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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我当兽医那些事儿 第202节

      谢君把头探出去,忍不住晃着手臂打招呼,“嗨,朋友们,刚才多谢了!”
    旁边的母象回应一声鸣叫,表示自己愉快的心情,“人类,你们的铁皮盒子速度太慢了,要是走不快,我把它卷起来怎么样?”
    “哈哈,这是个好主意,我还没有卷过这玩意呢,可以试一试力道。”
    “谁来?谁来?”
    带头的母象看不下去,走出来呵斥一声,“别闹了,会吓坏人类。”
    母象知道他们当中有人听得懂,走过去解释,“我们没有恶意,它们开玩笑的,不过你们的车速确实很慢,加速离开吧。”
    张朝阳听得冷汗涔涔,没了看热闹的心思,赶紧和谢君说道:“谢哥,我们加快车速离开吧,尘卷风已经过去,在内区耽搁下去没意思,赶紧去找方澄姐他们。”
    谢君这才收了心,提速往前开,离开水域后,直接朝着外围带驶去。
    象群继续保持队形,往既定的方向前行,因为气候异常,它们要提前南下了。
    而另一边,楚青再次确认天气情况后,做出了一个决定:提前离开当地,往南走。
    两个小组的小课题被迫暂停,一行人抓紧时间收拾东西,赶在明天天一亮就出发。
    胡勒一边收拾一边碎碎念,“这也太着急了,大师伯怎么说风就是雨。”
    “应该是为了动物大迁徙,我们要紧跟它们的行走路线图,你的研究对象也在迁徙中,如果运气好,在下一个驻扎点,说不定还能再碰上。”
    方澄说着一顿,想到什么,不由无声笑起来。
    她如果没记错,接下去往南走,近两百公里内是没有当地居住民的,也就是说,师父要提前开始锻炼他们的野外生存能力了?
    “胡勒,一会儿晚饭吃饱些,放开肚子吃吧。”
    “啊?为什么啊?”胡勒不明白。
    方澄笑眯眯,“听我的,这可能是最后的正常晚餐了。”
    第214章
    第二天清早, 楚青让所有人带上行李出发,“往南行走一百公里,在库里驻扎。”
    胡勒当即拿出手机搜索, 希望找到这个地方, 查看下四周的环境, 结果百度地图上根本找不到。
    谢君:“别找了,那是一处过渡带,东西两侧分别分布着草原和荒漠, 前不着村后不着店, 唯一的好处就是附近有河流, 咱们取水方便。”
    “那我们住哪儿?”胡勒第一反应就是这个。
    楚青表情淡漠,“昨晚让你收拾的帐篷是摆设?”
    胡勒顿时傻眼了, 帐篷难道不是午休用的么,他们怎么就变成全天要住在帐篷里了?
    这可是非洲大草原啊,帐篷顶个屁用, 晚上万一有猛兽出没……
    谢君瞧着胡勒的表情,那担忧直白写在脸上,觉得小年轻真是可怜, 大概没在野外生存过。
    “放心!我们到时候会搭建一个简易木屋,也会整夜点火照明, 还会安排人轮流值夜, 哪能就这么睡死过去。”
    胡勒:“……”还要值夜!
    另一辆车上, 张朝阳了解到的信息和胡勒差不多, 只不过他对此的反应并没有太大, 反而开始检查自己带着得工具够不够, 以及剩余的食物能够吃几天。
    看着张朝阳翻出来的鱼刺刀, 方澄有些意外, “你从当地人那儿买的?”
    这种特制的鱼刺刀,一般只有非洲当地人才会使用,它需要一定的技巧和力量,当初方澄为了能够捕到鱼,就跟当地一个年轻人学了半个月,这才掌握其技巧。
    方澄拿过鱼刺刀,展开后作讲解,告诉张朝阳该怎么使用。
    等介绍完,又说道:“等到了库里,附近就有河流,我们的晚饭就吃烤鱼,到时候我教你。”
    细尾獴已经完全赖着魏晋了,只听到方澄说晚上要做烤鱼,这才把脑袋露出来。
    它扒拉着前面的椅座,其中一只爪子朝着张朝阳挥舞,“我也要吃,我还没吃过烤鱼呢,张朝阳你给我做一条烤鱼吧。”
    张朝阳收拾工具,闻声却是摇头,“我可不会,烤鱼这方面我就是个渣渣,但是我师姐在行。”
    细尾獴眼睛一瞬就亮了,它平时不缠着方澄,对方也不怎么乐意抱它,可是现在,小姐姐会烤鱼耶~
    矜持是什么东西,能吃吗?
    细尾獴毫不犹豫投入方澄的怀抱,死皮赖脸的挤进去,甚至学着猴子一般的动作,两只前爪往上,勾住对方的脖子。
    它小心收起自己的爪尖,尽量不擦到人类的皮肤,然后叫声软软糯糯的,像是在撒娇,“小姐姐,漂亮小姐姐,我最最最爱方澄姐姐了,你晚上给我做条烤鱼吧~”
    方澄听不懂,但是不妨碍她看出这只细尾獴在讨好她。
    虽然还是更喜欢大猫,但是小毛茸茸这么赖着她,她还是心情不错的,于是从口袋里拿出一点吃的,递过去。
    细尾獴推开,在方澄的怀里继续打滚,毛茸茸一团缩起来滚来滚去,直接把自己滚成一团,像是一只黄澄澄的糯米汤圆。
    “张朝阳,它在干什么?”方澄有些看不懂了。
    张朝阳听着细尾獴毫无脸皮的讨好,只觉得这小家伙学坏了,什么时候跟人一样精明起来?
    “它可能想吃烤鱼吧,前几天你烤鱼的时候,它就挺好奇的。”
    “它听得懂?”方澄眼睛一眯,很快抓住关键。
    “额……”
    张朝阳暗道不好,大意了。
    果然言多必失,这些日子和细尾獴以及大家相处的挺愉快,他心里那根弦竟然有些没绷住。
    “哦,我就是自己随便猜的,也可能是它困了。”
    “我觉得也是。”方澄跟着点头。
    还在撒娇的细尾獴顿时一脸懵逼,不太明白为什么张朝阳说变卦就变卦,不帮着它说话也就算了,还“污蔑”它要睡觉?
    “张朝阳,你胡说八道,我才不困,我要吃烤鱼。”
    张朝阳一张冷漠脸,无动于衷继续收拾工具。
    细尾獴叫了几嗓子,车里除了魏晋不时回头关注它几眼,剩下的两人根本不搭理它。尤其是抱着它的方澄人类,还会拍它的脑袋,让它安静点。
    “别吵,我在默背。”方澄直接把一块肉干塞进细尾獴口中。
    细尾獴“含泪”啃着肉干,在心里继续骂骂咧咧。
    中午时分,一行人到达库里,楚青让所有人下车,开始干活。
    “两个人留下原地搭帐篷,找泥土和水搭土灶;另外两个去查看四周环境,尽量排除隐患,顺便带些干柴回来;剩下的两个开车去附近水域,抓鱼取水。”
    楚青的能力摆在那儿,查看环境排除隐患必定有他,比起谢君这个话痨子,他很干脆选择了魏晋一起,两人没耽搁,直接开车走了。
    剩下的四个人,张朝阳当机立断走到方澄身边,“我和师姐去河边抓鱼。”
    谢君把装水的桶和捕鱼工具搬到车上,还不忘笑兮兮叮嘱,“你们别忘了去河岸边看看,摘些驱蚊防虫的香草叶子回来,如果有薄荷叶,也弄一些。”
    张朝阳记下,挥挥手,跟着方澄开车离开。
    库里这一带的水域确实丰富,开车不过十几分钟,立刻就看到了几条河流,它们如同蜘蛛网一样分布散开,在下游形成支流,密密麻麻,河床由深到浅。
    张朝阳把车开到浅滩位置,停车后取水桶和捕鱼工具。
    “先去打水,一会儿再到那边浅水区看看,如果有鱼,我们再开始抓捕。”
    方澄提着水桶,带张朝阳下河,一边走一边说明情况,“这一带的浅滩还算安全,但是刚才我们经过的上游,绝对不能去,那一片的水深程度必定有鳄鱼。”
    方澄打完一桶水,抬手看向河岸对面,来回比划着,“今年雨水还算充沛,这条水域没有干枯,迁徙的动物会在这里短暂停留,一部分动物会踏过这条河流再继续南下,河的对岸有更丰富的水草。”
    “所以我们还能看到一次动物大迁徙?”张朝阳忍不住欣喜。
    方澄并不赞同这个说法,“其实动物大迁徙总的来说是一个循环流程,我们看到的只是其中一部分,如果你所谓的动物大迁徙是电视上播放的那种,那等成片的野牛群或者斑马群趟过河时,那种壮观的画面就是了。”
    方澄不禁想起自己第一次见到那种场面的情况,确实很震撼,但是也很残忍。
    “到时候你想看,我可以带你过来,选择一个最佳的观看点,不过不能靠近,成片动物过河的迁徙很危险。”
    这是绝不亚于被肉食性动物追赶的恐怖程度。
    张朝阳若有所思,不再纠结于这件事,开始专心捕鱼。
    方澄是个好老师,不仅在教学上,在捕鱼方面依旧如此。她亲自带着张朝阳下河,传授怎么使用捕鱼工具,如何利用光线折射角度计算出鱼在水下的具体位置。
    “像这样,快狠准!”
    话音刚落,方澄抬起鱼叉,一条鱼在阳光下来回扑腾。
    谢君和胡勒搭完帐篷,之后就开始搭土灶,这事情在胡勒看来就像是玩泥巴的游戏,他参与的很积极。
    谢君觉得不错,这弟弟是个好帮手。
    然而在第三次重新搭建灶眼时,他心累了,“胡勒,你去旁边待着,剩下的我来。”
    胡勒正搭的上头,眼看着自己的“艺术品”马上就要大功告成了,他忍不住心情欢雀,“哥,你休息,让我来!”
    谢君:你这灶台搭起来要命啊,等会儿烤鱼烧水,是想熏死个人?
    果然泥瓦匠也不是谁都能干的,胡勒没这本事!
    谢君切开尚未干涸的泥土,重新搭灶眼,顺便给旁边傻乎乎的小年轻讲解其中的门道。
    灶眼搭完了,讲解也结束了,谢君拍拍胡勒的肩膀,对他的滤镜少了三层,“我还以为你啥都挺聪明的,楚教授说你天赋不错,看来这天赋和搭灶台不沾边儿。”
    这就是个纯读书人,专业方面挺牛逼,但是生活常识一窍不通。
    傍晚烤鱼,谢君再一次见证了胡勒的“生活白痴”,好好一条鱼到了他手里,愣是给烤出狗都不理的味道。
    调味料是摆设?
    火大撤柴,火小加柴,懂?
    怎么就能这么蠢呢???
    方澄瞧了眼胡勒的烤鱼,却是点头表扬了,“还不错,当初第一次烤鱼,用的专门烤炉,烤出来的成品比这差多了。”
    当初那条鱼,那才是真的难以下咽。
    “那是我吃过最难吃的鱼。”方澄如是总结道。
    胡勒当场脸红,“方澄姐,你别挖我黑历史,这条鱼我肯定自己吃完的。”
    那是他第一次耍脾气,还是对着他的师姐,虽然事情已经过去,但每次回想起来,依旧很觉得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