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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65海边

      谢恪迁在下旬抽出时间,带着洛潼飞往南方的海岛,他对此道歉:“暂时还没完全实现时间自由,抱歉。”
    洛潼说没事:“我也只是刚好这段时间有空。”
    其实如果谢恪迁只是做谢氏的大少爷,完全不至于这么忙碌。
    在了解他的身世之后,洛潼顿时明白了谢睿实为什么会让她转达那些话,却又畏于当面告诉他,以谢睿实平常表现出的个性,能这样做已经很难得。
    那时谢恪迁听完她说的之后似乎有些出神,不知在想些什么,这对兄弟的相处有点意思,洛潼猜想他们也有过很亲密的兄弟阶段,只是后来有所变化。
    她现在并不知晓细枝末节,但正是这样,洛潼顿生出拆开盲盒的乐趣,谢恪迁的世界已经向她敞开大门,她正在一点一点地、慢慢地,发现更多。
    洛潼很久没有来海边,赤脚踩在沙滩上,海浪层层迭迭地涌来,在触碰到她之前落回海域。
    她跟谢恪迁沿着海滩走了一段,说:“这里怎么没什么人,看来我们的运气很好。”
    谢恪迁说:“嗯,因为这是我们的私人沙滩。”
    “……哦。”
    谢恪迁告诉她这是谢弛在他回国后送出的礼物:“我空的时候偶尔会来散心。”
    洛潼说:“那你应该来得不多。”
    谢恪迁笑了下:“是。”
    散过步,谢恪迁开着游艇带她出海,洛潼也是这时候才知道,谢恪迁原来也有游艇的驾驶证。
    这里的气候与西州大不相同,日头极好,暖洋洋的仿佛入夏,洛潼穿着衬衫,戴着墨镜,谢恪迁也一样,衣服在迎接海风时鼓起,充盈的触感好像心脏也被填满。
    感觉到突然加速的时候,洛潼看他,始作俑者正当没事发生,墨镜挡着眼看不仔细他的神情,但嘴角上扬着,察觉到她的视线后谢恪迁转头望她。
    洛潼抓紧了扶手:“怎么突然加速了?”
    “有吗?”
    “……”
    当然有,说完他甚至开得更快了一点。
    谢恪迁少有显出稚气的时候,这时却好像彻底褪去素日西装革履的板正,整个人惬意松弛,做些幼稚的行径来戏弄她。
    快艇急速飞驰,在海面划开巨大的白色的浪,洛潼只觉自己的身体也跟着轻盈起来,像是很快就要跟着腾空而起,她张开双臂,拥抱满怀的风,而后快乐的心情溢出来,对着空阔湛蓝的水面发出欢呼。
    谢恪迁控制着方向,闻声看她,洛潼就冲着他笑。
    他们吹了一圈的海风,回到海边时,厨师已经提前准备好了足够的新鲜水果、海鲜,他们在支起的沙滩伞下边看海边吃,吃饱喝足后回他的私人别墅休息。
    卧室有着大面积的落地窗,放眼望去是一片清澈的蓝,洛潼看得出神,谢恪迁从后面过来跟她接吻。
    吻着险些擦枪走火,下午的行程是去浮潜,很耗体能。洛潼非常有原则地推开他说不要,这是另外的价钱,谢恪迁对此反应稍愣,然后在洛潼的注视下拿起手机捣鼓几下,紧接着她就收到了新消息提示。
    点开,是谢恪迁的转账。
    “……这是个梗,不是真的要你给我打钱。”
    谢恪迁明白过来,“哦”了声,说:“但我想给你。”
    “这样显得很像我在吃你的软饭。”
    “这也算吗,”谢恪迁说,“这是夫妻间合理合法的财产赠与。”
    洛潼笑:“那你得注明是自愿赠与,不然分手了还要我还那我就亏了。”
    她同他开玩笑,谢恪迁却神情顿时严肃:“分手?”
    “……”
    谢恪迁逼近,低头亲她,趁人不备在她唇上轻轻咬了一口,洛潼“嘶”了声,皱眉:“你属狗的吗?”
    “嗯。”
    还真是,洛潼没话讲了,抬手去摸刚刚被他咬过的地方。
    谢恪迁又凑上来,对着那里一点点地亲,低声:“不分手。”
    洛潼不说话,谢恪迁就继续亲她,身高差得过于明显,谢恪迁就忽然将她直接抱起来,洛潼双腿本能环住他的腰,谢恪迁托着她与她舌吻。
    气喘吁吁的间隙,他抵着她的鼻尖:“不分手。”
    干嘛总是这样说,显得已经有多爱。
    洛潼不敢深想,故作轻松:“你在命令我?”
    他沉默后笑:“是请求。”
    摇尾乞怜。
    他们做了一整个下午。
    洛潼在黄昏时被谢恪迁抱到海边的沙滩椅。
    明明不止一张,却要坐在一起,洛潼没力气折腾便任他抱着,看远方落日慢慢被海平面吞噬。
    海风阵阵,不算很冷,但带了傍晚的些微凉意,谢恪迁替她拢了拢毯子,而后收紧怀抱,下巴抵在她的发顶,同她一起看风景。
    爸爸说浪漫是什么,是闲来无事,看一整天的天。
    她现在看海,看夕阳,看它们明明相隔多少光年的距离,却像真真正正融为一体。
    拥着她的怀抱宽阔、温暖,洛潼感到一种浓烈而又恰到好处的情感,像与他见过的每一个黄昏-
    天色渐暗,沙滩上的灯亮起,洛潼披着薄毯看谢恪迁捣鼓,而后还是上前帮忙,支起个露天影院。他们在海边看电影,洛潼仰靠在谢恪迁身上,荧幕上是色彩修复后的乱世佳人。
    谢恪迁在某个瞬间进入她。
    声音被顶散在风里,他抱着她,性器寻到温软的湿润地。
    那家伙在她身体里待了大半个下午,已经足够熟悉,一进去便插到舒服的地方,洛潼抓着他的手臂,要他安分一些,谢恪迁便说只是这么插着,插着看。
    他的恢复期一过,积攒了许久的欲望终于有了出口,下午在床上、落地窗前、沙发、浴池,通通都来了一遍,洛潼被磨折得告饶,没想到现在又迎来新的一轮。
    洛潼努力将注意力集中在屏幕上,他的存在却根本不容忽视——要容纳身体里插着根粗大滚烫的硬物,并且它在体内又悄悄涨大一圈,这是件太大的难事。
    主角第一次相遇,隔着长长的楼梯斗嘴,洛潼调整姿势,试图将那物从身体里挤出来一些,好让她能专注于正在发生的故事,谢恪迁却又跟上来,将穴里撑得满满当当。
    洛潼发出声鼻音,拧着眉:“你说好不动的。”
    他又不是坐怀不乱的圣人,谢恪迁锁着她的腰,缓缓动作,轻声同她打着商量:“就几下,你数着,好不好?”
    说完抬臀上顶,就着不知什么时候溢出的湿滑黏液操进更深处。
    谢恪迁气息稍乱,提醒她:“报数。”
    “……一。”
    大掌扣住她的小腹,又一下。
    洛潼本能地收缩穴口:“二……”
    “别夹这么紧。”谢恪迁的声音克制。
    “我没……”
    “放松,”他恍若未闻,隔着衣服刮弄她的乳头,“继续。”
    “……三。”
    谢恪迁还要再动,洛潼忙说:“你说就几下的!”
    其实他大可以回,并没说具体是多少下,接着按照自己的心意继续弄她,她明明也已经湿得不行。但谢恪迁接下来居然真就老老实实地抱着她,接着陪她看电影。
    直到洛潼开始觉得不对。
    根本不需要谢恪迁的捣乱,她的注意力已经渐渐自动溃散,身体要往下滑,她自己挪上来,结结实实地将鸡巴含进穴里更深的地方。
    阴茎凿开紧窄的甬道,碾过敏感的内壁,庄园里发生再怎样惊心动魄的事洛潼都无法再给予足够的关注,却懊恼地想着,他现在怎么这么安分?
    洛潼试图将性器吐出,索性坐到另一边的沙滩椅上,谢恪迁将人捞回来,鸡巴再次完全将小穴堵住,洛潼发出长长的呻吟,说她不想要这样。
    谢恪迁说:“为什么不要?答应你不动了,只是插着,这是唯一的条件。”
    洛潼回头看他,眼神幽怨。
    谢恪迁忍着笑,说怎么了。
    “你故意的!”
    明知道只要接触就会有感觉,她无法控制生理反应,最后还不是要和他做。
    谢恪迁叹口气:“为什么要选择呢,我们明明可以边看你爱的电影,边做爱。”
    洛潼再次感受到禁欲后的男人会是什么样的状态。
    她跪坐在他身上,手撑在身前抬着头,屁股一抬一抬地吃着他,对面是宽大的荧幕,正放映到战争。战火殃及,洛潼的理智渐渐七零八落。
    这个角度很适合谢恪迁在她臀上留下掌印,殷红的印记在暗色里是一块略微加深的阴影,谢恪迁揉几下,旋即将她的臀瓣分得开。
    小穴被撑出足够饱满的圆,边缘薄膜紧绷,热情地箍着他进进出出,嫩肉随着她的动作不时翻出,淫液咕叽咕叽地发出响,后面的小口则跟着一张一缩。
    谢恪迁注视着眼前的一切,忽而拇指对着她身后的褶皱轻轻用力按揉起来,洛潼反应很大地抖了一下,紧张地问他要做什么。
    谢恪迁什么也没做,捏住她的臀肉,忽地握住鸡巴抽出来,带出一股黏糊的体液。
    穴里蓦地空了,洛潼侧转回头,有些茫然地看着他。
    谢恪迁用龟头抽那两瓣白嫩的阴唇,干干净净的阴阜像是易碎的豆腐,越是娇嫩越是惹人破坏欲起,谢恪迁拍打着那处,而后蹭过整个小穴,在某个不经意的时候,忽然一下插入龟头。
    “唔……”
    洛潼扬起头,长发散在后背,衣服还完整,哪怕知道这里并没有人,她也保留着最初的羞耻心,在无人的沙滩敞着穴被进入,就已经是她人生鲜有的出格了。
    涨大的龟头陷入她的穴道,谢恪迁忍下欲望,问:“喜欢吗?不戴套干你喜欢吗?”
    洛潼音量很小地“嗯”了声,谢恪迁捕捉到了她的回应。
    “老公也喜欢,”谢恪迁拔出鸡巴,又插入,声音越发低哑,“最直接地感受到宝宝的小逼,老公特别喜欢。”
    洛潼很有感觉地夹了他一下,听见他问:“现在感觉到的鸡巴有什么不同吗,告诉我。”
    像是被人掐住了喉咙,洛潼说不出口,谢恪迁仿佛察觉到了:“这里只有我们,宝宝说什么只有我听得到,不会有别人知道。”
    “告诉我,嗯?”
    “……很烫,很大,”洛潼有些难以启齿,咬了咬唇还是说,“可以更清楚地感觉到它是什么形状……”
    “更重要的是,”洛潼转过头,脸很红,“我可以更多感觉到你。”
    它在体内搏动的触感放大,恍惚间她好像听见他的心跳。
    电影里的战火消弭,只剩平静一片的硝烟,谢恪迁看见她的眼睛,窥见她的一隅。
    那里不掺假,说什么都好真心。
    谢恪迁直起身从背后抱住她,跟她接吻。
    与拥抱、接吻相比,其他的一切都不那么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