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肉文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输入小说名 可以少字但不要错字

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27 因为他是上等品

      太阳才刚升起,学校里大多数人都还处于睡眠当中,一年级新生也全部都还没到。
    走廊上,只听的见自己的细微脚步声,以及吵杂的鸟叫声与蝉声。
    走进电梯里,按下了写有禁字的楼层,也就是这所学校的地下室。
    拿出口袋里的棒棒糖塞入嘴里,靠在墙上,双手环胸。
    在所有人面前都是从容笑着的模样,一个人时却是双眼黯淡,没有任何情绪,只有冰冷。
    电梯门开啟,映入眼帘的是燕尾服少年,正露出一抹浅笑,双眼透出一丝恭敬之意。
    「血怜,又见面了。」
    血怜勾起嘴角,走出电梯里。
    「是啊。」
    「来找父亲的?」
    「嗯,他叫我过来。」
    「没意外的话会不会是要说他的事?」
    「也许吧。」
    话音刚落,她转身就走,朝身后那名少年挥了挥手。
    地板、墙面,天花板,都是铁皮製作而成。
    灯光昏暗,空气中流动着冰凉的空调。
    除了自己的脚踩在铁皮上的声响外,其馀就是死寂一片。
    越往前走,左右边的墙面不知何时变成了像是监狱一般的房间。
    里面的空间不大,毫无任何物品或傢俱。
    只有最深处的一个小孩子被墙面连接的铁链拴住双脚脚踝。消瘦的身体,绝望的神情,正瘫坐在地,一副生不如死的模样。
    地板的深色铁皮上,还沾染着些许血跡。
    外围以一种透明玻璃隔绝,水渍的痕跡看的出来每天都有好好的擦过,才会那么乾净。
    可想而知,这些年龄五岁到十五岁之间的孩子们,都是这所学校校长的所有物。
    所谓的培养孩子,正确来说就是在培养杀人兵器。
    而血怜,也正是从这种地狱般的地方出来的。
    她已经饱受折磨十年了。
    注射dah,以及其他会感到剧烈疼痛的不明药物,虐待、训练彼岸之力,还要承受差点被杀死的绝望感。
    十年,她撑过了十年。
    好不容易撑过十年的痛苦,却要在这所学校当起宿舍长,还要杀死那些无辜之人?
    但这又如何呢?
    早已散失所有感情的她,只不过是父亲的杀人兵器罢了。
    如今,却出现了她最爱的哥哥。
    那些早已麻木的感情,也在遇见他之后被打破了。
    就好像看到了救赎一般,哥哥就是那一道拯救她的光芒。
    她好想马上就跟他相认,好想立刻就衝进他的怀里撒娇。
    但是不行啊。
    如果这么做的话──父亲会杀死他的。
    不知何时,眼前出现了一道高大的铁门。
    她向前一步,铁门自动为血怜开啟。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华丽的玻璃桌,桌前的办公电脑椅背对着血怜。
    她踏进类似办公室的房间,走到桌前停下。
    咬了咬嘴里的棒棒糖,才开口:「父亲。」
    「血怜,你剪头发啦?」
    坐在电脑椅上的校长声音低沉又成熟,只凭感觉听的话年龄大概落在三十到三十五岁左右。
    「你不是都看的到?」
    「我不记得有教过你顶嘴。」
    「……话说,你干嘛不转过来?」
    她嘴角勾起,又说:「难道你秃头?」
    话音刚落,只见电脑椅刚转一下,就有一把飞刀飞来眼前。
    血怜见状,缓慢的歪了下头,飞刀从她的耳旁飞了过去,发丝被割掉了几根飘落在地。
    碰!
    飞刀狠狠的插进铁门上,可见这飞刀的速度有多快。
    血怜慵懒的抬起眼,看向了眼前的父亲。
    已经转来正面的校长,有一头棕色又柔软的短发稍显凌乱,穿着得体西装,长相成熟又稳重还带了点和蔼可亲的感觉,下巴留有些许鬍渣。
    如果不说他是培养杀人兵器的男人的话,可能所有人都觉得他是个好校长。
    血怜还是那副从容的笑顏。
    「什么嘛,你没秃头啊。」
    「听说你选了一个男生当你的助手?」
    「嗯,怎么?」
    「她是你哥哥吧。」
    「我有哥哥吗?」
    血怜微微歪着头,拿出棒棒糖思考了下,又塞回嘴里舔了舔,嘴角勾了起来。
    「我有哥哥?」
    校长勾起笑容,那是一副毫无情绪的笑顏。
    「你说谎的技巧还是很差。」
    「我就当作你夸奖我了。」
    「别担心,我不会杀了他。」
    闻言,血怜的双眼闪过了一丝红光。
    「因为他──是上等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