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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54潮吹

      谢恪迁偏过头亲她潮红的脸颊、耳朵。
    “到了?”
    洛潼搂着他无力地趴在他的肩膀上,暂时没有余力回答他的话,只模模糊糊地“嗯”了一声,整个人还在高潮的余韵里没出来,小屁股一颤一颤,下面还不忘咬着他。
    谢恪迁把人放回床上,摘下套扔了,蹲下来一边自己撸一边给她舔逼。
    洛潼平躺着,尚未平息好又猝不及防迎来新一轮的挞伐,下意识推着他的脑袋,推着推着手指就插进了发间。
    她这里早已经湿透了,被操得软得要命,又软乎乎又有劲儿地夹着他的舌头,谢恪迁又舔又吸地侍弄了一会儿,最后重重地吮吸一口,抬起头时嘴唇上沾满了透明的淫液。
    他站起身脱衣服,洛潼眼神迷离地看着他,双腿大张,还保持着被他舔穴的姿势,谢恪迁瞧着眼热,衣服脱干净就过来继续舔她的逼。
    嫩得跟块豆腐似的,不禁操。淡淡的阴毛覆盖在阴阜上,谢恪迁舔了几下,接着用牙齿磨了磨她的阴蒂,洛潼给了足够激烈的反应,切切往外吐着水。
    沿着往上亲到小腹,她那里敏感地抖了抖,轻盈的吻落在紧实的皮肤上,洛潼像是被羽毛搔了痒,呜呜地小声叫着要躲,谢恪迁压着她,吻一直延续到乳沟、脖颈,来到下巴,他抬起些身体,揉着那团绵软的乳对上她的视线。
    再往上是嘴唇,而她的唇正微微张开,她甚至伸出了舌尖,像是已经提前为接吻做好准备。
    谢恪迁作势要亲她,洛潼下意识闭上眼,吻却轻轻地落在了她的眼睛。
    洛潼睁眼看他,望见谢恪迁那张平日里总是严肃冰冷,现在却带着些微笑意的脸。就这样对视几秒,谢恪迁敛眸,掌住身下那人的后颈就低头与她舌吻起来。
    性器就压在小腹上,洛潼一动,哪怕幅度很小,也会与他摩擦,谢恪迁“嘶”了一声,撑起身子,手指伸到下方按住鸡巴对着她的腿间磨。
    就是这时候,他冷不丁说了句:“我去结扎怎么样?”
    洛潼没反应过来:“啊?”
    “做了结扎,现在就可以……”他的龟头抵住穴口,在边缘浅浅地插,谢恪迁说,“可以直接插进去。”
    他垂眸望着她,洛潼还懵着,谢恪迁低低笑了一声,直起身子给自己戴套,边问她:“你同意吗?”
    “……是你要做手术,要我同意干什么?”
    套紧紧勒在阴茎上,有些不舒服,谢恪迁皱着眉插入她,表情很性感:“你说呢,你说为什么?”
    他就这么从正面操着,俯下身与她接吻,一个长吻之后是二人紊乱的喘息,谢恪迁说:“精液是要射进你逼里的,所以你说为什么啊,老婆?”
    话音刚落,便觉紧致的甬道又收紧,里头像是也有小嘴在不停地吸着他,勾死人,跟她现在的眼神一样。
    而洛潼视线挪开,不自然地说:“随你……”
    谢恪迁欣赏式地看着她的表情,半晌笑了声,在她下唇轻轻咬了一下。
    不等人生气,谢恪迁直起身用跪姿继续干她,眼睛朝某个方向瞥了一眼。
    洛潼心里升起一种危险的直觉,忽见他长臂一伸,径直将她放在那儿的小玩具拿了过来。
    洛潼下意识就说:“不要!”
    谢恪迁无辜地看着她:“不要什么?我还什么都没有做。”
    洛潼伸手挡住自己的下面,却见谢恪迁拿着那东西观察了一会儿后,似乎没有摸出其间的门道,反而抬眼看她,问:“怎么用啊,洛教授。”
    脸上倏地发热,洛潼说:“……不知道。”
    谢恪迁不以为意地微微挑眉,再次端详一遍那玩具后,对着柱体上的按钮往下一摁,没有反应。
    ……
    洛潼偷偷松了口气,还好他不知道这是要长按的。
    然而这口气还没松完,忽然传来一阵熟悉的嗡鸣。
    谢恪迁无师自通地打开了开关,吮吸的一头便快速震动起来,他低头望着她,清楚捕捉到她眼里的讶异和退缩,嘴角更大幅度地扬了扬。
    谢恪迁晃晃手里的东西,问她:“宝宝刚才是怎么玩的?”
    洛潼不吭声,谢恪迁也不逼她。她刚刚在电话里提到,这东西有吮吸的功能,大概这个圆圆的小孔就是。
    “既然老婆不说,那我就自己试试了。”
    谢恪迁说完并不等她,径直试探性地把那个突出的圆孔对准她鼓鼓的小阴蒂,然后直接摁了下去。
    刚一动作,她就反应极大地开始挣扎,整张脸都皱在了一起,像是很难受——更像爽得不行。
    猜对了。
    谢恪迁哼笑了声,好心情地放缓操弄她的速度,一手捏着腿根制住,一手时轻时重地用玩具磨她。
    里外夹击,阴蒂高潮的快感比阴道高潮更快到来,洛潼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上身微微拱起后又重重摔回床面。呻吟比先前更狂乱地涌进谢恪迁的耳朵,教他听得鸡巴在她身体里又硬一圈。
    “啊……不行……呜呜不要,好爽,好爽……啊啊啊……”
    谢恪迁重重碾过她的点,觉出她猛烈的颤抖,顿时手臂上的青筋也勃得更明显:“这么爽啊,喜欢阴蒂和骚逼里面一起被玩是吗?”
    洛潼狂乱地摇着头,额上早就出了汗,秀发黏成一小绺一小绺,整个人像刚被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谢恪迁加大力气,压着她的阴蒂快速动起手腕,洛潼的声音顿时跟着他的节奏颤起来,逼也夹得更紧。谢恪迁太阳穴突突狂跳,忽然感到身下的人猛地一颤,而后浪叫着喷出一股水来。
    她居然就这么潮吹了。
    谢恪迁愣了愣。
    洛潼伸过手想要推开他,带着哭腔道:“拿走……不要它!”
    再这样下去确实有些过分,谢恪迁抬手,小玩具离开阴蒂的一瞬间,洛潼颤抖着松懈下来,胸口开始剧烈起伏地出着气。
    谢恪迁把玩具关掉,不在意地扔到一旁。
    它的价值也就只有这样了,她的欲望接下来还是只需要他去满足。
    那颗小豆子果然已经被震动得红艳艳,跟旁边的阴阜一样泛着深红,谢恪迁不止一次觉得她这里可爱,现在也可怜,他大掌盖住她的阴部轻轻摩挲了下,得来洛潼应激的抗拒动作。
    “乖,老公不弄这里了。”
    他说着安抚似的摸了摸那里,洛潼嘤咛一声,下一秒嘴巴就被他堵住。
    深吻之后是一个接一个蜻蜓点水的吻,谢恪迁抚着她的头发在她耳边低语。
    “没事了,宝宝好棒,舒服得喷水了,”再亲她,“别躲,老公喜欢看你这样。”
    洛潼偏过头埋进他的肩,跟他做爱总是前所未有的爽,也前所未有的丢人。
    她将脸藏起,谢恪迁则好心情地摸了摸她的后脑,继续一点点轻轻插她,听见她灼热的呼吸都洒在他的肩膀。
    才动一会儿,洛潼浑身又热起来,她的欲望总是短暂地偃旗息鼓,然后再次被他搅弄出来,洛潼对此隐隐地又爱又恨,可双腿还是忍不住环住他的腰。
    洛潼呜呜地小声叫着,忍不住说再重一点。
    “嗯?再重一点?”谢恪迁语气里带了笑,“宝宝想要多重?”
    他问着,却不等她的回答,抬臀往里顶一下:“是这么重吗?”
    接着又再次冲撞,耻骨与她的相碰,阴囊重重拍打着她的会阴。
    “还是这么重?”
    洛潼说不出话,随着他的每一次撞击发出一声婉转的呻吟,她忍不住催他快一点。
    背上传来给她的指甲抠挠出的微微痛感,而后谢恪迁就像被鼓动了。
    磨人的动作一步步加快,鸡巴逐渐越来越快地在穴里抽插,动作间甚至带了残影,一股股淫液跟着被带出体外,淫靡地沾在两人紧紧连接的下体、腿根,接着垂挂到床单,带出蜿蜒的水痕。
    直到他们在高频的抽插里双双迎来高潮。
    戴套真的很麻烦,每射一次就要再换一个,想停在她的穴里休息,又怕鸡巴射过精之后软一点,套要是松了留在她的体内怎么办,精液流进去了又要怎么办。
    谢恪迁烦得不行,伏在她的身上稍作休息几秒,接着亲了亲她,翻身起来换新的套。
    洛潼睁大了眼,嗓子都已经哑了:“还来?”
    谢恪迁看向她:“这才是第二次。”
    她心道不妙,赶忙要躲到另一边,可还没逃出多少距离,脚踝一紧,谢恪迁居然拖住她又拉了过去。
    谢恪迁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插了进去,并抱着她翻了个身,顿时变成他躺在下面,而洛潼趴在他身上的动作。
    “你在上面。”
    洛潼挣扎:“不要!”
    “这次你动,快还是宝宝自己说了算。”
    洛潼一顿:“真的吗?”
    “真的。”
    她想了想:“那我们先这样休息一下好不好?”
    在谢恪迁回答前,她忙又说:“那里好麻,我真的不行了……”
    好委屈的语气,谢恪迁捏着她的手指把玩:“好。”
    她顿时就放松一些,这么低头看了他一会儿,忽然挪挪身子,整个上半身都趴在了他身上。谢恪迁感到胸膛传来她脸颊的触感,软嫩得好像布丁,她甚至蹭了蹭,还真惬意地休息起来。
    如果忽略掉鸡巴还插在她逼里的话,这会是个还算真、温情的画面。
    谢恪迁静静躺着,听见她的呼吸慢慢变得均匀悠长,刚才不受控的样子不复存在,现在就像只餍足的小猫,乖巧地窝在他的怀里放松。
    谢恪迁搂着她亲了亲她的发顶,胸膛里盈满了某种情感,他不知道那具体是什么,但感觉不错。
    又过一会儿,他忽然听见怀里那人小声地说了句:“对不起……”
    谢恪迁抚摸她背脊的动作一顿:“对不起什么。”
    “就……把你赶出去了啊。”
    谢恪迁愣了愣,嘴角翘起个弧度:“没关系,只要给点补偿就行了。”
    洛潼转过头,下巴垫在手背上这么看着他:“什么补偿?”
    谢恪迁正要开口,洛潼就忙说:“不可以是床上的!”
    谢恪迁闻言挑了挑眉:“老婆好聪明,知道我想要什么。”
    洛潼义正辞严:“不可以!”
    太可爱,谢恪迁仰起头亲了亲她,横过一只手臂垫在脑后,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神情戏谑后渐渐沉静,倒显得认真。
    “我没有生气,是因为你可能不想办婚礼是我预想的情况之一,我不意外。”
    他冷不防提起这茬,洛潼微怔,从他的眼里看见自己的倒影。
    谢恪迁说:“其实我有另一个方案,想要邀请你去。”
    “……什么?”
    “去度假吗,”谢恪迁说,“就我们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