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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喷

      命根子被她捏住,戚上尉吐出亮晶晶的乳珠,盯着她看。
    周熹珠一下笑了,脱掉自己的内裤,扯开他的皮带。
    气势磅礴的孽根弹出来,长度和硬度惊人。
    周熹珠一手握不住。
    她深吸了一口气,张唇一点点舔着马眼。
    涩涩的,有点腥。
    戚上尉倒抽冷气,周熹珠灵活的舌头舔完之后就含住了紫红色蘑菇头,慢慢往下吞。
    粗长的肉柱吞到一半周熹珠便吐了出来、
    伏在床沿直犯恶心。
    之前听朋友说这样男人会非常喜欢,却没告诉她,女人会如此厌恶。
    周熹珠眼中沁着露水,稍作缓息后,重新握住涨紫的肉棍。
    再度往嘴里吞。
    不过这次她没来硬的,而是循序渐进,像吮糖似的往下。
    还是没能吞下,对方是在太大了。
    抵到喉咙还剩下一截在外面,而且嘴角也受不了。
    她咳了咳,直接跳过这段。
    “知道怎么跟女人做吗?”
    这回人终于不唯命是从,霸道地捏着她下巴。
    俯身吻住一直在撩拨他的红唇。
    下一瞬,高叉旗袍被掀开,周熹珠赤裸的下身暴露在空气中。
    她主动缠上他精窄的腰,女性最为隐秘的花穴毫不掩饰地对着他那根。
    这姿势过分撩火。
    “把你的东西,放到我里面来。”她哑声指挥。
    她早就在刚才前戏中湿了。
    滚烫的东西抵在穴口,硬生生往里挤,像铁锥似的让她发怵。
    周熹珠上次做还是两年前,猛地被这么大东西捅,窄小的穴还是有点承受不住。
    “慢一点”她忍不住叮嘱。
    其实对方已经够慢了,但她还是觉得被撑得难受。
    甚至有点疼。
    清晰感受到进来一截,周熹珠疼的额头生汗。
    但还是硬着头皮说:“都进来吧。”
    她那里茸毛很少,浅浅细细,阴户白白嫩嫩的像是婴儿肥,被粗物硬捅开后有些变形。
    “先别动。”
    周熹珠大喘着气,抱着戚上尉,咬着他耳朵。
    他倒是很听话,勾过女人的脖子亲吻。
    不过不是浅尝辄止,而是在她的脖子上,心口,留下味道和痕迹。
    被爱抚的周熹珠痴迷地闭上眼睛,“你动吧。”
    抽动开始,被肉棒摩擦的阴道里传来阵阵酥麻,从后腰脊椎开始往骨髓里蔓延。
    周熹珠用力夹住他腰身,两腿内侧被操的直冒火。
    这么长时间没做过,身体就像久旱逢甘霖那般。
    在戚上尉火热的撞击中,分外滋润。
    越操越深了。
    方才被滞留在穴外的一截也在阴道湿润后冲击进来,仿佛要干进她子宫里。
    直捣她灵魂深处。
    周熹珠抓着他的衬衫,道道褶皱随着她的叫声时松时急。
    周熹珠很热,肉穴里被他干的熟烂,一个劲儿往外流水。
    比起刚才的干涩难入,此刻两人的结合犹如蜜里调油。
    十分顺滑。
    她被干得直翻白眼,但戚上尉却只是微微气喘,还有功夫去揉她的乳房。
    柔软的床垫在上下起伏,在戚上尉顶撞中,周熹珠头发散在肩上。
    好热。
    周熹珠觉得像是暴晒在夏日的沙滩上,身体像点燃似的发烫。
    戚上尉依旧在威力不减地操弄她,那根硬的像铁,腰力更是惊人。
    “不行了,我不行了....啊!”
    她在高频插弄中高潮,无力的双腿落在床沿,腿心流出一股白浓浓的精液。
    满是茧子的手掌抹去她脑门的汗水、
    随后盯着她濡湿的美眸看。
    劳累过后的周熹珠内心十分满足,手抚摸他的脸,“我不是第一次,不好意思。”
    他摩挲她娇嫩的手,眼眸如同无风的河面,格外平静。
    之后他背对坐在床沿上,沉默的背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停了一会,周熹珠撑起身体。
    问他:“还要不要?”
    他扭过头,平静的眸子像绽开精亮,搂着她脖子就压上去。
    周熹珠也摸到,他那里烫的跟火棍一样。
    她让他上床来,屈膝,分开双腿。
    戚上尉不疾不徐地插进来。
    他深深一顶,周熹珠从鼻腔里发出闷吟,天鹅颈往后仰。
    “你要不要把衣服脱了?”
    周熹珠刚碰领口就被他用手打落。
    捅在身体里的家伙惩罚似的猛地加快。
    周熹珠像上了贼船似的双肩耸动,被二进宫的私处再度经历一场疯狂地抽插。
    戚上尉抱着她狂轰乱炸般顶操,身子股骨要被撞散架似的颤抖。
    她白净又漂亮的脚趾绷紧,四肢百骸都被戚上尉给操酥了。
    “唔唔唔...慢点...”
    周熹珠的声音微小而又断续,含糊不清地在他身下呻吟。
    意乱情迷的雨夜里,身下被褥乱得犹如打仗,周熹珠的双腿被操得麻痹。
    雪白的俏臀犹如催熟的桃子,从隐秘的裂痕处,流出汩汩白色浓浆。
    周熹珠咬着手指,双颊如血,声音时高时低地叫着。
    戚上尉用这个姿势把她操来操去。
    直到第三次射精,看到她萎靡的神色,才放过她。
    周熹珠咬着牙根,埋怨自己。
    她怎么能忘记,眼前人可是21岁的毛头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