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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清穿之孝庄的重生路 第38节

      多尔衮与多铎对视一眼,看着已经吃的畅快喝的满足的代善父子俩,心知皇上这是游刃有余了,不然也不至于如此放松。
    “多尔衮,你可得给二哥喝多点。”代善猛地揽住多尔衮的肩膀,举起一个盛满酒水的大碗,欲往他嘴里灌。
    代善是不太看得惯多尔衮和多铎两兄弟的,他好不容易韬光养晦到在皇太极面前能随意行走的地步,但是这两兄弟几乎都不用费劲就在皇太极面前有了脸面,打仗论功也是难得与他相提并论的存在。
    尽管这次被封亲王只有他一脉的人能世袭罔替,但是多尔衮和多铎两人同时为亲王,这让他面子上稍稍不太过得去,至于为何不灌多铎,原因很简单,代善不是蠢的,自然知道多尔衮娶了庄妃这件事有多少头尾,皇太极已经对多尔衮起了不满之心。
    现成的人选,代善不选他还能选谁。
    当然,多尔衮并不畏惧他的挑衅,接过了碗以后一灌而空,十分干净利落。
    代善冷哼一声,“还算你会喝。”
    他心里不太畅快,此次领兵时,皇上已经若有若无的将他排挤在外,而他儿子也是如此,然后看着多尔衮多铎两兄弟一日比一日快活,他心里哪能快活起来。
    皇上率领满洲和蒙古正黄旗、镶黄旗、正红旗、镶红旗、镶蓝旗和外藩蒙古右翼一同作为右翼军开路。
    多尔衮和大阿哥豪格率领满洲和蒙古正白旗、镶白旗、正蓝旗以及外藩蒙古左翼一同作为左翼军开路,他的两个儿子虽然作为先遣队最先出发,但是远远不及皇上待多尔衮和多铎两兄弟的重视。
    而皇太极也仿若感知不到这一幕似的,“多铎,过来陪朕喝酒。”
    “是,皇上。”多铎直接走过去,拿起碗和皇太极敬了一杯。
    代善继续灌着多尔衮喝酒。
    一切是那么的热闹,只除了皇宫有要事禀告。
    “皇上,奴才求见!”
    军营外传来太监的声音。
    皇太极眯了眯眼,“进来吧。”
    “是,皇上。”太监一进来半点都不啰嗦道:“皇上,盛京有信。”
    “拿来给朕看看。”
    太监从怀里拿出一封信,皇太极接过以后快快拆开,一目十行,下一刻便彻底变了脸色,拳头紧握。
    “哲哲还真是好本事啊,朕好好的阿哥被她折腾的不成人样!”
    天知道皇太极在看到哲哲生下来的是个天残的阿哥时有多生气,若不是这个阿哥在出生后就夭折了,皇太极回去以后保管能做到将那孩子给灭了的程度。
    不是皇太极心狠,是他作为皇上容不得天残的阿哥,他们爱新觉罗氏从没出现过天残的阿哥,但是这个阿哥偏偏从哲哲的肚子里出来了。
    哲哲可是国君福晋,由她生下来的阿哥都是无比尊贵的血脉,说明白一点,就算是宫里面唯一一个有蒙古科尔沁血脉的福临都要退后一步。
    而且最最重要的是,皇太极闭上眼睛了,显然是被气的半死了。
    哲哲居然任由自己生下天残的阿哥此事传遍盛京了,这种事再无掩盖下去的可能,他皇太极今后就要顶着一个嫡子是天残之子的名声了。
    这对他何其不善。
    他在打仗的紧要关头,亲征的盛头都得被此事压下三四分!
    作者有话说:
    第31章
    在打仗的紧要关头, 无论是发生任何事,都是可能造成影响士气的因素。
    皇太极是大清的皇帝,是所有清兵的统领者, 他身上发生的一丝一毫的变化, 都会引发清兵的关注, 本来他亲征的举动是最能引领清兵的士气的。
    毕竟一个皇帝不顾生死陪他的士兵舍生入死, 这不叫人敬佩和信奉吗,可一旦他好不容易得来的嫡子是个天残的,而且在一出生后就夭折了, 这会不会是长生天的一种预示。
    皇上的儿子没命了,会不会预示他们这场战斗会半路夭折,皇上的儿子是个天残,是不是证明他们大清不得上天眷顾。
    这种种猜测足以让皇太极鼓起的士气败了一部分,前提还得是敌军不刻意散播这种容易让人联想的消息。
    “传朕旨令, 任何将领都不得议论盛京之事。”皇太极勉强让自己的心绪平静下来,他对哲哲这胎还算期待, 只是这种期待抵不过哲哲给他生下一个天残且夭折的阿哥时的不快。
    他心想, 回去以后得让哲哲禁足一段时间了,海兰珠手上的宫权也不必还给哲哲了。
    皇太极下意识忽视了宫权在海兰珠手上, 这就证明海兰珠是能阻止此事的传播的,但是他心里面可不会怪到海兰珠身上, 只会觉得后宫那群妃子当真是没用, 一个个都派不上用场。
    在场的亲王都面面相觑, 代善不继续灌酒了,都若有所思, 看来盛京皇宫发生什么大事了, 事情还是关乎国君福晋身孕的。
    ……
    多尔衮写给她的信总算看完了。
    布木布泰知道接下来一段时间她是见不了多尔衮的信了, 有一说一,信件的传达需要耗费大量时间,而打仗也就几个月,她不会觉得多尔衮有多少心力在家里的妻子身上。
    不过多尔衮写来写去就是让她注意自己身体,情话没有,很实在的叮嘱。
    布木布泰轻轻哼了一声,将信件一一折好放进信封了,打开桌面上的暗格,将信件都放进去。
    “去做些好吃的吧。”
    她起身,院子里的奴才在清扫地面的落叶,她快快到了小厨房,准备大展身手弄几个馒头吃。
    她都好久没有吃到又大又圆的馒头了。
    只是这厨房混乱的局面是怎么回事。
    只见雅图手里搓着面粉,阿素在一旁想下手又怕小主子生气的样子。
    阿图呼呼的在一旁捧着一碗温热水倒在案板上,雅雅好似是玩累了,躺在阿香怀里面睡得正熟。
    布木布泰:“……发生什么事了?”
    阿素像是看到救世主一样,“福晋,您总算来了。”
    方才布木布泰没仔细看,原来阿素脸上都是白蒙蒙的面粉,她下意识退后一步,在阿素诉苦般的表情下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原来是这三个小格格没事干了,想到上次额娘带她们在小厨房玩的画面,也想学着下厨给额娘一个惊喜,阿素阿香她们怎么拗得过主子们的要求,只得教着她们看似最安全的揉面粉了。
    本来这件事还能及时禀告布木布泰的,但布木布泰那时候在书房,任何人都不得打扰。
    “额娘。”雅图缩起沾了许多面粉的手,装傻充愣的神态让布木布泰心里好笑。
    “继续啊,额娘看你们还挺能干的。”布木布泰皮笑肉不小道。
    “额娘,我错了。”
    “错哪儿了。”布木布泰冷不防的问话,雅图愣了一下,越发可怜巴巴道:“错在不该擅自行动。”
    “行了,既然弄都弄了,那就留下来帮额娘忙吧。”
    布木布泰不在意她们几个玩到了厨房这里,只是厨房重地万一有什么伤着她们了,那可就追悔莫及了。
    几个孩子也是在皇宫里太闷了,回来以后才想找别的法子混乐子的。
    总而言之都是哲哲的过错,与她几个孩子无关。
    “你可知做馒头除了需要揉面,还需要做什么吗?”布木布泰挑眉,看着雅图有模有样的面团。
    小孩子力气不大,能揉成一个规模已经足够了,布木布泰猜想,这面团成型可能还有阿素的帮忙。
    “这就够了。”布木布泰给了阿素一个眼神,让她将面团揉的更柔软些,阿素点了点头,她才将雅图从凳子上抱下来,“好了,接下来就是发面了,你去院子里等等吧。”
    “发面?”雅图好奇道。
    “就是让面团睡觉,等它们睡足了觉,做出来的馒头才白白胖胖好吃的。”
    剩下的工作都有厨娘来干,布木布泰拎着三个小鬼在院落里一一训话。
    除了得到可怜巴巴的眼神,就是睡得正熟的憨态。
    布木布泰叹了一口气,远离皇宫后,她还有三个小鬼要教训了,真真是让人头疼且无奈啊。
    她想了想,和多尔衮的孩子还是迟些要吧。
    至少要让她们被夫子教导,心性成熟以后再说!
    布木布泰打从心底规划了这三个孩子今后的读书路,呵,她布木布泰的孩子没有一个是文盲的!
    雅图还在拉着阿图的小手,等着面团的发酵,以及蒸好之后白白胖胖的馒头。
    浑然不知自己今后和妹妹们得过上卯时中期起床学习的悲催生涯,短暂且温馨美好得让人心生怀念的童年时代就此划上一个句号。
    ……
    皇宫内,哲哲经过一番折腾后,意识清醒了。
    她哑声道:“这事可有多少人知道?”
    “福晋是说?”
    “本宫再也不能生的事。”
    “福晋请放心,奴才让太医隐瞒此事了,寻常人不可能知道这种事。”嬷嬷心里叹了口气,怪也只能怪老天爷了,国君福晋好不容易怀上的孩子居然这样没了,没了也就算了,国君福晋今后居然不能怀孕了,这对于一个占据高位的人来说何其残忍啊。
    哲哲闭上眼睛,“这事给本宫彻底瞒着,还有,宫内不许有人谈论本宫阿哥之事,本宫是怀了孩子,但是那孩子还未足月就没了。”
    她宁愿将在外人眼中她的阿哥早早没了,也不愿她们谈论起自己的孩子是个天残。
    这番话要是传到皇上耳中,那还得了。
    她的地位荣光绝对不能因为这种小事给毁了,一个天残的阿哥罢了,她还有福临,福临才是她亲生的阿哥。
    “是,福晋。”嬷嬷知道这事已经传到宫里宫外了,但是福晋都这么要求了,她也只得照办,尽管这在外人眼中不亚于掩耳盗铃。
    哲哲的脸色一直苍白胜雪,在孩子刚满五个月时就迫不得已将孩子生下来的过程是不好受的,对母体的伤害也是极大的,但是现在她必须要撑起面色,她的后路已经没有了,唯有将宫权尽快从海兰珠手中拿回来,唯有让福临成为宫里唯一有博尔济吉特氏血脉的阿哥,她的路才走的下去,她必须狠下心来了。
    “皇上现在还在朝鲜,海兰珠即便是掌管了宫权,她才来盛京多久啊,想要让麟趾宫所有的奴才都折服她,也未免太痴心妄想了。”
    哲哲强撑起面色,一字一句道:“还有,让端妃姐妹过来一趟,想必她们也不想让皇上知道她们是用什么手段爬上龙床的吧。”
    这两姐妹一直不太听话,但没关系的,没了一个用得顺手的布木布泰,还有两个替补上来的福晋。
    尽管用这两个人让哲哲有些糟心,毕竟像布木布泰那样啥事不问,只管听话的侄女人间少有了,她一下子换个人了,难免得重新调教一番端妃姐妹俩。
    “可惜了……”哲哲闭上眼睛假寐。
    可惜当初轻而易举放过了布木布泰。
    ……
    清军已经将朝鲜首都汉城围上整整一个月了,期间多尔衮敏锐的察觉到朝鲜士兵的退怯之意,他心知,朝鲜此方应当是坚持不太久了。
    且在朝鲜人心里,他们标榜“崇明排金”,自然而然是瞧不上像是清军等人的鲁莽之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