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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驸马是个高危职业 第293节

      隔山打牛四个字,来形容他们干涉朝政最为贴切不过了。
    再说贴切点,就是个加大号的绿茶婊,不好好想招收拾他们,只会招惹的一身骚气。
    所以,对付他们,明仪也是费尽了心思,先给足了荣庆太主他们脸面,先为朝廷博得一个极好的名声,然后借着偷孩子的事一招逼杀,成功把荣庆府孤立起来,然后,明仪的干爹老天爷就开始给机会了,华安弄死盛平,彻底离间荣庆府和韫国府。
    朝廷先颁布新法,提前几个月给世家打招呼,借着秋闱收割一波人心,庶子可平分家产,再收割人心,为世家分家打好基础,加收田税迫使世家卖田,制定最高田价为百姓谋福,继续收割人心。
    这三步一走,朝廷的形象立了起来,也站在了道德的制高点。
    接下来,就是让世家失去道德高地,所以,绕过金陵王氏,直接找到一直被王氏压制的景氏,说服景氏向朝廷投诚,然后杀掉金陵王氏最得人心的长房嫡孙,嫁祸二房主子王珣,令王氏问罪门客。
    这个时候明仪跑来金陵,误打误撞的让王氏得罪了她,于是借题发挥给王氏下马威,然后暗示王氏分家遣散门客,王氏不应,立刻放弃王氏转向景氏,让靠山将倒的王氏顿生危机感,开始立刻分家遣散门客。
    这样一来,王氏和景氏分家遣散门客的事就会闹得人心惶惶,且无力去插手荣庆府的事,灭掉荣庆府,嫁祸韫国府,却又让景氏抓了文淑旧党顶罪,让那些世家对韫国的信任产生怀疑,自行远离。
    至此,就让南方世家自己离开了一直依靠的大靠山,而且其墙头草的做派也会人尽皆知,什么守法知礼义字当头,通通都是假话,绿茶婊的真实面目就会显露出来,这个时候撕他们师出有名。
    绕了这么久的圈子,终于到了开干的时候了,他自然是怎么狠怎么来了。
    谦王并没有反驳他的话,反倒对他的提议欣然应允,答应明天就带着长孙兰一块回盛京,留下七王爷跟着穆珏,穆珏答应了。
    虽然七王爷和他年纪相当,可是许多时候还缺少历练,这正是个好机会呢。
    送走谦王后,穆珏没见任何一位世家的人,而是连发了两道文书登榜,督促世家尽快分家和遣散门客,把各家理当自觉的事提到明面上来说,为后面名正言顺的收拾他们打好基础。
    二十多天后,谦王回到盛京,提前为韫国太主迁府,三王爷和五王爷力排众议,用印下旨,着令韫国太主满门两个月内,举家迁居盛京,收回韫国府封地。
    第964章 有个故人与此同名
    韫国府与荣庆府灭门的事有丝丝缕缕的关系,朝廷要收回封地也是情理之中,不问罪算是保留韫国府的颜面,为此即便有人反对,圣旨还是送往了南方。
    转眼,就是二月初三,夏侯雍婚娶齐国莲公主的日子。
    即便他现在偏居一隅,却是大魏的一根刺,是让明仪调回漠北的穆祯来提防的一个人。
    饶是这样,于方寸一地,一场婚礼依旧热闹非凡,夏侯夫人欢喜难当,一手操持所有事务,除去追随的幕僚,便是十万将士同欢。
    欢庆一日,入了夜,夏侯雍姗姗来迟,他没喝多少酒,脑子十分清醒,进来后也只是在桌边坐着,给自己倒了杯茶,就一直拿在手里瞧着。
    等了许久他也不过来,喜娘耐不住了,轻声提醒:“夜深了,主子还是早点休息吧。”
    “你们先下去吧。”他把杯中的茶一饮而尽,然后又倒了一杯。
    又是许久的安静,莲公主自己掀开盖头说话了:“这清茶极少有男子喜欢喝的。”
    夏侯雍没回头,她自己过来坐下,然后大胆的看着夏侯雍:“夫君喜欢这个吗?”
    夫君,这两个字,让夏侯雍有了片刻的恍惚。
    他这才看向自己的新娘,与先前送来的画像极像,只是眼睛里干干净净,纯粹的像一汪清水。
    “是喜欢,公主尝过?”
    “嗯,方才口渴,就喝了一杯。”她十分大方的承认:“夫君,我这样喊你,你不高兴吗?”
    夏侯雍默了半响:“没有,只是觉得有些陌生罢了。”
    “夫君先前也有过妾室的,难道不曾这样称呼过你吗?”齐莲的眼睛追着他看:“哦,也对,妾室是不能这般称呼的。”
    夏侯雍转向她:“公主说的对。”
    “你不用一直称呼我为公主的,我出嫁前,端王叔给我起了一个小字,还从没被人喊过的。”她笑了:“叫筱筱,端王叔说夫君惯爱一句话,秋英扫洛华,筱筱暮云生,所以给我取的。”
    夏侯雍心里一紧,眼里神色微微一沉,迅速恢复了平静:“公主本名莲儿,这两个字就很好,端王好意记着就可,这两个字公主还是别当真的好。”
    “为何?”齐莲不解。
    “有个故人,与此同名,我会认错。”他放下手里凉透的清茶:“夜深了,休息吧。”
    他起身走向床榻,似又想起什么,折回来朝齐莲摊开手掌,齐莲立刻抓住他的手,跟上他的步子走向床榻。
    出嫁前,端王告诉她,她要嫁的夫君年纪虽大,却极有本事,能与大魏朝廷周旋,如今独居一隅,未娶妻,曾有一妾,却已亡故,后院无人。
    她也看过夏侯雍的画像,威风凛凛的冷面男子,正是她心底最为喜欢的样子。
    既然喜欢,便赴以热情。
    红烛燃了半支,新房内便安静了下来,夏侯雍沉沉睡去,齐莲却毫无困意,睁大了眼睛细细的瞧着他。
    他鬓边些许露了白发,熟睡的时候眉头依旧皱着,齐莲探手,想抚平他的眉头,夏侯雍却翻了个身,吓得她立刻把手缩了回来。
    第965章 夫君只能与我配对
    安静的待着没动,等他再度沉睡过去,齐莲就发现了他脖子上的东西,是一颗珍珠,珍珠外边是一个金丝编的套子,用黑线穿过,十分精致,看着不像是吊坠,倒像是首饰上的东西。
    男子怎么会佩戴珍珠呢?而且一看就是女子的东西。
    哪个女子的东西,能让他贴心戴着?
    筱筱?那位故人吗?
    齐莲心里微微发酸,细瞧了一阵,自己琢磨了一会儿,抱着主意慢慢睡了过去。
    夏侯雍很忙,新婚第二日就离开了府衙,说是要去大营走一趟,穆祯虽然没有动手,可是虎视眈眈的盯着他的驻地,夏侯雍也不得不仔细防备着。
    无所事事,齐莲就来找夏侯夫人,她是公主,出身高,齐国又能帮着夏侯雍,为此夏侯夫人对她十分客气。
    瞧她拿着金丝和珍珠,夏侯夫人便问道:“公主这是做什么物件呢?”
    “我瞧见夫君脖间挂有一个,便想着再做一个,与夫君的那个凑成一对,夫人觉得可好?”齐莲把自己做好的半个套子给夏侯夫人看:“想必夫君脖子上挂的那个是夫人做的吧,夫人看看我做的如何?”
    夏侯夫人愣了一会儿,脸色略有难看:“早些年做的,都忘了,公主做的比那个好。”
    齐莲笑了笑,继续弄着自己的。
    等别了她回屋,夏侯夫人立刻转换了脸色:“那些人是怎么伺候的,不是说早已经把那些旧物丢了吗?怎么偏就漏了那颗珍珠?”
    嬷嬷忙道:“公子身边没有女眷伺候,贴身挂在脖子上的东西,奴婢们也是拿不到的。”
    “那就让晓得的人都把嘴巴闭上,别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夏侯夫人沉着脸:“若让公主不高兴了,立刻割了她的舌头。”
    嬷嬷心惊肉跳:“其实那不过是一件生辰礼物罢了,即便是让公主知道了,也是不妨碍的。”
    夏侯夫人立刻瞪着她:“寻常人送的生辰礼,有必要挂在脖子上数年吗?公主也是女子,心思细腻,晓得了如何是好?”
    “是,奴婢必然好好记着。”
    夏侯夫人这才没有多说,却也有了烦心事。
    过了几日夏侯雍回来,安寝时,衣裳落地,齐莲脖子上的珍珠吊坠就露了出来,夏侯雍顿时僵住。
    “夫君,我做的好不好看?”她紧张的等着夸奖:“我瞧见你挂着一个,便做了一个相似的,正好是一对。”
    夏侯雍捏起她脖子上的珍珠,沉默着不说话,齐莲小心翼翼的问:“是不是做的不好?”
    “做得很好。”他垂下手。
    齐莲一下扑进他怀里:“我这个和夫君的正好是一对,夫君这个应该没有配对的吧?我不管,就算是有,如今也只有我这一只可以配对了,好不好?”
    夏侯雍没应声,这颗珍珠本是明仪用来做簪子的,正逢他生辰,明仪忘记准备礼物了,他瞧见,顺势讨来,当时她只做了这么一颗,何来配对一说?
    “夫君。”齐莲靠在他怀里:“我困了,歇息了好不好?”
    她贴着夏侯雍,看他不语,便小心翼翼的替他解开衣裳,倚在他怀里慢慢躺下。
    第966章 驸马爷是南方关系户
    金陵城里,承乐正陪着明仪下棋,孩子站在一旁细细的瞧着,看不懂也一脸认真。
    “公主,奴婢觉得你去皇陵祭拜的时候,一定是让弘治帝听见了心声,所以收拾南方世家才会这么顺。“承乐托着下巴,一边下棋,一边和孩子瓜分碗里的糖炒栗子:“这似乎根本没闹起太大的风浪啊。”
    明仪也托着下巴,心不在焉的应声:“兴许吧,我也觉得太顺了。”
    “呀呀”孩子举着板栗,让明仪给他剥。
    明仪垂眼:“叫我什么?”
    他砸吧砸吧嘴,像是回想了一下,奶声奶气的喊:“娘亲。”
    “对,要喊娘亲,不能喊呀呀。”替他把板栗剥了,他拿在手里,小小的咬了一口,又去玩别的了。
    承乐放下一粒棋子:“如今朝廷传旨,让韫国太主满门迁居,韫国太主答应了,驸马爷正在那边盯着她搬家呢,大概等韫国太主离开南方,南方的事情也就告一段落了。”
    “如果真的是那样就最好了,可惜韫国太主离开南方,不过是给我们腾地方罢了,这样也好,不枉费先前误打误撞的干了那么多的事,我现在越发相信一句话了,只要做了觉得应该做的,总会带来惊喜的。”
    她没心思下棋了,托着下巴正无聊,孩子立刻欢快的蹦了出去:“爹爹。”
    他喊得奶声奶气,等明仪转头去瞧时,穆珏已经把他提起来了,他抱着穆珏的脖子,高兴的不行。
    “哎”明仪十分惊喜:“你怎么回来了?”
    穆珏笑着进来:“那里没什么事,我待着也无聊,我算着日子,你是不是准备回去了?”
    “有这个打算,却也没那么着急。”明仪把孩子的手擦干净,他弄得一手的口水,还总往穆珏脸上摸,瞧着就着急。
    穆珏笑看着她:“韫国太主已经迁府,我让七王爷护送他们回去,另外,我发现了一件大事。”
    “什么大事等下又说,你先告诉我一件事。”明仪挤住他的脸:“小郎君,南方应该没有你的人吧,我要听实话。”
    穆珏把笑收了收,摸摸头,似乎还挺不好意思的:“我救过景氏的老夫人,所以算是和景氏的家主比较熟吧,他们家老夫人也挺喜欢的,吃斋念佛,又是念着有恩必报的人,所以这次帮了不少的忙。”
    “还有呢?”
    “还有就是你也知道的,我家先前田地挺多的,哪哪都有,我跟着我娘来过南方,我是在这边启蒙的,认识不少世家公子,你也知道,世家公子都喜欢互相结交。”他老老实实的交代。
    “何况我家原先就是侯府,所以他们都乐意和我耍,我先前也时不时的给他们送了不少柔然的玩意儿,让他们在其他人跟前逞能装样,都是些纨绔公子,虽不成气候,可是消息灵通,对我也没戒心,所以打听消息极其方便。”
    明仪把他放开:“我总觉得收拾南方太过轻松了,可别是你在暗地里帮忙吧。”
    “怎么可能?”他把孩子丢给承乐,立马抱住明仪:“我发誓,我绝对没搞小动作,之所以会顺利,是你每一步都走的漂亮。”