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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静 第76节

      成。
    小媳妇是一点没开窍。
    温静刚好自己也要买一些香皂等用品,带林叙一起去便利店,他站在摆满水的货架前,心不在焉地拿起一瓶,“这么冷的天你让我喝冷水,不怕你老公冻着吗。”
    “你不是都喝冷水吗。”她疑问,上次还看到他喝水加冰。
    他停顿,“不一样,吃药要温水吞服,如果是喝你烧的水,药效没准会更明显。”
    “……”
    总之就是要去她家里蹭一下。
    没办法,温静拗不过,“行吧,我给你烧水,天色不早了,喝完你早点走。”
    “好。”
    温静差不多挑完生活用品,两人先去结账。
    收银台边上有一块显眼的区域,放着糖果和不明物品,林叙目光轻飘飘扫过去,落在那排口香糖形状的包装上,唇际撩起了然的笑,随手拿起一盒,一块儿结账。
    …………完整版只在晋jin江
    温静住的小公寓一室两厅,不算宽敞,采光很足,有一面朝南的大窗户,很适合小女生独居,她让林叙先坐一会儿,她先去烧水。
    林叙轻轻捏了把她的腰身,心安理得,“媳妇辛苦了。”
    看她进厨房的纤细背影,他喉结滚动,嗓间干涩得很,本来不想喝水的也被这夜晚和婀娜的身姿勾得燥热,没一会儿坐立难安,起身去窗口吹风,窗台上有她放着的小盆栽,陶罐盆的营养土里,一束水仙含蓄摇曳。
    视线一转,旁边的白色墙架上坠落一根挂绳,系着几束干花做装饰物,这花瞧着眼熟,他用手碰了碰,记忆仿佛回到那个过年的小镇。
    温静从厨房出来,边走边说:“水快要开了。”
    “嗯。”林叙着重点不在喝水上,指着那花束,“这个是你买的?”
    “这个啊。”
    温静没隐瞒,这花就是他送的,每个月都会有个小孩给温家门口送一束花,温静不在家,由母亲和大姐保管,因为花有保质期索性就做成长久性的干花,大姐还专门快递寄送到她这里。
    每年她都能收到一部分,当做装饰品保存下来。
    不知道这花会送多久。
    但冥冥之中总觉得在期限里他们还会相逢。
    “那个送花的小孩成绩很好。”温静想道,“大姐上次和我说,他考了个全市第一,很励志。”
    林叙早忘了那小孩,倒是想不到无意之举能给予人不小的帮助,这花未必起到决定性作用,但她肯定会因为家里的这个快递而想起相隔远洋的他,哪怕一次都好。
    “干花太可惜,以后每天给你送一束新的。”他笑了下,抬手别过她耳际的碎发,“我们每天都是热恋。”
    他说的情话,听着总像是承诺,不是没个基准和下文的煽情字眼,是在告诉她,他要去做这件事,一如他说的爱她,不是口头表达下情感,而是往后余生他会倾其所有去爱,去□□她这一件事。
    水差不多烧开了,温静过去倒了杯温水,递到他跟前,时候不早,他喝完就应该走了。
    “我加了冷水,你喝看看,冷的话再加点热的,”她问。
    林叙抬手去接,刚碰到杯子,她手已然松开,他也没握住,一杯水哗啦啦地倾斜流淌,温静条件反射地想要去拯救,哪曾想只救到杯子,里面的水大部分都洒落到林叙的身上。
    洒得很均匀,从腰腹开始到手臂裤脚,都溅落一些。
    温静手里只剩下一个杯子,仓促问:“你没事吧……”
    林叙眉眼动了动,“没事”两个字□□脆咽下去,“有事啊,没衣服穿了。”
    “对不起,我没注意。”
    她也不知道自己明明看到他接过杯子怎么还是被打翻了,终归杯子是从她手里掉落的,温静顾不上多想,匆忙地拿起抽纸给他擦拭外套上的水渍,林叙接过来,“我自己来,你小心点,别踩到水了。”
    地板不宜受潮,温静先去阳台拿拖把,拖干净地面上的水迹?????。
    林叙的外套脱到一旁的衣架上挂着,只着一件薄衫,裤子上也有水溅落的痕迹,刚才估计没显色,时间久了,一片深色显现出来。
    温静把空调开开,又找一条毯子,面露愧色到他跟前,“怎么办,家里没烘干机,要不我帮你吹一下。”
    “……”看出来她是真的挺急的,林叙眼角上挑,一点都没急,“没事,我不冷。”
    上衣裤子都被水浸透了,贴着肌肤穿怎么可能不冷,温静抽出纸巾,先帮衣服上的水拧干净。
    柔软的手隔着洁白纸巾覆在他腰腹间,似有似无的按摩,每个动作都像是和林叙的理智做斗争,他突然发现自家姑娘真是纯得厉害,到这地步了一点都不知道自己羊入狼口。
    他忽地抓住她细白的腕。
    温静抬眸,刚开始无知,感觉到他眼底隐忍的炽热后,下意识想要退缩,后腰的位置被他的臂弯给环住,一个转身林叙将人抵在墙上。
    不着急,反而极具耐心,薄唇吻着她的耳际,“你知不知道你刚才说的吹是什么意思。”
    她耳际怕痒,一点气息就泛起红,心脏跳得厉害,轻轻摇头,“什么意思。”
    他低笑一声,还是没急,低头去吻她的唇,着重点又不在这里,原本困束她腰际的手往上偏移。
    几年不见又长大了。
    以前就勾得人魂直飘,不止一次想要又无奈于没有措施,她一个大学生,犯啥事都行就是不能未婚早孕,再者那时候他的情绪尚不稳定,真把人要了没个以后怎么办。
    空调的出风口滚出热意,房间不一会儿变暖,温静感觉自己都开始口渴发热,叫他名字的嗓音都哑了,“林叙,你别……”
    半推半就的抓住他衣服反抗,一个不小心反而将扣子给拽开了,惹得男人低笑,说着不要反而比他更上劲了,她红着脸,快要羞死,一个恼火去咬他,身高差的缘故,只堪堪碰到男人的锁骨,唇齿磕碰上去,对他而言不痛不痒的,反而温热的气息更能激起那股原始的冲动。
    还没开始二人额间已经起有汗意,林叙托着她往浴室走去,一边走,一边往地上扔衣物,没一会儿,她身上的小衣物都落在地板上。
    浴室花洒打开,水雾很快弥漫分离间,她肌肤像是覆了一层白雪,朦胧而柔软,后背凸起的蝴蝶骨形状漂亮,他早就想按在墙壁上亲吻那块骨头,沉醉于温柔乡中。
    以前这人拥抱亲吻就蛮横,更深的一步可想而知,她想要临阵脱逃,腰肢被掐着,人被抵在墙角,水雾弥漫间方向带来的迷失增加对未知的恐惧感,她抓住他的一条手臂,“下次吧……我,我不想……”
    “静静。”他低头埋在她颈窝,徐徐笑道,“再撒谎要受到惩罚的。”
    “可是……”
    这股精神气哪像个病人,温静后知后觉自己完全上当了,呜咽着抗议,“你不是要头疼吃药吗……”
    “嗯。”他眼底含笑,“在吃,我们静静不是水做的吗。”
    花洒将两人淋湿,水滴顺着林叙短发滴落到她的肩膀上,再慢慢落到瓷砖上,原本上面站着四只脚,慢慢的女人的脚被提起,只有玻璃壁上留有一抹纤细白皙的背影,和夜晚共沉沦。
    清晨。
    醒来时不知道几点,手机被放在客厅,闹钟响了不知多少次。
    温静起身后只觉得腰酸背痛感袭遍全身,比晚上还要不适,她试着动了动手臂,没能成功抬起来,再一看,自己被身侧的男人抱得死死的。
    林叙倒是睡得安分,等她折腾好一会儿缓缓睁开眼睛,望了她好久。
    时间还不算太晚,温静仓促地去换衣服,以前总是害羞,现在顾不上那么多,一条一条地给穿上,她人瘦,该长的肉一点没少,前凸后翘细腰长腿,清晨的日光照入,初醒的小脸蛋上带有桃红,浑身上下都透着不自在的媚骨。
    现在看她比昨晚还带劲够味,林叙那视线跟狼似的,嗓音沙哑:“起这么早?”
    她看他一眼,“上班,要来不及了。”
    说着过来,去找枕头下的皮圈,林叙先看见的,拿起来,但没直接给她,“你知道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吗。”
    “什么。”
    “你要对我负责结婚的关系。”
    作者有话说:
    第59章
    睡了就得负责。
    不负责就是耍流氓。
    奥义被拿捏得死死的,温静抵赖不成,碍于时间匆忙,实在没工夫和他掰扯,想先去抢他手里的皮圈,“以后再说吧,我得走了。”
    昨晚被他控得死死的,现在哪可能会胜过他,林叙的手稍微一抬,她抢了个空,一不小心人还前倾,刚好落到他身上,如同入了狼口,林叙逮到人后没松开,翻身压住,眼里的笑意止不住。
    皮圈没捞到,人还被禁锢了,温静羞恼地拧眉,“你干嘛啊,我要迟到怎么办。”
    “没事,我开车送你,你不用等公交挤地铁。”
    “万一堵车的话我还是会迟到,迟到要扣钱挨批的。”她佯装严肃,实际并没那么严重,上司和蔼可亲,上班摸鱼的都一大把。
    林叙倒当了真,“怎么办,那要不今天就将你公司给收了吧。”
    “……”
    半开玩笑半当真的。
    温静没时间折腾,手指抓住床沿想来个金蝉脱壳,腰身扭转不到两厘米又被他大手握住给拉到身下,林叙把皮圈套在自己腕上,无奈而从容,“别闹,你要知道,男人早上很难伺候的。”
    一不小心就。
    她还扭。
    “那你东西给我。”温静知道这人吃软不吃硬,“行吗。”
    “行。”他一顿,“叫声老公听听。”
    “!”
    妥妥的趁人之危小人之举毫无道德可言。
    林叙上半身光着,手腕撑在床铺上,胸口线条漂亮明晰的肌肉线条带着野性的气势,压迫感很足,不满足他的条件休想从他怀里挣脱出来,让人不由得想起深夜的一幕幕。
    昨晚浴室的光景持续很长时间,他看似玩世不恭在这些事上对她极其有耐心,前面细心安抚亲吻等她对他慢慢放松警惕才展开温柔有力的攻势,每一步就像是古代军师的掌握之中,神色禁欲淡然实则眼底都是对她的占有掌控,
    温静刚开始是背对着墙壁的,冰冷的触感和花洒的热意形成极大的反差,被他撩得混乱迷离又迟迟没有下一步进展的状态更是如同水深火热,被他在耳际要挟让她在耳边喊他的名字,一遍一遍地说着喜欢。
    不达目的不罢休。
    “嗯?”林叙指腹轻轻掰着她柔软的面庞,“叫一声老公,我想听。”
    “我们又没结婚。”
    “原来是这样。”他循循善诱,“那下午去领个证,不耽搁早上叫。”
    “……”
    大早上起来的时候意识还迷迷糊糊的,现在全部清醒了,被他折腾醒的。
    温静思忖一会儿,小声道:“那你先起来,压着我嗓子不舒服,叫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