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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高嫁后我重生了[八零] 第110节

      “说什么了?”林敏君好奇的问。
    徐嫂子:“赵伟的朋友跟我说,嫌吵就自己搬出去住,肯定没有人吵,他怎么能这么说话,我不搬家是因为我不想吗?”
    林敏君点头,“这话说的是太过分了,本来就是他们吵到别人了。”
    “你也觉得对吧,之前徐嫂子还跟我说,她在里面也能听得见,大半夜的吆喝,吵死人了。”徐嫂子说,“这也就是你跟小立脾气好,放在以前有管院大爷的时候,他绝对不敢带这种人回来的。”
    自从一大爷和马大爷一起出事之后,院子里就不设管院大爷了,平时阎立住在这也没人闹事,大家全凭自觉。
    偏偏这时候出现了个不自觉的,徐嫂子都不知道找谁来处理这事儿。
    林敏君听了半天,主动说,“那我去看看情况吧,咱们院子又不是菜市场,总把陌生人带回来,偷了别人家的东西怎么办,而且半夜还总扰民。”
    她安慰好徐嫂子,自己跑到里面去看。
    还没走进去,光是靠近赵伟的房间就听见里面传来吆喝声,什么‘三带一’‘炸!’
    果然是在打牌,而且特别吵闹,每次有人打出炸的时候就一阵哄笑声,吵死人了。
    林敏君走上去敲门,第一次没人听见,里面吵得跟菜市场一样,第二次才有人过来开门,好巧不巧的,开门的就是刚才在外面抽烟的小伙子。
    小伙子一看是林敏君,脸上闪过一丝意外的表情,不耐烦道:“什么事情?”
    林敏君便说:“我过来是想说,麻烦你们把声音放小一点,不要大声喧哗,旁边还有个姑娘要中考呢,你们打扰人家休息了。”
    “她要中考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好笑了。”小伙子嗤笑一声,直接就要关门。
    林敏君说:“你要是再吵吵,就出去,不许在这打牌!”
    小伙子火气一下子冲上来,不服气的大声吵吵:“大姐你是谁啊,以为自己长得好看就能多管闲事,你算老几?”
    他说着,还冲过来想推搡林敏君,赵伟就站在旁边,刚才自己朋友跟林敏君吵吵的时候他没有说话,现在倒是来得快,立刻把朋友拦住。
    赵伟凑到朋友耳边低声说:“她是房东的媳妇。”
    这话一说,屋子里所有人都把声音放小了,人家的房子,人家确实可以管管。
    结果那小伙子回头走了几步,又不满的抱怨,“凭什么管我们,房东了不起吗!”
    第130章 老租户们
    林敏君本来还有些不好意思, 毕竟她不是房子的主人,她只是看不惯这些人吵吵闹闹影响别人休息,还影响玲玲中考。
    结果听到这句话, 她脑子仿佛一下子开了窍。
    林敏君忽然想通了,自己跟阎立结婚了, 她本来就是房东啊, 她的户口都迁进来了, 凭什么不能管他们。
    她就要管就要管!赵伟凭什么带着这些不三不四的人进院子,凭什么大半夜的吵闹影响别人!
    林敏君理直气壮的说:“房东就是可以管啊。”
    她学着刚才这些人跟徐嫂子说的话,瞥了他们一眼,“不想被管你们可以搬出去住,在外面没人管,在这就是房东说了算,怎么样?再乱吼乱叫影响别人休息你们就都出去。”
    “算了算了, 我们不吵了,不吵行了吧?”赵伟连忙劝说自己的朋友, 把人拉了回来, 又跟林敏君皮笑肉不笑, “不吵了, 你能走了吗?”
    林敏君转身就走。
    经过这么一闹, 赵伟那些朋友也觉得扫兴极了,连牌都不想打, 一个个的都起身离开。
    林敏君路过倒座房的时候, 看见徐嫂子还在等着,就过去说, “我已经跟赵伟说了, 以后不准吵吵闹闹的, 要是再吵你就去告诉我们,这确实过分了,院子是大家一起住的,又不是他一个人的。”
    安慰好了徐嫂子,林敏君又回到后面主屋,放下包,她准备去厨房做晚饭。
    结果刚进去厨房,就看见二娃坐在椅子上吃饭,一碗面条,他吸溜吸溜吃得很香。
    林敏君仔细一看,上面居然还盖着雪菜肉丝,肉丝放的满满的,吃的那叫一个香,她忙了一天,甜品是没少吃,就是没吃到正经饭菜,看到二娃吃的这么香,肚子咕咕叫。
    “姐,你回来啦?”二娃从碗里抬起头。
    林敏君跟阎立结婚了,但二娃从不叫嫂子,只叫姐,结了婚也是姐。
    一个哥一个姐,各论各的。
    林敏君左右看看,好奇的问,“你哥哥回来了吗?这面条是他做的吗?”
    二娃摇头,“没回来,我自己做的。”
    “你会做饭?”刚见到他的时候,个头还没有灶台高呢,更别提做饭了,等二娃一下子站起来,林敏君才发觉他突然长的这么高了。
    二娃自己都笑了,“天天去酒楼,看都看会了,你饿吗?我去给你煮面条。”
    林敏君一屁股坐在桌子前面,“好啊!少煮一点,我吃不完的。”
    说着,她想起来什么,跑到主屋从包里拿出来一个纸包,打开纸包,里面的云腿月饼香喷喷,香的诱人。
    林敏君笑眯眯的说,“酒楼新做的,云腿月饼,你跟你哥一人一个,吃了饭以后尝尝。”
    二娃去煮面,面条很快就端上来,下面是几筷子面条,上面是雪菜肉丝的浇头,他自己炒的,还放了一点辣椒,吃起来咸辣咸辣的,林敏君一口气吃光了面条,还觉得意犹未尽。
    她摸摸自己的肚子,觉得最近有点胖了,心里还挺高兴的。
    之前她天天干活儿,累得上床的时候脚都在打颤,怎么吃都胖不了,自从结婚以后阎立变着花样给她做好吃的,带她出去吃,脸上眼见的多了肉,手脚也有力气了。
    吃完面条抬起头,就看见二娃在吃月饼,他不爱吃甜食,吃这个却满脸享受。
    “好吃吗?”林敏君问。
    二娃:“好吃,以前没尝过这个口味,酥皮好香。”
    他又问,“对了姐,你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晚,酒楼有什么情况吗?”
    林敏君指了指云腿月饼,“那,就为了研究月饼,我打算赶在中秋节之前做一批月饼卖,把他好好包装一下,客人吃着觉得不错,下次就会再来的。”
    一听说要拿出去卖,二娃吃的更加细心,细细的品了品,就说,“可以好好研究一下包装,最好在包装上印着如归楼的名号,做的漂亮体面,人家就会买了去送礼,送的地方越多,就有的名号就越响亮,知名度就越高。”
    林敏君之前只是粗略了想了一下,还没想到这个,赶紧拿出日程本,在上面写下一句话,“研究月饼包装,定做礼盒,找专人设计。”
    最后一个字写完,抬起头才发现二娃已经去洗碗了,他现在挺自觉的,不用人催促就知道自己写作业,成绩一直很稳定。
    林敏君自己烧了热水烫脚,烫的脚丫暖烘烘的钻进被窝,她本来不着急睡觉,想等阎立回来说说话再睡觉。
    结果被窝里太暖和,躺着躺着就有点迷糊了。
    连阎立什么时候回来的都不知道,还是他走进房间,林敏君才睁开眼睛。
    她看见阎立在换衣服。
    林敏君挣扎着爬起来,呆萌的看着对面的男人,脑子里晕乎乎的不知道说什么。
    阎立脱下警服,换上家常的衣服,有些懊恼的看着她,“把你吵醒了?”
    他已经放轻了动作,结果还是把她弄醒了。
    林敏君楞了一下,摇摇头,“没有。”
    其实是开门带进来的冷风,把她一下子激醒了。
    阎立说:“你继续睡觉,我去洗个脚就过来。”
    林敏君:“你吃饭了吗?”
    她一看手表,都十点钟了,他们单位下午六点钟就没有供应,就算是六点吃晚饭,到现在也应该消化完了。
    “吃过晚饭,没关系你睡吧。”阎立又说。
    林敏君懒懒的,不想起来做饭,指了指桌子上的包,“里面有个月饼,正好吃了填填肚子。”
    等阎立收拾完,吃完月饼上了床,林敏君的困意也跑光了,这会儿一点都不想睡觉,她躺在阎立怀里,俩人就这么聊天。
    林敏君想起来今天晚上自己回家路上发生的事情,笑眯眯的讲给阎立听。
    她提起这个的时候,其实是当成笑话在讲,说有人在草丛里面抽烟,自己以为是着火了,一杯水泼过去结果草丛里站起来个人。
    说完以后林敏君又说,“房子都是木头做的,在草丛里抽烟怎么行呢,还是要做个标志放在胡同里,让大家不能在这里抽烟,更不能乱扔烟头,明天我去找胡同里的大妈们说说,让他们平时也注意着点,要是真的着火了可不止我们一家遭殃,大家的家都没了。”
    阎立的关注点却不在这个上面,“胡同里没什么人抽烟,抽烟也知道不乱扔,是外人抽的吧。”
    林敏君点点头:“是倒座房的赵伟,就是上次找玲玲那会,跟我呛的那个小伙子,之前没注意到,现在看这个人挺不自觉的。”
    她皱皱眉,“我听徐嫂子说,赵伟这段时间每天都会带很多人回来,有时候是打牌,有时候是聚在一起跳舞,起哄,吵吵嚷嚷的,有时候徐大妈都听得见,而且他带回来的很多都是不三不四的人,就喜欢在胡同里抽烟。”
    “打牌?来钱吗?”阎立警觉地问。
    林敏君:“应该不来吧,没听说赌钱,就是打着玩,但他们喜欢扯着嗓子叫。”
    “有姑娘吗?”
    林敏君仔细回忆了一下,“没有,我今天去看过,里面全是男人,烟雾缭绕的。”
    没有赌钱,没有姑娘,说明他们就是聚在一起玩,没有犯罪。
    这种情况就不太好办,只能监督,听见吵闹就去制止,烦都不够烦的。
    而且赵伟这人,林敏君是真的不想看见他,便跟阎立提起来,要不要跟供电局商量一下让他搬走。
    阎立想的更深远。
    阎立想了想,低头跟林敏君说,“阿君,我之前就在想,让他们搬出去吧,我们现在结婚了,自己住着更方便,院子里总有人,还有人带不三不四的人回来,我工作忙回来得晚,你下了班回来不安全。”
    “但是现在外面的房子这么紧张,他们没地方可以搬走。”林敏君不由得开始想,要是这么大的院子只有自己跟阎立哥夫妻俩,还有二娃一起住多好。
    她可以有个自己的厨房不被人打扰,院子里那些地震棚可以拆掉,院子看着干净利落,还可以种腊梅花,二娃也可以有个自己的书房,多清净。
    但现实情况摆在这,老租户们除了这里没地方可以搬走。
    阎立看了看窗户,“后罩房现在空着,之前没有出租,可以让他们搬过去,不过是挪个地方。”
    他凑过去咬林敏君的耳朵,“这是我们的家,我不想总有人来来去去。”
    所以嘛,人对外再怎么冷漠,对自己爱人都会有占有欲。
    “难道你不想?”
    林敏君觉得耳朵酥酥麻麻的,还痒的厉害,笑着晃晃脑袋,“你不要凑过来,很痒!”
    她伸手去推,软绵绵的。
    阎立把被子拉过头顶,把自己跟林敏君都罩在里面。
    他身上滚烫滚烫,好像有用不完的火气,这热度很快也传递给林敏君。
    周日休息,阎立一大早就起来大扫除,动作飞快,打扫完他就抽空去房管局打招呼,说自己的房子不出租了,让老租户们都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