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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爱的你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83.墨棋白浊(微h)

      玄扶桑的双乳被云岑火热的胸膛紧贴摩擦,她像是被传染了,肌肤也变得微烫,被他垂下来的发尾时不时地扫过。
    真是又热又痒。
    再怎么压制,她的呼吸还是越来越急促,恰巧,他一直作乱的龟头隔着衣物又狠又快地撞上阴蒂。
    “嗯——”她唇边难以自控地溢出一丝呻吟。
    云岑怎么会放过她的丝毫变化?他立刻紧与她额头相抵,紧盯着她的脸,寻着刚刚那一处快速戳撞。
    在他莽撞生猛的攻势下,玄扶桑呼吸越发混乱,她的双腿夹紧了云岑有力的腰,拿捏他欲望的手也失了力道。
    终于,如雨丝飘入湖中,那双眼眸泛起层层朦胧的涟漪,又化作星火,彻底点爆了云岑积压已久的欲望。
    在射出来的瞬间,他大脑一片空白,只凭着本能深深吻上玄扶桑。
    初时带着浓浓的侵略占有意味,随着她与他唇舌共舞,这个吻变得越来越甜蜜绵长。
    一吻结束,两个人都望着彼此,喘息平复了好一会儿。
    云岑这才想起来去看身下那一片狼藉。
    她腿心处大片地方被喷洒到了,又湿又黏,龟头摩擦间将阳精涂抹得她满手都是,而她手中的墨黑琉璃棋子,几乎被白浊浓稠的精液淹没了。
    没进去,但,好色情,好淫乱。
    “啊,还想要。”欲望又有卷土重来的架势。
    毕竟,身体没有餍足,心里也犹自觉得不够。
    就是不够啊!射在手上身上怎么够?
    我想射在你里面……
    云岑皱了皱眉,连他自己都察觉到了,他想要的越来越过分了。
    含住她精致小巧的耳垂,他满心怜惜地轻轻用牙齿磨了磨,低低询问:“一定要等到洞房花烛吗?”
    玄扶桑还没来得及回他,便听到一声压抑叹息。
    他搂紧她,痴痴低喃,“阿桑,快些嫁给我吧,否则,我真的会等不及。”
    “等不及的话,要不要再来一次?”轻飘飘的语气里有点逗趣,他搂得这样紧,她自然察觉他那处的变化。
    云岑惊喜地撑起身子,呆呆笑道:“阿桑,怎么突然这样好说话?”
    因为你再激动也没有越雷池一步。
    看来,虽然离开主人久了,在外面生出了些许野性,但还是那只听话的小狗。
    “这是你说话算数的奖励。”玄扶桑轻轻一笑,将他射在她手上的精液,轻柔地涂抹在他的腹肌上。
    云岑笑着又俯下身来。
    落日最后一抹金辉即将离去之时,一袭潇洒雪白锦衣的云岑踏入了云府驻风亭。
    那里躺着位身材修长的少年,他以双臂为枕,脸上盖着一本《鬼道十二阵》,姿态十分散漫悠闲。
    听到身边忽然出现的声响,他将书向下拉,露出一双慵懒狐狸眼睛。
    看清来人,那双眼中浮现笑意,“云小公子不乖乖养伤,跑我这来做什么?”
    “云秩你这混蛋还好意思打趣我?”
    昨晚,云秩来找他核对太皇太后的寿礼时,偶尔提了一嘴,“对了,你现在的声音,长公主能听出来是谁吗?只愿殿下听了可千万别不喜欢,毕竟你又不可能再变一次了。”
    那时云秩眸中的坏笑明显,云岑自然看出他在捉弄他,但他还是不禁担心起来,生怕她会不喜欢,然后厌屋及乌也不喜欢他了。
    云秩对此半丝愧疚也没有,只狡黠一笑,“都有闲情逸致来兴师问罪了,你是不是连一天都没憋住,巴巴地就去寻长公主了?”
    “殿下怎么说?”他的语气不甚在意般。
    “阿桑说‘居然为这种小事不上朝,还以为你会成熟些呢',可恶,她都嫌弃我幼稚了。”云岑闷闷不乐地撇了撇嘴。
    这并不是云秩想要的答案,手指轻轻抚过书页,他悠悠笑道:“那殿下她,喜欢你的声音吗?”
    “阿桑,当然是很喜欢我了。”云岑脑中浮现玄扶桑在他怀里身子微颤的样子。
    见少年矜傲地抬起下巴,眼神却漂移开,云秩眸光一闪,这语气怎么听起来甜得有点怪?
    像是掺了丝旖旎情爱味道……
    仔细一瞧,云岑俨然一副神清气爽的模样,眸中残留着一抹艳色,身上还带着沐浴过的湿气。
    云秩心口一跳,他拿下书,撑起身子,状似无意地试探,“你从哪儿过来的?回自己院子了吗?”
    一切都像是放慢了,他看到云岑眼中先是涌起柔情蜜意,下一秒又不自在地压制住已经勾起的嘴角。
    他故作轻描淡写地转过身,望向西边云霞,“咳,公主府啊。逛了一圈,还挺雅致美观的,路过时想起你来,还没回去,怎么了?”
    之前从未见过云岑遮掩自己的情绪,况且手段如此拙劣,呵,简直是欲盖弥彰!
    大脑飞速运转中,云秩又发现,云岑身上穿的,是件他从未见过的新衣。虽然大体合身,但显然不是云府绣娘的手艺,更不是云岑平日的风格。
    心脏在胸腔里跳得有丝酸疼,可他面上却依旧是玩笑模样,“哟,我还以为你去宫里了呢,还没成婚就往公主府跑,你也不怕污了长公主名声?”
    云岑随意一笑,残忍的话语温柔又有些霸道,“要是有什么人敢诋毁她,尽管试试。而且阿桑说想我了,以后我怎么舍得不去呢?”
    云秩听着这炫耀,心忽地无声沉入湖底。他又懒懒躺了回去,重新将书盖在脸上。
    无人得见之处,他那万事不入心的神态不见了踪影,眸中覆上一层化不开的阴影。
    “晚上在我这用饭吧,我新得了一位厨子,手艺很是不错。”
    他若穿了这身衣服回去,一定会被身边人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