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若若缩在床边抱着膝盖发呆，房里的窗户都被木板钉死，采光全靠一盏灯，不知白天黑夜，她失去了时间的概念。
    她只能看着那盏灯，几乎自虐地看到两眼发昏流泪，直到片刻的失明。
    她不清楚自从那天十七侵犯她后过了多久日子，她的头发也长了。
    那天，沉渊没有醒，十七要了她好几次，直到做到她身子都软了。她忍着没有叫，害怕沉渊醒过来，但她发现沉渊落了一滴眼泪。
    也许十七没有发现，江若若偷偷给沉渊擦泪，又喜悦又难过，喜的是他还有意识，悲的是他全程都感受到了。
    后来，江若若就被送回了这个房间，只有一张床、一盏灯，边上一个盥洗室。她的左脚踝被扣上锁链，只要她一动，锁链便发出碰撞的异响，然后房间四角的监控摄像便会齐齐转头看向她。
    现在的她真的完全变成了一只笼中鸟。
    自那天之后，十七再没来过，每天她醒来，门边就放着食物。她甚至都怀疑这所有的一切的真实性，沉家也好游轮也好，不过是她一个精神病患在禁闭室的脑内幻想。
    有时候一个叫封燃的医生会来看她，拿着各种仪器给她检查身体，他总是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他话不多，连招呼都不打，但江若若见到他就会自顾自说很多话，即使得不到回应。
    她快憋疯了，再待下去她可能真的要精神分裂了。
    十七曾说想要沉辞给她的钥匙，天知道他说的什么东西，沉辞唯一给她只有那串廉价的项链。
    想到这里，她习惯性地摸上脖子，空落落的，星空之泪已经被她送给了垂死的沉渊，幻想着他醒来后也许能看到。如果，那东西真的很重要的话，她应该还给沉家。
    但没有了星空之泪，她真的开始怀疑自己编造了一切记忆，从始至终只是一个社畜女孩的幻想。
    “滴滴滴”密码锁解锁的声音响起，江若若以为是封燃。
    “封医生……”她有好多问题想问他，下一刻话都哽在了喉头。
    是十七，她的噩梦。
    江若若的表情凝滞了，她靠向墙边警惕戒备地看向他。
    他此刻一身酒气，酒红的衬衣松松垮垮搭在身上，额前发丝散乱，只是眉眼依旧凌厉。
    江若若这副弱者的反抗模样只让他觉得可笑。
    “我说过了，我不知道……”
    “你想见封燃？”十七不爽地掐住了她的脖子，将她按在墙上，整个人都贴在了她身上,“发骚发到他身上？别妄想让他放你离开。”
    “放开！”且不说十七本来力道就大，如今江若若因为休息不好食欲不振，消瘦了许多，根本无力反抗。
    “我……我好久没洗澡了，你别碰我！”江若若想了半天情急之下了这样一句，因为她记得十七表现得是有洁癖的。
    “哈？”不料，十七愣了一下，随即笑了。
    江若若没见过十七这么恣意放松的笑容，此刻才有几分他年纪该有的明媚，明眸皓齿的少年模样。
    “恶人呢，就是你要死了，都照操不误。”十七一把抱起她，锁链叮呤当啷响起，直到锁链被拉得抻直到极限的时候，江若若被丢进了盥洗室的浴缸里。
    没等江若若爬起来，十七就拧开了浴缸水龙头，手里攥着花洒，一股乳白色的液体冒着热气，劈头盖脸地从她头上淋下。
    这水怎么一股奶味？
    “这什么啊？不是水？”江若若有些害怕十七的手段。
    她狼狈地挣扎，溅起水花，搞得十七的衬衫也湿了，肌肉紧绷的身材若隐若现。
    “怕什么？又不是硫酸。”他按住江若若。
    “脱了。”江若若单薄的睡裙已经完全贴在身上，十七举起手里的花洒对准了她的嘴命令道。她没法说不，睁不开眼，打在脸上的水流让她感到窒息。在十七的注视下，她只能被迫屈辱地脱衣服。
    她只穿了一条白丝睡裙，除此之外，他们根本不给她内衣内裤。
    湿发贴在脸侧，她捂着胸，姣好的曲线毕露。
    “手拿开。”十七拿着花洒淋向她的手，更大的冲击力让她的身体发红疼痛。
    江若若不肯，没想到十七不再说什么，竟然开始给她洗头发，有模有样地倒了半瓶洗发露往她头上抹去，吓了她一跳。
    完全是致死量。
    这家伙是喝了多少，竟然给她洗头？！黄鼠狼给鸡拜年。
    他的动作很生疏，完全就是胡乱地抹，力道又控制不好，就像在搓毛巾，搞得泡沫都进了江若若眼里。
    等她抹开泡沫睁开眼，水声响起，十七已经脱得赤赤条条坐在她身旁一起泡澡。
    他惬意地发出一声喟叹，仰头闭眼靠在浴缸边缘，露出清晰的下颌线，以及那看起来可以被割喉的脖颈。
    江若若还没见过变态这么软弱疲惫的一面，她在思考自己如果能用脚踝上的锁链勒死这家伙就好了，可惜她武力值太低。如果浴室有插座，有电吹风的话，说不定他们可以同归于尽。如果这个变态可以醉酒淹死在浴缸就好了。
    她有在认真思考荒谬的浴室杀人，只是沉渊会怎么样呢？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十七睁开眼，抓住她的腰，将她往怀里带，“可惜，好人不长命，坏人活千年。”
    江若若被这力道一带差点摔倒，胸就快贴到了他的唇边，十七看着那对嫣红的乳头，就在眼前跳动。
    他含住她的奶头，黏热的舌头舔吻吮吸，听她轻哼抱住了他的头。
    被多少男人揉大的奶子，不用可惜了。”他抬起头，嘴都湿了，大力抓住她的手裹住那对奶子，就像在教她一般，挤在胸前。
    他引导着她的手，让她柔软的奶子在他的胸前、手臂游移。她绵软的乳房碰到他坚硬的肌肉，乳头摩擦，江若若脸已经烫的发红。
    他已经硬了，她的奶子已经包住他粗长的欲望，龟头打在她的脸上，她一脸嫌恶仇恨地给他乳交。
    十七蹙眉，两根手指掰开了她的嘴，让自己的肉棒直挺挺地进入她的小嘴里，堵住她所有的不满。
    “你上下的嘴都被多少男人操过了……装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