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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爱还是最美?-4

      「我就说我有伴了,你们怎么听不懂啊——」寧予佯怒,秀气的眉毛高高叉起,想吓走眼前这两个不识相的男人。
    她今天因为要到艺能学院上课,所以打扮得很是休间,白t恤加合身牛仔裤让她整个人青春洋溢,像极大学生,也因此在大染缸般的夜店里,成为最引人注意的异数。
    「我观察你很久了,来这里光你一个正妹多无聊,要不要哥哥陪你,看是要喝酒聊天跳舞,还是想试试其他的都可以。」高个男露出一抹下流的笑意,和他一脸的猥褻搭配的正刚好。
    「是啊,看你的样子是第一次来,这里有些好玩的玩意,不是熟客不会知道门道,正好哥哥们常来,可以带你熟悉熟悉环境。」矮个男长得还算斯文,但一说话就露馅,好像深怕人不知道他是登徒子,连口吻都显而易见的油腻。
    「谢谢啊,但我——男人来了耶——」
    寧予一看见韩霽就笑开了颊,看得对面两个男人心都酥了,哪还管得了她有没有男伴,此时更加紧使出浑身解术要搏得佳人芳心。
    「男人,什么男人,你的意思是要我当你的男人吗?过来哥哥这,我带你去好玩一点的地方。」高个男一边说话一边靠近寧予,想要一亲芳泽。
    他相对另一人身材较魁梧一些,但口气带着满满的江湖味道,轻浮无耻的程度和矮个男相比可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两个男人时不时对看,大概是觉得快要搞定猎物了,所以嘿嘿嘿的笑了起来。
    不过没多久高个男就被人拍了侧颈一下,顿时觉得手臂酸麻有点举不太起来,他被吓坏了,摀住脖颈处转过身查看。
    「谁?刚是谁拍了我一下?是你吗?」他怒瞪站在身旁的矮个子男。
    「不是我啊!」矮个男无辜的举起双手在胸前,后退几步却撞上一堵人墙。
    「欧巴,你终于来了。」寧予眉色飞舞跳下高脚椅,对着来人展开双臂,嗲声呼唤。
    韩霽又拧了拧眉,神色有些怪异,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听到她当眾这么热情呼喊他「欧巴」所致。
    「你们打算对我的女人做什么?」他走到她身边,长手一捞就把她圈在臂膀中护住,示威意味相当浓厚。
    寧予任由他环住自己,暗暗在心中松了口气,刚她不过是绕到离舞池近一点的吧台想点杯无酒精或酒精浓度最低的饮料来喝,没想到不但被酒保调笑了一番,赌气不喝饮料要回去韩霽那时却又碰上这两个登徒子,好在韩霽没过多久就来拯救她了。
    「谁来夜店还带伴的?这么不上道,我呸!」高个子男人呸了一声,神情看来不善。
    到手的鸭子就这么飞了,这年头谁到夜店玩乐还携伴参加,鬼才相信这男人是这女人的男伴,八成是哪又跳出来假英雄救美之名,行钓马子之实的瘪三吧!
    「你刚刚手臂还好吗?」韩霽没有直接和高个男槓上,只是问候他手臂好不好。
    高个男忽然爬过一阵鸡皮疙瘩,难不成刚刚他手臂整节麻掉是这人搞得鬼?这年头还有人会点穴还是拍穴的功夫,还是这人有特异功能?邪门,真他妈的邪门!
    「你——咱们走着瞧,andy我们走!」
    矮个男原本还没打算走,被高个男硬拉了下手腕还踉蹌了一下,「你赶着走干嘛,我们有两个人,还怕他一个——」
    但无奈高个男人早已经吓得脚步不停离开,矮个男看样子只是他的跟班,无奈之馀也只好快步追了上去。
    「韩导谢谢你呀。」
    寧予见危机终于解除,开心的看着韩霽俏皮的吐舌,没想到却换来头顶扎扎实实一个爆栗,疼得她小脸一皱,眼泪都快掉下来。
    「我说过不要离开我视线的。」韩霽的不开心从脸上表露无遗。
    「我没有啊,只是想靠近一点看,怎知道会发生这种事,要不韩导你陪陪我好吗?」寧予勾着他在一旁坐下,也不知道是不是害怕再被搭訕,挽着他的手一直没放开过。
    由于两人离得很近,韩霽一直闻到她发上身上传来的淡淡馨香,比刺鼻的香水味好闻太多,让他一时闪了神。
    「这里好像没有无酒精饮料耶?」寧予嘟着嘴,「我好渴啊!」
    韩霽叹口气,觉得自己跟幼儿园保母差不多,他和酒保低低交谈几句,就看见酒保转身走进一个暗门,再出来时手上已经拿着杯冒着气泡的饮料出来。
    「这什么?」看起来好厉害好好喝的样子。
    她大喜,刚刚这个酒保还亏她未满十八岁吗,来夜店点什么无酒精饮料,装什么清纯,真是气死人了!
    「可乐。」韩霽面无表情的回她。
    「什么!可乐?」寧予的脸都垮了,她还以为是什么厉害的调酒咧,到夜店来喝可乐,要是给寧翼知道就真的一世英名都毁了......
    但没多久她的注意力就被别的事情分散了去,「韩导,刚刚你是不是拍了那个人脖子一下,是暗算他吗还是?身手也太好了,我看那个人很害怕的样子——」
    「听说晚点会有歌手驻唱,歌手是谁?你认识吗?」
    寧予一直嘰嘰喳喳兴奋的像隻停不下来的麻雀,旺盛的好奇心让她对没接触过的一切都充满了兴趣。
    韩霽觉得耳朵很吵,即使夜店本身就嘈杂,他的整个耳膜里却好像只塞满她的声音,但向来和女性都保持适当距离的他这回没有排拒她的亲近和碰触,一次都没有,反而极有耐心的回覆她一个又一个拋出来的想法。
    甚至,连他自己都没发现到这个转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