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肉文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输入小说名 可以少字但不要错字

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主动摸他的肉棒

      亡命鸳鸯,至少是双宿双飞在一起的。
    深山雨林的暖融秋阳仿佛能治愈一切疾病,自然永远是最好的疗伤法则。
    蔓延着消毒水的医院病房,可能就不是了。
    城市里,军区医院一片冰封孤独。
    蒋驹尧被护士进来换药的敲门声吵醒的。
    在会议中心的那场对峙大战里,除了他以外,所有“帮凶”无一人生还。
    他的情况也没好到哪里去,右小腿被弹片伤及神经,卧床修养的这段时间一直不见好。
    军区医院的医疗条件首屈一指,全国的疑难杂症全往这里送,也就意味着一名护士要同时看护几十床病患。
    没有人喜欢这样无休无止地工作。
    蒋驹尧望着护士麻利沉默地给自己换完药,然后疾步如风地摔上门去下一床,总觉得心里空落。
    他鬼使神差地想,裴枢爱上姜泠是有道理的。
    再强大的魔鬼,也总有缠绵病榻心理脆弱的时候。
    这种时候,如果有一位漂亮清冷的美人医生日夜陪着,打针换药都是轻轻柔柔的……
    确实,病患容易和医生坠入爱河。
    尽管这不符合医生的执业守则。
    蒋驹尧孤独地叹气。
    住院休养的日子无聊漫长。
    他病了,也就被剥夺了参与任务的权利,对外界发生的事无从知晓。
    幸好军区医院是他的老单位,几个旧同事得空就来陪他说话,给他的病情参谋出主意。
    他的腿伤需要矫型治疗,而国内的肢体康复领域一向不发达,综合性医院里都没有康复科。
    旧同事们打探了一圈消息,千辛万苦终于问出了这个领域金字塔尖的人物是谁——
    黎一雄。
    兜兜转转,是个熟悉的名字。
    而黎一雄的关门弟子,他蒋驹尧更熟悉。
    姜泠。
    *
    百般思索之下,蒋驹尧拄着拐仗,敲开了拳馆的大门。
    “欢迎光临~”
    几个东南亚壮汉将迎宾词念得热情洋溢,仿佛大马的海风热辣扑面而来。
    只不过在看清是他以后,壮汉们立刻闭嘴摆起臭脸。
    蒋驹尧:……
    然后,他就被扔到了柏桑面前。
    蒋驹尧好歹也是一米八的高挑身材,被柏桑一比,居然像个肌无力的小白脸。
    “小白脸,你来做啥。”
    柏桑傲慢得劲劲的,野蛮程度堪比山大王。
    蒋驹尧艰难拄着拐仗,很诚恳地说名来意。
    他不是任何出于任务的目的,而是单纯地想找医生看病。
    “我想知道……姜医生在哪里。”
    柏桑怎么会信他的说辞,招呼小弟准备把他扔出门。
    拳馆内很暗,唯一一束光照在蒋驹尧身上。
    明暗不融,泾渭分明。
    蒋驹尧无奈地笑笑,自知失礼,是他妄想。
    就在这时,一道娇小的声线弱弱出现。
    “你们不能这样!”
    是黄逸雯。
    她路过拳馆偷偷溜进来的,眼看着二三十个壮汉围着蒋驹尧像黑社会灭口似的,顾不上心中纠结,赶忙冲出来阻止。
    不管怎么样,把人打死都是不对的……
    柏桑看见这只小白兔,心里暗道晦气。
    上次替她打架,就是因为蒋驹尧。
    今天还是因为蒋驹尧。
    罢了罢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万一闹起来,小白兔没准又要裸着了。
    他才不想再看一次她的奶子。
    于是乎,蒋驹尧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被扔了一个经纬度坐标。
    意思就是,南洋黑帮很好心地向他提供了“运输服务”,把他架上一架货机,绑了降落伞,精准地将他扔在这个坐标的百米高空上。
    旷野的怒风在耳边呼啸而过。
    贯彻心肺,直冲脑门。
    当蒋驹尧降临在野奢别墅后院的时候,他已经耳鸣眩晕地不会走路了。
    是一片鸟语花香救回了他的意识。
    蝴蝶忽闪着翅膀,飞舞翩跹。
    穿过客厅内正在播放动画电影的荧幕,融化于露天泳池的波光粼粼之中。
    在一片天朗气清的艳阳里,蒋驹尧见到了姜泠。
    没有戴金丝眼镜、没有穿白褂的姜泠。
    她和男人在竹床上纠缠,一身闷青色的吊带绸裙揉皱了,宛若纤娆青蛇,活色生香。
    蒋驹尧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姜泠,一下子愣住,脸红地像是纯情书生。
    比起书生的纯情,竹床上的男人就是巨蟒化身,灵活地翻身缠住他的小青蛇情人,交颈厮磨不断。
    ……
    姜泠可没心思跟裴枢交颈厮磨。
    她只想解开腕间的手铐。
    今天,他教她防身术的第二课,也就是如何从他身上摸出钥匙解开手铐脱身。
    本来她摸得好好的,握住一块硬硬的东西以为找到钥匙了,结果男人突然收紧肌肉把她缠住。
    “姜医生,你摸错位置了。”
    他恼怒地提醒她,抓着她的小手要她松开爪子。
    “这是肉棒,不是钥匙。”
    “你要是抓断了,我可没长第二根能操你的逼。”
    ——
    啧啧,边缘play就是擦枪走火的涩涩
    远处眼瞎的蒋驹尧:是我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