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间近乎几分钟的间隔后，杨添终于下定决心说好。
    方敬压抑住有些颤抖的声音，尽量平静道，“稍后我发你地址，今天晚上我等你。”
    隐约觉得会发现什么事，但还是视觉上给她带来的冲击大。
    “别开灯。”
    她正准备按开关的手滞在半空中，朝声音的方向望去。
    暧昧的紫色灯光下，带着蕾丝边的猫耳格显眼，喉结滚动，脖间挂着的铃铛发出清脆的声音，不合身的布料紧绷着上半身，胸部高高耸起，隐约可以看见他胸前凸起的尖，双臂被绑在身后，裙摆堪堪盖住大腿根，隐约可以看出裸露的下体。
    杨添喉间突然一股涩意，他和十八岁的方敬身影交迭。
    那时候的她肯定没想到方敬有一天会穿着女仆装跪在她面前。
    “杨添，你这样会让我觉得很挫败。”
    杨添在原地出神，跪着的方敬抬头看向她。
    他抛掉所有的骄傲，像个只会发情的淫兽向她求欢。
    “没，没有”杨添听出他的话外之音，“你这样很漂亮，很吸引人。”
    “证明给我看，”方敬轻扬下巴，“那你就证明给我看。”
    理智告诉杨添不能再往前，但疯狂跳动的心脏和高度兴奋让她往前走。
    此刻，她忘了方寅，忘了之前的纠结和郁闷。
    只用享受就好了。
    孟意的话再次出现再耳边。
    所以她忘掉所有伦理道德，放任自己沉溺于这场不贞的盛宴。
    现在，她要开始享受她的食物。
    指腹摩挲着他脖间凸起的青筋，轻轻拨动他喉间的铃铛，喉结滚动，他整个人像是发烧一样烫。他高仰着头，视线紧跟着她，眼睛像蒙了一层水雾，湿漉漉地。
    像只大狗狗。
    杨添丝毫不怀疑她招招手，他就会冲她汪汪叫出声。
    “头发又剪短了？”杨添手指插进他发间，头发跟手指差不多高。
    “短头发容易洗。”
    两人对上视线，周围的空气都稀薄起来，杨添呼吸放慢，粘稠的氛围让她移不开眼。
    她还没反应过来，就是一阵翻天覆地，抬眼只望见天花板，下体被人一口含住。
    裙子下的人卖力舔着凸起的阴蒂，唇齿用力嘬着，没一会儿就肿地大了一圈。
    灵活的舌头顺着往甬道里钻，小穴像久无人造访，拼命挤压着外来物。
    淫水却一股股涌出来，不一会儿身下就是大片水迹。
    杨添不受控制地把手指插进他的发间，挺着腰把小穴往他嘴里送。
    上半身紧绷着高高挺起，支着的双腿发软，眼前一片模糊，淫水开闸一般涌出来，阴道抽搐着到了高潮。
    “啊——”呻吟从杨添紧闭的唇缝中溢出。
    方敬大口地把淫水吞进嘴中，在房间里啧啧作响。
    “现在轮到我了。”
    方敬挣开系在手腕上的领带，俯下身，一把握住杨添的脖子。
    左手不紧不慢地解开她衬衣上的一粒粒纽扣，一把拉下黑色的胸罩，露出早早立起来的乳尖。一阵热气扑到她胸前，在含住乳尖之前，他抬眼说了这么一句话。
    “你还是这样，经不起诱惑。”
    “做好跟我纠缠一辈子的准备吧，杨添，你躲不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