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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场闲情 第389节

      呜~!呜~!
    用力一甩,灌木条子立刻发出了呜呜的风声,证明这个条子很好用,而且有相当的柔韧度。
    章驰用手拨了一下,对于这根条子非常满意,拎在手上,一脸冷笑向着大旋脑袋走了过去。
    大旋脑袋依旧是没有走,似乎没有看到章驰脸上的阴笑还有手中那根灌木条子。
    哞!哞!
    大旋脑袋看到章驰来者不善,立刻摆出了一副攻击的架式,低垂自己的头,并且不住的用前蹄刨着地。
    “乔治,加油!”
    咻!!
    就在这时候,看热闹的米勒给章驰鼓了一下劲儿,并且还吹了一声口哨。
    孙延平这边也望着小舅子这样,他觉得小舅子打牛比自己扎猛子有意思多了。
    啪!
    章驰两三步两来大旋脑袋的身边,甩起灌木条照着大旋脑袋的脑门子就是一下子。
    这一下子章驰算是用足了力气!
    哞!
    大旋脑袋一声惨叫,泛着红眼珠子向着章驰冲了过来。
    章驰轻巧的一让,大旋脑袋立刻顶了一个空。
    光是顶空了不行,章驰轮起灌木条,照着大旋脑袋的腚就是一下子,这一下子几乎用了全身的力。
    灌木条甩在大旋脑袋的肉上,章驰都看到了肉泛起了肉纹,一颤一颤的。
    哞!
    大旋脑袋又不是神牛,这一下子下去,直接让它痛的直叫唤。
    章驰火大,如果肯放过,一条子下去,扬起了手就是一条子,没有等大旋脑袋转过身体用自己的脑门瞄着章驰,它的腚上已经结结实实的挨了三下子。
    “你个骗毛畜牲,以前是给你脸了是不是?”
    章驰一边抽一边骂着。
    章驰是真生气了,刚才那一样子,如果换个地方,地面一硬自己要是这么栽下去那肯定最少几颗门牙,很大可能家里就要开席了,这不收推拾大旋脑袋还等什么。
    大旋脑袋还是有几分硬气的,小跑了几步甩开了章驰然后转过头来冲着章驰。
    章驰瞧大旋脑袋的模样,捋起了根本没有的袖子,此刻的章驰除了一条裤衩一又凉鞋之外,身上就没别的衣服了。
    “怎么着,不服气,再来啊!”
    大旋脑会再来么?那是肯定的,它都摆开了架式还不来么!
    于是章驰的话刚一落声,大旋脑袋低头冲着章驰便顶了过来,此刻大旋脑袋离着章驰差不多有十好几米,也就是说大旋脑袋有十好几进的加速距离。
    别看大旋脑袋的身体并不大,但是这一跑起来那速度可真是够可以的。
    不过对章驰来说这并不算什么,收拾不了它,那章驰这些天跟着坎农一起练就的赶小牛手艺那不就白费了么。
    等着大旋脑袋冲过来,离着一两米距离的时候,章驰让开了,虽然不完美,没有做到一些牛仔炫技式的,牛角擦着腰边而过,但是也算是耍了一把大旋脑袋。
    “乔治,躲的太快了,再等一秒,你可以的,喔喔!”
    米勒很兴奋。
    他这么说,到不是觉得章驰的命不是命,非得要争那一秒两秒的。
    而是大旋脑袋只是小牛,虽然现在比一般的小牛大些,差不多有普通牛的亚成年模样,但是小牛依旧是小牛,无论是力气还是速度离着成年牛都差的老远。
    还有就是,对于一个牛仔来说,这样挑逗牛那是平常的乐子,不光是大家放牧的时候玩,这也是一项基本的比赛。
    意思看着像是西班牙斗牛,不过和斗牛不一样的是牛仔们不会往牛背上扎刺,主要就是为了显示自己的灵活的身手。
    躲过了大旋脑袋的攻击,章驰手中的灌木条子又一次蓄满了力,落在了大旋脑袋的腚上。
    上一次灌木条子已经在大旋脑袋的腚上留下了一道道的印子,这一道子直接又撂在了原来的印子上,于是比以前多一倍的痛感,让大旋脑袋叫的更惨了。
    章驰现在的脑子是越来越清醒,今天的铁了心要把大旋脑袋给收拾好了,如果这一次他要是失败的话,那么大旋脑袋以后就难收拾了,不是说没有办法,就是得花大时间来调教它。
    章驰没有那心情,也没有以前的耐心陪着大旋脑袋玩闹,他这一次打不熟,那晚上就要把它给炖熟,没有第三条路好走。
    这么个顶人法要是不改过来,这头牛是无论如何不能留的。
    这一次章驰才真正的意识到,自己以前对于大旋脑袋的放纵造成了多危险的后果。
    第四百三十八章 不立危墙之下
    米勒望着转过头来想继续顶章驰的小牛,脸上没了笑容,看了一会儿冲着章驰说道:“这小牛怕是训不好了”。
    一头小母牛这么强的性子,着实是让米勒有点没有想到,一般来说,这么大点的小公牛都不会有这么犟的性子。
    公牛性子烈,尤其是种公牛那大家都能接受的了,因为常见,但是母牛一般来说,性格都平和,会顶人的母牛不是没有也有,但是一般也不会这么样追着人顶而且还是偷袭。
    以前的牛可能会这样,但是现在,一代代经过驯化得的牛很少有这种追着人顶的牛了,当然了,斗牛不能算在其中,这里指的是牧场的肉用奶用牛。
    章驰听到了米勒的话,头也不回,注意力全在大旋脑袋上:“驯的好就驯,驯不好的话自然有枪子等着他”。
    一般来说,这边私人杀牛都很简单,轮起大锤子照着牛脑袋一下带走,要不就是冲着牛脑门子来的枪,像章驰这样用刀子的,纯属异类。
    章驰喜欢用刀那也是不得以,杀牛放血,腥气总归是少一些,要不然牛血最后都留在了身体里,煮的时候就头疼了。
    一边说,章驰手中的灌木条子连着在大旋脑袋的身上招呼着,一下就是一道血印子,此刻的章驰没有留一点手。
    这时候你得有一颗坚定的心,不能说看什么可怜,你要是这么想的时候你想想你的家人,如果刚才顶的不是章驰,而是梅丽卡会是什么后果。
    也别说什么不会顶这种话,作为章驰,或者任何一个牧场主来说,都不会容忍自家的牧场有这么一头牛存在的。
    这可不仅仅是招不招惹的问题了,而是看到你在这里便杀将过来,这时候你要是再心软的话,那就给自己埋下了吃席的隐患。
    哞,哞!
    大旋脑袋不停的叫着,而且依旧是找机会想顶章驰。
    可惜的是章驰比它可灵活了多了,手中的灌木条很快也不在集中在大旋脑袋的腚上,而是照着全身招呼。
    下手很重,连着在塘子里的孙延平都能清楚的听到,灌木条子与肉接触的那种清脆声。
    哞!
    这一次叫声就不是大旋脑袋的了,而是来自于大旋脑袋的母亲,大旋脑袋痛苦的哞叫声终于把母牛给招了过来。
    母牛明显没有大旋脑袋的胆量,它清楚的时候章驰的本事,也知道章驰对于它来说是什么样的一种存在。
    看到大旋脑袋挨打,母牛很伤心,不住的哞哞叫着,但是并不敢凑过来。
    大旋脑袋一看母牛来了,似乎精神为之一振。
    “乔治,别浪费体力了,你这么打顶什么用,回去拿铁锤吧”米勒的耐心还真没有章驰这么好。
    牛仔想问题也简单,要不就把牛打服,要不就把牛送走,他们总是在解决问题,如果问题不能解决,那就解决弄出问题的问题,最后还是把问题给解决。
    章驰听了,停下了手中的灌木条子,想了一下,骑上了四轮摩托往回声,章驰此刻决定今晚吃炖小牛肉。
    回到了仓库,章驰抄起工具墙上的大锤头,直接别到了四轮摩托的后车架子上,回到了塘子旁边。
    这时候母牛站在大旋脑袋的旁边,正伸舌头不住的舔着大旋脑袋。
    见章驰停下了四轮摩托,走下来的时候手中多了一柄硕大的铁锤,便似乎知道事情不好了。
    哞哞哞!
    母牛立刻悲声叫了起来。
    章驰拄着铁锤望着大旋脑袋:“你再给我犟一下,就送你上路,来,我等着你!”
    也不知道是母牛说服了大旋脑袋,还是大铁锤的威力十足,让大旋脑袋感觉到了地狱的凉风,大旋脑袋老实了。
    抬头望着章驰的时候,目光中已经不见刚才的倔犟,不再斜楞着脑门子,更不会刨面前的地,向章驰展示着自己的力量。
    章驰把锤子放到一边,找回了自己的灌木条子,当章驰弯腰捡灌木条子的时候,还漏出了一点位置,背对着大旋脑袋,想看看它还会不会顶。
    其实章驰时刻注意着大旋脑袋,如果它一但有顶自己的意思,那铁锤子肯定要落在它该落在的地方。
    不过很显然大旋脑袋明白了,在这一片大牧场,谁才是真正的主人。
    熊孩子终于受到了教训。
    章驰一手拄着大铁锤,一手拿着灌木条子,用拿灌木条的手抚着大旋脑袋的脑门子。
    “你还真是个溅皮子,不收拾你一下你就不知道马王爷三只眼”章驰望着大旋脑袋说道。
    大旋脑袋依旧不喜欢章驰摸它,不过再也不敢像以前一样冲着章驰吆五喝六的了,不喜欢甩了一下脑袋,慢慢悠悠的在母牛的带领下离开了章驰。
    大旋脑袋的牛群就在不远,大旋脑袋跟着母牛往牛群走的时候,近一些的牛正巴巴的望着这边。
    章驰看了一下这群牛,再看看水中的米勒和自家姐夫,发现居然有几分相似,一个个都是睁大眼睛看热闹的,只不过一群在草地上,一群在水中,一个是四条腿,一个是两条腿。
    把铁锤扔到车斗里,章驰把折叠躺椅收拾了一下,摆到原来的位置,又来到塘子边上掬了两把水,把自己脸上的泥巴什么的都洗干净了。
    躺回到躺椅上,章驰继续望着天。
    “说来游泳,你这边老是在这里躺着算什么事儿?”
    孙延平看到小舅子一动不动的,于是从塘子里上来,走到小舅子的身边问道。
    章驰冲着姐夫说道:“你要是想游你就游你的,我又没有说让你不要游,我看会天空怎么了,碍着你的事了?”
    “不碍,天空有什么好看的”。
    嘴上说着没什么好看的,但是孙延平还是躺到了小舅子旁边的躺椅上。
    “哎呦,真是累了,年纪大了体力跟不上了,想我年轻的时候,在学校的游泳池,那我这一下去,不知道多少姑娘看着我呢……”。
    孙延平絮絮叨叨的吹着牛币,躺了下来。
    “嘿!真漂亮啊”孙延平立刻感觉到了这里天空的不同。
    孙延平现在住的小县城,但是小县城现在也是常堵车,空气也不怎么好,想看这样的天空,一年也不知道有几天这样的机会,更别说孙延平根本就没这个想法。
    躺在椅子上望着天,孙延平很快闭上了嘴,此刻他突然间有一种感觉,像是二十来年前,自己在外婆家过暑假,天气的热的时候,外公会带着自己,搬一张小凉床,放到门口的小晒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