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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总被迫奶爸以后 第75节

      如果他猜得没错的话,她可能现在已经睡着了。
    许泽南于是放轻了动作。
    他轻轻地掀开了被子的一角,让她的脑袋露出来,呼吸更加顺畅自由。
    紧接着,他就看到了已经熟睡的人儿。
    奚言蜷缩在了他的床正中央,肩背像弯弓一样弓起,怀里紧紧抱着她的背包。
    她的呼吸浅淡而均匀。
    胸前的背包随着她呼吸的起伏,慢慢抬高又慢慢塌陷。
    她穿了外套睡的,又闷了被子。
    头发湿湿达达的,绑得好好的辫子也因为翻身的动作变得松散开来。
    熟睡之中,汗湿以后。
    她白皙的皮肤中透着淡淡的粉。
    她的脸很小,只有巴掌一般大。
    圆圆的脸型,下巴却是尖翘的。
    弯弯的眉毛下,一双机灵的狗狗眼型浅浅阖起,耳垂洁白如玉,柔嫩小巧的鼻子,嘴唇涂了她喜欢的蜜桃粉色唇膏。
    他记得她的唇膏被吃完之后,她的唇原本的颜色,是有些偏淡的。但他也不是没有办法改变她的唇色。
    她抓住背包的手很小,手指像葱段一样,又细又白。纤秀的手指尖紧紧地抓住肩带,手腕就更纤薄了。
    他记得有多久没有见过这样的她了。
    整整五年零两个月十三天八小时四分五十二秒。
    最后那天,她也是这样醒来。
    然后不由分说地离开。
    不管他怎么挽留,怎么道歉。
    她仍走得坚决。
    -
    窗外的夕阳已完全落了尽。
    华灯初上。
    能在这样的夜晚,看到她熟睡在他面前。
    这种久违的时光真的是求之不得,求之不得。
    就好像所有的一切都突然静止住。
    周遭的一切背景都被虚化掉。
    就只剩下她熟睡的颜。
    旧时光渐渐和当下重叠。
    许泽南脱掉西装外套,扯掉了胸前的领带,商务白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子敞开,露出锁骨,而清晰的喉线半隐半现。
    他就这样保持坐姿,视线垂下来,坐在床边,静静的看着她。
    直到——
    奚言突然翻了个身,而原本抱在胸前的咖色背包被她推远,她的双手解放了出来。
    她精准地拽住了许泽南工工整整的白衬衫衣角,纤细的指骨撞在他的金属皮带扣上,发出清脆的撞击声,氛围在空荡无声的房间里被无端放大。
    一声带着未醒时分的犯罪性质的娇嗔,“许泽南”,彻底涣散了他的意志。
    许泽南含糊的“嗯”了一声,以示对她的回应。
    她的眼睛仍闭着,平静的睡容之中,纤细的手臂还拽着他的衬衫衣角,只有柔软的上唇碰撞着下唇:“你的身材变好了。”
    许泽南轻笑了一声,目光在她胸前扫了一下,很快又移开,他声音低哑:“你也是。”
    “那你……能不能让我摸一下?”奚言隔着他白衬衫的轻薄布料手指轻轻挠着他的皮肤:“我要求也不高,就摸你以前没有的那两块。”
    他的皮肤传来一阵痒意,却好像又是渴望的。
    许泽南听到她还在说梦话:“不然,我总觉得我有点亏。”
    她梦境真切,梦外秀气的鼻子皱了皱:“以前的你不够完整。”
    她说完这句,便把他的白衬衫衣角掀起来一点高度,尖尖的手指抵住他的人鱼线,再探进去的时候,许泽南没阻止,他不但没阻止,他还握住她小小软软的手骨指引了一下:“这里就是。”
    他没有半点儿被冒犯的不悦,反倒乐在其中。
    他甚至还能和无意识行为的人交流起来:“不过,你做梦的时候占我便宜算什么本事?”
    他倾了身,嘴唇贴着她的耳骨,声音又撩又色气:“你要不要睁开眼睛再摸?”
    作者有话说:
    注1:研究课题是私设,本文一切经不起推敲的学术揣摩,均为作者私设。
    注2:麻婴来自百度
    第53章
    奚言确实是在做梦。
    梦里面,她也在睡觉,而许泽南只是一尊放在她床边的蜡像。
    她看到蜡像以后,满脑子都是他那张男性魅力爆棚的照片。
    她对没有任何自主能力的蜡像开口提一点小小的要求和想法,总不算过分吧?
    所以,她就下手了。
    这也不能怪她。
    那凭什么他跟她在一起的时候,只有六块腹肌,而跟她分了手就要多出来两块?
    这不就是在挑衅她的意志力吗?
    对不起,颜狗是没有意志力的。
    但奚言现在已经醒了。
    许泽南轻吐在她耳边的气息足以让她三秒内醒来,并且不敢有起床气。
    她甚至不敢喘气,不敢呼吸。
    她只能佯装翻身,及时将手从他的小腹处撤离,然后,背对着他继续睡,真睡变装睡。
    反正,她摸到了,她也不亏。
    奚言忍不住回味了一下,他的小腹比她想象中的还要紧实坚韧。
    总之,颜狗摸着良心说话,八块腹肌的手感就是比六块的要好。
    只是——
    奚言自己可能不知道。
    随着她缓慢的翻身动作,她白皙光滑的后颈瞬间染满了一层薄薄的红晕,就连耳骨也是通透粉色的。
    而许泽南轻松地捕捉到了她皮肤的颜色变化。
    他对于她所有会敏感的部位太过于熟悉。
    另外,她的手从他腹部撤离之时,圆润饱满的食指指甲刮过他的皮肤表层,在他的小腹上留下一条无痕的长线,这是她一惯依依不舍时的潜意识动作。
    她自己不一定知道。
    但他很清楚。
    许泽南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奚言装睡。
    他并不急着催促她醒来,他今天所有的时间都可以给她。
    大约五分钟之后——
    奚言揉了揉眼睛,浅浅地挺了挺腰,茫然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嗯,醒得还挺自然。
    许泽南就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她,一点儿也不避讳她的目光。
    一想到刚才对他的所作所为,奚言也不能真的那么坦荡。她冠冕堂皇地说:“不好意思,我在你的床上睡着了。你有床单吗?我帮你换一条吧。”
    许泽南仍看着她,表情却意味不明:“没有。”
    他说他没有可以替换的床单,奚言也是不信的。
    可惜,她的耳朵不争气,开始滚烫灼热了。
    奚言移开了眼,看着窗外的夜色:“那你怎么也不叫醒我?”
    “你有起床气。”许泽南似笑非笑,道得缓慢:“我哪敢往枪口上撞?”
    “……”奚言余光里看到了他的双眼皮弧度很好看,她又移远了一些视线和他解释:“你这里没有别的可以藏身的地方。”
    她的言外之意是,所以,她才会一不小心把他的床当作了藏身之处,还会一不小心在他的床上睡着了。
    许泽南并不移开落在她身上的视线,目光赤诚:“我这里有。”
    “我这儿有健身房、淋浴间,还有衣帽间,我的卧室里有两张沙发。”许泽南顿了顿:“但你只看到了我的床。”
    行吧。
    她理亏。
    理亏的时候就溜吧,溜了就不要面对了。
    奚言一把掀开他的被子,穿好鞋蹲下来系鞋带时,却见他和她同步蹲了下来,但他修长的手指却先于她的动作,勾住了松散开来的鞋带,他将她的鞋带在鞋面上扣了两个整齐对称的活结。
    奚言的身体僵了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