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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无上帝宠 第38节

      桓崇郁其实知道这事儿,自永宁侯府回来之后,朝中就有言官上了折子指摘他。
    不过一两日之后,朝堂里就再没这类桓崇郁不想听到的声音。
    如果太后不生病,他都差点忘了有这回事。
    桓崇郁起身道:“病了就请太医,朕又不会治病。”
    郑喜道:“仁寿宫里的人说,还没请。”
    桓崇郁冷冷一笑:“那就病着。”
    桓崇郁回寝宫里,换了身常服,吩咐郑喜:“去十王府。”
    皇上要出宫了。
    郑喜连忙去叫了锦衣卫指挥使谢秉期,带了精锐人手随驾。
    桓崇郁低调地回了一趟十王府。
    别的皇子都在宫中,或者封王去了封地。
    偌大的十王府,只有他一个人居住。
    从王府正门一路进去,府里静悄悄的,甚至在黑夜里有些死气沉沉。
    和外面花街灯如昼的夜景,是两种天地。
    多年以来,王府里都是这样的。
    郑喜都觉得过于孤寂,叫人赶紧掌灯。
    桓崇郁冷淡地说:“不必。”
    从前住皇宫中,是在热闹中感受孤寂。
    后来住王府,是在孤寂中感受街外的热闹。
    并没什么大区别。
    他早就习惯了。
    桓崇郁回寝居之处看了一眼。
    登基匆忙,还有许多旧物都没搬进皇宫,比起乾清宫,这里才更有他常常居住的气息。
    旧物也没什么好看的。
    回到这里,竟有些意兴索然。
    郑喜就道:“皇上,听说南方大族里的举人,花二十年功夫调|教出来一个戏班子,今年到京城梨园里来了,一票难求。皇上不如去听一听戏?”
    桓崇郁睨他一眼,道:“你消息倒灵通。”
    宫外的事都一清二楚。
    郑喜笑笑:“只要能叫皇上高兴的,奴婢都会留意。”
    累了几天。
    桓崇郁边走边说:“去听听看,二十年调|教了个什么出来。”
    谢秉期护驾,送桓崇郁去了梨园。
    郑喜也是神通广大,居然提前弄好了三个位置最好的私密的雅间,中间留给桓崇郁听戏,左右两间留给乔装的锦衣卫们。
    说来也巧。
    乌雪昭今日也出门听戏来了。
    家里养不起戏班子,乌老夫人还算开明,像这样的佳节,准许她们出门。
    她跟茵姐儿带着仆妇,到梨园里定雅间。
    一票难求的地方,临时定雅间,自然是难了。
    但她们运气好,提前订的雅间一位客人不来了,腾出了位置。
    偏偏运气又不够好,有人要加钱抢。
    只见对面的小娘子,也是头戴帷帽。
    彪悍仆妇挡在前面,丝毫不肯让步。
    一定要抢了这雅间。
    乌雪昭不想生事,但是难得出门一趟,总要讲究个先来后到。
    她让灵溪出去交涉。
    那头不知怎的,似有敌意,拿了银子出来就要求梨园老板立刻把位置给她们,不留商量余地。
    茵姐儿一眼认出来了:“姐姐,是薛家姐妹。”
    乌雪昭定睛一看,大的牵着小的,可不正是薛芷语和薛明萱。
    永宁侯府的事闹得太大,姐妹俩嫌丢人,出门都戴了帷帽。
    薛芷语也看到乌雪昭和茵姐儿的小动作,心知已经被认出来了,更加强硬,亮出身份压人。
    茵姐儿不服,脸颊气鼓鼓的。
    薛明萱这几日也上火,嘴巴都燎泡了,正愁火气没地方发。
    她就不信,出了永宁侯府,乌家还有人给她们撑腰不成!
    眼瞧着剑拔弩张。
    梨园老板赶紧出来调停:“贵人们别动气,有位客人腾出了一间雅间,都有位置,都有都有。”
    这才平息了风波。
    薛家姊妹携仆妇赶紧走了。
    茵姐儿轻哼一声。
    梨园老板过来引乌雪昭入席,又悄声对乌雪昭说:“姑娘,让雅间给你们的贵人就在隔壁,说与您十分相熟。您若方便,过去请个安。”
    十分相熟?
    谁呢?
    “有劳老板,我知道了。”
    说完,乌雪昭还没进门,说完就往隔壁一看。
    骤然一愣,门口站着盛福。
    隔壁的是天子?!
    茵姐儿入了雅间坐下之后,一脸好奇:“姐姐,那里面是谁?”
    乌雪昭胡诌道:“……永宁侯府的人,我过去请个安,你别乱跑。”
    茵姐儿点头,“噢”了一声。
    笑一笑,眼睛却并不老实。
    乌雪昭戴着帷帽过去。
    下次见的“下次”,来得还真快。
    作者有话说:
    这三天都提前更新,,之后就恢复正常时间中午十二点更新。
    明天,明天,明天一定要早点来_(:3」∠)_
    顺便红包敬上~
    第25章 (一更)
    乌雪昭去隔壁时, 在廊上碰到了薛明萱,她带着仆妇,似乎是准备去楼下出恭。
    天子所在的雅间, 门轻轻掩着,只要推门进去就好了。
    乌雪昭打算避开薛明萱进去,有意放慢了脚步。
    薛明萱的帷帽早就取下来了, 在和乌雪昭擦肩而过时, 朝雅间里面一瞥, 看到一扇屏风。
    至于屏风后面的人是谁, 却看不清, 似乎不像女子身形。
    她感觉有些诡异。
    所以小孩子家, 口没遮拦地喊道:“乌家的,你鬼鬼祟祟干什么——里面的人是个男子?”
    廊上安静了一霎。
    若无证据, 这是损害女子名节的污蔑。
    薛家仆妇赶紧出言制止薛明萱,又抱歉地看向乌雪昭。
    薛明萱顿时有些后悔自己说话轻浮, 却并不觉得冒犯。
    反正对方是小官之女,又不是什么高门嫡女。
    表情上一会儿懊恼,一会儿又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殊不知, 隔壁的锦衣卫随时准备出来清场、拿人、封口。
    就等谢秉期发号施令了。
    乌雪昭缓缓侧身,同薛明萱见了礼。
    从容淡定地解释道:“劳薛姑娘关心,里面坐的是家兄。”
    薛明萱倒也没怀疑, 谁敢这么明目张胆地私会男子?
    若叫人撞见,隔日就该吊白绫死了算了。
    她又急着出恭, 并未多计较,转身走了。
    薛家的仆妇同乌雪昭欠身致歉, 临走前还说了句:“我家小姐无心之言, 冒犯了姑娘。幸好左右无人, 没人听见,望姑娘别往心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