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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公,我给你表演个脱衣舞吧?”
    陆风不是傻子,不是听不出她想哄自己的意思,只是能不能正常一点?可真的是……越想越气。
    “王素!”
    罕见的,他连名带姓叫了她真实的名字,声音冷的像冰渣子,吓得她一哆嗦。
    “相相相……相公?”
    “你知不知道自己错哪儿了?明明是本座的错。”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哈?”王素愕然,对他神转折的下一句搞懵了,“怎么又是你错了?”
    “是本座能力不够,居然害的你要进诏狱躲避,还险些受伤。”他挫败的低吼,没了平日里的孤傲。
    王素心里咯噔一下,急忙环住他的颈脖,心疼的同时又觉得委屈。
    “关你屁事啊!”不给他更多自责的时间,王素就冲着他的耳边大叫,“你是不是有病啊?这事儿难道不是怪皇帝老子闲的没事干,突然莫名其妙找我吗?”转念一想,她又觉得自己怪错人了,“不对,那老不死的也没错,要怪就怪沉瑛,不是他多管闲事,皇帝压根不知道皇宫有小安子这么号人。”
    说到沉瑛时,陆风神情明显不对,他阴森森的说道:“本座忘不掉他的,本座会让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经过之前的几次刺杀,看惯东厂行事风格之后,对于陆风说的一些事,王素非常有画面感。话音刚落,她已经脑补出来《虐人手册三十二式》的具体情节,像是尝到血腥味似的皱了皱眉,“有点惨。”
    她真的只是感叹一下,没有别的意思,可是听到陆风耳里,兜兜转转的脑回路马上曲解了她的意思,她在心疼他,她舍不得沉瑛死!
    冷不防地,陆风刷的一下提起浑身湿漉漉还冒着热气的王素,单手掐住了她的脖子,薄凉无情的脸狰狞不已。
    “本座说了,本座要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咬牙切齿的吐出每个字,她都怀疑牙齿要被他咬碎了。
    王素不着痕迹的翻了个白眼,才温顺的答道:“好好好,把他五马分尸!凌迟处死!扒皮!抽筋!鞭尸!挫骨扬灰!”
    陆风怒意未消,仍是气愤的哼了一声后才放下掐住她脖子的手又把人摁回木桶里,末了还不忘教训她,“姑娘家家的说的都是什么话,以后不准说了。”
    嘎?!
    瞄了眼还在生闷气的陆风,她撇撇嘴,没敢吭声。
    好好好,还是她的错她的错。
    又过了大约半盏茶的工夫,陆风才动作轻柔的把王素从水桶里抱出来,擦拭干净后放到床上让她休息,自己则坐在床脚继续看书,头也不抬。
    知道他心里还有气故而不理会她,王素悄悄掀开身上的被子摸到他的身后,陆风也没收起书或者让她不要放肆,依然自顾自的翻动纸张。
    她不识字,压根对书没任何兴趣,两只圆润如藕节的手臂很自然的搭在陆风的肩上,轻轻按摩着。
    “我今天其实特别害怕,害怕自己连累了厂督大人。”下颚抵在他的颈窝,王素呢喃道:“你不要生气好不好?我真的很害怕,我怕你发现我一点用都没有就不要我了。”
    他的身体瞬间僵直,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似乎在认真听她说话。
    “我除了身体,给不了厂督大人任何东西,别的女孩子穿越了追夫还能有金手指,什么通古今、知天命,我连大字都不认识几个……我也有想过帮厂督大人提刀,但是它太重了,举不动……”
    她的话越来越扯,陆风听得哭笑不得,“本座不需要你这样。”
    “我知道,可是势均力敌的爱情才是最长久的,而且我还毁了容,身体这个还得打折扣,卖了都不值钱。”说到这儿,王素突然兴奋起来,抬起头就舔弄着陆风的耳垂,小声问道:“真的不想看我跳脱衣舞吗?我很会的。”
    “……”
    不等陆风拒绝,王素就激动的从床上跳了起来,麻利的爬过他的身体,就想下床给他跳舞。由于动作幅度太大,被陆风随手扔到床边的锦盒被被子卷到了地上,发出清脆一声。
    “咦,那是什么东西?好眼熟啊……”
    盒里的东西散落一地,是根中空的玉器,与她先前在妓院里看到的相似,但是这根明显看着上档次很多,尾端雕刻着怪异的小疙瘩,头部是个栩栩如生的人头面相。
    陆风耳根发烫,下意识想把东西收起来却被王素先一步捡起,“我之前就想问厂督大人了,这个看着好奇怪,像男人的那玩意儿又细了点,中间又都是洞眼,到底干嘛用的?”
    “皇上赏的,你不用知道,收起来放那儿就行。”说完,陆风就想抢走她放在手心把玩的脏东西,“你若喜欢玉器,回头本座送你一些。”
    正好奇着的王素肯定不会让他轻易拿走,“这么神神秘秘,你不说清楚,我就不还你。”
    这怎么说清楚?总不能让他说是女性自我满足的淫具吧?
    陆风不说,她就不给,两人僵持了一会儿,陆风的脸就憋成了猪肝色,他气恼的凑到王素耳边快速说了一遍,然后趁着她诧异分神之际把东西夺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