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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构郦(H男受)

      睡到后半夜,构穗被冻醒了。缩在毛皮被褥里的身子很凉,尤其是后背,不仅凉还有个东西硌着她。她的床榻挨着岩壁摆放,炭盆摆在榻脚的地面上,炭火的量足够撑到她睡熟后。加上被褥柔软御寒,她第二天早上醒来身上也不觉冷。
    迷迷糊糊中她离那块冰冷的石壁远了点,身子一压企图把漏风的被子卷到身下。试了两次,被子只卷来了一点,好像被什么重物压着。
    构穗清醒了,面前黑乎乎的一通才是岩壁,那身后的是什么玩意儿?
    她正要坐起身查看,后面的重物贴了过来,一股幽幽的冷香来袭,构穗即刻明白过来。
    是郦御。
    她随即淡淡地讶异。两人虽然欢好过许多次,可像今晚这样他主动地爬床还是头一回。
    “怎么啦?”她不由地问道。郦御贴在她身后,没说话。构穗便不问了,只是拉过他的手臂枕在脖子下,调了个舒服的姿势缩进他怀里。
    习惯性地玩起他被枕着的那条手臂的手掌,意外牵连出一声吃疼的抽吸。构穗睁开眯着的眼睛,摸了摸手下异样的触感。
    棉麻的粗糙让她意识到什么,指下的手腕在她的抚摸下轻轻颤抖着。
    构穗蹭一下从床上坐起来,翻身下床去床脚重新把炭盆点起来。
    黑暗中一点橙红的光缓缓明亮,散发着割裂寒冷的暖意。雪山一年四季只春天有一个月的暖期,其他时日,比如现在,分明是初秋的八月却冷得和冬月一样。
    构穗爬回床上,小心地把依旧乖乖躺着的男人的手腕捧起来,就着火光查看起来。
    “怎么受伤了?”她讶异地问。郦御垂下眼帘,面上没什么表情。他微微拢起手指反握住构穗的小手,无声沉默。
    构穗寻思,昨天下午她离开时,郦御的手腕还没有受伤。他平时就呆在山洞里,能怎么伤着呢?
    既然他不愿意说,她也没追问,只问道:“涂过药了吗?”
    郦御点了点头。构穗怕自己压到他的伤处,也担心他自己压到,于是让其背对着她,面朝外侧睡。
    她规规矩矩平躺了一阵儿,不放心地支起身子看他睡着没,手臂有没有放好。
    火光之中,郦御露在被子外的肩颈线条像初春化雪的丘陵,淡淡的红芒线钩在天青色寝衣上,曼丽地延伸进被子里。她看着他的侧脸,从这个角度看,他沉睡的容颜更像古画里的绝世美人了,每一处都是静雅清丽的风韵。
    他的睫毛纤浓地令人妒忌。第一次见他的人总觉他朦胧若云间春月,迷离似雾里看花,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他的睫羽纤长微垂,略遮眼帘。最美的眼睛,现在光看闭合的弧线也十分惊艳漂亮,似夺了神仙造化。弧度俊中带秀,形略凰羽临风,王逸少斟酌下笔也无法勾出这么漂亮的线条来。若睁开来,眼瞳更是点睛之笔,阳光洒进之时犹如一湾金琥湖泊,根根睫羽落为湖里倒映的娑娑树影,澄澈而静谧。
    构穗忍住因色而起的欲动,复又躺下,却再睡不着了。小腹酸胀难忍,眼前皆是郦御在身下的模样。若一开始就没吃到过,她就算想也不会太具体。可郦御的身子是她吃了无数次的,脑子里一幻想,每个细节都历历在目。
    构穗嘴角抽了抽,对自己感到无语。她夹了下阴唇,小穴不觉流出一股淫水来。好在这个洞室离问槐住的洞室远,否则他闻出了味,必要来卸了她。
    构穗难耐地长出一口气,缓缓转过身体,面向岩壁。
    在没有和郦御坦白要离开这里的事之前,她不想再要他。至于原因,大抵是因为她想要郑重地把无字天令送给他,无关乎肉体的享乐。
    脑子里乱糟糟的,东想想西想想。时不时还要扯一下黏在腿根导致肌肤发痒的亵裤,难受的紧。最后,她把手伸进自己的裤子里,中指陷进唇缝里,按揉其早就充血的阴蒂,自我抒解。
    指尖点按的速度越来越快,从穴口勾划到阴蒂的动作越来越大,一根抚慰的手指变成了两根,不时捏着蒂头搓揉。
    构穗粗重地喘息着。身后的男人成为意淫的对象,想象着他的孽根不断地插入自己的身体,忘情地搅动出越来越明显的水渍声。
    高潮来袭,构穗下身抽挺了几下,瘫软下来。欲望没有缓解,她更想要了,咬着牙,烦自己的饥渴,老实地把手指重新伸进去抚慰阴部。
    幻想的刺激已然不够了,构穗转过身体,朝郦御的背脊轻轻地贴过去,仅留一个手掌厚度的缝隙,就这么伴着若有似无断断续续的暗香和呼吸声操弄自己。
    淫水涟涟把亵裤濡得通湿,渗到褥子里。构穗微微支起腿,更方便手指的进出抽动,憋着气,操得越来越狠。
    正视奸郦御干得起劲儿,男人似乎要醒过来动了动。构穗立马停了下来,大气而不敢出。屏息看着他没有转身,只是由侧卧换成了一个接近于侧趴的姿势,脸几乎整个埋在枕头里,构穗放下心来,手指在自己的肉穴里如打混蛋液一样斜着旋起来。
    手指终归是不如肉棒干得舒服,构穗只得多加两根手指用粗度不足不够深的缺点。还有很多补不足的,比如皮肉的温度和膨体的跳动,构穗只能想了想。
    抽插了大抵几百下,肉穴内喷出一股淫精,湿得她的手如泡过了水。
    构穗浅浅叹了口气,鼻尖凑到郦御披散在枕上的乌发贪爱地嗅了嗅。
    微微抬身,发现他许多头发遮在了面颊上,构穗忍不住想替他撩开来,免得遮堵地吸不到空气。构穗把湿润的手指在床褥上蹭了蹭,把郦御的长发拨开来,夹到耳朵后。
    ……怎么耳朵这么红?
    她正可疑着,郦御竟从枕间抬起了脸,眼眶竟也是红的!
    “构穗,你别太欺负人。”说完,他咬着自己的唇,又羞又气地看着这个不知耻的女人。
    构穗险些咬住自己的舌头,堪堪说道:“我也没欺负你啊……”
    “难不成非要把我操了才是欺负我吗?”
    “哈?”
    “你自己看看,我的衣服!”
    平日里做爱的时候把他压在身下用女位干,这事已经很羞耻了。现在,竟宁愿用自淫也不碰他,这般羞辱!这个女人可有过下限?
    “你玩腻了便直说,不需要这样拐弯抹角!”
    构穗惊慌,探了探他的寝衣,腰臀处竟然全是她弄上去的淫水。
    “我、我!”她太忘情了,真没注意到!“我怎么可能会腻?我只是……”
    郦御气得直抖。都明示到夜半趴床,却落得个被淫辱的下场!
    见他愤然要走,构穗尽管没想通自己的克制怎么变成了郦御所说的羞辱,却还是连忙把人拦下来,七荤八素地亲起来。
    把人亲得脑子昏昏,她趁机解释道:“我想要你想得发疯,自己插了两回都不泻火,怎么会有玩腻的说法?”
    郦御挣了两下,构穗见他还抵抗,只得身体力行一把把他裤子扯下,握住半软的孽物撸动起来。她翻身而上,隔着自己湿漉漉的亵裤以阴户压着那根孽物用丝绸的光滑抚慰,郦御咬牙忍着舒意不肯叫,面上怒色染了几分春情。
    构穗就喜欢看他沉迷情爱的模样,一手包住他肿大的龟头固定住肉根位置,一手捞起他的囊袋轻轻地揉着。
    郦御极其敏感的部位被五根手指轮番伺候,很快软下身子,不做反抗。只是侧头垂眸,似不愿自己的淫荡太昭然。
    构穗知道他这是心里还气着,食指从囊袋的根部把它轻轻地挑起,臀部不时上蹭下滑打旋磨动,连着阴根和囊袋一起抚慰。
    快感麻得脊骨阵阵颤动,郦御竭力克制自己不要挺身迎合,却还是不自觉地在构穗蹭下去时往上挺,以此如契合地齿轮一样轮番运作。
    “燕安怎么会以为我不想要你呢?”
    自打构穗三个月前知道了郦御的字,床第之间便时常这么唤他。
    燕安有安宁太平的含义,他早亡的双亲取这个字的用意自然是希望自己的孩儿一生太平,可他在她身下淫叫奉迎的样子一点也不安宁。
    “娘子我都湿得不行了,早把你的淫东西蹭得湿乎乎了。”
    被她的污言秽语刺激到,郦御难堪地看了她一眼,里面包含多少脆弱和羞耻只有构穗才看得明白。
    太美了。她心底赞叹不已,肉穴里又挤出一股子淫水来。大腿张得更开,阴唇半开着,不断挤压肉棒来取悦里面的穴口和阴蒂。
    构穗不急着让赌气的男人叫出来。她有太多种办法了。被冤枉的她也有点脾气的,不好好罚他怎么行?
    构穗的挤压蹭动越来越猛,她撕开郦御的寝衣,露出他漂亮柔韧的肌肉,毫不客气地猥亵起来。构穗一只手在肉棒上,一只手在郦御右胸的茱萸上,另一半边自然光顾不到。她一把抓,手在他胸上一阵乱抚,莹白的肌肤很快溢出淡粉色,色情的紧。
    构穗咽了咽口水,觉得想要的紧了,遂即抠着郦御的右胸,指尖凹陷进他薄厚适中的肌肉里,制造出五个小坑,借着这么个力高速挺动着阴户,腰部如水蛇一样灵活,不时加上几下坐压,生生把郦御磨得射出一股白精,她又在其射精时压着淫根挤出几股残余,看他全身抽颤,恍若失神才满意地停下。
    肌肉的酸疼在激烈的运动中早九霄云外去。构穗欲念不止,抓起孽根看了看它惨淡泛红的表皮,径直蜕下沾着白精的裤子,把那热肉含进小穴,又爽又满足。不管郦御的挣动,腿部跪好,身子贴下去,抱着男人的脸,嘴上边亲下面边干。
    “阿御~又被吃掉了哦。”
    郦御难耐地蹙眉,不愿承认地摇了摇头,构穗对他这样也十分喜欢。
    孤傲的天才谋士被女人压在身下操,没几个人会信。可她构穗就是可以占有这世间少有的天才绝色,让他像女人一样承欢。
    构穗抱起郦御的一条腿压到胸前,用自己柔软的胸脯贴着。她干得越狠,胸脯的乳浪翻得越凶越快速地贴着大腿。她要让郦御知道自己干他干得有多快。
    男人再忍耐不住,呻吟了出来。
    构穗便坐直了身子,给阴户施力,把肉根全部含到深处,摇篮一样前后摆动起来。
    “唔……”近乎哭泣的幽咽,时而会夹杂几声压不住的媚叫,构穗坏心地说道:“叫这么好听,可是会被人偷听去的。”
    问槐虽然住的远,可洞室之间没有门的阻隔,而山洞荡悠悠,回音这种东西不知不觉就能传老远。
    郦御痛苦地以手封唇。他的脸型很窄削漂亮,自己一个手掌张开绰绰有余地盖住。而构穗的脸蛋虽然不算大,可她自己的手比较小,张开也盖不住半张脸。
    构穗挑开他的手,“别捂,你这手腕有伤。”
    郦御咬着唇,手抓着床褥隐忍,构穗穴肉套得死紧,她轻轻碾了几下,郦御做的功劳尽弃,又媚到骨子里地叫了起来。
    声音被压制地很小,却足够构穗欣赏了。她不多为难,手游弋于他的肩颈、胸腹,感受着他异于常人、丝滑温润的肌肤。
    构穗放下那条修白的腿,没有了支撑,它立刻软在床褥上,内侧的柔嫩可见点点精斑和大量的晶亮淫水。
    情色靡靡,构穗被刺激地穴里缩了缩,绞得肉棒主人胡乱摇头。
    “好色啊,燕安。都怪你,大腿张那么大,我忍不住就要泻身了。”
    郦御听话地夹起了腿,他不想构穗埋怨他。腿自然是夹不上的,中间有个构穗挡着,她心悦他可爱的反应,膝盖一顶,把郦御另一条腿也顶开来。
    抬身把含得直冒热气的肉棒吐出来,构穗看见它在寒冷的温度中瑟瑟抖动着。郦御不满地往上挺身,构穗知自己是在他快出的时候吐出来的,他必然渴得紧。
    构穗跪坐在郦御腿间,一只手摸着他火热的孽根,稍微安抚,另一只手摸着他大开的腿根,搓着那里的软肉,看它泛出情色的红。
    “哈啊~啊…啊~”
    他的腿根不停地打着颤,构穗把那片漂亮的阴地从草丛到骨骼一寸一寸摸了个遍,快速揉搓着他的囊袋,见时机成熟,才用小手狠狠撸了几下肉身,激出白精。激完,她搂住郦御,贴身用阴唇摩擦着柱身加深余潮的快感,听他动人的呻吟。
    “只摸那里就射了,燕安真是个骚货。”
    郦御唔地羞吟出来,喃喃道:“不要这么说……我不是…我不是……”
    构穗从他腹上挑了一指精液递到他嘴硬的唇边,插进他口腔里乱搅一通,然后狠狠地吻着,唇舌纠缠,逼他压下数不清的精液和口涎。
    说话间,她的阴户依然孜孜不倦地占着便宜,把柔软的囊袋时不时夹进肉缝里,听他被刺激出的轻吟。
    说了一会儿骚话,构穗嘴上调戏够了,拉着郦御的胳膊让他侧卧,与他相面而拥。她右腿屈起支高他的左腿,肉穴对准孽根含了进去,一抓他的腰,两个阴部便紧紧贴到一起。
    她抠着他的臀肉狠干起来,操得水声连连,时而咕叽咕叽若水泡。肉穴吃口处更是白沫云集,两人淫液早分不出你我,黏得身上到处都是。
    郦御被用得没了理智,不住地挺动迎合,构穗的肉穴吃得更爽,手压着他的腰臀便是一阵地碾。
    “爽嘛?姐姐干得你爽吗?”
    构穗喘着粗气问道。他俩相差近千岁,若不是心智上的区别,谁能看出来?床下构穗不如郦御成熟稳重,可到了床上,郦御便是任由搓磨的对象。
    一男一女相拥,女人嵌在男人更为宽大的骨架里,明面上是他干她,实际上是她干他。
    “说话啊,燕安。”
    郦御忍着羞意回道:“爽……唔~”构穗捏了捏他的臀肉,撞得郦御耻骨隐隐作疼,一根肉棒被使得快感不断,犹如登仙。“姐姐干得好爽……啊啊——燕安,呼……姐姐~啊啊~姐姐……”
    构穗被叫得心潮涌起,比下体的快感愉悦百倍。她眼睛通红,一个翻身,让郦御大开双腿趴在自己身上,埋在他清香的脖颈、发里,下身猛抬,把郦御下体挺起使肉棒坠入狠狠嵌在肉穴里!
    “阿御,姐姐要操死你~”
    郦御已成为构穗欲奴,这话即刻让他眼里积泪,细弱蚊蝇地哀求道:“不要~额啊~放过我……呜呜呜~姐姐,啊啊~不要、操死我……燕安不想死,啊啊~哈啊~”
    构穗从郦御背后扣住他的囊袋,时而空握时而实握,肉穴吞吞吐吐,若活塞的套环,一圈圈肉膜刮着舔着吃着,最后抵在宫口狠狠地吸,抽出了大量白精。
    郦御暗夜的猫儿幽咽地叫着,快要死去的快感把他击垮,直到女人温柔地抚摸着他僵直的脊背他才意识到自己还在世间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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