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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无尽空虚

      只短短几月,江湖变幻莫测的速度令人咋舌,借口在台湾呆着的骆驼得知了港岛方面的消息,只叮嘱乌鸦处理干净不要被人抓住把柄,等事态平稳了自己就回来,乌鸦内心不禁感叹骆驼对外只是表面义气,实则内里就是个老谋深算的狐狸。
    最近洪兴放出了对陈浩南的江湖追杀令,四处都有人在找他,但一周前陈浩南已经被乌鸦秘密安排送到金三角,关押在荷兰期间被强制染上了毒瘾的陈浩南,已经彻底沦为丧家之犬,乌鸦称霸港岛的计划已经开始收网。东星手底下的大部分生意已经转型,全是合法合规的正当经营,同时也开始涉足证券、休闲娱乐产业和房地产,一些不正当的资金也通过投资大陆市场开始洗白。97将至,香港政府严厉打击毒品交易和黑帮势力,洪兴的重要经济支柱受到重创,加上如今内部纷争不断,群龙无首,一时间这个港岛第一大社团变得风雨飘摇。
    东星却在这个千载难逢的时机中迅速崛起,风头一时无两,不仅掌控了洪兴之前的大部分地区,澳门和台湾也有他们的一席之地,财力和实力逐渐远超洪兴。骆柄润执掌东星几十年,现在依旧是东星的坐馆,只不过社团大部分事务他都交给了乌鸦打理,下一任的坐馆人选,几乎是毫无悬念。
    乌鸦将大部分精力投入到社团的发展中,东星社正式开启集团化发展,除了少部分在东南亚的业务,他已经开始把目光投向内地市场,深圳、东莞的娱乐业还只是初步试探,如今他已经是站在地下世界顶端的男人,他却还有更大的野心想要实现。
    古惑伦和四海都很疑惑,自己大佬到底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不近女色的,都快变得跟何勇一样立地成佛了。表面上看起来他在一心壮大东星的势力版图,却总是像在刻意转移注意力,就和自己过不去一样,没事的时候就找何勇在他自己的黑虎拳馆练拳,一打就是一整天,直到两人都累瘫在擂台上大汗淋漓。古惑伦有点不敢相信,他宁愿将自己困在牢笼里,也不想让她再受到半分危险,那个富豪千金对大佬有这么大影响力吗?
    不知不觉,林舒雯也已经在全球各地有时装周的地方飞了大半年,林柏兴时常劝她回到香港工作,她却一直找敷衍着没有答允,期间林舒骏和妻子何宝妍到洛杉矶看过她几次,Vicky也趁假期在洛杉矶陪她呆了一阵子,大部分时间林舒雯都把精力放在工作上,偶尔会和朋友一起去泡吧喝酒,身边也不乏优质的追求者,可她都完全不放在眼里。
    一天凌晨,乌鸦被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吵醒,摸索着正想要挂断,迷迷糊糊中却按到了接听键。
    “陈~天~雄~~~!”乌鸦差点被对方刺耳的尖叫弄得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看了看来电号码,又贴近耳边仔细听。
    “陈天雄你这个大混蛋……你怎么都不来看我啊?嗯?你被仇家追杀跑路了吗?啊?!你这个扑街怎么还没被砍死啊?!”这刁蛮又无理的语气,他再熟悉不过,脸上不禁苦笑了一下,心里微微有些酸楚。
    “舒雯…你在哪?…又喝酒了?”乌鸦有些担心,打开床头灯坐起身。
    “我在家啊!我没喝醉!”林舒雯倒在沙发上,双眼微闭,蹬掉了脚上的高跟鞋,嘟着嘴像是在撒娇又像是在责怪:“我等了你好久,你都不给我打电话…也不来见我,你怎么这么讨厌?!”
    “…我也觉得我很讨厌。”乌鸦的语气充满无奈,此刻真的很想将她抱在怀里,任凭她对自己发脾气,他点燃一支烟,叹了一口气说:“舒雯…如果能早一点遇到你该有多好。”
    过了几分钟,对方已经没有回话,乌鸦喊了半天她的名字,却只听到她在话筒里均匀的呼吸声,乌鸦不禁嘴角上扬了一下,臭脾气大小姐居然睡着了。
    “林舒雯,我爱你…”
    第二天,乌鸦约了Vicky在她公司附近吃午餐,两人上一次见面还是和林舒雯分手那日。
    “说吧大佬,有什么想让我透露的?”Vicky见两人盘里的意面都吃了一半,乌鸦一副心事重重又说不出口的样子让她有点想笑,八成又是问林舒雯的事。
    愣了几秒钟,乌鸦放下手里的叉子,开口问:“舒雯回香港了吗?”
    “没啊,怎么她告诉你她回来了吗?”Vicky喝了一口奶茶,眼里有些惊讶,林舒雯回来一般都是先告诉她。
    “今天凌晨她给我打了一通电话,喝得很醉。”乌鸦靠坐在椅子上,表情变得有些失落。
    Vicky无奈的摇摇头:“上个月我才去LA陪过她,喝醉了好几次,还总吵着要见你。”
    “你要是有空就去看看她吧,就算不是情侣也还能做朋友啊,她平时除了工作就是喝酒,喝醉了就发酒疯,拜托你管管她。”Vicky半开玩笑的说着,有意试探他,总算靠他们两人体验了一把苦恋的滋味。
    乌鸦点了点头并没有回答,心像是被什么东西抽离了一般,只有无尽的空虚感觉。
    洛杉矶的清晨,海平面渐渐冒头的日光呈现出瑰丽的放射状,鱼肚白般的云层缓缓被海风吹散,天空从浅紫色过渡成舒爽的蓝。
    霞光温柔的洒在整个客厅,酒醒后的林舒雯只感觉头痛欲裂,扶着头从沙发上坐起来,看着地毯上几个空空的红酒瓶愣神。望着别墅外的海景,好像做了一夜的梦,梦里全是他,无法忘掉的他,突然间泪水滴落在手背。
    这种疯狂想念的滋味并没有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淡忘,却逐渐演变成了与日俱增寄身在心里的一种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