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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番外初遇】也是初夜

      “放松点儿,我这才进去一半。”而且是一根手指。
    廖寄柯有些无奈,怎么第一次约炮就约到个雏,她没处女情结,非要说可能有非处女情结,毕竟自己没那么多耐心来哄第一次经历性事的小姑娘。
    于慈哼了一声,忍着不适将身体放松,让廖寄柯的手顺利进入。
    从未被开发过的小穴十分紧致,手指一进入就热情地将其包裹起来,分泌的体液不多,只够润湿内壁,干燥的手指直接进入使得她有些吃不消。
    廖寄柯稍一抽动小穴就又紧张地缩起来,夹得手指胀痛。用大拇指按揉阴蒂缓解,柔软之处一点点坚挺起来,于慈舒服地呻吟,反手抓住床单,身体微微抬起朝廖寄柯的方向靠近。
    发现于慈的主动,廖寄柯眉毛一挑,觉得这人还是有点天赋,无师自通先学会了自己找手指。
    逗弄心起,她把手一收,甩了甩说你夹得我手好酸,见于慈双腿伸直不满地踩了几下床铺。
    “你怎么跟沙漠一样,我都没法动。”恶劣地说,廖寄柯比着中指在于慈面前晃晃,晶莹明明沾在指尖。
    承认于慈好看是件非常容易的事情,听见廖寄柯的话她咬着下唇,眼里水波荡漾,我见犹怜的样子让一直没什么良心的人难得起了愧疚之心。
    廖寄柯觉得今天自己有点反常,居然对第一次见面的人心软了好几次,而她甚至还不知道对方叫什么。
    “你都没有做前戏……”
    于慈的声音好甜,比主办方准备的甜品还甜,声调很是委屈,让廖寄柯有点想吻她。
    精神洁癖原来也看脸,她其实不太喜欢别人碰自己,却在于慈示弱的时候想主动碰她。
    廖寄柯舔舔干燥的嘴唇,克制住亲吻的冲动,凑到于慈耳边用气音说:“你是在怪我吗?”
    水润的唇瓣碰到耳垂,引起身下人一阵颤栗,于慈呼吸声重了些,说话结结巴巴:“没…没有……我只是,你说…我不够湿……”
    脸上因为害羞泛红,于慈越说越小声,最后几个字几乎是从唇缝中挤出来。廖寄柯两根手指绕着嘴唇的轮廓摸索,顺着话将嘴唇分开伸进去,含住于慈发烫的耳垂,在耳边发出舔弄美味的吸溜声。
    于慈呜了一声,将手指含进嘴里,任由廖寄柯在她嘴里搅动,不断分泌出唾液占满口腔,舌头被夹着牵引在两根手指中间一起动作。
    手上还带着体液的咸味,于慈第一次尝到自己的味道,悉数吞进嘴里,帮廖寄柯洗净手上的黏腻。
    有些怪但并不让人太反感,廖寄柯也是这个味道吗?在迷蒙中去找廖寄柯的眼睛,她很喜欢对方的眼睛,小狗一样圆圆的闪着亮晶晶的光,看向每个人都专注动人。
    廖寄柯像在小穴里似的挑动于慈的舌头,直到指根都被浸湿才抽出,带出一条长长的津液软趴趴掉在于慈下巴和锁骨上。
    好淫荡哦,又色情又纯情,廖寄柯离远一点欣赏,觉得于慈这副身体简直是老天爷赏饭吃,光洁无暇,连蚊子都舍不得在上面留疤。
    瑟缩着身子收着头看她,双腿分开,私处外部已经沾上水气,湿答答的绒毛黏在一起显得更加稀松。上半身气喘微微起伏,于慈的表情染上情欲,好看的眉眼蹙起,眼里盖上一层朦胧的雾。
    廖寄柯心快化了,连手上动作都温柔下来。
    这次插入十分顺利,两指相迭进入,于慈抽了口气攀住廖寄柯的肩,指甲嵌进皮肤。
    廖寄柯轻言安抚,另一只手抓住饱满的胸脯,指缝溢出软肉,她大力揉捏整团肉蒲,掌心按在顶端那颗茱萸陷进去,在挑逗之下又逐渐挺出来。柔软又富有弹性,廖寄柯忍不住使坏弹了几下,于慈吸了口气往后躲,身体都在发颤。
    “姐姐,轻一点……”
    修长的手指顶在深处,于慈感受到正挑起软肉,毫不客气刮着褶皱,有一点异物进入带来的刺痛。
    廖寄柯因为这个称呼兴奋起来,探进最里面扣着四处的肉壁,紧致得她手心被夹出汗。
    手上开始抽动,黏稠的液体让进出都顺滑起来,她亲了亲于慈的下巴:“小孩儿,想让我叫你什么?”
    要淹没在泛起的阵阵快感之中,于慈咬着下唇忍住呻吟,又不得不回答廖寄柯的问题:“嗯…我叫……啊哈…我叫于慈。”
    廖寄柯觉得眼前这个小姑娘真是单纯得可爱,就这么随随便便告诉别人真实姓名。
    “小慈,叫你小慈好不好?”她柔声问,为自己的善良骄傲了半秒钟。
    “别……”于慈一反常态地提出异议,廖寄柯支撑起身子从上望着她,又亲了亲她的唇角,停下手里的动作等待她说下去。
    “家里人就这么叫我……”于慈转头想加深那个吻,廖寄柯却先一步离开,嘴角勾起一个痞气的笑。
    “那小慈……会在姐姐这么叫你的时候感到兴奋吗?”
    手继续开始缓慢抽插,亲吻向下转移,在凸出的锁骨处留下细密的吻,胸口的骨头也明显,跟随着气息起伏。
    回答廖寄柯的是于慈的淫叫声和从体内涌出的股股泉水。
    于慈抬腿环住廖寄柯的腰,将自己与她贴得更紧,眼前是青筋凸起的脖颈,她突然想咬上去堵住从喉咙里冒出的呻吟,又怕对方生气。
    原来做爱是这种感觉,于慈没想到自己会被廖寄柯仅用两根手指就搞得头晕目眩,失神地仰头看见天花板的白,好像自己脑中也一团空白。
    真容易爱上对方啊,廖寄柯时而率直时而恶趣味慢下来在耳边说些诨话,动作温柔有力,亲吻遍布全身。于慈几乎要醉在她这样只为满足自己身体的眼神里,好像能在里面看见爱。
    大腿痉挛,捏着廖寄柯肩的手用力几分,声音变得破碎而放荡,手上加快速度,不断扣蹭内壁。
    于慈第一次高潮来得猛烈,直接泄了廖寄柯一手,余韵悠长,把手抽出来之后小穴还在流水,滴在床单上湿了大片。
    操。廖寄柯看见高潮样子的于慈脑子里只有这一个字,太上瘾了,想把于慈操死在床上。也不一定非得在床上,其他地方也行,她就是单纯地想操死她。
    所以没管于慈是第一次会不会受不住的问题,反正那人也不承认自己是第一次。廖寄柯把这朵含苞待放的花摧残无数次,差点真要折断,于慈在她手中绽放无数次,以各种姿势。
    直到后半夜于慈实在受不住,像是起了应激反应一碰就颤抖,声音和身体都软成一滩水,她拽着廖寄柯还想继续的手腕哭着求饶:“不行了姐姐,求你……下次好不好,我真的不行了。”
    看于慈可怜,眼尾通红,胸口、小腹、大腿内侧都被自己弄得红了一片,零星的吻痕印在上面。廖寄柯思索片刻,在于慈左胸上使劲吸了个目测一周都没法消的痕迹,又含住乳尖玩弄片刻才算放过她。
    怎么太阳都快出来了,廖寄柯看了眼手机,下午还有个重要的会议。看了眼累得瘫死在床上的于慈,犹豫一下没有留下联系方式,她穿上衣服就准备离开,却被柔弱的力气牵住衣角。
    “能不能不要走?”
    于慈支起身子,双乳间挤出一条沟壑,廖寄柯看得眼睛都直了,默念几遍色即是空,缓过劲来的时候就已经跟于慈一起躺在床上了。
    好吧,也不是特别重要的会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