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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给你(h)

      他有些魔怔地看着床上幼妹,慢慢向她靠近。
    他一撑在她身上,她便缠了上来。
    她的手又伸进他的衣领,在他胸膛里乱摸,摸得他身下沸腾。
    苏怜被欲望磨得几乎理智全无,身子热得像是要被蒸熟,身下深处的瘙痒让她几近疯魔。
    “兄长,好痒……”
    他轻轻扯开她的衣带:“哪里痒?”
    她抬了抬下身:“下面……下面很痒……”
    他挺立的顶端被她抬身的动作碰了两下,差点交代出去。
    他缓了缓,再次向她确定:“苏怜,你可知我是谁?”
    她的声音带着难耐的抽泣:“兄长,你是兄长。”
    他的声音有些颤抖,不知是因为身子硬热,还是因为害怕:“你可知我们这样是不对的?这事一做,我们便再也回不去了,你……不怕吗?”
    她被空虚寂寞所支配,哪管怕不怕:“兄长,摸摸我……”
    他腹中燃烧,身下硬得发疼,叫嚣着想要冲进幼妹的身体。
    罢了,错便错了,因果都让他来承受。
    他红着眼眶,手下急躁,三两下分开她的衣物,伸进她的亵裤摸到她身下。
    一入手他便被她的粘液烫得一颤,她的腿心粘腻不堪,温热得叫人喉咙发痒。
    兄长的手摸上了,他手指的肌肤在身下摸索。
    他分开了阴唇,他碰上了小核。
    她舒适地叹慰一声,理智回拢了一些。
    她睁开双眼,兄长一手正撑在她身上,一手在她亵裤里来回搅动。
    兄长的手指为她止住了些微痒意,她有些害羞,却更加期盼。
    她抬高下身,左右动起来:“兄长,用力些。”
    他心里一动,手上一重,将她按得酸痛。
    她短促惊呼了一声。
    他轻柔起来,又将手臂伸进去了一些。
    他摸到了一个洞,意识到那是幼妹的穴口,他就着粘腻的淫液伸进一个指节。
    她好紧,才入一个指节,她就兴奋得喷出一股淫液打在他指尖。
    他有些想笑,却觉得这场景不合时宜。
    是他贪心了。
    指尖继续往里推去,他触到了一层阻碍。
    苏怜本被兄长的手指进入得舒适,瘙痒在他进入时一点一点止住,却在他碰上贞洁时痛得一颤。
    他感受到了,于是他的手指插在她穴中来回滑动。
    她内壁在蠕动,将他的手指吸住又放开。他的下身一下一下顶着她的腿,想象是自己在她体内。
    可终究不是她的紧致,顶弄之后是更强的灼烧。
    他加入一指,慢慢与食指并排。
    苏怜本觉得舒适,却在他加入一指时撑得厉害。
    她身下扭动起来:“嗯……兄长……不要……”
    他闻言抽出手指,整只手都离开她亵裤。
    她有些错愕地看向兄长,他眼尾微红,耳朵像被蒸煮过一样,喉结滚动的幅度有点大。
    他整只手上都是粘液,甚至还有小泡黏在上面。
    她羞耻得呜咽一声,脑子又混沌起来。
    她勾着他的颈脖,凭着本能一下一下抬起下身,与他粗硬相触。
    在她抬得有些累时,他的理智终于燃烧殆尽。
    他顶着她的亵裤向他刚刚摸到的小洞钻去。
    她的幼妹,正在被他隔着亵裤顶弄。
    不够,还是很痒,深处渴望被狠狠欺负。
    “兄长,进去……”
    他几乎是有些粗鲁地将她亵裤脱到膝盖,他看到了幼妹的下体。
    粉嫩,双唇分开,里面的小粒颤颤巍巍。穴口一张一合,像个贪吃的孩童。
    他快速拉开衣带,褪下亵裤,将阳具抵在她的穴口。
    兄长硬物的温度将她烫得一颤,她的穴口煽动着想要吃进他的粗圆。
    外面下人的声音响起:“大公子,冷水到了。”
    苏怜吓得身子左右摇摆,穴口摩擦他的昂扬。
    他的手探到她的穴口,用两指分开,粗硬向里抵去,蘑菇头卡进她的穴口。
    他放开手,抱着幼妹的腰身向里推去:“撤了吧,走远些。”
    幼妹的穴道紧致湿滑,夹得他还没完全进入就差点缴械投降。
    兄长身下与她不一样,他有一条长蛇般的物什,粗长,进入里面粗硬得叫人发疼。
    她看着兄长将他的粗长向自己内里推去,被他撑开的地方已经缓下喧嚣。
    虽然被撑得厉害,深处却在渴望。
    她有些心急,双腿摇摆,一摇一摆间他的粗硬在她内壁左右顶弄。
    她身子一软,更加难耐。缓了口气,她终于挣脱亵裤,双腿勾上他的精腰身下一抬。
    “啊!”
    他也没想到幼妹竟会如此心急,她自己就抬着身子向他撞来,他的粗硬能感受到她的贞洁薄膜被他捅破。
    他的确没有想过要了她的初次,可心里却不知为何欣喜至极。
    他抵在她花心,被她内里蠕动得尾椎骨都在发颤。
    幼妹包裹得他很爽,他想不管不顾在她体内横冲直撞。
    可她痛苦地闭着眼睛,冷汗蹭蹭,痛得无法呼吸。
    欣喜之间,心下生疼,他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别怕,兄长等你好些。”
    刚刚被破得脑子都在嗡嗡叫响,刺痛与晕眩同时袭击了她,比膝盖磕到让她更难以忍受。
    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缓过神来,胸中闷得发慌。
    她大口呼吸,胸膛剧烈起伏。
    内里又痒起来,她向下看去,兄长进入了三分之二,与他分给苏思的礼品一样多。
    可他分明已经抵到她的深处。
    他看她抬着头盯着他们紧连的下身,试探着挺动,声音压抑得几乎听不出原声:“苏怜,你好些了吗?”
    兄长轻柔的挺动让她觉得好些了,但还不够:“兄长,痒……”
    他怕她还疼,浅浅顶弄起来,至九浅一深抽插。
    她勾着兄长颈脖,双腿挂在兄长腰上,身下抬起放下迎合着兄长的插弄。
    这事,竟是如此快乐。
    兄长的粗长在她身下进进出出,带出她不断喷出的粘液,一些被他推回进去,有些被穴口拦住,从她股沟里流出。
    水声从身下传来,咕叽咕叽。
    她听得内心更加火热,有一滴粘液在她臀部跟着她上下摇晃。
    她被它摇得有些痒。
    兄长开始大开大合,速度越来越快,水滴越积越大,终于滴落在床。
    她也积累着兄长抽插带来的快感,登上二人性器摩擦的第一次顶峰。
    有意识的时候,她总是能够压抑自己,她高潮的快感也被她压抑,只溢出些微娇哼。
    身下被幼妹绞得极紧,他精关一松,射入她体内。
    他抱着幼妹,满心满眼都是她,心里快乐就要挤得涨出来。
    幼妹,是他的了。
    想到自己的粗大是被幼妹含住的,他就兴奋得有些过头,阳具再次迅速涨大:“还痒吗?”
    药性哪里能够一次褪下,内里又空虚起来,她已有些累,可里面还很饥渴。
    肉壁不断蠕动,碾压着兄长的粗硬。其实她还是觉得很撑,可撑不顶用,顶才有用。
    “兄长,还痒……”
    他弯着眼,在她冒汗的鼻尖一吻,伸出舌尖舔舐进去,有点咸。
    她看着兄长撑在她身上,喉结滚动的模样,内里瘙痒更甚。
    所幸他用力顶弄起来,一下一下,每一下都撞到她的花心。
    内壁被他撑开又合上,摩擦得她舒爽至极。
    兄长的腰身精壮有力,腹肌隆起,起伏顺畅。
    兄长,在插弄她。
    身下快乐不断沉沉浮浮传入脑内,她和兄长进行着负距离接触。
    她弯起嘴角:“嗯啊……兄长……也会啊……给苏思……这样的……轻些啊……快乐吗……”
    身下快起来,噗呲噗呲插得飞速,她脑中被灌满快感。
    熟悉的快乐在脑中炸开,穴中也被他灌满精液。
    他呼吸沉重,低着头,亲了两下她的耳垂,呼吸洒在耳间:“兄长只给过你。”
    她心下欢喜,这是不是说明她比苏思更得兄长宠爱。
    她也是有人宠爱的,对吧……
    “那兄长以后会给苏思吗?”
    他轻轻插弄她的下体,带起水声,低沉的声音温柔得不像话:“兄长只给你,莫要让旁人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