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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我在79年靠卖小吃发家致富了 第73节

      尤其是张爱国,当即拍桌子站起来,推着三轮车就要去老何家给讨公道,不过还没出门被人给拦下了。
    虽然这会是被拦下了,但他并没有死心,隔天他就找了一帮人,在大河村宣扬了何家一家人在县城干的缺德事,还重点讲了他们一家进公安局的事。
    大河村的村支书,本来已经打听到了,村里嫁出去的何叶在张记也算管事的,本想攀着点关系舍下老脸去问问,有没有什么门路也让大河村富起来。
    谁知这愚蠢的何家人,直接得罪了张记,气的村支书好几天没吃好饭。
    村里人向来不缺见风使舵的人,平时还能和和气气的说上几句话,但这会直接断了他们财路。
    有句老话那么说来着,断人财路如同杀人父母,现在一见面时不时讥讽两句,夜里窗户被人偷摸砸烂,下地干最累的活那最便宜的公分。
    总而言之村里人有一个共识就是,不让何兴盛一家人好过,村支书对此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本身何兴盛一家人在村里,名声就不怎么好,于是何家人在村里的日子,愈发难过起来了,只能夹着尾巴做人。
    何兴盛其实也还隐隐存着一丝,想要去县城找何叶的想法,但被魏根花狠狠的压制住了。
    端午过后,天气愈发的燥热起来,时间转眼一晃就进入了盛夏。
    这天中午,纺织厂家属院门口。
    胖大姐牵着她的小孙女站在树荫下,神色焦急的望着路口。
    直到看见路口出现一辆眼熟的小轿车,缓缓的停了下来,脸上露出了笑容,她牵着小孙女走了过去。
    “这盼天盼地的,可是把你们给盼过来了,今个天太热了,咱们快回家里吃个大西瓜解解暑凉快凉快。”
    车上先是下来一个青年男子,此人身材高大,面容俊朗,穿着一身当下十分少见的西装,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清冷生人勿近的气息。
    “兰婶儿好,”他朝胖大姐点了点头,随后拉开后车门,搀着一个神情恹恹的贵妇人下来,温声道:“妈,你慢点。”
    桑尔雅点了点头,“嗯。”
    她下车后,对着胖大姐客气道:“辛苦弟妹在这等着了,其实这路我们也熟,自己过去就行。”
    直到看见一旁正在舔雪糕的小女孩,才开心了点,从兜里掏出手帕,心疼的给她抹着额头的汗珠,“晨晨怎么也跟着出来了,热不热啊。”
    贺书晨摇摇头,甜甜道:“不累,二奶奶坐了一天的车才累。”
    “真乖,”桑尔雅笑着摸了摸她的头,转身对着身后的青年男子道,“子瑜,把我给晨晨准备的礼物拿出来。”
    胖大姐在旁,一脸无奈。
    “表嫂,都是自家人哪里用得着这么客气,你们这每年都过来,都给晨晨带一车子的礼物,她的房间都快要堆不下了。”
    作者有话说:
    第82章 贺家
    桑尔雅一路牵着贺书晨,熟门熟路的进了纺织厂家属院,贺子瑜跟胖大姐两人手里拎满了东西跟在她们身后。
    他们刚进去,还没走到楼下,就见有一头发花白穿戴整齐的老妇人坐在小板凳上,来回频繁的朝入口探头。
    桑尔雅看见她,脸上多出一丝笑容,松开了晨晨,赶忙走过去,“大姑,你不是腿脚不好,怎么也下来等了。”
    贺老太太见她等的人来了,笑眯呼呼的拄着拐杖,站起来,“现在一年也就见这一回,眼瞅着也见不了几年喽,可不得早点在外边等着吗。”
    贺书晨跑过去,抱着她的大腿不撒手,“太奶奶,快呸呸呸!”
    桑尔雅听着这话心里有些难受,扶着她往二楼走,“您在这说什么话呢,晨晨都知道呸几声!”
    “呸呸呸,”贺老太太看着这左右两边一大一小,笑的合不拢嘴,“对了,今年怎么晚来了好几天?”
    桑尔雅:“这次子瑜也来了,他临时有点事情忙,就耽搁了几天。”
    进屋后,贺老太太才有功夫仔细的看着一旁,身姿挺拔玉树临风的贺子瑜,感叹道:“子瑜都长这么大了啊,算算时间咱们也有十来年没见了吧。”
    贺子瑜把手里东西放下,走过去站到她面前任凭其打量,嘴角含笑的点头,“姑奶,足足有十四年了。”
    贺老太太看他一如小时候那样乖巧好看,乐呵的直笑,“好好好。”
    随后,又转头跟桑尔雅说起话来了,“铁蛋最近身体怎么样?”
    桑尔雅每次听见大姑,叫她公公的小名都很想笑,但因为是长辈,只能憋着,“他好着呢,这次我过来,他老人家还让我接你去他那住几天呢。”
    贺老太太一听这,点点头没拒绝,笑着道:“是时候得去看我那弟弟了,那这次我就跟你们一块过去。”
    桑尔雅面色一喜,“你可算是同意了,这回过去他一定高兴坏了。”
    等胖大姐从厨房切好西瓜端出来时,就见他们还一直站着门口说话,伸手招呼道:“别站着了,都坐沙发上聊,先吃点西瓜解解暑,我去把饭菜热热,咱们一会就能吃饭了。”
    贺子瑜见母亲与老太太聊的热切,他也插不上话,跟晨晨玩了一会后,便去了厨房,“兰婶儿,我来帮你。”
    胖大姐连忙推辞,“不用不用,你开一天车累了,快去外边歇着吧。”
    贺子瑜:“没事,这活我挺熟的。”
    说话间,他已经熟练的挑开煤球炉盖,打开下面的通风口,火旺些后放上锅,盘子里的菜倒进去翻炒起来。
    胖大姐看着文质彬彬,矜贵感十足的贺子瑜手法娴熟的锅铲来回翻炒。
    嘴巴微张,眼中满是不可思议,心里那是阵阵吃惊,她真是没想到,堂堂一个留洋归来的高材生,现在还在政府工作的人,竟然还会做这些!
    她表嫂真是会教孩子,看来她也得督促她儿子,别老是一从厂里下班回来,跟个大爷似的就知道在家里躺着。
    没一会,饭菜就都热好了,贺家的其他人也都回来了。
    贺老太太跟桑尔雅的公公贺铁蛋,两人是相依为命的亲姐弟。
    自小关系就十分要好,然那时候正值战乱,贺老爷子一心想着去前线报国,贺老太太也很是赞同,便在家乡搞事业支持他,时间一长,就渐渐的散了。
    兜兜转转再联系上时,已是建国后,贺老爷子已经在京市定居,贺老太太也已经在清河县成了家有儿有女。
    京市与清河县虽相隔甚远,但两家关系好,逢年过节的更是时常走动。
    他们都知道今天桑尔雅过来,匆匆的从各自工作的地方赶来,一见面就热情的寒暄着,一时间兄弟姐妹十多口人齐聚一堂,别提多热闹了。
    一大家人热热闹闹吃完饭后,贺老太太便开始连连打着哈欠,在众人的劝说下,她进屋里睡午觉了。
    贺老太太进屋后,其他人看时间也不早了,也就都去上班了。
    桑尔雅也感觉她休息这么久了,身体缓过劲了,就提出想去县南边一趟。
    正嗑瓜子的胖大姐听到这话,愣了愣神,没想到她嫂子这么急,这才刚到家吃完饭还没歇上一会,脸还白着呢,就想着出去,开口劝道。
    “嫂子,这会正是大中午,太阳毒着呢,子瑜开一天车肯定也是累了,你们先休息会,等凉快些了咱在过去。”
    桑尔雅顿了顿,想到她已经一年没过来了,还是站了起来,胖大姐见自己劝说无果,看向了贺子瑜。
    贺子瑜看了眼外面火辣毒热耀眼的大太阳,走街上刺的人眼睛都睁不开。
    “妈,晚些时候再去吧,咱们这次回来会在这边多呆几天,你可以多陪她…小妹几天,不急于这一时。”
    桑尔雅一听可以多呆几天,眼神亮了亮,没在吭声,又默默的坐了下来。
    胖大姐见她不去了,松了口气,拍了拍吃西瓜吃的正开心的小孙女,示意她过去安慰一下她二奶奶。
    贺书晨立马会意,笑嘻嘻的跑了过去哄她开心,她十分喜欢这个每次来都给她带很多很多礼物的漂亮奶奶。
    不出意外贺书晨一过去,桑尔雅脸色就柔和了许多,胖大姐会心一笑。
    晨晨可是她表嫂的灵丹妙药,不管什么大事,她再怎么激动,她只要一见到晨晨就能平静下来。
    她表嫂虽然哪哪都好,身世富贵人长得好看,丈夫疼儿子宠的,但是她心头始终有一块病,只有晨晨能治。
    说起来这还得追溯到二十四年前。
    那时候她回去走娘家了,没在现场知道的也不全乎,只是隐隐约约知道她领着小子瑜,在街上闲逛。
    不知为何突然的就动了胎气,周边的路人慌里慌张的把人送到医院。
    等家里人知道,急急忙忙的赶过去时,已经生了是一个女孩,面色青紫呼吸微弱,根本看不出原有的模样。
    还没等他们转到省城大医院,医生就宣布孩子早夭了,说是因为孩子在肚里耽搁憋气时间太久。
    她表嫂为此生了一场大病,那时候条件不允许,也带不走,就只能把刚出生就夭折的小女儿安葬在这里。
    头几年,她常年住在这里不愿走,因此跟自家老太太关系处的特别好。
    这一住,就住到了贺子瑜该上初中的年龄,实在是耽搁不起了,才搬回京市,虽然是搬走了,之后的几年,她都会来这边住上一段时间。
    但随着大环境的改变,局势紧张,回来的次数也就逐渐的少了,就算是来,也几乎都是当天到当天就走。
    很少能在这过夜,而且每次都是健健康康的来,呆半天后被人搀扶着走,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四年前。
    她那次回来正巧碰见了晨晨出生,人仿佛一下有了精神气,身体大好。
    胖大姐从桌上拿起一把钥匙,去对面开了门,“你们的房子一早就给收拾好了,被子褥子那类的也都晒过了,至于吃饭咱们都在一块吃,要是缺什么少什么,直接在楼道里吆喝一声就行。”
    桑尔雅点头,“劳弟妹费心了。”
    胖大姐摆摆手,“这费啥心,那你们先休息吧,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当年贺老爷子走后,贺老太太也带领着一帮会缝衣服的女工,四处做活,县里的纺织厂就是她一手创办的。
    虽然她现在已经退休十几年,住的不是那种独门独院的小洋房。
    但也不差,是那种一梯两户宽宽敞敞的四室一厅,里头有专门的厨房和卫生间,将近一百五十平的大房子。
    贺子瑜进去后,四处打量着记忆中的老房子,一如十多年前那样,一点都没变,还是老样子。
    他十二岁之前的大半时光,几乎都是在这里度过的,这是处房产是他父亲当年在这置办的。
    那时候小妹刚夭折,母亲整日以泪洗面,呆在这里怎么都不愿意走。
    父亲也很是心痛,但他政务繁忙终究是不能一直呆在这边,陪着母亲。
    唯一一次动用私权,花高价买下了这间房子,就是为了能让母亲住的舒服,还方便有人照顾他们母子。
    桑尔雅进来后,也是一脸怀念的四处看着,她身体本身就不怎么好,这些年更是思忧成疾。
    这会知道要在这边住几天,神情松懈了许多,在加上坐了一天的车,没一会,身上那股困乏的劲就上来了,跟贺子瑜打了声招呼后,就回屋休息了。
    贺子瑜看着母亲熟睡后,敛了敛眸色,留了个纸条,去对门跟他兰婶儿交代了一下,便开车出去了。
    从纺织厂家属院离开后,他第一时间去了当年桑尔雅生产的县医院。
    其实,他这次过来最主要的就是得知了他母亲当年的难产,并非是意外摔倒,而是有人故意相撞导致的。
    且当年生下来的是一个健康的男孩,并不是女孩,他知道这件事后,谁也没告诉,想着先查查再说。
    他小时候在清河县呆过不少年,可以说是在这长大的,住的是纺织厂大院,因着姑奶是厂长的原因,跟着一块玩同龄孩子几乎都是干部级别家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