两颗丰满的乳房挣脱桎梏,微微下沉,右边奶头还撞他高挺的鼻尖上。
    “不过没关系,你的奶头跟着心口一直跳,它们比你诚实。”
    说完他抠挖着孟茱的左侧奶头,唆着她的右侧奶头,右手也不闲着,解开她腰上的拉锁。
    身下已经变得黏糊,她未免湿得太快。
    不想让他得逞,孟茱便拨走他脑袋,让他自己脱裤子。
    “嗯。”江令屿弓着身子解开黑色直筒西装裤,下面那团勃起的大包也染湿几滴内裤布料。
    “你坐好!”孟茱左手抄兜,把拿出来的套也装里面。
    江令屿跟条狗一样,屁股立刻卧在右座。
    急于干活的阴茎,在他结实的大腿肌肉夹缝生存。
    “啧…”孟茱轻轻喟叹。
    也就半年没睡,她戒色已经戒得差不多,怎么江令屿看起来还更健壮了。
    在往内心与世无争,行动掷地有声的那个方向长。
    这点不像三哥,不像孟侦,也不像钟嘉诚,来自于他平和谦卑的心态,优良的教育和认知。
    “茱茱,你发现没?”江令屿喘着粗气,“你越这么盯着我看,你下面就湿得越快。”
    孟茱伸到一半的手停在半腰,没等重新收回来,便被他扯到那团温热的大包上压着。
    说不清是江令屿的阴茎先跳,还是她的手先乱抖。
    耳边江令屿又开始细心地剖析她,“我这东西又不是紧箍咒,你想怎么用就怎么用,你不说停,我绝对不动。”
    孟茱也真是魔怔了。
    听完这句话,她身子一侧,左手托腮,手肘伏着他紧实的大腿,抬起小腿躺进后座。
    胸房双双着座,压出那条黑缝事业线。
    “我在戒色。”孟茱甩了甩头,干脆把下巴搭他大腿上,左手钻进他的内搭,一寸寸描绘他微热的腹肌线条。
    江令屿身躯一颤,右掌也伸进来,拉着她的手,移到左心房,昂首低喘:“戒色还是戒我?”
    “……”
    气得孟茱伸右手,掐他大腿。
    肌肉一直练得挺紧,太硬了,她掐不动,换来江令屿低低一笑,左掌揉揉她发顶。
    “戒色还想跟我固炮,你怎么比我还上瘾?”
    孟茱一口下去,直接咬他大腿心。
    江令屿非但不动,还继续挑衅她,“茱茱,慢点咬,别吃到我鸡巴。”
    “江令屿!”她松口,朝他嘶吼。
    “在呢!”
    江令屿垂眼,再次帮她拢好头发,别在耳后,轻拍她侧脸,颇有居高临下之意,语气又很低柔,“你不喜欢就别吃。”
    大腿心盖上两弯沾着口水的牙印,和孟茱明显的大红唇印子。
    江令屿神情松散,脱了脱垂在双膝上的裤子,两腿岔开一拃之宽。
    “茱茱,就是这个距离。你腿间这么一开,我随时伸头。你想过没,力的作用是相互的,被你夹着脑袋冲,爽得不止是你。”
    江令屿敲着她的生理反应,也一点点击退她的心理防线。
    “松手!”
    江令屿抽着她的左手,下滑扯到衣服外边,“套呢?”
    孟茱起身,拉上上衣拉锁,双脚落地,抄兜里扔给他。
    趁他拆套的功夫,孟茱直接开左侧车门,捞着包包快速下车。
    “你干什么?”江令屿左手捏着紫红色的大鸡巴棒身,右手正准备戴套。
    “自己玩儿吧。”孟茱歪头,盯着他沾满津液的龟头,红唇勾起一抹妩媚的笑,“谁上瘾谁知道,我戒的是作息规律,少自恋!”
    随后她嘭一声,关上车门,甩着漂亮的胯骨进小区。
    转角后,孟茱总算能夹夹腿。
    再流下去,真成尿裤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