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肉文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输入小说名 可以少字但不要错字

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终于还是睡到你了(h初夜)

      软糯的雪峰高高耸起,点缀着一颗红莓,像西餐厅里最精致的甜品。
    何君酒埋下头,他从没碰过女人,却可以无师自通。高挺的鼻梁埋进她的乳沟,深深吸气。
    好香。
    乳儿特有的甜香。
    他像被蛊惑了一样,用他的鼻梁反反复复在她的乳儿上蹭动,嗅那香气。
    听见她猫儿一样的呻吟。
    何君酒张开嘴,含住了她的乳儿。
    何云叫了一声,她喷了水儿。
    何君酒住的这套公寓不大,只有280平,算是他名下所有房产里最小的房子了。
    但他在这里住了很多年。
    何君酒死后,这套房子还在。
    她穿越之前,去看过一次。
    房子保养得很好,能看得出女人生活的痕迹。
    她好像一个闯进来的不速之客,站在老头和他前妻的婚房里,被每一件家具排斥。
    她当时想,她一定要睡在这张床上。
    如今她如愿以偿,躺在何君酒的床上,占据了他前妻的位置。
    他的唇舌火热,和他平日里的冷静自持完全不同,热情执着地吮吸她的乳儿。
    她好痒,好快乐,就这样被他亲,她都能高潮。
    眼泪不可抑制地流下来,划过眼尾,湿了枕头。
    她笑着呻吟,自己把乳儿托着聚拢,把更多的乳肉往他嘴里塞。
    何君酒第一回,她这样浪,他怎么能忍得住。
    他开始大力地吮吸,舌根重重压着她的乳儿舔弄,横扫卷动,大口吞咽,让她叫得更媚更浪。
    何云已经开始胡言乱语,学着小黄片里AV女优的叫法:“老公操我!操死小骚货!”
    “快插进来,快用大鸡巴插我!”
    她来之前练过很多遍,反反复复地看怎么勾引男人,怎么骚,怎么浪,怎么把男人迷死。
    何君酒是真的被她勾得上了头哦。
    他要是不上头,也不会这样不清不楚地和她纠缠。
    她其实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她好快乐,一边哭,一边曲起腿,勾他的腰。
    她的手插在他的头发里,把他的头往胸上按,咬死她算了。
    何君酒真的咬了她一口,好疼!
    又疼又爽!
    她爽得一直在流水儿,一股一股地,停不下来,好像山洪决堤了,她自慰可没有流过这么多水儿,下面比上面哭得还厉害。
    她扭着身子要操,浪得没边。
    她才不羞耻!她喜欢何君酒!
    和喜欢的人,做快乐的事!
    有什么可羞耻的!
    她就是来睡他的!
    何君酒把她的胸吃了个遍,又嘬又咬,又揉又捏,密密匝匝,无比淫靡。
    她的胸被蹂躏得红肿,吻痕和口水交织密布,何君酒停下来,抬起头来看她,她还沉迷在其中,自己托着胸要喂给他:“吃我!吃我!”
    何君酒的目光在她脸上短暂地停留了片刻,便被她的动作吸引到了下面。
    她还有一只手在偷偷揉搓阴蒂,扭着屁股要操。
    空气中散发着一种淫靡的味道。
    她的大腿内侧湿漉漉的,泛着水光,床单也湿了。
    何君酒的目光,就挪不开了。
    脑袋里一片空白,好像喝多了酒,头晕得厉害。
    他目光灼热地看着她的腿根,那个在流水儿的地方。
    小骚货下面只穿了一条丁字裤,阴毛脱得干干净净,白嫩嫩的阴阜从蕾丝中露出来,何君酒一把给她扯了下来,她的蜜水儿拉着丝儿,沾在她的小裤子上。
    丁字裤是红色的,挂在她的腿上,一荡一荡的,很是让人口干舌燥。
    心烦意乱!
    他还有点理智,大概吧,有些冷漠地问她:“是不是真的要。”
    何云不知道是没听清,还是没听明白,有些恍惚地:“啊?”
    何君酒的耐心已经没了,他扯下自己的裤子,放出他那根东西。
    他平日里很清心寡欲,对于肉体的欲望不屑一顾。
    可此时却好像是被妖精勾了魂儿,按着自己的东西,往她逼里塞。
    俯身在她耳边,贴着她,又问了她一次:“操你?”
    好像她说不要,他就能停下似的。
    停不下来。
    只是潜意识里,他会认为他的第一次不该这样随便地交付给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
    这个人,好像连他女朋友都不是。
    一个死赖着要跟他回家,半夜爬上他的床,自荐枕席,看上去有些随便的女人。
    她还是别人的情人。
    裴安的。
    他父亲那一代留下来的人,因为有些资源,暂时还不方便动他。
    一种好像有些不甘的情绪涌上来。
    他脑子里有个念头,身下这个女人,以后就只能是他的了。
    管她是为什么来的,被他操了,以后就只能被他操。
    她再敢对别的男人这么浪这么骚,他就打断她的腿!
    带着这股狠劲儿,他横冲直撞,把自己捅了进去。
    她叫得很大声:“啊——轻点——”
    很紧。
    何君酒在一瞬间就有了射精的冲动。
    太爽了!
    他紧紧咬着牙,死守精关。
    那软肉争先恐后地涌上来,围着他谄媚地吮吸,勾引他射出来,射在她身体里。
    好疼——
    何云也是第一次,她怎么知道破处这么疼!
    她疼得眉头皱紧了,前一秒还在坚定地勾引他“操我操我——”,现在已经变成了“轻点轻点——”,睫毛像蝴蝶的翅膀,轻轻颤动。
    何君酒注视了她一会儿,没动。
    她看上去真的很疼。
    何君酒明知道她是装的——她这样处心积虑地勾引他,又是裴安的情人——她不可能是处。
    但他还是心软了。
    他没哄过人,只能轻轻亲吻她的唇,低声问她:“疼吗。”
    她睁开眼看着他,眼泪大颗大颗地滑落:“疼。”
    “何君酒,终于还是睡到你了。”
    她笑了,笑得明媚灿烂,夙愿以偿。
    作者有话说:
    还是do了。小何没忍住。
    毕竟是个小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