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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70烟嘴

      洛潼正自得于吐烟圈的本领精进,腰间忽然一紧,洛潼吓了一跳,抬头就见谢恪迁盯着自己。
    她放下心,任他抱着,一手夹着烟一手摘耳机:“你回……”
    话说到一半,谢恪迁招呼也没打,直接吻下来。
    他从她口中尝到残留的烟草气,还新鲜得很,清凉辛辣的薄荷味到他这里就淡了,剩下些苦。
    怜悯告急,耐心告罄,他发现自己根本无法接受她有一丝一毫的分心。
    谢恪迁松开洛潼,后者已经懵了,任他抵着自己的额头、鼻尖,耳边是急促而克制的呼吸。
    “不许想他。”谢恪迁忽然开口,声音低哑。
    洛潼反应迟缓地回了句懵懂的鼻音,谢恪迁眼神晦暗不明,盯着她看了几秒,低头在她嘴唇上恨恨咬了一口。
    洛潼吃痛地轻呼,皱着眉还来不及问他怎么回事,一只大掌就落在了裤腰,紧接着皮肤一凉,谢恪迁竟径直将她裤子扒了下来。
    “……你干嘛!”
    谢恪迁恍若未闻,握着她的脚踝将松垮的睡裤彻底剥离,随后扔到一边。
    洛潼完全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这样,察觉到他的手指落在内裤边缘,脸一下涨得更红,又急又气地撑着他的肩膀躬身往后躲。
    烟灰在动作间抖落,掉在谢恪迁的脖颈,洛潼忙给他拍开,谁料这人恩将仇报,趁机把她内裤也扒了。
    耳机不知什么时候掉到地上,骨碌骨碌地滚到角落去了,并没有被在意。
    洛潼转眼间变成半裸,怒道:“谢恪迁!”
    下一秒谢恪迁就托着臀将她抱起,大步一迈,将人放在了洛潼衷爱的摇椅上,不等她坐稳,他又直接半跪着拉过她的腿,分开,低头舔了上去。
    除了吻,没有做过什么铺垫,甚至这个吻也是没有铺垫过的,洛潼没进入状态,难得进行到这步下边还干着。谢恪迁拨开花瓣,一进去就勾动舌头,搅弄吸吮得里头啧啧作响。
    水声钻进耳朵,洛潼咬着下唇,努力不让呻吟溢出来,摇椅晃晃悠悠,她找不到重心落点,整个人都像被丢进了水里漂着,只能经受谢恪迁莫名其妙的、突如其来的欲望。
    洛潼试图推开他的脑袋,谢恪迁却重重吸了一口,洛潼啊出声,却见谢恪迁抬了头,目光沉沉地望着她,唇上湿漉漉。
    洛潼莫名心头一跳,谢恪迁却从她的手里拿过烟。
    谢恪迁盯着指间的东西。
    就是这玩意儿,专辅助他的妻子分心。
    洛潼眼见着谢恪迁端详片刻,而后将烟嘴衔入口中。
    他吸了一口,鹰一样的眼神重新回到洛潼身上,像同她商量:“我们一起戒烟吧。”
    无端冒出这么一句,洛潼一怔:“为什么?”
    谢恪迁像要从她脸上看出点什么,半晌答:“健康。”
    “……”
    可是她学术上遇到难题时,很习惯借助烟草打开思路。
    但为了健康,戒了也没错……
    洛潼的犹豫落在谢恪迁眼中演变成了另一种意思。
    他的神色平静地沉下去,而后从容地含了口烟气,微微低头,对着某处轻缓呼出。
    洛潼脑袋一嗡,伸手去遮却被拦住。呼吸明明被空气一过就凉了,却好像依旧灼热。
    谢恪迁要她这么看着,洛潼的羞耻心被反复揉搓,穴口本能地收缩起来,接着谢恪迁就笑,笑意淡淡。
    他又问:“真的不戒?”
    洛潼没答。
    下一秒她直接大脑宕机,身体僵住。
    谢恪迁居然压着她的腿,反手就把烟嘴插进了那里。
    ……
    “谢恪迁!”洛潼挣扎,羞愤得几乎要死掉,“你是不是变态!”
    谢恪迁这回倒笑得真心了些,牢牢握住她的腿根分开,好心提醒:“小心一点,不要烫到。”
    你不放在那里就根本不会烫到!
    洛潼心里大地震,嘴上一句话也说不出了,眼睁睁看着谢恪迁又将烟嘴往里送了送。
    他半跪着也不像做小伏低,垂着眼,头一偏,轻轻吻她的大腿内侧,洛潼不受控地一颤,细长的烟像被吞吐了似的进了一些,又出来。
    火星随之显着地亮了一瞬,接着渐暗。
    香烟慢慢地燃,洛潼觉得自己也被烧掉了。
    那处附近开始漫开一片朦胧白雾,谢恪迁隔着雾气与她相望,而后垂眸,嘴角扬着,像在欣赏一件艺术品,夸奖她:“你看,这张嘴也学会了。”
    洛潼攥着拳,全身紧绷,半截烟草跟着她收缩的动作颤啊,颤啊。
    特别可怜。
    无数知觉齐齐涌来,洛潼默不作声地开始掉眼泪。
    谢恪迁唇角微滞,而后换了副更温和的笑。温和且残忍。
    他拔出烟嘴夹在指间,起来欺身而上,右手则在身下轻轻揉她的穴,洛潼呜呜咽咽地推他,谢恪迁凑近吻掉她的眼泪,低声哄着:“哭什么,嗯?”
    洛潼小声地骂:“你变态!”
    声音没半点威慑力。
    谢恪迁插进根中指,身下那人便眉头一皱,小幅的抽泣里掺进嗯嗯的喘息。
    他附和道:“嗯,我是。”
    洛潼瞪他,谢恪迁笑笑,侧头抽了口烟,转头便渡进了她口中。
    洛潼被呛得不行,谢恪迁一松开她就咳嗽起来,始作俑者看着她咳得眼睛又红一点,良知短暂回笼。
    他掌心一合,猩红的火点瞬时熄灭。
    随后烟蒂被随意丢弃在地,缥缈的一小缕烟是最后的控诉。
    这家的主人不讲文明,工具用完就丢,他倒好,坏人做完又想做好人,转眼就去亲他那被欺负狠了的妻子,温柔得与刚才判若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