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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掌上春娇 第1节

      ?  《掌上春娇》
    作者:馒头泥
    文案
    越国年过五旬的君王,和公主宁妍旎的关系,在宫里极其忌讳谈起。
    宁妍旎姿色绝佳,春水杏眼,袅袅楚腰,让年迈的君王望之心动。
    每去独见一次她这个便宜父皇,宁今旎每次便心悸而归。
    她本不姓宁。
    一朝变故,她温府倾覆,只余下她这个柔弱孤女。
    宁妍旎知再无人庇佑她,但凡有想要的东西,便要先学会取舍。
    于是她望着东宫,不得不妥协与东宫储君私会。
    东宫储君素日温润,与在案上按着她的索取完全不同。
    有求于他,她一再落泪忍受,只望他信守承诺。
    终于,宫城兵变。
    宁妍旎喜极泫然,以为终得自由。
    却没想到,沐血朝她而来的人,是四皇子宁子韫。
    他提剑低哑唤着她,“皇妹。”
    *
    宁子韫登基的那日,宁妍旎收到了一纸召她侍寝的皇命。
    龙之九子,向来不同。
    但她不知,他们父子三人,其实很像。
    【观阅指南】
    ★强取豪夺,男主c;
    ★男主前期就是疯子,不是轻快恋爱小甜文,是疯yue强夺;
    ★文案上的所有男子和女主均无任何血缘关系,也非亲人关系;
    ★1v1;
    内容标签: 宫廷侯爵 情有独钟 天作之合
    搜索关键字:主角:宁妍旎 ┃ 配角:同强取豪夺预收《赠妾》 ┃ 其它:防盗90%
    一句话简介:强夺,只要能得到她
    立意:勠力向上,矢志奋争,才能拥有想要拥有的
    第一章
    水色帐幔之内,抓着罗衾的纤弱指节,用力得几近泛白透骨。
    日光贯过帐上流苏,映着床榻上女子汗涔涔的额发和紧闭的双眸,呓语般的声音从她粉白的唇瓣吐出。
    看着自家主子又似陷入梦魇,一旁守着的阿栀见状,凑上去轻唤了两句,“小姐,小姐。”
    一如当年。
    宁妍旎从过往的梦里抽身醒来,还带着微微喘音。
    她湿眸看着帐顶,稍一愣怔,便蹙眉看向站着床榻旁的阿栀。
    眼前人着的那一袭繁复的宫装,让宁妍旎眉间的愁更笼了些。
    “公主,阿栀知错了。”
    阿栀看着宁妍旎那茫然若失的神色,便知她又梦到了旧事,“是阿栀总唤错,这要是让旁人听见,又要说公主的不是了。公主你责骂阿栀罢。”
    罗衾随着宁妍旎起身慢慢滑落,她摆了摆手。
    因是昼寝,宁妍旎只着了里衣。
    绉绸纱衣下,腰肢盈盈如柳,不堪一握。
    许是发了恶梦,宁妍旎瓷白的脸上都仓皇了几分。
    阿栀忙上前,将宁妍旎扶坐起来。
    方才阿栀就备了盆热水在旁,这会将帕子打湿,拧了水,便轻拭着宁妍旎额间的细汗。
    “责骂你作甚,除了你,还有几个会像之前那样唤我。”愁绪是化不开了。宁妍旎手抚在心口,缓了缓,平释着紧抑的气息,“还亏你唤回了我。”
    那梦寐里的过往闹得很凶,她却每每难以清醒。
    窗外有蟪蛄鸣。
    静静抬眼望去,花落满枝,红芯缀白瓣,楸树已是花繁盖冠。
    楸脊嵌清穹,又是在这宫中过的一年盛夏。
    “公主。”阿栀又轻唤了声,解释着,“是陛下。”
    “陛下刚差了人过来,说是有事,要公主前去言德殿一趟。”
    阿栀踌躇了一下,有些许不安,接着说道,“但是问了来传话的公公,他也不知陛下召见公主是为何事。”
    适逢宁妍旎也在梦魇不安,所以阿栀便将宁妍旎唤了起来。
    “公主,你说陛下可有可能是为了皇子们选妃之事?”
    后宫还是嘴杂,近来传的都是这消息,好多府邸都卯着劲想把适龄的千金凑上去。
    只是皇兄他们选妃,到底和宁妍旎这个皇妹也没多大干系,最多就是她多唤几句皇嫂的事。
    应当不是,宁妍旎轻摇了摇头。
    “公主,那不如咱们再找些别的由头推辞了陛下?”阿栀这句话说得担忧。
    自公主受封住进宫里,随着日子渐长了些,陛下看着公主的眼神,便是愈发地别有意味。
    最近几回陛下过来召见的旨意,都被宁妍旎找了些合适的托词推脱掉。这一下,也不知陛下又寻她何事。
    皇权之威峨峨。
    于旁人而言,皇命一次都不敢违逆。更遑论,其实现在的她,比寄居在人家檐下的鸟雀儿还不如。
    这般叹着,宁妍旎抚在心口的手,转而抵在了眉心。
    “陛下召见,到底是不能一直不去。”宁妍旎心里也是有些惴惴不安的,“太子此时当是应在东宫,你差人暗中前去告知太子此事。要小心些,莫叫他人知晓了。”
    盛暑的节气里,湖榭和花池苑旁过来的风都带不动那股热意,连蟪蛄的鸣叫都是分外躁动。
    宁妍旎着了一袭玉涡长裙的青,于这暑天望来是挺消躁的。
    只是暑天的午后是大热,她这般穿着实在过于严实,颈上的体肤都未露一寸。
    言德殿前。
    殿内的宫人都被支出来,受命去将在嘀叫不休的蟪蛄打落。
    其余留在殿门口处继续当值的宫人,脸上微汗,垂放两侧的手却也不敢抬起来擦抹一下。
    直至眼尖的宫人看到,在绸布伞下缓步而来的那道纤弱身影,他们才稍稍松了一口气。未待来人走近,就赶忙弯腰恭谦问好,“公主。”
    宫人们问安的声音实在不算小,这是生怕殿内的人听不到了。
    言德殿一向是皇上阅书撰文的地方。
    往常皇上在言德殿时,后宫也就只有皇后和容妃二人才能进去。
    自从皇上认了宁妍旎这个义女,予了她公主之尊,这些惯例可就随之一而再再而三地打破了。
    瞅见阿栀将遮日的绸布伞收了。
    有宫人终是忍不住地悄悄抬眼。
    早知公主姿容绝世,未成想,这一窥,灼灼姣颜色,尘世繁华景登时都少了几分艳。
    不着妆已是雪肤。无一丝华饰,只这身青绿,却单是站着便有千般动人。
    日光在侧,五官娇娆如琢,皓皓不可瞩。
    日华打洒在她浓黑长睫之上,投下的蒲扇暗影也罩不住眸里的润泽潋滟。
    纤纤弱质,般般入画。
    这大热天的,可莫把这玉般的人儿给晒化了。
    方才眼尖的那个宫人,赶忙打着笑,“公主怎么不传轿辇?可莫是太体恤宫人们了。与姑娘这一路走过来可辛苦了,奴才这就立马进去通禀陛下一声。”
    宫人们毕恭毕敬。
    阿栀心中的忐忑依旧不减,若能陪着一同进去便好了。
    她凑到宁妍旎耳旁,“公主,陛下也没有明旨,不若等下阿栀陪你一同进去罢。”
    她声音已是压得极低,面上担忧的心思却未掩住。
    恰被殿内走出来的人看了个清楚,开口便是讥诮,“公主与陛下可是过于生分,连面见个陛下,都推三阻四犹疑再三。”
    那人很是千娇万态地从殿内走了出来。
    一手抚着发,露出一截莹白的细腕,上面还留着些许暗红的痕迹。
    另一手的掌心好似拿着个透白的小东西,巾帕掩住了大半边,旁人看得不太分明。
    一袭丹色百水裙,衬她容貌昳丽。繁致的海棠髻上,缀着黛色玉的金步摇,一步一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