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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祸水如她 第26节

      “孤不是不相信你,只是随口一问罢了。”
    云楚才不信他的鬼话,但她也知道分寸,左右这个问题算是糊弄过去了,不管赫巡刚才信不信,反正现在他肯定信了。
    “……真的吗?”
    赫巡点了点头,云楚哦一声,没再多言。两人之间再次陷入沉默。
    赫巡默默的想,罢了,反正也没别的人听见。这小姑娘怎么也是他的救命恩人,小姑娘年纪小,爱生气很正常,哄一哄也没什么。反正他明天就要走了,再说以前也不是没哄过。
    成功说服了自己以后,赫巡又道:“别气了,孤确实没有其他意思。”
    “你父亲……那种人孤见得多了,不必对他抱什么期待,别难过了。”
    云楚这才彻底满意,她气的快好的也快。立马笑了起来,还朝赫巡走近了两步,她心情一好,就忘了那些礼节规矩。
    像往常一样亲昵又大胆的一下搂住了赫巡的胳膊,哼了一声道:“这才对嘛!”
    “我真的太不喜欢我的父亲了。”
    她开始叭叭和赫巡抱怨:“还好今天早上有你,我都要害怕死了。”
    从前在皇城倾心于赫巡的高门贵女并不少,但每个人待他都是又敬又怕,看他一眼就能红了脸,像云楚这样的,闻所未闻。
    习惯真的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他仍然没有挣脱。
    赫巡垂眸看着非要跟他挤一个椅子,抱着他胳膊不撒手的云楚,不无无奈的道:“他们怎么什么事都怪到你头上。”
    云楚听他这样问,便知晓赫巡根本就没有去了解今天上午到底发生了什么。
    其实若是他想要查,轻易就能查清楚这件事到底和云楚有没有关系,说不准还能查出云楚确是伤害云秋月的罪魁祸首。
    但他没有。
    这让云楚心中愉悦起来。
    不仅仅是因为不必再想方设法的向赫巡解释,更是因为这让她觉得赫巡信任她。
    真的是好傻的人。
    上一次她还在想,想赫巡这样的人日后容易被别的女人骗,但现在她又不这般觉得了。她不会允许别的女人有骗他的机会。
    她用脑袋蹭了蹭赫巡的胳膊,声音闷闷的道:“我也不知道,从小到大都是这个样子,一有什么不好的事情,都会怪在我头上。”
    “其实我觉得今天上午我爹爹原本就是可以救我的,可是他没有,让我有一点失望。” 她用手指比划出很小的一点,然后又道:“唉,反正我都习惯了。”
    “我早上本来想去送送你的,结果还没等我出门,他们就把我带出去了。”
    云楚说到这里,真情实感的难过起来,她又搂紧了些赫巡的胳膊,靠在他肩头庆幸道:“…还好有你。”
    赫巡只觉得心像是被小猫的尾巴轻轻扫了一下,竟觉得不自在起来。
    云楚不知赫巡怎么想的,她屁股又挪了挪,强行坐到赫巡旁边,两人一时之间贴的严丝合缝。
    到这种地步赫巡就不习惯了,他心道云楚日后若是同哪个男人在一起了,必定是个小粘人精。
    动不动就往人身上挂,这谁受得了。
    他原本想让云楚去别的地方坐,可思及这小姑娘今天兴许确实是吓坏了,犹豫片刻还是没开这个口。
    烛火轻轻摇晃,厢房内燃着味道浅淡的熏香,温暖又暧昧。
    云楚说完这句话便没再开口,隔了一会赫巡觉察不对,这才低头看过去,只见少女极为信任的把脑袋放在他的肩头,乖巧又柔顺,靠着他已经睡着了。
    赫巡默默移开目光,喉结上下滚动。
    腊顺着烛壁往下滴,寂静的房间里仅闻少女轻浅匀称的呼吸,还有只有他能听见的,自己的心跳。
    作者有话说:
    呜呜呜跪下道歉不好意思合不了了,今天发生了点意外,我们明天再见。
    以后固定更新时间在23:30-24:00之间,大多数情况会日六。恳请宝贝们不要养肥我,不然我很容易就被养嘎。
    第24章 偷吻
    隔了好一会, 赫巡慢吞吞挪了一下手臂,伸出手来, 碰了碰云楚的肩头。
    但那声音低的根本不像是在叫人起床:“…喂, 别睡了。”
    等了半天,云楚仍毫无动静,赫巡移开目光, 又低声说了一句:“…怎么哪你都敢睡。”
    言罢,赫巡无声的叹了口气, 然后万般无奈的站起身, 轻轻将云楚横抱了起来, 放在了床榻之上,还顺手替她盖上了被褥。
    在他将要起身时,床上的少女却无意识的抓住了他的手。她双眸紧闭, 即便是睡梦中仍旧是一副不大开心的模样。可她抓他的力道, 却一点也不小, 赫巡动作顿住, 如若不是对她有几分了解, 几乎都要以为她是故意的了。
    赫巡试着将自己的手抽出来,他担心会给云楚惊醒,所以力道也不大,谁知没动几下,她居然抓得更紧了。
    赫巡:“……”
    他忍无可忍,道:“云楚。”
    恰逢此时,门外响起三声敲门声, 敛声的声音响起:“殿下, 宋大人求见。”
    赫巡捏住少女的手腕, 稍微用了点力强行挣脱。然后阔步向前, 走到门边打开了门,敛声见到赫巡便垂眸禀报:“殿下,方才——”
    话还没说完,赫巡便抬手示意他噤声。
    敛声一愣,这才想起方才云楚姑娘进去之后还未出来,看样子难道是睡着了。
    殿下这般是担心给她吵醒吗?
    敛声清了清嗓子,看殿下仍然衣冠整齐,也不想是刚做完某些事的样子。他努力忍住想要往里看看的冲动,挪到了一旁,放低声音询问道:“殿下,还让宋大人来这边吗?”
    赫巡关上房门,道:“去别的房间。”
    月明星稀,云府宅院寂静无比,即便是夜晚,府宅也是里三层外三层的包围。
    此次前来接赫巡回京的多数是东宫阵营的人,刺杀太子之人仍无踪迹,但朝野内同东宫对立的势力也就那么几个,并不难猜。
    他此次这样声势浩大的回京无疑是在告诉暗中窥伺的每一个人,此事绝不会善罢甘休。
    宋则安是赫巡母系那边的人,身系一品,股肱之臣,是当今圣上的左膀右臂。此次叫宋则安过来接赫巡回京也足以体现帝王对这位年轻太子的重视。
    赫巡母亲是当朝皇后,但因病早逝。生前育有二子,他上面还有一个兄长,先太子就是他的兄长。
    但世事难料,兄长意外离世,赫巡在兄长过世以后被册封为储君。他幼时由皇帝亲自抚养,自小便惊才绝艳,在一众皇子中脱颖而出,又是嫡出正统,是太子的不二人选。
    但后位空悬多年,如今后宫又被殷贵妃独揽大权。殷贵妃的父亲是三代朝臣,兄长是仅次于宋则安的镇国将军,她膝下的七皇子也正是适龄,朝中不知何时已悄无声息的形成几派阵营,这些年越发蠢蠢欲动。
    皇帝病弱之躯一日不如一日,若是想顺利登上帝位,他就必须要稳固自己的势力。
    赫巡到时,宋则安已在房内等他,见他过来,站起身来向赫巡行礼。
    赫巡抬手虚扶了一下,淡声道:“舅父免礼。”
    他将身上鹤氅随手递给一旁候着的太监,宋则安年岁虽已逾五十,但依旧丰神俊朗,挺鼻剑眉,身上有股沉淀下来的肃杀。
    他语调关切,道:“殿下的伤可好一些了?”
    赫巡道:“早已无碍,舅父放心。”
    宋则安过来主要是与赫巡商讨进京之后如何应对那些越发大胆的七皇子一派,但待到两人谈论到差不多时,宋则安忽而记起今日赫巡身边的那个小姑娘来。
    不怪他如此,实在是赫巡这些年从未同谁亲近过,这位年轻的太子于政事上天赋极高,但于男女之事却尤为洁身自好。
    他便特地提起问了一嘴。
    赫巡只随口道:“在湫山救过我的一个小姑娘,胆子比较小。”
    “殿下要带她回京吗?”
    赫巡并未多做考虑,直接道:“她不跟我走。”
    宋则安点了点头,思虑片刻后,还是开口道:“娘娘去世的早,殿下也莫怪臣多言。殿下您心中,可有合适的太子妃人选?”
    大业未成,联姻无疑是是一条捷径。
    赫巡沉默片刻,道:“孤并未考虑过这些。”
    宋则安看着赫巡的脸色,试探着道:“臣在京城时,曾听陛下提起过沈家二姑娘,似有意赐婚于你们二人。”
    沈家的二姑娘名唤沈袖,沈家嫡女,端庄秀丽,颇为受宠,算起来是赫巡的表妹。放眼京城,也是太子妃的合适人选。
    不止如此,周所周知,这位二姑娘倾心赫巡已久,这门亲事若是成了,也算是天定良缘。
    赫巡方才所言不假,在此之前他的确未考虑过娶妻的问题,但他身为太子,娶妻的确是要慎重,照拂多方面的利益,故而并未作答,只道:“回京再议吧。”
    话到此处,宋则安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但他也并不担心。
    赫巡向来是个理智的人,且不说他并无心仪的女子,就算是有,他也不是囿于小情小爱之人,他比谁都清楚自己再做什么。
    *
    等到赫巡从外面回来时,已是亥时末,他料想云楚应该是醒了,可推门进去时却发现少女仍然安安静静的躺在那里。
    方才给她盖的被子还被她踢到了一旁,此刻正蜷缩着身体。
    赫巡原本不想管这个睡觉这么不老实的人,叫他给她盖第一回 被子已然是纡尊降贵,绝不可能再有这第二回。
    他站在床边,看着霸占了整张床的云楚。
    这人可真有意思,来到他这向他诉一顿苦,之后还要睡他的床。
    赫巡双臂环在胸前,只觉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便清了清嗓子,试图再次叫醒她。
    “云楚。”
    云楚毫无动静。
    赫巡脸一黑,走到床边弯下腰来,少女睡的正香,有几缕乌黑的发丝垂在脸颊上,衬的皮肤越发雪白。
    赫巡伸手,不自觉想将这几缕不听话的发丝揽到云楚的耳后,但还未曾碰到云楚的脸,便顿住了动作,然后转而捏住了少女小巧的鼻头。
    云楚被迫睁开眼,啪的一下拍了一下赫巡的手,迷迷糊糊的醒过来,语调软软的的,像是情人间的撒娇:“你干嘛呀哥哥……”
    “……”
    赫巡哑了火,不知为何又开始不自在了,他站直身子,隐在衣袖中的手两指轻轻摩挲,企图驱逐手中仍然停留的,少女皮肤滑软的触感。
    他沉声道:“谁准你睡在这的。”
    云楚颇为不满的哼了一声,声音从鼻间发出,想毫无杀伤力的小猫,她裹着被子没有丝毫要起来的意思,大发慈悲的往床里面挪了挪,闭着眼睛一副困顿到不行的样子,然后就像是做了多大牺牲一般对赫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